「予曦啊,你怎麽把南玉琰扔下悬崖的?」天铭问道,如果南玉琰掉下悬崖,想要爬上来也不是不可能,可是这身上的伤绝不可能如此快就好,既然伤还没好为何还要来南夏?
「他趁我重伤未癒追杀我,想要把我除之而後快,毕竟我的存在,对他来说,是一种威胁。」夏吟予曦耸了耸肩,她跟南玉琰的深仇大恨可谓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为什麽对他是一种威胁?」天铭沉思。
「前些日子东允朝廷大乱,南玉琰的心腹大臣一个一个意外身亡,无一幸免,羽王府上一夜之间除了南玉琰一个,其他通通死於非命,试想,羽王府那可是除了皇宫之外守卫最深严的地方,加上他的心腹一个一个身亡,他能不忌惮我吗?」夏吟予曦认真的道,顺便给天铭和君逸辰做分析。
同时也给他们提醒了一件事,「你做的?」东允朝廷大乱虽然他们将消息封的紧,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风声仍然传到了其他三国。
「对,我做的。」夏吟予曦一摊手,再度耸肩,那摸样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天铭和君逸辰震惊的无以复加,天啊,眼前这个丫头到底有多大能耐,爪子连东允皇室都伸的进去。
幸好幸好,这丫头是他南夏升平郡主,幸好当年夏吟世宇要求赔偿的时候他给了她这麽一个位置,幸好辰儿求娶这丫头的时候他没反对,天铭看着夏吟予曦,心里蹦出了太多的幸好,若是这丫头不是他南夏郡主,那遭殃的会不会是南夏?
如果夏吟予曦知道天铭的想法一定会狠狠鄙视一番,就算她不是南夏人,南夏又没惹到她她对南夏出手做甚?她会对东允出手那是因为南玉琰自作孽不可活,而且还做的极其嚣张,几乎整个东允核心人物都知道这件事是她夏吟予曦做的。
因为夏吟予曦在做完这些事後,非常嚣张的坐在东允皇宫屋顶,晃着一双小短腿吃着冰糖葫芦,当时,南玉琰跟她说了一句话。
「夏吟予曦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夏吟予曦是这样回的,「我怕你连做鬼的机会都没有。」
「他怎麽得罪你的?」天铭沉声问道,如此一来就知道南玉琰来南夏动机绝对不单纯,现在必须搞清楚是谁对谁错,否则这件事很难收拾了。
「他抢了我的雪筝。」夏吟予曦再说这句话的时候身周弥漫着滔天怒气。
雪筝,上古神器,通体雪白,只有与雪筝订下本命血契之人能够驾驭,数万年来不知道饮了多少强者之血,擅音杀,一个音便可杀人,也可控制人的思想,连夏吟世宇也无法驾驭,雪筝会自行认主,它选定的主人就是夏吟予曦,当年夏吟予曦以半身血液与雪筝签下本命血契,差点丢了一条小命。
「雪筝啊?可是雪筝是上古神器,会认主的,南玉琰拿去了也无济於事啊。」天铭淡定的道,他和君逸辰已经被眼前这丫头刺激的不能再刺激了,要习惯,要习惯。
「他对我的雪筝下了血蛊!」说完夏吟予曦左手撩起右手的衣袖,白皙的手腕上一枚本该只是微微发光的雪花形印记此时透着妖冶的红光,这是夏吟予曦和雪筝的本命血契,红光妖冶,映的连冰蓝色的空间手镯也透着奇异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