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死神白一][哨向]Desolate City —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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踌躇什麽?迷惑什麽?想要的话,得到不就好了?

白哉用力啃咬着青年的唇,将怒火,疑惑,占有的欲念,一并倾泻在这个粗暴的吻里。

跟看到的,想象的,一样柔软。

且甜美。

「嘶……唔……」

青年发出痛楚的抽吸随即强忍住,垂敛的橘色睫毛下,他的眼闪烁着光芒——愤怒,还是抗拒?双腕徒劳地在白哉的掌控中扭着想要挣开,但是没用,他的力量被限制了,怎麽也挣不开,但白哉还是被激怒地加大了力道,令他露出痛楚而忍耐的神色和声音。

皱眉的模样是拒绝的信号,却莫名的在白哉眼里显得格外的煽情。

应该明白自己的处境,应该懂得没有反抗的余地,却拼命闭紧了嘴唇,不愿意为强横的侵略者开啓,徒劳地要守护只给某个人的净土。

还真是痴心!

白哉蓦地放开了他。

一护感到钳制松开,一瞬间是难以置信的惊喜,他立即跌跌撞撞地向後退,手背用力地在嘴唇上擦了又擦,顿时就感到不远处站在原地不动的向导身上传来的沈重压迫感,来自於毫无遮掩的怒气,这就对了!生气吧,越生气越好!自己表现得这麽嫌弃,一般人都会受不了,这种强大而显然出身高贵的男人肯定就更加伤自尊,最好气到直接将人扔回牢房中去!

他转身就向餐厅的门外跑去。

银白色的门无声无息在眼前合拢。

一护猛然止步,还未来得及回头,背後已经寒毛直竪,那是被人逼近的本能预警,他转身就是一拳,拳头被接住了,高挑的向导逆着光,阴影比本身还要高还要宽地笼在一护脸上身上,一护不寒而栗地叫道,「你……滚开啊!唔唔唔……」

下颌骨传来要被捏碎般的痛楚,而嘴唇再度被狠狠地啃咬住,很痛,尖锐的齿像是要将人吃掉一样凶狠,被扭着反背到背後的手臂,骨骼也传来嘎吱嘎吱要扭断一样的痛楚,一护并非不能忍耐受伤的人,他紧皱着眉,抬膝盖对准了男人最脆弱的要害所在就要来个膝撞。

哪怕只能使出普通人的力道,这个地方中招也够他喝一壶的!

但钳制住他的军人显然也是个近身格斗的高手,毫无延迟般以膝对膝撞了一记,一护用卯足了力,结果这力道就在此刻反作用到了他自己的身上,痛得他膝盖都要碎了,再善於忍耐,也忍不住痛叫了出来,嘴唇开啓,那紧压住唇肉将之压得变形的吻顿时长驱直入。

是男人的舌头!

一护毫不犹豫张口就要咬下去。

扣住下颌的手乾脆就掐住了他两侧颌骨,将他掐得口腔只能大大张开来,再合不拢。

陌生的,带着桔梗香息的吻,存在感极其强烈的侵入了感知。

席卷过齿龈,掠过颊颚,气势汹汹要将一护的舌头俘获。

这种凶猛的索求方式……为什麽,也这麽的像……

不,不可能……浅夜的向导素是雪松的香气,清冷、高洁、纯净,而不是这麽的……浓烈,浑厚,深邃,一瞬间,彷佛神经都被这成熟幽冽的味道攫住,陷入了深海一般,沈重而麻痹。

「不要……不……」

抓住岌岌可危的理智,舌头拼命後退躲闪,可狭小的口腔内,躲避的余地又有多少呢?在被捕捉前一秒,他挣扎着,呜咽出了思念的人的名字,彷佛要用来抵抗,或是拯救,或者逃避,「浅……夜……」

舌头被缠住了。

攫夺的力量,凌驾的姿态,对方有多麽强势如何为所欲为,自己就有多麽可悲可叹无能为力,一护瞪视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墨黑的发丝将如雪的肌肤切割,衬着那执拗而含着慾火和怒火的眼,那麽黑白分明的眼,为何……为何是如此相像的存在啊!

一护痛苦地闭上了眼。

喘不过气来的吻,心脏被切割一样的痛苦,能够坦然面对死亡的命运,却无法接受只给所爱的人的一切被掠夺的现实。

但是舌苔交缠的热度和甘美,却在感知中冉冉升腾。

粗暴,某种意义上,就是情慾的助燃剂。

「唔……唔嗯……」

唾液从唇角溢出,破碎的声音渐渐从尖锐变得软弱,那是动情的标志,也是反抗归於徒劳,欲振无力的表现,眼睫无力垂落,颤抖着,青年眼角溢出了点点晶莹水色,双颊却漫上了娇艳的红晕。

将泛上了热度而愈发柔软甜美的口唇尝了个够,白哉也在升腾而起的欲念中消弭了大半怒火,在青年变得虚弱,而只剩下象徵意义的挣扎和动情的颤抖面前,他满意地抚摩着那热度怡人的脸颊,「乖点,就对你好点。」

「不……不……」

如梦初醒般睁大了眼,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他唯一自由的手激烈地推了白哉一把,竟把白哉推得略微拉开了距离,差点挣了开来,但他忘了白哉扣住他手腕的手,用力之下将他往外扑的身体拉了回来,连头带脸撞到了白哉的怀里,撞得他痛叫一声,眼泪都飞溅了出来。

还想逃!

「看来不应该对你太好。」

「你……滚你妈的!」

鼻根被撞到,痛得丢脸地溢出泪来的一护破口大骂,「你怎麽不去死啊!强奸犯!你要在我们联邦,得生理阉割了坐穿牢底!」

「可惜这是帝国。」

被男人拎着後颈衣领跌跌撞撞拉扯着拍在餐桌上——机器人正在另一头收拾他吃过的碗碟,一护双手被扭到身後,上身被压在桌面上,双腿也被後方的身体挤着无处可逃,他只听得咔擦一声,腕上一紧,限制力量的腕带似乎是互扣在了一起,双手便反缚着动弹不得了。

「嘶啦」的声音中,衣服被撕成了两半,背部发凉,只有剩下的一些布料挂在手臂上。

刚才他还在这里进食,现在却变成了即将被人享用的食物摆在这里了。

无论如何挣扎,在力量被限制的前提下,其实都是徒劳的吧?

但要一护就此认命,老老实实接受陌生男人的侵犯,他又怎麽做得到?

眼眶又热又酸,想哭,又不愿意露出软弱的样子而强忍,绝望和无力蔓延上来,一护最後只能用力闭紧了眼——逃不掉,打不过,露出嫌弃也只是激怒但并没有打消对方的冲动——那麽,就把自己当屍体吧……

身体什麽的……横竪都打算死了,被虐打跟被强暴,其实也没什麽区别吧?

「不挣扎了?」

这男人意外的单纯好懂,直接而鲜明的情绪总是从他橘色的眼瞳里,他丰富的表情里流溢出来,如果翻阅他的记忆,大概能更加了解他,但白哉从初见到现在,不能说他只是为了那份匹配度极高的基因间的天然吸引,但他的的确确,并不是想要了解这个人,想要深入他的精神世界才做这种事——内心泛上的渴望。柔软和幸福,想要怜惜的心情对他来说,其实是陌生而危险的,不能忽略却也不能深入,但可以用简单的方式来平息。

得到他就可以了。

不再挣扎,并不是接受,不过是另一种方式的反抗,是想要乾脆放弃身体,保留自我麽?

白哉清晰读出了这个信号,但他自己可以用身体的方式来解决困扰,却不能容许对方对他如此敷衍。

他冷冷一哂,将年轻哨兵的裤子扯下,任由其落下堆在脚背上,露出了比粉蜜色的背部和面部肌肤要来得白皙,因而呈现出粉糯质地的臀来,髋骨很窄,这臀也就紧绷圆翘,诱人上手上去大力揉搓,看能不能在那柔嫩质地上留下痕迹。

哪怕被他揉得背部清瘦凸显的蝴蝶骨微微颤抖,青年也还是安静伏在深褐色的木质桌面上,不吭一声。

他的腰意外的极其漂亮,用一个妩媚的弧度凹折了进去,又向着臀髋的隆起而蜿蜒,留下一个漂亮的落手之处,像是天生就供人尽情把玩一般,白哉俯首,在他後腰上舔了舔,青年立即敏感地一颤,紧绷了那纤细漂亮的线条。

敏感成这样还想装屍体?

白哉掰开他粉糯的臀,露出股间密闭的小口,粉色的,光润的质地,被繁密的皱摺保护着,暴露在视线下显然令这个小口极其羞耻不安,而海葵般收缩了起来,白哉将手指附上,去揉那纠结的皱摺,就对方的抗拒心态来看,白哉本以为这是个需要时间和耐心的过程,但意外的,才揉了几下,那皱摺就不堪其扰地颤巍巍松开了,而羞怯的小口居然在他试探着插入指节的时候,热而柔嫩地吸附上来。

怎麽……

他一个用力将手指没根而入,内里是乾涩的,以至於青年被刺激得发出明显的忍耐的气音,腰猛地一弹,但内里却又并不是完全生涩的,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在异物侵入的刺激下,竟微妙地,犹犹疑疑地咬合上来,接触间媚肉如此柔嫩,细腻,却又弹性十足,白哉忍不住挪动手指前後抽动起来,很快,内里就湿了,裹在手指上被带出,将那粉嫩的蕾瓣染上一层晶莹。

这反应……

白哉猛地将第二根手指添了进去,令青年梗住气息的低唔了一声,但是这般的粗暴却被经历了一阵子抽插而软化的小穴欣然接纳,粘腻而晶莹的水液居然涓滴成流,在深处涌出更多来,抽动两下就沿着蕾瓣和大腿滑下。

媚壁尝到了甜头般,再无生涩和犹疑,妩媚多情地缠绕上来,咬住了指腹规律收缩着,想要将之引领到更深处去。

这不是第一次被莅临的身体该有的反应!绝对是……饱经调教,经历无数爱欲之後才会有的身体!

他竟然……

这个哨兵,居然是被他那个资料上面目模糊处理,体质只有双A的男性向导……白哉原本并不在乎这个男人有过向导,在他想来,男性哨兵就算跟同性向导结合,一般也是体质强横的哨兵作为top,而不太可能是bottom,况且黑崎一护还是联邦加上帝国统共也没几个的S级哨兵,他怎麽也想不到,这样强大的哨兵,会心甘情愿为一个比他弱的向导雌伏!

既定认知被推翻,原本以为自己会是这片领地的第一人,结果……居然!

比起面对他的反抗,比起发现他对自己向导的忠贞,怒火上冲的程度绝对是更甚,那是雄性对自己领地的绝对独占欲,化作了汹涌的怒潮。

冷笑一声,白哉猛地抽出开拓的手指,掰开两瓣白糯的臀就将自己的凶器对准那湿漉漉的花蕾中央顶了进去。

「啊——……」

一护知道自己被手指插得出水了,三年不曾有过性事,他以为身体已经快要忘记被拥抱的快乐,但事实却恰好相反……手指刺入的时候,明明还是乾涩的疼痛,习惯了浅夜在床上的凶狠和急切的身体却乖巧地去裹住那入侵的坚硬指骨,而自动自发渗出润滑来。

一护羞耻地咬紧了牙关,简直恨死自己不听话的身体了。

被欲刃粗暴刺穿了身体时,他甚至是庆幸的——粗暴就好了,粗暴点,弄痛他,这样就不会……

脑髓一片空白。

那是鲜明到无与伦比的充实满胀感,宛如铺天盖地而来的暴风骤雨,将乾涸的河床灌满,明明痛得厉害,却让人……想要哭出喜悦的泪水……

巨大火烫的利刃一进入就不给喘息余地地前後揉动,摩擦着还未放松得完全的内里贯穿到完全没入,又整根抽出,长程的摩擦,粗粝巨大的质感,将身体撑开到超乎极限的满胀和痛楚……这个男人,跟浅夜一般凶狠激烈却拥有着比浅夜更要雄壮上几分的本钱,几下就乾得一护惊喘连连,不行,不能……不能有感觉……这麽的……

明明这麽粗暴,为什麽……

一个重而深的撞击,将一护死死压在了餐桌以及男人身体之间,无处可逃,只能实实在在受了那撞击得身体要碎掉的力量,被顶穿在情慾的刑柱之上,他咬紧牙关不愿意发出声音,最後的尊严已经摇摇欲坠,但……不能……一护不能想象自己被情慾征服,而向豪夺者摇尾乞怜的可耻模样,双手紧紧捏成了拳头,指甲嵌入掌心带来刺痛,但那痛,却无法抵过令头皮发麻的快和痛的万分之一。

不要……我不要啊……

「这麽湿……」

白哉咬牙忍耐着欲刃被柔嫩湿沥的内壁紧紧咬合住,在摩擦间死命挤压带来的发狂般的快感,这男人的身体……太好了,实在太舒服了,一直以来他无心於此,因此并没有过性爱的体验,却绝对知晓此刻嵌合的这具就是最好的,如此甜美,如此淫荡,如此的贴切,宛如量身为他打造的一般……身体陷入了曼妙的云烟,飘飘然失去了重量又如坠黑暗的深渊,欲罢不能地陷入了这甜美粘稠的深处,他掐紧了青年那紧绷着在抽插下弹跳不已的腰肢,扣在掌心活宛如濒死挣扎的活鱼,要抓不住的错觉,而紧紧固定住甚至往後拉,拉向自己凶狠撞击的欲刃,欲刃便被缠绵紧密的内里紧紧吮吸着,要主动拉扯到探不到底的深处,粘腻粘腻地吸附着,蠕动着,绞拧着,头皮发炸而脊椎从下而上被酥麻的电流打过,蜂蜜般浓醇的甘美在脑髓深处炸开。

一个用力,踩住那堆积在脚背的长裤,就着插入到最深的状态将人翻了过来,显然受不了白哉如此的乱来,青年咬不住牙关地溢出了破碎尖锐的呜咽声,而腰肢紧绷着弹起,又瞬即瘫软,下半身用一个艰难的角度反折着,眼角溢出点滴晶莹来。

前端的肉茎本已半勃,这下终於弹跳着完全紧绷。

只是仍紧闭着眼睛,不反抗,却也绝对表现出不愿配合和回应的态度。

这麽有感觉啊……看你能忍到什麽时候!

白哉抓住他赤裸的双腿挽到肘部,将挂在桌沿的臀又是一个狠撞。

青年躲避般绷腰抬起臀,但悬空的姿势实在不利,他的腰不堪负重般颤抖着,被反缚在背後的双手顶住而向前挺起,臀则无可依托地的落下,又再度被白哉插进来的巨大击得弹跳着抬起。

几十个回合下来,他身体直往下滑,再无法躲避激烈的贯穿。

「嗯……呜……」

细白的齿死死咬住嘴唇,他眼眸半睁开来,瞳孔茫然失了焦距,在刑求般的频密贯穿下,呜咽着全身滚过一波又一波的颤抖。

那被激烈索求着的肉穴却流溢出更多的淫荡液体。

入口储密密缠绕着凶器的蕾瓣早已被摩擦得泛起熟透的鲜红,濡湿的粘腻被反复抽插间,泛起了些许的细密泡沫,肉体结合那激烈频密的啪啪撞击声以及肉穴被贯穿时粘腻又尖锐的水声交融在一起,空气中渐渐弥漫开一股浓烈的性慾的味道。

「真是骚!」

白哉开口,「你就是这麽被你那个向导乾的?」

不堪羞辱的水色在哨兵橘色的眼底泛起,他哆嗦着咬紧嘴唇,「住口!住……啊……口!」

「他好久没有满足你了吧?这麽迫不及待?」

「你不要提他……啊……!」

细密的汗从胸膛和额头滑下,背部想必也是有,被白哉拖着在从餐桌上越滑越出来,白哉只得将人推回去,让那可怜的腰和臀完全被深褐色的木质托住,而抽插间溢出湿了臀沟和大腿的欲液就这麽滴落在桌面上,「把我的桌子都弄脏了。」

嘲弄的声音低沈而带着尖锐感,无情戳刺着一护已经伤痕累累的羞耻心,他几乎要在男人手中蜷成一团,「不要说了……」

蓦地粗大的蕈头摩擦过深处的某个地方,哨兵精悍的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猛地弹跳起来,崩成饱满如满月的弧度,「啊啊啊啊那里……别……」

未曾得到半点爱抚的前方居然就这麽毫无预兆的射了出来,失重一般的眩晕和着快感的鞭子激烈抽打着一护,让他瞬间失了神。

内里瞬间疯狂地缠紧了白哉,那吸吮绞拧的媚肉给予的快意太过突兀又太过甜美,差点让白哉腰腹一紧,就这麽交代了出来。

白哉猛地将受不住刺激的欲刃抽了出来,留下那张靡红熟透的小嘴,吐着晶莹黏液,在那里饥渴地一张一合。

而哨兵下腹飞溅着白浊,橘色的眼瞳在水色下失去了焦距,涣散成春日黄昏那朦胧而柔和的色泽。

没错,这麽就射了,久旷的草莓哨兵的身体是真的很骚……想到他当年也是这样在他的向导身下的,白菜就非常非常不满!

啊啊啊,西湖的水,白菜的醋

向导素也会变吗?恩,大概是某种黑科技

其实呢,本来还有结合热这回事,哨兵在遇到匹配度很高的向导时,可能诱发出结合热,类似abo的发情期吧,不过呢,这个一来,多发生於未结合过的哨兵,草莓是已婚的哈哈,白菜其实也是,不过他不记得,二来他受伤,体能生理都有所衰退,治疗仓可以治好伤口,这种衰退还是得修养,所以我就当做没有结合热这回事啦,嘛,事实上,是我觉得哨向更倾向於精神方面的匹配和契合,所以不太喜欢结合热这个设定,忽略吧,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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