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特傳]中篇架空-侍從(all漾/主重漾) — [特傳]中篇架空-侍從(主重漾)-2

午安各位OWO///

希望你们都已经吃过饭了((阖掌

侍从这系列大概每篇5000~8000字,我会小心控制字数让这孩子不要变成第二个家里的,篇篇万字真的会死在萤幕前阿orz

这系列的开始篇章是"0"章,并不是"1",世界架构跟故事大纲会每篇交代一点

最後,这篇末尾有阿利www,希望可以快点写到休狄xDDDDD,然後默默又变ALL漾了ORZ

那麽

正文

褚冥漾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从床褥上醒来,和老爸东奔西跑了半天,最後在老妈的碎念中享用美味的晚餐,就在一天将要结束的时候,黑色的人影站到了他的面前。

红色的血污在地上蜿蜒、向四方扩散,站在血泊中的黑衣行者紧紧盯着他看,彷佛下一秒就会砍过来.....不对!

他是真的会砍过来!

「哇!」从梦境中惊醒,褚冥漾猛的从床上弹起来,随即又因为低血压晕回去。

闹腾整夜的风雨不知道什麽时候停止了,阳光从窗缝间悄悄地钻了进来,挟带山间清香的微风吹拂而至,丝丝的凉意吹赶走了他仅存的睡意。

昨天晚上他原本是要出去帮那个人拿点吃食过来,然後.........然後呢?後面的事情他竟然一点印象也没有,只记得後脑勺一痛,在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偷袭打晕吗?怎麽最近常常被打阿?

算了,能跳起来揍他,代表那个人的伤势应该已经没有大碍了吧?

摸了摸後脑杓,确定自己的头形状还是一样,没有哪里凹下去或扁掉之後,褚冥漾这才离开床舖,正打算把房间收拾一下时,有人敲响了房门。

一大早的会是谁?

出现在外头的人出乎他的意料ー收起敲门的手,带着两个壮汉的总管看着他,明亮的眼睛满是探询「少爷要升你当随身侍从。换上这套衣服,把随身物品收一收跟我离开这里,我带你去少爷的房间。」

什麽跟什麽阿.......

拉着门褚冥漾傻傻地站在原地,他不过只是睡一觉起来怎麽世界又变了?

该不会是他开门的方式不正确吧?

大概是他傻眼的表情太露骨,总管挑了挑眉,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你没有听错,少爷确实指明你当他的随从。」事实上,少爷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宅邸的庸人当中也只有褚冥漾一个东洋人,所以其实也跟指名差不多了。

「赶紧收拾,我们在外头等你。」语落,门就被关上了,留下他一个人呆站在房间内。

要不是等在外头的人是这间宅邸的半个老大,他肯定会呆更久。

抱着仅有的衣物,褚冥漾缩着脖子走在总管之後、壮汉之前,夹心饼乾的站位让他有种自己是囚犯正要被压去上断头台的感觉。

沿途都没有人说话,沈闷的气氛压的他一颗心直直往下沈,在绕过第二大厅後,褚冥漾终於忍不住了,小声的询问走在前头的总管「请问.....少爷为什麽选我?」

这是最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来到这座宅邸半个月了,他所接触到的人事物不算多,但也足够让人感受到差异。

第一天进入城堡的时候,总管曾和底下的人说过:『将他们安插进适合的岗位。』褚冥漾原以为是要按照性别跟体型去分配工作,後来才发现是依照能力。

和外面的奴隶市场不同,他身边所有被卖进来的人几乎都拥有一技之长,有些人缝纫很强、有些木工很出色,小部分的人甚至原本是某某亲王、或者XX贵族身边的仕从。

如果是他们的话肯定会做的比自己更好-所以褚冥漾不懂,明明有那麽多选择,那个人为什麽会选择自己?难道只是因为东洋人的身份?

没有回话,停下脚步总管转过身来眼神充满审视-那一刹那他觉得自己像是碰到毒蛇的青蛙,暴棚的危机感让褚冥漾紧张的低下头。

「记住你下人的身份,不要妄自揣测少爷的心思。」

「......是。」

半晌,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才转开,脚步声继续向前,但这一次他再也不敢乱问了。

一行人就这样沈默的走着,又走了小段路才终於抵达城堡的中心点,停在一扇深咖啡色的木门前,总管整理了下仪态,上前、恭敬的敲了敲门,过了一会里面传来声音:「何事?」

很清澈声音,但是听起来冷冷的,就是不晓人是不是也一样冷?

「少爷,我将东洋人带过来了。」

「让他进来。」门後传出翻书的声音,「无事离开。」

「是。」应完声後,总管转过身来将他拉到门前,扔下一句赶快进去後,就带着跟班们迅速的撤离,活像多待一秒会被人喝~~的吞掉一样................混蛋退得这麽快是在放饲料吗!

难道少爷是驯猛龙吗!

…………………该死万一真的是他又该怎麽办。

看着深咖啡色的木门,褚冥漾抓紧手中的衣物,害怕的咽了下口水、深呼吸好几次-他对少爷的印象一直停留在进城堡那天的匆匆一眼,其余的部分全是空白,又怎麽能够不害怕?

可正如总管所说的他现在是宅邸的下人,寄人篱下没有选择,无论在门後的是什麽牛鬼蛇神,也只能够鼓起勇气硬着头皮面对。

只是说到底,为什麽是他?

当手握上门把的一瞬间,褚冥漾脑海里转过许多可能-他甚至连色色的方面都想到了,然而所有杂念在他见到里面的景色时,全都灰飞烟灭。

那是很宁静的一幅画面,光是看着,呼吸都会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原以为门後会是房间的呈设,进到里头才发现连接的是一座小厅,地板铺着红地毯,墙壁挂着抽象的油画,白色的花束整齐的插在木柜上的花瓶里。

中央摆放着整副桌椅,不是外头十几个人坐的那种长桌,而是小一点、大概六人坐的小桌子,拥有银色头发、蓝色眼睛的青年单手支着头,慵懒的坐在那看书。

水晶吊灯在阳光中闪烁微光,底下,银色的短发在流光中熠熠生辉,光照在他的侧脸上让很白的皮肤顿时透明起来,配上蓝色的眼睛以及端正好看的五官,活脱就是从故事书中走出来的精灵,整个人彷佛带着微光,像水晶般剔透明亮。

褚冥漾长那麽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麽好看的人,一时之间站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他一直以为少爷会更可怕,青面獠牙之类的,没想到阿.......

「看够了吗。」比冰还要冷的声音砸了过来,放下手中的书本,青年调转目光蓝色的眼珠飘了过来,他顿时像做坏事被抓到般害怕的低下头,浑身上下涌起一阵鸡皮疙瘩。

「过来。」

严肃、冰冷的语气让褚冥漾倍感压力,彷佛整座山压在心尖上,他错了少爷还是很可怕啊阿阿阿阿阿---------

难怪总管溜得那麽快,人长得在好看都没用,光压迫感就足以让人敬而远之了,想到以後都要和这样子的人共处一室,他的胃就忍不住抽痛起来。

一边在脑中乱想,褚冥漾边听话的往前、在距离拉近到剩下五步时停下。

保持着低头的姿势,他可以感觉到打量的目光在身上来回扫视,充满着审视与威严,过了一会头顶上才再度传来声音「名字?」

咦?他以为少爷早就看过他的资料,所以才.......?

愣了一下,虽然很困惑但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褚冥漾。」

「恩。」淡淡的应完声後,青年忽然放下书本离开椅子、站了起来「抬起头来。」

他顺从的照做,与那双蓝色的眼眸对视。

「你是重柳一族的仆役、我的侍从。身上同样背负着我们一族的荣誉,对外你同样代表重柳一族,谨记住自己的身分,从今以後没有我的许可不要,也不需要向任何人低头----哪怕是这个国家的君王站在你面前,也不需要那麽做。」

「明白了吗?」

「好、不对,是!」他的语气没有很严厉,但是说出来的话却非常重、很有魄力,让褚冥漾紧张的抱紧胸前的行李。

收到回答後,少爷满意的点点头,接着继续做出让人更想尖叫着逃跑的举动,往前走了几步他眯起眼睛盯着他紧抓衣物的手「你很害怕,为什麽?他们对你动手?」

因为你很可怕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要不是人就站面前,他实在很想掩面蹲下。

看似英明神武、目测战斗值大概也很高的少爷,到底是真的没发现自己给人压迫感爆表、还是假的没发现阿?

不过後面那句默默的有让人暖心。原来他也晓得东洋人容易被欺负的民情阿,还问他是不是有被欺负.........虽然问出来的话有点呆,但可以感觉的出来少爷心肠不坏、甚至可以说是很好。

怎麽办?要怎麽说才好?

左思右想,褚冥漾挑了一个比较现实层面的担忧回答「我没有做过贵族的侍从。我怕自己没办法伸任这份工作。」

又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後,少爷才转过身、边说边往前走没一会就走到有点远的地方「并不是什麽太难的事情。」

「跟上。」

褚冥漾赶紧小跑步的追上去.......可恶脚长了不起阿!

追上去之後他才发现刚刚的小厅只是一个岔口,在往後面走还有许多分支的道路.......简直就像是迷宫一样。

这座古堡到底有多大啊?好好的房间为什麽非要搞得这麽神秘复杂?回房间不嫌累吗?

果然贵族都吃饱没事干阿。

一边脑残他一边战战兢兢的跟紧,深怕掉队会变成迷宫中的白骨,少爷似乎察觉到他在紧张并没有走得太快,保持着从容的步伐将他们之间的距离维持在恰恰好的三步。

忽然间,走在前面的人停了下来,褚冥漾赶紧跟着紧急煞车,还没从惊吓中缓过来,转过身来的青年就已经没头没尾的抛出一句:「全部记得多少?」

「蛤?记得什麽?」他现在的表情肯定很痴呆,可这种问法谁知道在问什麽!

「路。全部记得多少?」指向来的方向,他的语气还是一样冰冷,让人读不出情绪。

「........我没有记。」尴尬的摸着後脑杓,褚冥漾缩着肩膀道歉「对不起。」

「恩。」意外的少爷没有生气,只是轻轻淡淡的应了一声後,就转开面前的门,室内的霉味找到了出口一口气全窜出来。

「把这里打扫乾净,按照书本的内容同种类的放在一起。」先一步进到里面,少爷指向房间内一扇看起来像工具间的小门「所有你需要的器具都在那里。」

褚冥漾小心的探头看了一下,似乎是间废弃的藏书室。

收到的第一份差事只是简单的基础打扫,让他朝实松了一口气。

「好。」

就这样,他获得了升为侍从後的第一份工作,少爷没有骗他,真的一点也不困难。

「.............」没有马上离开,青年倚着墙仔细的观察褚冥漾打扫的动作,再看到他随手捡起地上的书本流畅的阅读起来时,忍不住眯起眼睛。

识字,而且程度不差。

宅邸中识字的仆役大概只占了十分之一,以这个阅读速度可以排进前段,然而褚冥漾进到宅邸却只做过粗活,没有被排去帮忙记账。

这其中肯定有叔父的嘱咐,总管才会如此安排。

他现在还不晓得为什麽,但既然人已经被定在这里,清楚前因後果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他终究会理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不再滞留,重柳族离开了藏书室,前往书房。

在大雨的屠杀过後,该是进入到下一阶段了。

当他完成最後一封书信时,太阳已然西沉山头。

将信件绑在信鸽的腿上,目送所有信史消失在地平线的那一端後,重柳族离开书房走回图书室----从上午到傍晚,他留的时间足够那个人将不大的房间来回扫两次。

推开图书室的大门,过度的安静让青年皱起眉,站在门边仔细听了一会,他才注意到角落规律的呼吸声。

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的走到褚冥漾面前,重柳族看着蜷缩在角落熟睡的人,一时之间有点头痛----这个发展很合理,从半夜帮他缝合伤口一路劳动到晚上正常人都会感到疲倦,但.......真正见到的时候他还是很想把人掐醒。

居然就这样睡着了,体力未免也太差劲了。

一秒、两秒.......青年死死瞪着角落,然而那人睡得很熟纹丝不动,没有继续坚持看完第三秒,重柳族放弃的解下身上的外套,盖在褚冥漾身上,尔後仁至义尽的起身、准备离开。

「呜.......」

他的动作因为一个小小的呜咽声而打住,回过头青年先是见到了紧拧的眉、接着才是皱起来的脸。

这间书房是砖房,本来就不好躺,再加上入夜温度骤降,睡在这隔天感冒是肯定的。

看着褚冥漾越来越不舒服的睡脸,他发现自己动摇了-----那个时候他可没只给他盖一条毯,就把他扔在走廊上自生自灭。

想了想,青年再度调转方向折了回去,轻手轻脚的将人抱起来、推开门进入暗廊,行走在黑暗的空间里不晓得为什麽他忽然有种感觉。

-----总觉得,他好像捡了一个麻烦回来。

他是在夜最深的时候收到讯息。

昏暗的房间里,无法入眠的贵族点着油灯阅览古籍,宅邸里的仆役深知他们主人的脾气,并没有敲门劝说,而是体贴的准备好提神的茶饮,由总管端进去。

「谢谢。」温和有礼的向管家道谢,阿斯利安放下手中的书籍,对着趁机从门缝溜进房的小家伙招手。

「拉可奥,亲爱的朋友你带了什麽给我?」

还未完全长开的幼狼将嘴上的东西放在地上後,随即发出了迷你的嚎叫声,可爱的模样惹的贵族一阵轻笑。

一边将地上的信捡起来,阿斯利安一边腾出手梳顺野兽的毛皮,没一会拉可奥就舒服的趴在地上歇息起来。

到底谁才是主子阿?

「呵。」无奈的摇摇头,他顺手从抽屉中取出拆信小刀,当阿斯利安瞧见纸卷上的蜘蛛印记时,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无踪。

意识到这是来自兄长的信,阿斯利安马上打直腰版认真的阅读起来,信的内容一如既往的简单明了,将所有的事情分成三大段去讲述,派遣给他两个任务。

第一段告知他,名列在羊皮纸上的北方贵族,已经全数被重柳族肃清,东方交给冰炎、西方领地由休狄负责,剩下的南方,则是由他接手。

第二段则是要求他出席皇宫一年一度的舞会,所有人都必须要出席,为了之後的行动他们必须亲自去接触那一位。

最後,则是写明了下一次书信来往的日期、时间,以及新的联络方式。

反覆的阅读了好几次後,阿斯利安沉沉的呼出一口浊气----距离上一次的任务,已经整整两个月了。

他也休息得够久了,是时後返回战场为他们誓言中的乌托邦奉献鲜血了。

----这个腐败的世代,必须要有人挺身终结。

没有犹豫,握着和信件一起到来的名单,阿斯利安走向衣橱,启动机关开启暗门,当石室完全开启後,他迈步走了进去。

晚风吹熄了房间的烛火,留下一室死寂的黑暗。

後记

这边要简单的解释一下几件事情

首先褚冥漾捡到重柳族的时候是在深夜,在侍从的世界中并不存在电力,而且漾漾并没有脱重柳的面罩,所以并不知道自己捡回去的人=少爷。

至於重柳族,跟他的叔父,也就是目前的家主关系非常尴尬,以至於他必须用这种迂回的方式自己调查漾漾的事情,至於怎样的尴尬後面会在说。

还有一个部分,就是兄弟会中的刺客彼此以兄弟相称,所以阿斯利安才会说"兄长",并不是真得有血缘关系。

最後,阿希想问一下,写到这有没有人看不懂?有的话可以反应没关系OwO我会再调整OWO//

一样欢迎留言评论XDD,喜欢可以点颗心WWWW

.........好辣不忍说我很担心"少爷"这个词会不会让人觉得肉麻反感呜呜呜呜呜屋((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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