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家有一辆很旧的脚踏车,
她家前面的马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夜里往来的车子很少,那夜里她说她要煮水饺给我吃......
我晃着晃着,晃到前院看着那辆脚踏车,我在前院试骑了一下!
感觉可以骑,我就骑到马路上,2000年3月傍晚,
刚刚好的晚风,蝉开始叫了!风吹过树叶和稻田的声音。
啪的一声我被一颗马路上的石头拌倒了!!
我重重摔到柏油路上,脚踏车也被抛出去,
感觉左额一阵剧痛,眼前只见到柏油路面,一开始的惊吓全变成了疼痛!
我勉强自己爬起来,然後把脚踏车牵起来,一股热流划过左额......
流血了!
我牵着脚踏车回锦家,她刚好走出前院找我。
看到我的样子她说「你不要动我去拿钱包,去医院!」
她急忙抓起一把卫生纸塞进我手说,导引我的手压住自己的伤口,
我压一下然後把卫生纸拿下来看,鲜红色的血!
她急忙载我到有外伤处理的诊所。
我心想说怎麽办,被我妈看到我死定了!!
我第一次要进行缝合手术,躺在手术台上面我一直发抖
医生惯性口吻说打麻醉喔,深呼吸三个字都还没讲完,
左额感到剧烈的疼痛,这一刻锦过来握住我的手。
我稍稍平静下来,锦全程站在一旁看医生替我缝线,
缝完後医师一边嘱咐不要沾水,四小时内不要睡喔,有晕有吐回来复诊,
一个星期後回来拆线,不能喝酒。
回程时我们都没讲话,我心想说她应该生气了吧?
有股低气压蔓延,回家後,我终於骨气勇气说「生气罗?」
她叹一口气说「你缝了六针。」
我默默走到厕所洗手台镜子前,整个左额含左眼都肿了起来。
我被自己的样子吓一跳!
她站在厕所门口,我默默地想走出去时,她抱住了我!!
靠近我咬住我的嘴唇,那力道痛得我必须深呼吸......
她放开我的唇,用拇指抚过她咬过的红唇,她鼻尖抵住我的鼻尖,
我看着她离我很近的唇,不自觉地吞了口水,感到口乾舌燥,
我拉住她腰间上衣的布料,她由拇指换成食指抚着我的唇。
生气又带点亲昵地说「刚刚我咬你痛吗?」
我恍惚的点头
「刚刚我看到针插进你的皮肤里,线抽出来,我的心也这麽痛。」
她像变成另一个人,红着眼眶,呼吸急促,又很热切的挨着我。
我更用力的抱着她的腰,我的鼻息都是她的味道,我拉扯着她的上衣,
她额头抵着我,我终於主动亲上她的嘴唇。
这次她没有咬我......本能的我吸吮着!饥渴的连我自己都无法置信,
我颤抖的说「我好想好想要你!!可是我不知道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