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很难说!
根本就是对她心脏最大的折磨啊!
约定好的隔天樊定胥就因为公事太多需要加班,所以在众人的侧目加上总经理的默许下,她默默地收拾桌面然後快速逃离公司,接着就搭车来到樊定胥的住处。
他的住处就是两层约八十坪的高级公寓,上下有通路可以互通,他跟儿子住楼上,陈嫂住楼下,他回家之後陈嫂就会回楼下休息。
而屋子里头的摆设也不复杂,很简约不说,还很明显可以看出很多方面都是为孩子考量的,这更让她觉得他真的是一个好爸爸,只是陪小孩的时间真的比较少,但总比有时间不陪的那种人好多了。
只是,能不能不要第一天兼差就让她看到这麽刺激的画面?
这样对她心脏真的很不好耶!
话说,她陪樊凯奕陪到快十点,孩子终於是睡下了,可是当他替孩子盖好棉被走出房间时,却在走廊上撞见正从房间走出来,看起来是要来看儿子的樊定胥。
对,他加班加到现在才刚到家,这很正常,但不正常的是,他显然是刚洗好澡,而且可能因为第一天一时忘了她在他家,就这样裸着上身出现在她面前,让她当场呆住不说,一双眼还瞪的老大,觉得自己呼吸都快停止了!
「总……总经理……」她马上手摀着胸口感转过身去,呼吸超级急促。
嗯,她家总经理身材果然很好……
欸!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干嘛不穿上衣!
显然一开始搞错重点导致自己脸超红的于筱音赶忙用力摇头,甩开脑海里的残留影像,同时又觉得自己像个色女。
不行不行!
她不能对她家总经理流口水,即便差点流出来了,她还是得吞回去才行!
「抱歉。」樊定胥也是微愣,见她转过身才想到自己没套件上衣就出来,立即转身回房抓了件衣服套上,这才走向她。「抱歉,我一时忘了你在我家。」
因为是第一天,大家都不习惯这样的相遇,场面顿时间有点尴尬。
「没关系……」知道他回去套上上衣之後才敢转头的于筱音勉强挤出笑容,但她知道自己现在脸超红,而且气氛依然是尴尬的。
「小奕睡了?」不是没看见她脸红,但樊定胥聪明的直接忽略,免得让大家更无所适从。
说真的,她觉得尴尬他也是,因为他离婚後也没别的女人,更不爱寻花问柳,前妻就是他第一个女人,而再来第二个看到他赤裸上身的人,就是她了。
所以,即便平时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他,其实内心是有点慌乱的,但她都尴尬成这样了,他再加入岂不是让情况更加恶化?
这种时候略过就对了,就当作没刚刚那回事发生就对了。
「刚睡下,您要进去看看他吗?」努力调整呼吸之後,于筱音总算是可以比较正常回话了。
「嗯。」樊定胥本来就是来看儿子的,当然不会拒绝她的提议,只是当他欲入房子的房间,却听到马上说了句「那我告辞了」之後就要离开,他立即唤住她。「等等,我送你回家。」
时间有点晚了,她一个人回家不太好,他决定送她回去。
「可是放小奕一个人在家不太好,而且您也累了吧?」孩子一个人在家太危险了,即便已经睡了,但谁也不知道孩子会不会中途醒来。
「无妨,我没那麽早睡,陈嫂也没那麽早睡,请她上来看一下即可。」送她回家再返家,花不了多少时间,更何况陈嫂就在楼下,他一通电话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是,那谢谢总经理。」人家都这样说了,于筱音哪好意思拒绝,乖乖地等他进去看儿子并且打电话通知陈嫂後,回到客厅拿起包包又乖乖地跟在他身後,准备让他送回家。
她家总经理连背影都很帅啊!
边走边偷看,于筱音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觉得刚洗完澡的他身上散发着沐浴乳的香气,还有不若平时梳的整齐的头发随意散落着,隐隐有股性感的味道。
这个兼差很好,她是很喜欢,但是……
刚刚那种场面再来几次,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得住啊!
老天保佑,她不想心脏麻痹死亡啊!
「晚上就不用刻意当我是总经理了。」转头看了眼,发现她一直像个小媳妇跟在自己身後,樊定胥忍不住开口提醒她。
看来她那个「怕被FIRE症候群」的症状还是很严重,他如此想着,却不知道其实後头的小ㄚ头一直在偷看他,偷偷把他各种面貌收到脑海里头建档保存,还自设密码拒绝他人窥探。
「可是,就算是晚上,您还是我的老板。」这是事实。
「我的意思是,你不用那麽拘谨,可以随意一点,还有不用跟我用敬语。」他可没有规定属下必须把他当成神看待。
只要尊重他,知道他是谁,认真工作即可,有些繁文缛节,真的可以省了。
「是……我了解了。」于筱音乖乖点头,终於在他眼神的示意下,走到他身边一起前进。
并肩耶!
跟樊定胥一起并肩走的结果,就是于筱音的鼻间一直传来属於他身上那股与沐浴乳混合之後更好闻的味道,让她心好痒哦!
完蛋了!
她觉得自己现在根本就是个大色女,心理就是有股想扑过去的冲动,这该怎麽办?
这一切一定是因为她没谈过恋爱加上电视剧看太多的影响,她得克制自己不要失控才行!
反正这个男人犯规啦!
明明大她十二岁,可是看起来真的不像嘛!
但是年轻的外表又有属於成年男子的稳重,让她心好像被羽毛搔着,感觉好痒好痒。
哎呀!清醒一点啊!
「你怎麽了?」才坐上驾驶座,就发现她双手很用力的拍了自己脸颊好几下,让他疑问。
「没……没事!」打死她也不会说出来,她此举是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丢脸死了!她就算再笨也不会说出来自讨没趣。
「嗯,告诉我你家地址。」她说没事,那他也不多问,反正她有时候行径很奇怪,这种时候就是见怪不怪直接忽略就是了。
只是,听到地址後便发动车辆专心开车的樊定胥一直没有发现,自己其实不自觉陆陆续续问了她很多私人问题,而有些无关紧要不用说的话,他也全都说了,完全破坏了他几乎除了公事外,根本不与女性攀谈的不成文原则。
是说,事隔八年让一名年轻女性进驻他家早就破坏他的原则了,而她像个大孩子感觉无害的模样更让他觉得越来越有股自在的感觉,就像跟孩子相处,只是她只是个女孩,就这样而已。
但真的是这样吗?
当相处的时间拉长,而且作陪的人减少,甚至独处的机会增多时,他还能继续这样认为下去吗?
嘿嘿,还是那句老话。
这很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