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穿越家教】事物的平衡點 — 【家教】〈17〉那天(下)。

※自创有,不适者请自行斟酌。

女孩回去了彭哥列邸宅之後,就陷入了昏睡。而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事前发生之後的一个星期之後了。

她睡了很久,也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虽然详细的情节她记不得了,但是在梦中她不断的在哭喊着。她对着那个男人喊着我已经原谅你了所以请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但是男人只是对她温柔的笑着,就像是第一次看见的的时候那样笑着,然後男人消失了。

她有些吃力的坐起了身,毕竟忽然少了一只手的支撑还颇为不习惯的更何况肋骨好像也断了几根,望着窗外乌云密布的天空,是要下雨了吗?女孩喃喃自语的说。

没有起伏的细眉替已是苍白的脸色添加了不少憔悴。

像是有颗大石头压住她的心窝一样的她必须要很用力的吸器呼气才得以得到氧气的运输;她觉得胸口好闷好闷,像是刚被人拿着铁槌用力的槌过胸口一样的闷而且痛,就快要喘不过气了。

她开始害怕了起来,她害怕要是他真的消失了真的离她而去了那麽她该怎麽办?所以她连忙的走出了房间,有些慌张的寻找男人的身影。但是找了好久她却找不到他,她知道她并没有迷路阿为什麽她还是找不到他?

她啜泣了起来,她真的好害怕他就这样离开了她。

然後她似乎想到了什麽似的疯狂的跑了起来。

彭哥列内部毁损的有些严重,处处可见战斗过的痕迹,接着她停了下来。她看着那个战斗的痕迹,很明显的这里就是她的哥哥被冰封起来的第一现场。

死气零界点。

这是她早就知道的结局,早就注定好的结局。她对於不能擅自的更改故事的情节而感到难过。好不容易和那个暴力狂培养了一些兄妹的感情,为什麽她不能拥有她所渴望的兄爱呢?

在现世就渴望着的那一份情感为什麽来到了这里却不能获得呢?为什麽她不能够因为自己的自私而去改变故事呢?

『傻孩子,因为这样世界会失去平衡而瓦解的。』

每当有这样子的一个想法的时候,脑海里总是会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这是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曾出现过的那个男人,那个很熟悉的男人。而尚存着的理智也提醒着自己不可以鲁莽的替这个世界带来改变。这样子的去扭曲故事的走向对於未来会造成什麽影响她并不清楚阿。

就如同那个声音所说的一样,世界会因为她的自私而失去平衡而毁坏。

她感到无助无力无奈。

难过的带着遗憾离开了他哥哥最後一次出现在彭哥列宅邸的地方前往她必须立刻过去的那个地方。

"在花园旁边有一条小径但是很少人会去那里的。"

"穿过小径就会看到一座很老旧的房子。"

"那是彭哥列牢房喔。"

"晓靉你可别迷路到那边去呀我是不会去找你的喔因为那里实在是很可怕呢!"

男人温柔的笑容又浮现在她脑海中。

尽管雨把她的衣服都打湿了,她仍然执意的跑着,跑向那里。因为她知道他就在那里,所以她必须过去。

果然就像他说的是一栋老旧的屋子。

是因为藤蔓爬满了墙还是是因为天气的关系,这栋老房子在这阴雨绵绵的天气下看起来格外的显得凄凉。

她推开了门不加以思索的往里面走去。

「晓靉你怎麽全身湿成这样…」

迎门的男人有些意外的看着出现在这的女孩。

「…奥温呢?」

「晓靉你不能来这里的首领交代过…」

「他在哪里?」

女孩的口气坚定似乎不打算退让。

「唉唉-晓靉你会害我被骂的。」

虽然是这样说但是男人的动作却是和嘴巴所说的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谢谢你雾守。」

跟着男人穿过重重的机关,然後两人在一面看似没路的墙壁前停了下来。

雾守将手中的雾之戒指拔了下来,就好像知道下一步该怎麽做似的他把戒指插进了墙壁里,接着像是对戒指有感应一样墙壁开始褪去象白色的外衣,取而代之的是灰铜色的大门。

「…他就在里面了,晓靉你确定要进去吗?」

雾守有些犹豫的问着眼前的女孩。

之所以会这样问是不想要她也和他一样陷入这个世界,这个黑手党的血淋淋的世界。他很清楚眼前的女孩进去之後会有所改变,他不知道这种改变对她来说到底是好的还是坏的。

他只希望她脸上的笑容不要消失就好,不要消失。

可惜的是,神总是喜欢给人事与愿违的考验而自己只是在天上笑着看着而已。

所以他才不相信所谓信主得永生的妄想。

「我要进去,我要进去看看这个背叛家族的笨蛋。」

雾守替她推开了笨重大门,然後她看到里面有一个男人正盘坐在地上微笑的看着自己。

「…你来了晓靉。」

「我当然会来,我是要来问你你是不是个笨蛋呢?」

「不是笨蛋,是无可救药的笨蛋。」

她气愤的给了他一个巴掌,或许是嫌不够似的,她又补上了一个。

「好好的笨蛋不当为什麽要当个无可救药的笨蛋阿奥温!」

太过於激动,让本身就还有伤的女孩有些不舒服的咳了几下。

「嘛晓靉想知道那个故事的後续发展吗?」

「…那男孩死了。」

「嗯,他是要死了,可是他有一个愿望。」

「说吧。」

「他想要死在那个被他宛如妹妹疼爱般的晓靉小姐的手上。」

此话一出,女孩有些惊讶的往後退了好几步,她无法相信他从他口中说出了什麽?

他居然要她杀了他?

「…你是在开玩笑吗?」

「这不是玩笑,晓靉。」

从一开始进来就没说话的雾守开口。

「首领大人也知道这件事,他说让晓靉你自己决定。」

肩上忽然多出来的力量让女孩更加的了解到这件事的真实度。

其实第九代首领从一开始就是抱持着反对的心态,泽田家光和其他守护者也是。但是雾守知道这是女孩成长的关键,虽然残酷无情但是没有人可以剥夺女孩的权益,他以这样子的理由勉强说服所有人,如果可以的话他又何尝不想帮女孩承受这伤痛?

女孩若是拒绝的话,那麽他们会将她带离开彭哥列远离这无时无刻都充满着血腥的黑手党世界,相对的他们就不会再有所关连不再有任何的关系。他虽然希望是这样子,但是却又不想要失去这份关系。所以说人是自私的阿。

她在挣扎着,她知道这份关系的所有取舍都在她的手上。她也知道这份关系既然是从她手上开始的,那麽也该在她手上结束。

尽管有多麽的不舍,但这就是黑手党的世界。如果想要在黑手党里生存的话,那麽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自己双手沾满了鲜血。

尽管那鲜血是眼前这个和她及微亲密的男人也没有关系。

「…我知道了。」

她选择实现男孩的愿望。

她做了对大家都好的选择。

「晓靉你…」

虽然是自己的提议,但是想到要让这女孩的双手染上了鲜血,他仍是有些难过。

「奥温…告诉XANXUS房间里的秘密的人是你吧?」

听到女还说出这一句话,那个被囚禁的男人先是沉默了一会然後不避讳的大方承认。

「是的,是我…晓靉你是怎麽知道了?」

「…总而言之你真的是个无可救药的笨蛋。」

「雾守麻烦你…给我枪。」

女孩向身後的男人说。

「你真的决定…」

「这是我该做的,所以…没有关系,不要替我担心。」

接过了对女孩而言还嫌过重的枪,用嘴巴将手动保险卸除,她走向黑发男人,举起了已经上了堂的枪,指着男人的头。

女孩的手在颤抖着,毕竟要真的亲手结束这份关系真的真的很难过,她咬着下唇,压抑着郁闷沉重即将崩坏的情绪。

「晓靉,我真的很高兴可以遇见你,真的喔我没有说谎…」

「很对不起,我到最後还是背叛了大家背叛了你…」

「…你早就已经察觉到了,对吧?但是你还是选择相信我,但是我让你难过失望了。」

「你很温柔就跟第九代首领大人一样,但是太过於温柔或是天真是会要自己的命送给别人的,所以…」

「这是我唯一在最後能教给你的事…温柔和天真在黑手党的世界是个会要人命的缺点。」

「要勇敢的活下去,晓靉。」

女孩没有回应男人的话,因为她早就已经泣不成声泪如雨下。

她不想按下板机,不想。

僵硬的手指正在发抖,她的心也跟着在发抖。

「…一路好走,奥温。」

「嗯。」

然後女孩扣下了板机,顿时血花四溅的洒在女孩的脸上。

是泪还是血,她分不清楚。

温热的血液在她的肌肤上逐渐凝固,她讨厌这股令人恶心的血腥味。而雪白的衣服也被血染的一抹鲜红,她讨厌这个令人刺眼的火红色。

双眼无神的看着那带着笑容到卧在地模样像是睡着的男人。如果没有头上那因子弹摩擦而烧出焦痕的话他确实只是像睡着一般。

──只是,是永远的睡着。

枪声响彻整个彭哥列宅邸,所有人都知道女孩行动了,知道女孩也跟着他们踏入了黑手党的世界。

第九代首领坐在办公室里落下了泪,他替自己不能为女孩做些什麽而感到难过自责。泽田家光站在雨中,淋着雨或许可以让人看不出来他脸上的水痕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

岚守窝在棉被里暗自流泪,她不希望女孩跟她一样,她只是想要她可以安逸的跟大家生活在一起,这淌浑水她不应该去淌的阿。

晴守默默的看着阴暗的天,他知道阳光被乌云遮住了,要等乌云散了阳光才会再次出现,所以他会耐心的等待阳光再次出现的那一天。

雷守啜饮了一口热茶,他赞赏女孩的勇气同时也替女孩感到一丝疼惜,毕竟这对年纪小小的她是个负担。

雨守只是微微一笑,似乎不把这枪声所代表的意义放在心上,只是一个对家族不忠的人消失在这世上而已,就如此的简单。

云守站在刚刚响起枪声的门外,她不知道那孩子是用什麽样的心情扣下那个板机的,但她知道那感受绝对很不好,也许她该进去把那孩子紧紧抱住,但照这样看来似乎是不用了。

雾守激动的紧紧的抱住满身是血的女孩,她知道女孩比谁都还要爱着他,他知道的,所以他会替奥温好好的照顾她,这是他对奥温的承诺同时也是对自己承诺。

「晓靉没事了,好好的睡一下吧…」

他安抚着怀中不断颤抖的女孩。

「没事了…没事了…」

女孩喃喃自语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似的。她好累好累,然後轻轻的闭上了双眼,她打算好好的睡一个觉,然後离开。

女孩在梦中看到了许多支离破碎的画面,慢慢的那些小碎片聚集了起来并拚凑在一起,然後她想起了所有的事。

现世的她是因为什麽原因而来到这里,而她又背负着什麽任务,她记起来了。

只是相对的她的内心变的好沉重,她想要暂时离开,让自己的心不要再那麽的沉重,所以,她必须离开一阵子。

於是女孩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她打算趁天还没有亮,悄悄的离开。

她不舍的回头看了一下那镶着彭哥列图案的房子,看了许久。

「既然不想走那就不要走阿。」

「…难得你那麽早起呢。」

女孩对着绿发男人微笑,但这个笑容在男人的眼里看起来简直就是皮笑肉不笑。

「不打算跟他们说吗?这样子他们会担心喔。」

女孩摇摇头,「我怕这样子我会走不了…我会回来的,只是不会那麽快。」

「晓靉,这个给你。」

男人拿出了一张貌似提款卡的卡片。

「我不能拿。」

「你不拿我恐怕会失声的不小心把他们都叫醒了喔。」

「雾守你…唉,我知道了。」

女孩勉强的收下了卡片。

「出门在外要自己要小心喔。」

「我知道。」

「想回来的话这里的门永远为你打开,所以…就放心的出去闯闯吧。」

男人紧紧的抱住了女孩。

「嗯。」

然後影像开始出现模糊不清的混乱杂讯,六道骸知道已经结束了,虽然中间有些片段他看不到。

显然的事有人刻意干扰不像让他看到一样。

「…播完了吗?」

坐在一旁的女孩问道。

他轻叹了一口气,他不是没发现女孩的异状,从画面在她被打晕抓走那一刻开始到现在她都只是这样用手遮住眼睛,这样子耳朵不就还是会听到声音吗?真是个笨女孩。

「你这黑手党人…既然不想看一开始就不要看阿,这样遮着眼睛会比较好吗?」

「这样子才能再看到他阿…谁知道每次都要从头看到尾…」

昊站在楼梯的正上方看着中间那两个人影,她傻眼了。

才想说去回顾前世的记忆的,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见那颗凤梨?

有时候她还真搞不清楚自己的潜在意识,她明明打从心底的抗拒眼前颗凤梨的为什麽还那麽轻易的让他进来?

而且还叫七岁的她你这黑手党人?你有点礼貌好不好阿死凤梨!

「喂三八凤梨你无缘无故跑进来这里干什麽!!」

她怒视着那颗正抬头往上看的凤梨,而他身旁的女孩和昊打声招呼後就消失了。

那是昊,七岁的时候还叫做晓靉的昊。

「哭呼呼,来找我亲爱的小昊昊阿…嗯还是该叫你晓靉呢。」

「唉唉~为什麽要放你进来啊?」

「因为大姐姐拜托我帮你呀而且…我想要帮你。」

六道骸不知道为什麽他会说出这麽一个不符合他风格的话,这句话不像他会说出来的阿,只是觉得心头像是有什麽东西在窜动着,他忽然觉得他对她似乎不只是只止於感兴趣而已,那种感觉像是前几世就认识的一样的熟悉。

「喂喂喂你知不知道你讲这种台词很让人觉得恶心呀。」

「哦呀哦呀,可是小昊昊你看起来很开心阿。」

六道骸走了上来笑笑的看着昊。

貌似很久以前也有人说过类似我很开心之类的词,然後就告白了。

那个金发爆走白痴忽然的让我很想念他。

「你其实很希望别人逗你开心对吧我亲爱的小昊昊ˇˇˇ」

「对呀起码比你这个只会惹人抓狂的死凤梨好…不对我、我没有希望别人逗我开心…」

一个不小心说溜了嘴,我感觉到我的脸现在很热而且无比的涨红。

「哦呀哦呀,小昊昊你终於承认了喔!」

六道骸笑的像只偷腥的猫一样,我说你已经是颗凤梨了阿不要再跟猫混在一起了这样画面会很奇异的。顶多是…一只咬着凤梨的猫?

「死凤梨…该回去…」

在我转身想要赶快离开这空间时,我被一股力量给拦住了。

那颗死凤梨居然给我来个背後偷袭,他紧紧的将我搂着并未经我的允许将他的脸埋入我的颈肩。

「做我的女人吧。」

咳、咳、咳?现在是怎样?我才不要跟一颗凤梨当男女朋友咧!

「喂喂喂我说我可是你厌恶的黑手党人耶,这样无所谓吗?」

「这样子很好玩阿,那小昊昊你这样子是答应我了吗?」

「怎麽可能?我好歹也是彭哥列第九代首领的乾女儿耶,你觉得我和你有可能吗?」

利用身分上的差距我对兴致满满变种凤梨泼了桶冷水。

原以为会顺利成功的阻止他的妄想的没想道他居然给我来个顺水推舟?阿阿我忘了这颗凤梨的皮是很厚的!

「那麽小昊昊的意思是只要我的身分可以和你匹配的话你就会答应了?」

「…痾也、也许吧?」

然後我觉得我的头正在不自然的自己转动方向。

「那麽就这样说定罗我亲爱的晓靉。」

六道骸轻轻的吻上女孩那丰润的嫩唇,甜美的滋味令他无法忘怀,他多想要再多吸取那甜美的蜜汁,他也开始渴望着之後和女孩的发展,只是他的思绪被一声清脆的响声给应声中断。

他被赏了一个大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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