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煙花易冷人易分 — 身中蛇蠱

佑樘激动喜悦的再次吻上张芸馨,而张芸馨手也不再抵在中间,而是环上佑樘的脖子,让彼此更紧密的贴合。佑樘吻的霸道而深入,张芸馨感觉飘飘然,几近无法呼吸。

正当两人陶醉着难舍难分,佑樘环着张芸馨的手紧绷颤抖着,他更咬紧自己的下唇,用力之甚已然咬出血,张芸馨嚐一丝血腥,紧张的张眼,看到佑樘脸色惨白,冒着冷汗。一看他的样子便知道他痛极了,他平日刻苦修炼,已经能忍非人所能忍,如今却这副模样,他该有多难受。张芸馨一阵心疼,便捧着佑樘的脸,将自己的舌伸入佑樘的唇齿间,尽管这样危险,但她着实没有多想,只是不希望佑樘再伤害自己,她被佑樘咬出血,吃痛的泛泪,但最让她难受的是佑樘现在痛苦着。

佑樘感受着撕心裂肺的疼痛,觉得心肝被嗜咬着,他几乎疼到失去意识,然而这瞬间有一股温暖鲜甜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他知道了是张芸馨的血,他用着仅存的力气张开眼,看到张芸馨眼角留下的清泪,他感受到不同於身体的疼痛,却更让他无法忍受,他竟然又让她哭泣了。佑樘挣扎着,僵硬的将张芸馨从怀里推开,自己因为反作用力,跌坐在栀子花丛中。

「你怎麽了?怎麽会这样?」张芸馨跪在佑樘身边,紧张的问着,泪水更是如断线的珍珠一般,不断落下,原来在意一个人,情绪再也不是自己的了。而是会因着心上人,天晴阴雨,全然不为自己所控。

「无事」佑樘逞强的说着,牙齿却因为疼痛而紧咬着,这两个字仅能是从齿间隐隐发出。

张芸馨恨自己不会药理也不会中医,什麽都不懂,不能为佑樘做任何事,且这林间小屋偏僻,到最近的村庄,那来回之间佑樘岂不是要痛死了。就在这瞬间,张芸馨脑袋闪过一个念头,连忙爬起身,跑回房间,拿了笔电,打算用搜寻引擎资料库的备份资料来帮助佑樘。

打开笔电时,张芸馨看到电量95%,想着希望在用完电以前可以查到佑樘的病徵,还有治疗的方式。

「你是生病吗?」张芸馨不确定佑樘的状况试探的问,但他实在疼的说不出话「是的话眨一次眼,不是就眨两次」张芸馨焦急问。

佑樘眨了两次眼睛,虽然不明白张芸馨此时在做什麽,但他明白自己是毒发,而眼前的人是这麽急切的关心自己,他便配合的回应。

「那麽你是中毒?」张芸馨再次试探。

佑樘眨了一次眼睛,但他实在不觉得张芸馨能解决这难缠的毒,毕竟连太医都束手无策。

张芸馨看着佑樘明明疼的要命,却不惊慌,看来这毒已经不是一次的毒发。若一个正常人中毒,疼的死去活来,一定会去看医生,然後医生却没办法治好,那看来就是古时候流传民间的蛊毒了!

其实这也只是她的猜想,毕竟她也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只能用常理推断,然後姑且一试,若查的方向不对,那便再重新来过,不过电量可能就不够了。

蛊毒千百种,得确认是哪种蛊,才能要知道使用什麽方法把蛊给逼出来。张芸馨强烈怀疑蛊是某种寄生虫,若是在现代一定不乏西药,或是使用手术的方法便能快速解决。然而现下她也无法再想其它,只能就着佑樘的状况来查,究竟是什麽毒。

佑樘面色憔悴,手捂着感到被嗜咬的心窝位置。张芸馨仔细观察,并快速的浏览资料库内的资讯,最後锁定了一种蛊毒,蛇蛊。

「你是否觉得心肝被咬着,痛苦不堪?」张芸馨依照佑樘的表现,与查到的资讯作核对。

佑樘艰难的眨一次眼睛,心中不禁想着,难道张芸馨真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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