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此處無暖陽 — 第一次

每件事都有属於他的解决方法,可能一件事发生在不同人身上解决的方法都会不同,但这就跟人生一样,每个人不可能活得一样,因为,你就是你自己。

现在午夜十二点零七分,在北城的闹区内许多的灯已经暗下,只剩下一排排的路灯在孤单的亮着,在这个地方,这个时间点有一间店却还亮着,这也让它在这个夜色里显得突出,仔细一看便可发现有个女人坐在窗边,她单手撑颊看着外面寥寥无几的人们在路上走着,看上去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在认真看着什麽。

她看了有一会,抬手看了看时间,将桌上的红酒又倒入高脚杯中,神情淡漠的拿起杯子摇晃着,随後举起杯子啜饮一口,撇了一眼要入店的男人,随後放下杯子,她抬眼看了他一眼,随後没有说话,进来的人走到她对面的位子上先开口。

「那件事你考虑的怎麽样?」那男人伸手取了个放在一旁杯架的高脚杯倒了杯酒问着

「不,」她抬手摸了摸嘴唇,嘴角上扬说「这件事对我来说没有我预想的收益。」

「是你不愿意再面对他,并非没有你想要的收益。」那男人抬眼看向他那只摸着嘴唇的手便知道她在说谎,这是她每次说谎时有的习惯动作

「?」她扬眉,似乎是表明你何必明知故问呢,随後身体往後仰,打了个哈欠说「他秦晔琛当年跟我做了这样的交易就该明白了。」

「温暖,」那男人张了张嘴欲言又止,随後叹了口气说「放下吧,当年他....」

「谢延默,」她轻飘飘的抬起眼眸看向他打断他的话「迟来的深情比草还贱,我这辈子不可能再跟任何人在一起,更何况是栽在同一个人身上。」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停下了一台黑色的轿车,後面的车门被拉开,车内的人走了出来,他神情淡漠清俊,在转头看向窗内的女人後,眼神变得柔情,似乎是看到了自己的稀世珍宝般柔情,他走进店内,走到他们两人身边,两眼弯弯的看着温暖。

「温暖。」嗓音低沈温柔,他凝视着她叫着她

「秦晔琛,你来得正好,」温暖偏头看向他,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随後说「把你兄弟一起带走吧。」

「暖暖...」秦晔琛原以为她要对他说什麽,他愣了下随後待着一丝哀求的口吻叫着她

「你没资格这麽叫我吧?」温暖微笑着打断他说

温暖随後起身,将桌上自己那杯红酒一饮而尽,随手拿起一旁的红酒往内走去不再管他们,而秦晔琛正要追上去却被谢延默拉住了。

「秦晔琛,」谢延默拉住他,抬眼看着他,思索了下还是开口说「温暖说,迟来的深情比草还贱。」

「没关系,」秦晔琛垂眸轻笑了下说「我宁愿贱到谷底也要换她再一次对我说我爱你。」

他回答完他之後朝内跟了上去,留谢延默一个人呆愣在那里。

温暖此时人在酒窖内,她将那瓶酒放回原位後,走出酒窖关上门,此时秦晔琛站在她的身边。

「秦夫人应该在等你回家吧。」温暖抬眸看着他,随口说了句

她如此轻描淡写的说着这句话,似乎这件事跟她没有半点关系一般,这让秦晔琛胸口隐隐作痛,她说完後踩着高跟往上走,他伸手抓住她,将她按在墙上。

「秦总,」她抬眸清冷的看着他,没有挣扎只是再次戳着他的抑或者是她的痛处说「您儿子不会想看的我的。」

「温暖!」他在这时吼了起来,抓着按着她双手的那只手加了力道,声音有些颤抖的说「他也是你儿子啊...你难道不想他,难道心不疼吗....?」

「秦总!」她没有畏惧面无表情的拉高的音调说「我没有儿子,你忘了吗?还是说你失忆了?我从来没有儿子。」

「温暖...」秦晔琛看到她这样毫不在乎毫无表情的样子是他最不想要的结果,他紧张的抬起手,颤抖的拇指指腹摸着她的脸唤着「求求你...给我一点表情,拜托你...算我拜托你,我不能没有你。」

「秦总,您累了,回去吧。」他摸向她的脸时没有挣扎,她垂下眸淡淡的开口说着

「暖暖...暖暖...我想要你,我必需要你...」秦晔琛低下头吻上她的脸慢慢吻下去吻到锁骨

「秦总,就在两年前,我没有生育能力了。」温暖没有挣扎,她闭上眼,吞了下口水打断他

「我不在乎...」他愣了下、就在此时她挣脱了他,她红透的双手手腕映入他的眼帘,他笑了下说

「是吗?」她推开他,朝旁边走,与他保持三步的距离後说「我只是想告诉你,这辈子你没有任何事可以威胁我罢了。」

他愣在那,他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这次他没有去追,而是呆呆的看着那个原本满眼是他,闪烁着光芒的女孩,现在只剩清清冷冷的气息,没有半点生气的她,不带任何遗憾的离开。

她回到前面,看到谢延默还坐在那,便坐回原本的位子撑着颊看着他,此时眼尖的谢延默也发现她手上的痕迹,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怎麽?」温暖抬眉问着,发现他的目光後便抬起手在他面前晃悠着说「不痛,我没有感觉。」

「不痛?」谢延默有些不可置信地问

「嗯,」温暖起身走到吧台拿起水果刀,坐回位子上,拿刀子划在手腕上,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手上的血一滴一滴的流在桌子上「没感觉。」

「温暖!」谢延默看到这猝不及防的一幕吼了起来,他伸手抢过刀子丢在一边,伸手进口袋拿出手帕帮她止血,满脸的心疼,抬眼看着她有些焦急地问着「什麽时候开始的?」

「什麽?」她似乎失血过多,有些迷茫地问着,随後明白他在问什麽便自嘲地笑了下回答「喔...那天吧。」

此时秦晔琛也走了过来,看到这一幕有点缓不过来,他跑向他们,很是紧张,满桌子的血,伤口根本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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