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海賊王 馬力喬亞的魔鬼》 — Chapter11 猛獸傾巢(XI)鷹與雉(上)/微H

午夜时分,喧嚣未眠,远离喝得正起劲的香克斯等人,维恩只身来到傍晚与克洛克达尔相遇的小花园醒醒酒。银灰色的月光洒满荒荒大洋,尽头拂来一声声清冷的叹息。

好像喝太多了,维恩头脑昏昏,脚步轻悬,身体摇摇晃晃好像不是自己的……都是香克斯一直叫她喝一杯一杯再一杯,害她把三瓶酒都乾了。

踉跄构到石砌的围墙,重心有了倚靠,维恩支着下颚,绯眸微眯,瞰望朦胧的海色。

「今晚的月色真美,漂亮的小姐怎麽一个人在这里?」

终於盼到她落单的时机,蒙去半脸的男人穿着藏青色的西装,迈开长腿,一步一步,一步一步走向他牵肠挂肚,守候多时的女人,尽管心口焦灼,他仍想知道她为什麽放弃了等待。

「嗯?」听闻低沉微哑的男嗓,维恩慢缓的瞥过眸,却看不清他的颜面。这男人……好高,比密佛格还要高上许多,眼底还带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贝克曼本来要跟来的,可是我跟他不熟。」

维恩身上微辛甜腻的酒味滑入鼻头,库山蹙了蹙浓眉,红发也太放纵她了。

「这味道是……白皇后,这种酒一开始喝起来清甜,後劲却极强,你喝了多少?」

「哦……我想想。」她迷蒙的眼眨阿眨,不怎麽真切的扳着指头,「三、四瓶吧。」

平日隐腻心思的红瞳望眼即穿,冷冰冰的神情也暖了几分,库山看得入迷,慢慢举起手想抚摸她那因醉酒而白里透红的脸蛋。

似是想到什麽,他忽地一颤悄悄垂下手臂。他与小恩的距离是如此靠近,近得彷佛可以嗅到她所呼出的甜息,一向无所畏的他,此时此刻,竟懦弱得不敢触碰她半分。

因为太过珍贵,所以无法承受破碎之後的磨难。

「你喝太多了……明明不会喝酒。」

「你认识我?也是……」维恩音量高了几分,遂自嘲的扶额摇了摇,「你也喝不少吧,味道可是刺鼻得很。」

「我当然认识你,你也很清楚我的酒量才对。」库山急急张嘴,却又梗塞於喉,「我是……」

「你是……?」她拉长了尾音,真挚望进男人深邃如渊的眼里,等着。

她的发问如此真实,库山确定她没认出自己,这不是喝茫了,她是真忘了,她毫无掩饰的眼神像把烧得通红的烙铁,狠狠熨烫在心上。他从没想过一年,仅仅一年再多一点的时间,她竟然这样狠,将自己乾脆的给忘了。

他是这麽想念她,想念到快疯了阿!

「你……不认识我?」

「是你喝傻了,还是我喝傻了。」维恩绯眸弯弯,将散落的发丝勾到耳後。「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虽然觉得你好像有点眼熟……」

等等,难道失去联络的这一年,她出了意外失去记忆?换言之,他们两人在彼此不知情的情况下,让鹰眼那混帐有机可趁……

自责的、愤怒的、後悔的情绪一股脑冲上心房,化成排山倒海的激动与期盼,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没有输,这一切还没结束,只要让维恩想起他就好了,这样就再无鹰眼的介入之处。

「你怎麽了?」

维恩仰起清秀的脸,惊觉她还在眼前,库山很快迫使自己冷静。

「没事,可能是我认错人了。这里风大,我送你进去吧。」

「我还想再多待一会儿……」维恩敛起眸子,微微勾起一抹笑。「好久没像这样,好好的看一场宁静的月光。」

怕她冷着,库山无可奈何的苦笑,脱下了温暖的西装外套,仔细披在她肩头,「好,陪你看。」

两个人,高大沉稳的男人与娇小苗条,犯醉的女人,他们靠得极近,呼吸趋於同调,安静的共同赏着美丽的月娘。过了好久好久,久到库山几乎认为这就是所谓的永恒,他尽可能轻声细语,就怕打破了这份得来不易的,相聚的美好。

「你……过得好吗?」

「也没什麽好不好……」维恩懒洋洋的搭腔,已经不胜酒力,昏昏欲睡的她说起话来有些含糊。「就那样,要我当七武海……CP0又来烦,那个小白胡子好像补上了,唔!」

睡意涌了上来,维恩足踝一拐,精巧的细高跟清脆断裂。像是经历无数次的排练,库山再熟稔不过的揽过她,就怕她一个不小心磕了碰了。

「嗯……好温暖。」维恩下意识朝他蹭了蹭,唇角浮出餍足的笑意,其他人都很烫阿,他怎麽这麽刚好。「刚刚好。」

「这可怎麽办,鞋跟断了。」任由她像只猫子磨蹭自己,库山眸色渐深,「我抱你回去吧。」

库山让她躺睡在怀,脚步一瞬回了自己房里,关起门,锁上。

扭开水晶吊灯,他轻柔将维恩抱入松软的棉被里,小心翼翼摘下她的面具,露出精雕细琢的脸孔,他连做梦都想不到,朝思暮想的女人此刻正躺在他的床上,他的身旁。

他情不自禁在她圆润的额头绵绵一吻,然後轻轻的、极富耐心的拆开她过於繁杂的发型,花朵状的盘发滑顺散开,烘托着她过於艳红的双颊,看样子白皇后的酒劲凶猛袭来了。

「小恩……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库山阿……」

粗糙的指腹骚刮着她细嫩的脸蛋,兴许是酒精催化,他的喉咙因激动而乾渴,小麦色的脸红润不少。不堪他的骚扰,维恩美目阖起,纤长的眼睫看起来好似无辜的洋娃娃,玫瑰色的小唇嘟哝着勉强算是应了他。

他的床孤寂太久了。

库山再也按耐不住丢开面罩,松开憋屈已久的领结挽起手袖,细细啄吻她的眼皮、鼻头、脸颊,最後在她的唇留下深而重的吻,这个吻包含一直以来的念想与爱意,更多的是愧疚与心疼。

长舌霸道撬开她的唇,火辣辣的肆意攫取她的芬芳,生满厚茧的指沿着娇躯向下撩高层层叠叠的裙摆,缓慢而神圣的来回爱抚,像是在细细品味修长的美腿。

他恨不得撕碎这套和鹰眼相搭配的礼裙,将丰美的果肉彻底展露在他眼前,但今晚的夜很长,他还有很多时间可以享受美味的餐点。

「唔……走开……」维恩轻攒眉心,睁开迷蒙的瑰眸,绵软无力的触碰他厚实的胸膛,在他眼中无疑是欲拒还迎的挑逗。

他知道趁着小恩酒醉这样做很不道德,但不可能自己所爱的女人,他的未婚妻躺在身下还无动於衷。库山再度欺上唇彩剥离的樱桃小嘴,直到女方面色潮红,呼吸紊乱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两人的唇瓣牵起一缕银丝。

一得到呼吸的自由,维恩贪婪的大口吸取氧气,再也分不清眼前到底是虚幻还是真实,她怎麽会如此浪荡,居然和仅有一面之缘的男人缠绵悱恻。

「小恩……」

不让她有时间细想,库山闷热的黑瞳里燃起情慾,轻易扣住她的手腕压举过头,鼻息在鹅颈留下温热的搔痒,大手抓着一对玉兔肆意揉捏,维恩闭着眼舒服哼出甜腻腻的音,房内弥漫着煽情淫靡的氛围,舒适的双人床上,体态纤细的女人被壮硕高大的男人压在身下,暧昧得动弹不得。

「喜欢吗?」库山放开对她的束缚,湿热的舌一次次轻柔舔舐她小巧的耳珠。

「阿……嗯阿……不行……」维恩微微娇喘,眸底水气氤氲,兴奋得簌簌颤抖,两手无力搭放厚实的肩头,他却丝毫不愿放过她。身体……她的身体不听使唤……好热……

「看不出来,你居然这麽喜欢。」库山温热的气息挠过维恩耳内敏感的细绒,引起她一阵颤意。他只手微微托高骨感的背脊,得空的手嗖地拉下拉链,解开内在美的束缚。

维恩惊呼着想护住胸前,可下一秒又迷失在男人狂热的吻雨,库山粗暴拉低她的衣领,一对凝乳赤裸裸蹦跳出来,毫不留情推高她的裙摆,暴露出一双白皙长腿与诱惑的黑色蕾丝底裤。

「不可以……」

维恩涨红着脸,修长的腿无助踢蹬,库山熟练捉住小腿,乌黑的瞳仁像是无尽黑洞,又像黑暗的烈火,将她的灵魂焚烧殆尽。

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发丝凌乱、朱唇微肿,衣不蔽体依旧美得致命的女人。从生涩害羞的反应来看,她正是一只惹人怜爱的小白兔,就等着被他悉心蹂躏後,再送上快乐无耻的天堂。

「哪里不可以……」库山暗哑道,视线在她的腿根流连,指腹隔着蕾丝滑过她极窄的隙缝,轻轻揉压花核。「是这里吗?」

「哼嗯……阿!哈阿……不要……」

维恩发出令男人血脉贲张的吟哦,不安分的扭动腰肢,想要逃脱如同电流般快意的碰触,却被他摁住行动。在华丽裙摆的掩盖之下,库山眼尖注意到她侧腹烙下狰狞的蝶状伤痕,浓浓的悲伤随血液蔓延全身,这一年来到底发生什麽事?

门口忽地碰一声传来极大的声响,雕花房门被斩成两半,步履匆促、呼吸急喘的男人闯了进来,震惊瞪视交缠的男女。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嘛?」密佛格俊朗的脸蒙上一层阴郁,揪紧衣领将他拉下床,金黄的眸翻腾罕见的怒火,音色冰冷而满富杀机。

「她是我的女人,库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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