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全文以韩国年龄计算
设定及情节皆为作者虚构,请勿上升至真人
金智文坐在轮椅上任由名叫李行的小弟推着,从飞机上推着走下给旅客用的的斜坡。
「大小姐,我们回您的公寓吗?」李行弯下腰,嘴唇紧贴金智文耳朵旁悄语。
「去你老板公司。」金智文撇过头远离李行的脸,她完全不想现在回家,一想到李行这麽恶心的人要送她回家就恨不得跳车,更何况是回她家,让他知道自己住址还得了。
金智文看着景色变换出了登机门最後到了机场大厅。
这次的旅行可不是周遭亲友众所皆知,对大部分的亲戚来说像她这种不上台面的东西被绑架救回来也不是甚麽大事,那些亲戚宁可金智文她家的直系血脉死一个是一个。
金智文特别熟的朋友也没几个,消失一年半载也没有人会注意到,更不会有人会来接机。
姐姐那种工作狂人肯定忙於工作,知不知道妹妹被绑走还是一个问号,而自家大哥嘛...不会死在工作桌前就很感谢他了。
韩青作为佣兵头子,下了飞机後和金智文说了一声便先开车回去报告老板,临走前交代李行好好照顾小姐,不然要挨揍的。
金智文装作甚麽都没听到明在自己身後还故意说话大声的韩青。
她现在只想赶快回家,完全不想管韩青她那甚麽红娘的心,又不是不知道李行对金智文一见锺情,还放着他俩独自相处。
在饭店的时候李行拿着金智文受伤不能乱走,会影响痊癒速度的藉口来堵金智文,让金智文整天只能在房间里,连饭都要李行端过来才能吃,她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搞得金智文还以为自己是甚麽嫌疑犯被看守着。
烦都烦死了,还有种出了虎窝进了狼窝的感觉,偏偏那时他们在国外金智文又不能怎麽样,要是被人家丢在日本,她就惨了。
李行推着金智文的轮椅准备从大厅离开时,机场的另一头出现了一波很大的尖叫声,原本李行想直接推着金智文出去上外面准备好的车,被金智文的抬手阻止了。
李行想想停一会儿也不是大事,对面大概是哪家明星下飞机回国吧。
金智文内心里打着能拖久一会儿是一会儿的算盘,完全不想上车和李行大眼瞪小眼。
「我要进去那里。」金智文指着那群正在尖叫和拍照声不断的人群。
金智文回头看李行满脸不同意就狠狠瞪了他一眼,自顾自的推着轮椅的轮子出发,谁他妈还管李行啊。
不能怪金智文心里飙着脏话,被绑架就算了,她已经够倒楣,但救她的人还对她毛手毛脚更不能忍。
进了人群勉强摆脱跟得死紧的李行,但金智文抬目一观。
我的天,这群人接机的明星是防弹少年团吗?!
金智文的脑袋像计算机般啪啪啪啪的几秒内盘算着,後方是大麻烦,前方是未知的危险。
系统提示:
请问金智文玩家选择【前进】或者【後退】?
前进前进!!必须前进,就算他哥或朴智旻认出自己就算了,在粉丝面前也不敢动作!
能让人群帮她卡住後面那个大麻烦更好!!
金智文一做好决定,马上行动推着自己挤进接机的粉丝中间一起大声喊着防弹们的名字。
喊谁的名字呢?
自然是喊金南俊和闵玧其的啊,如果喊金硕珍、朴智旻、郑号锡的名字,被发现的话会被发现她受伤还来挤接机,晚点肯定会被教训一顿的,更何况三个人都是老妈子嘴,她一次都不想尝试。
而且身为阿米,说到平常追星的日子金智文还真的比较主推RapLine。
没错,Rap才是真爱。
「啊啊啊啊啊!南俊呀!!!玧其呀!!!」金智文高音尖叫不输给一旁的接机阿米,一路跟着其他阿米从大厅一起跟到门口。
不要小看阿米,现在正是防弹少年团的上升期,粉丝量正逐渐上升,不过接机也变的危险许多,人多推挤起来受伤成为常有的事。
就这样挤着挤着,目送防弹上了保姆车,金智文撇眼望四周李行的身影,趁着对方没看到自己,赶紧一溜的跟着防弹出机场大门,随便上了台路边等客人的计程车。
经过一小时半的车程成功抵达自家公寓,下车的时候金智文都松口气。
好在手上还有张从韩青那里拿到的信用卡,她付了钱推着轮椅回家,却因为没回头所以没看到计程车後面跟来的黑色汽车。
李行坐在驾驶座趴在方向盘上,困惑的自言自语。「我是哪里做错了让她这麽讨厌我?」
明明是想要好好对待她的,反倒让人家觉得反感...恋爱真难。
金智文进了家门解脱似的倒在玄关地板上。
「哈,终於可以好好休息了。」她感动的握紧拳头加油似的上下挥了挥。
为了解气踹两脚轮椅,才一蹦一跳的进房间洗澡、把衣服换掉,整天和佣兵待在一起浑身都不舒服,金智文讨厌极了那群一点艺术气氛都没有的人,不是看着他们聊武器、不然就是聊一些她听都听不懂的事情。
可以说不过一天,金智文就再也不想看到那群佣兵。
畅快的洗过澡之後,金智文迫不及待的跳回属於自己的床,吸取棉被柔软的温暖,不同於饭店床铺冰冷的塑胶感,自己家里的总是较为习惯、舒适,脸紧贴棉被的触感,最後成功睡死。
「齁...呼~齁呼~」金智文睡到打鼾,自己却分毫无感,睡得像猪一样,直到听到大门的开启声而惊醒。
这将近一个礼拜保持的高度警戒心让金智文的身体实在不堪负荷,睡觉不能好好睡,每晚都怕自己会不会被偷拿走一个器官,好不容易回到自己安心的家好好睡上一觉,却又被惊醒。
金智文清醒後从在床上仰躺的姿势,霎那间跳下床,往靠近窗户的地板移动,并靠着床垫掩护住自己的身影,散落的漆黑长发正好遮盖身体,减少被看见的可能性。
她有些眼神死的看着杂乱的地板,东西多,但能防身的却少之又少。
『看来家里该放个甚麽灭火器和防身工具了。』
金智文抄起在地上没整理过乾涸不知几天的水彩笔,水彩笔的握柄尽管是圆杆状的,但尾部至少是较为尖锐的,够大力的话戳进人腿里也不无可能。
踏、踏、踏的脚步声渐渐从门口传进金智文的闺房,随着脚步声的移动金智文的警觉心越拉越高。
『叩叩--』「智文?」
因为太久没听过而感到记忆模糊的声音隔着木板隐隐约约的透进她的耳里。
金智文认不出来来人是谁,不敢回应,怕又是另一场劫难。
『我怕啊...』
金智文那双不同於自己亲哥的浑圆型而是偏狭长的眼睛控制不住开始掉起眼泪。
她哭着咬紧下唇不让无助的哭声发出,手更是收紧那枝唯一能保护自己的画笔。
她怕啊,她很怕,非常的害怕。
她不想再回到黑漆漆的地方,像这一次、像上一次。
她想好好的画画,但为甚麽那些人都不放过她?
不要绑我啦,我只是一个画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