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SEVEN-02】近戰牧師 — 【第二十六章、試驗結束後】

「那是焦冻的冰!」癒叶趁空档抬头,果然看到轰的冰,还有夜岚的风也出现了。

「糟糕,风要是没配合好,艾斯可不好行动。」癒叶看了下周围後喊,「绿谷!焦冻那边能拜托你吗?别让他们波及到其他人,也提醒一下艾斯。」

「喔!好的,交给我!」绿谷机动性高,他很快就往前面战场冲过去。

等救助撤离差不多後,尾白等人也赶往前方战场协助镇压敌人。

癒叶则一直留守在此处治疗和安抚,考试结束後才正式松一口气。

「癒叶。」艾斯不知道甚麽时候撤离回来,「你消耗得太多了,先让我回去吧。」

「恩,今天谢谢了,艾斯。」癒叶一边说一边解除召唤将他遣送回去。

考试结束,在进行治疗和整合之後,终於正式公布通过人数和名字。是按照五十音来排的。

「焦冻……」癒叶伸手握住他的手。

癒叶很快就找到自己的名字,但是……她神色忧虑地看向身侧的人。

「轰!」突然夜岚气势汹汹的走过来。

癒叶皱了下眉,刚刚场上的事情她从绿谷那边听了个大概,虽然夜岚的举止不妥当,但轰同样也没有做出正确的判断,因此她没甚麽好说的。

不过……还是不太喜欢这种类型的家伙。

然而下一秒,夜岚猛地头槌地大声道歉,「对不起!你没能合格都是我的错。都是因为我心胸狭窄,对不起!」

「啊……」别说是当事人轰了,就连旁边的癒叶也被他这行动给吓了一跳。

轰往前一步说,「原本就是我自己导致的,别这样。」

「但是……」

「你这种直接的方式,也让我察觉到了过去没能察觉到的事。」

一时间气氛竟然莫名沉重起来。

〝啪!〞突然一个掌声响起,打断他们。

「好了!既然都说开了,就不要板着脸!」癒叶走到轰面前,「下次再补考通过就好了!反正爆豪也没过,虽然早有预料了。」

「永森!你这家伙在说甚麽!想打架吗?」爆豪耳力绝佳的听到後迅速扭头过来吼道。

「看吧,那家伙就算没过也一样有精神,所以焦冻还有夜岚同学快点振作起来吧!」

「恩,让你担心了,抱歉。」轰也知道从中间考试开始,癒叶就一直担心他的状况。

「喔……那个…之前说那个艾斯的事情,抱歉。」夜岚站起来後,摸摸後脑说,「那个人的火焰的确很厉害!以後有机会的话,希望能够互相较量一下。」

「可以喔!不过赢的人一定是艾斯!」癒叶笑着点头说。

这时也开始分发下各自的成绩单,上面会有说明扣分原因和应注意改善的地方。

「啊……」癒叶拿到自己的成绩单看了一眼就被那个成绩给稍微吓到。

虽然自己判断也觉得分数不低……

「怎麽了?」轰探头过来一看,也有些呆愣。

「永森,你的分数应该很高吧?」绿谷也过来问道,毕竟开场就马上熟练地进行安排整合以及救助行动,甚至後期的整体救护都由她主导。

加上中间对敌时,她也透过召唤的个性让艾斯先生提供不少支援,怎麽算分数都不会太低才对。

「这个啊……自己说总有点微妙。」癒叶将成绩单递给他,示意他自己看。

绿谷疑惑之余接过成绩单,然後惊愕地叫道,「98分!?太厉害了吧!」

他很快扫了底下没多少字的内容,唯一没能拿到满分的原因是最开始不应该冲进灾难现场,不过由於癒叶给过解释,因此才被扣了两分啊。

不过…那时候永森跟着冲进来,其实应该是为了藉机提醒我们的…绿谷也是後来才反应过来为什麽癒叶在他要冲去救人的时候先阻止他,是为了示范。

「果然很厉害呢,永森。」绿谷将成绩单还给她,「我们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呢。」

「不,我也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加强,不过我的个性在这种测验上没办法发挥全力。」

结束後,大家一边等着上车一边开始互相交换感想。

「永森。」

癒业听到有人喊自己,疑惑的看过去,认出走过来的人,「真堂学长。」

「你刚刚的个性很厉害呢!」真堂的笑容比起最开始的那种微妙爽朗感,多了几分真心实意,下一秒瞬间变脸,「不过我们也不会输的!」

癒叶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笑了,「噗,感觉舒服多了。」

「欸?」真堂被她的反应给弄得不知该说甚麽才好。

「之前学长的那种笑容虽然爽朗,但却给人一种微妙的不适感,现在这样真实多了。」癒叶微笑的说,「我们也会一直进步,以後也请多指教,真堂学长。」

「啊……」真堂看着少女的笑容有一瞬恍神,随即也回以一笑,「恩,请多指教啦!喔,可以交换一下电话吗?」

「当然。」癒叶没多想的就和他交换联络方式。

轰看了眼真堂,没有说甚麽,但却站得离癒叶更近,清楚的表现出两人之间的亲密感。

真堂也看出来他的动作,没有多说甚麽只是笑了笑收起手机。

「那麽下次见。」

看着走掉的真堂,癒叶才有些感慨地说,「其实是个好人呢。」

「是嘛……」轰心情还是有点低落。

「不要难过!不是还可以补考吗?我相信焦冻一定没有问题的!」癒叶还以为他还在因为刚刚的考试成绩情绪低落,连忙安慰道。

「恩。」轰其实已经释怀了,毕竟自己也知道自己的问题在哪里,他只是想要多吸引一点癒叶的注意力。

「我也会帮忙的!」癒叶认真的说。

「喂喂!轰!补习的时候再见!」这时,夜岚一边摆手一边从他们面前冲过去,「不过我还是对你喜欢不起来,先跟你道个歉,抱歉了!就这样!」

「真是奇怪的关心方式呢。」癒叶笑着说,「不过很有趣的一个人呢。」

「我也会好好整理自己的心情。」轰认真的说,「我会马上追上来的。」

……

几小时之前,塔尔塔洛斯监狱。

「我还以为你是专注教育的人呢,你想在我身上得到甚麽?」

在层层把关的严密监狱之中,关押着那个男人。

「我只是来和你做个了断罢了,ALL‧FOR‧ONE!」欧尔麦特看着眼前被禁锢住的男人。

「这里真的很无聊呢,欧尔麦特。」男人语带笑意,丝毫没有被关押的颓丧感,「比如背上痒而去蹭靠背,那样做的一瞬间就会被周围的枪口指着,身体指标监测还有脑波监测,一旦想发动个性,小命就会有危险。被收监在这地下深处,无数的安全措施,旨在彻底排除异端,世间参考希腊神话,称这里是塔尔塔洛斯,那可是代表地狱的神的名字。就算是我,想反抗神也有些难度的。」

「不…你出不去的。」欧尔麦特冷静地说。

「就当是这样吧。然後呢,你想要甚麽?格兰特里诺呢?还是说这是你的独断专行?」ALL‧FOR‧ONE语调中带着黏稠的恶意,「你依依不舍的穿着那身COS是怎麽回事?你该不会还在做英雄吧?」

「你真会说呢。」

「别这样嘛~难得能说上话。」

「死柄木吊,现在到底在哪里?」欧尔麦特问。

「不知道,和你的後继者不同,他已经离开我了。」

「你到底想要做甚麽、曾经做过甚麽,破坏人类的生存规则,永远这样活着,搾取其一切,将其支配,将人玩弄於掌心之中。你到底想要做甚麽?」

「真是没有意义的问话呢,明明就算听了也不想去理解,世界上总会有无法互相理解的存在…对了,那就告诉你吧,我现在最想要的东西啊──」ALL‧FOR‧ONE愉快地说,「又一次出现了呢!」

欧尔麦特微愣了一下,随即神色大变,「难道说──」

「过去母亲的力量也很强大,但女儿却更胜於母亲,我想要的是那个家族传承下来的力量啊!」ALL‧FOR‧ONE难掩激动地说,「永森……那只不过是个掩盖其存在的无用之名,我想要的是神司小春的力量,我想要的是那个继承母亲能力之人──永森癒叶的个性啊!」

「你休想得逞!」欧尔麦特难掩怒气地说,「不会再让你碰那个家族的任何一个人了。」

「别这麽生气啊,那个孩子还不知道吧?杀害她父母的人是谁,以及害死她父母的又是谁?」

「我们会保护那个孩子。」欧尔麦特冷淡地说,「那是我们的责任。」

「是嘛,那麽我很期待呢,当那个孩子知道到底是谁害得她年幼时就失去父母、害得她只能放弃梦想默默无名,当她知道了一切以後,她还会对英雄抱有期待吗?」ALL‧FOR‧ONE愉快的大笑着,「我等着看,看那位英雄之子堕落於黑暗深渊之中。」

「永森少女的意志绝对比你以为的要强韧多了!」

「是吗?知道真相後的她难道不会怨恨你们吗?若是如此,你们又会怎麽做呢?抹消?杀死?那多让人伤心啊,永森崇史和神司小春牺牲自己也要解救的人却杀死了他们珍重且隐藏多年的独生爱女,哈哈哈哈,真是太棒了!」

「一样的啊,就像你憧憬着正义的英雄,我憧憬着邪恶的魔王,很简单吧。」ALL‧FOR‧ONE语气逐渐染上沉静的疯狂,「怀抱着梦想并且拥有可以将其实现的力量,如果能永远生活在理想的世界中的话,是谁都会不惜余力吧?而你们破坏了那名女孩原本该平静无波的人生,却无法为其负责。」

欧尔麦特身子因怒火而隐隐颤抖。

「在体育祭之前,你们谁也不知道吧,恩人之女就低调安静地生活在你们身边,在她历经痛苦与孤寂、最需要英雄的时候,又有谁去拯救她呢?」

奇异的,欧尔麦特隐隐发觉到一个让人惊讶的事实,ALL‧FOR‧ONE说这麽多,但实际上似乎并不是真切觉得永森癒叶会成为敌人,更多的是想要煽动他们去断定她会成为敌人。

也就是说……ALL‧FOR‧ONE并没有他们所以为的那麽了解永森癒叶,更甚至也许ALL‧FOR‧ONE比他们还要晚发现永森癒叶的存在。

有了这个猜想,欧尔麦特也稳定心神,直接强制转换话题,「为什麽要找後继人?」

「你竟然会问这个?哈哈哈──真是太有趣了!」ALL‧FOR‧ONE顺着他换了话题,「当然是因为你夺走了一切啊!看看我的身体,我只能通过这根管子才能维持自己的生命。」

「曾经是无限的我的梦想,因为你和神司小春的出现而变成了有限,当人知道终结的存在,就会想去托付,不管是甚麽都是这样的,不管是随处可见的房子、大楼,还是随意吃进口中的食品,一切都是通过一个人托付给另一个人才得以发展的。我只是在做大家都在做的事而已。」

『欧尔麦特,还有三分钟左右。』突然广播传出提醒。

「等下,不要这样嘛~还想再继续聊聊啊!我想想~社会因为你的隐退,应该动荡的相当厉害吧?具体又是怎样呢?」

『我们杜绝了外部的所有情报,请注意您的发言。』广播再次传来提醒和警告。

「貌似就是这样。」欧尔麦特冷静地说。

「真是可惜啊~一定是这样的吧~」ALL‧FOR‧ONE却没有要放过的意思,「现在的媒体因为对你隐退的不安和对新领头人安德瓦的忧虑,开始呼吁英雄社会全体团结起来;另一方面,感觉到了社会逐渐不安定的气氛,不支持英雄的,也就是所谓的黑暗层面的人们开始行动起来,说不定能让自己所处的社会壮大起来,以组织形式开始行动了。」

「吊他们应该还会继续潜伏吧?为了甄别能带头的组织,因为哪里都想壮大,所以敌人之间的斗争也开始变得频繁,按照我所描绘的剧本,剧情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吧?如果事实就是这样的话,一切都是就是因为你的隐退和那副伪装姿态所造成的!然後这次可没有谁再来替你扫尾了啊!」

「没有志村、没有永森、没有神司,这些人都已经为了你而死了!唯一留下的也不过是格兰特里诺那个老头子,哈哈哈!今後你再也无法拯救他人,和因为自身原因开始变多的敌人,只能眼睁睁在一旁围观,一边被自己的无力所压迫一边苟延残喘於世吧!呐,能告诉我你现在到底是甚麽感觉吗?」

欧尔麦特猛地站起来。

『欧尔麦特,请出来!』

「当别人猜中心中所想时,人经常就会生气呢!」ALL‧FOR‧ONE愉悦笑着,「真是可惜呢,在这里你无法给我一拳。」

欧尔麦特缓缓吸一口气,语调异常冷静,「别以为只有你…看清了一切。我非常清楚你的想法,你希望和师父有血缘关系的死柄木以及小春的女儿永森最後被我或我和少年联手杀掉,这就是你的剧本吧?」

「然後呢?」

「我不会死的,我也不会让我杀死死柄木或伤害永森,我是不会去做的!绝对不会变成你所期望的那个未来!」

「说是为了来了结的,就是为了说这个吗?」

门突然打开,接着广播中传来声音。

『欧尔麦特,到时间了,请离开。』

「你的未来就由我来粉碎,不管多少次!」欧尔麦特起身离开时说,「你才是,就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然後苟延残喘地度过余生吧。」

「余生啊……哈哈──」

……

A班的同学们回到宿舍後,都还无法控制住兴奋的神情不断说着话。

「明天就要开始普通课程了呢!」

「真的!几乎没有休息。」

「还真是充实的暑假啊。」

癒叶眼角余光看到爆豪似乎和绿谷说了甚麽,心念一动,有了猜想。

是夜,她站在一楼大厅的落地窗前看着往某个方向走去的爆豪和绿谷。

「癒叶。」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的轰轻声喊了她。

「他们大概是要去打架吧。」癒叶没有回头看他,「想必很快会有老师发现,你觉得会是哪位老师去阻止他们呢?」

「相泽老师…或是欧尔麦特。」

「是呢……不过既然是这两个人,想必去阻止的应该会是欧尔麦特吧。」癒叶目光深邃,思绪彷佛飞向遥远的远方。

「要去吗?」轰平静地问。

「恩,也差不多该到了知道真相的时候了。」癒叶回头朝他一笑,「接下来会有越来越多事情要忙,不先知道答案,就没办法继续向前。」

「……我可以一起去吗?」

癒叶目光柔和,朝他伸手,「当然,我们走吧。」

轰也忍不住微笑,握住那只手。

「你们两个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做甚麽?」

突然一声冰冷至极的询问从耳边冒出,吓了两人一跳。

「叔、叔叔!」癒叶小声惊呼,很快又冷静下来,「叔叔又工作到这麽晚?」

「你别以为这样说我就不会处罚你。」相泽冷淡地说,目光转向旁边的轰,「我答应你们在一起是让你帮忙好好盯着她,不是让你陪着她胡来!」

「癒叶有自己的考量,危险的话我会阻止她的。」轰平静地说,眼中充满坚定和信任。

「那麽正好,既然叔叔也在,我们就一起过去吧。」癒叶歪头说,「算算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

「甚麽?」相泽皱眉看向她,「你是真的很想体验一下处罚是吧?」

「就算要被罚,我也得去喔。」癒叶神情肃穆地看向他,「这是一个时机点,我想要知道一切的真相,唯有知道了答案,我才能继续向前迈进。」

相泽愣了一下,最终叹一口气,「明天劳动服务一天,禁止去学校,轰也是。」

「谢谢你,叔叔。」癒叶感激的向他鞠躬敬礼。

「走吧,要去哪里?」相泽摆摆手,他也大概猜到癒叶想要问的是甚麽,如果是那件事的话,的确也不适合太招摇的去问。

「医护室。」

因此当欧尔麦特把两个麻烦学生带到医护室时,便看见了少年少女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和他们打招呼。

「终於来了,动作真慢呢,欧尔麦特老师。」癒叶笑咪咪的举手和他们说。

「永森少女!轰少年!」欧尔麦特先是一惊,随即困惑的看向旁边的相泽。

「既然碰到了,不如就来谈一谈吧,欧尔麦特老师…不,应该说──八木俊典先生。」癒叶唇角上扬,似笑非笑的凝视着他。

有一瞬间,欧尔麦特仿佛看到了那个逝去多年的女子一如往常调侃笑语的模样。

「你们两个,刚拿到临时执照就马上半夜私自跑出去打架,是想被开除吗?」相泽手一甩,直接拘束带牢牢绑住绿谷和爆豪。

「啊啦,果然受伤了呢,先治疗吧。」癒叶目光落到他们两人身上,双手交握,「圣者的祈祷‧限定解除‧100M。」

一个小范围的结界将两人裹住,开始进行一分钟治疗。

「我知道了,那麽我们换个地方吧。」欧尔麦特对於癒叶找上自己也早有心理准备,不过还是比他预想的要早啊,何况白天才刚听了ALL‧FOR‧ONE的话,多少还是对他产生了一些影响。

「等等!你们又打算说甚麽秘密了!?」爆豪脾气暴躁地吼,他好不容易才刚解开一个秘密,结果现在又来一个!是有完没完啊这些人!

「这个和爆豪你没有关系吧,为什麽要这麽生气?」癒叶诧异地反问。

「甚麽叫没有关系!我们不是夥伴吗?」爆豪火气更大的吼。

「真让人惊讶,没想到爆豪你还知道夥伴这个词啊。」癒叶真心实意地表示自己的惊讶。

「蛤,想死嘛!」爆豪吼道,结果马上被旁边的相泽打了。

「不过也是呢,在场除了爆豪以外都是关系者吧?」癒叶偏头说。

「欸,我也是吗?」绿谷疑惑的指着自己问。

「因为绿谷你不是欧尔麦特的继承人吗?」癒叶一脸理所当然地说。

「欸欸欸欸欸!」几乎是同时发出惊呼的绿谷和欧尔麦特都是满脸惊愕。

「继承人是甚麽意思?」相泽是唯一表示出真正疑惑的人。

「喂!不是说知道的人不多吗?为什麽永森也知道啊?」爆豪也颇为不满的看向那对师徒问。

「不不不!我绝对没有告诉任何人啊!」绿谷连连摆手说。

「那个…永森少女,你是不是误会甚麽了?」欧尔麦特尝试抢救一下。

「没有啊,因为…很明显啊,对吧,焦冻。」癒叶转头和身边的人求附和。

「恩,表现得有些奇怪,所以猜到了。」轰点头说。

「……」欧尔麦特最终只能深深吐出一口气,然後才无奈地说,「还请不要告诉其他人。」

「我们一直都没有说喔,毕竟在体育祭的时候我就猜到了,焦冻应该也差不多是那时候吧?」癒叶笑眯眯地说。

「恩,不过我是在後来的斯坦因事件中才确定的。」

「你们有人打算说明一下到底怎麽回事吗?」相泽都不知道自己班上竟然还藏着这麽多秘密。

几人互相看了看,最後大家的目光都落在欧尔麦特身上。

「……我来说明吧。」欧尔麦特只能扛起做为老师的责任感,把原本应该只有极少数人才能知道的秘密告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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