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你还少算一些人。”还有谁...可以操控监听系统呢?
"那也只有监听室今天的值班人员吧。"落耘悠和沈舟笠不约而同的想道。
“我看看...今天是...宋翌骞先生。”每位监听室的值班人员都会操作系统,且有监听室钥匙,但犯人是今天犯案的所以就找今天的吧!
虽然这麽做很随便,但最有可能的也只有那人了,但愿不要再冒出什麽岔子...
落耘悠决定先去座标1.3,监听什麽的都等一下再说。3人分头行动,这里是员工宿舍,哪个房间都可能有人死。
......
朝参拾参拾伍分。
时间过了好几分钟居然什麽都没发生,通常时间一到就会有人来通报,要麽就是有人惨叫,此时居然风平浪静,周遭毫无任何事情发生,更怪的是,现场安静的可怕,只听得到时钟滴滴答答的声音。
花晚钟推测道:“他放弃了吧...但好像也不可能,或许只是...只是我们没发现啊!”这麽说来也有道理,或许不会有惨叫,有可能还没有人发现事件,搞不好...
落耘悠慌道:“快到所有房间看!”这句话才刚说完,落耘悠的脚才刚踏出一步,远方就发出一声惨叫:“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
“...”
“...”
“...”落耘悠,花晚钟,沈舟笠,三人沉默。现场一阵尴尬。
“这...怎麽死的啊?”落耘悠原本以为他睡着了,用手指去探了探他的呼吸前还想说没事叫什麽呢人家睡着呢...结果还真死了...。
花晚钟皱着眉,烦恼的讲道:“感觉是用枕头闷死的...吧...大概,毕竟脖子没勒痕,也没中毒迹象之类的。”
“嗯...有素面枕头和有突起花纹的枕头...”沈舟笠在一旁的沙发前喃喃自语,放下手中的枕头,然後走进浴室,拿了一个...吹风机...?
“拿吹风机干嘛呢...沈舟笠?”落耘悠皱着眉头看向沈舟笠,想着这大叔不会是要吹头发吧?就这种时候?吹他那连一滴水都没沾上的头发?难不成是要吹成卷的?!
沈舟笠自信道:“厚厚厚,老夫那麽睿智...年轻人只需看着就是了。”真...真的要吹头发啊...
"哄哄哄哄"的,沈舟笠打开了吹风机,对着死者的脸吹呀吹的,只见死者的脸上出现了...
“哦~!”
“是这样啊!”落耘悠和花晚钟突然佩服老人...家...咳....的经验。
有被突起花纹压过的地方,用热风吹过後居然显现出来了,但可知的事是死者为窒息而死的。花纹和沙发上枕头的花纹一摸一样...
“你...来到时候有发现什麽吗?”落耘悠开口问了问跟死者同房的人。
那人回答:“我...我刚...过来时...房间门...是反锁...的,有...其他人和...我一起...撞开的。”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恐惧,看来是被室友的屍体给吓到了。
但重点是,锁着的?那犯人怎麽进去的,怎麽出来的?他才刚死而已吧,那麽快根本不可能。
是密室中的密室杀人案...双重密室...,落耘悠的双重地雷...
沈舟笠叹了一口气,推测道:“唉,先解开密室的问题吧,门总不可能一直都是锁着的吧,是犯人犯案後锁上的。”
花晚钟看着地板,说道:“那地板上的抓痕也合理了,大概是死者尝试要逃出时被拖回去,所已才抓出来的...好痛的感觉...”当下大概连指甲都掉了吧,皮也破了,一定是非常想逃离才会这样,快被杀掉时,究竟是多麽的绝望和无助...
落耘悠问道:“但还有个问题,犯人锁门後怎麽出来的。”
“通风口吧!”花晚钟推测。
确实...是有个通风口,居然没发现...太大意了。
“啊对,每个房间都有通风口,连结到各处,他八成是从附近的通风口出来的。”沈舟笠也发现通风口了啊!落耘悠突然自卑,眼睛的业障太重了。
“耶。那就顺利解决了,下个时间是陆时参拾分,在座标3.3。”落耘悠的语气已经没有灵魂了。
......
[沈舟笠视角]
哎呀终於可以休息一下了。啊,真累,那个犯人也真是的...时间不能调一下吗,你不想睡我想睡啊!真是!体谅一下老人吧?!
现在正在电梯里,哦?有个陌生人也在,没看过的面孔,是新人吧!开口搭个话好了。
“哎!你是新...”
噗...!
沈舟笠被捅了一刀,他腹部一阵疼痛,温热的鲜血不断流出。
沈舟笠嘶哑着声音说道:“呃...啊...你是...!啊...我知道了...我...”
“...”那人不发一语。
接着他走出电梯,事件经过不到一分钟。
......
“没想到这次是沈舟笠受害啊...天啊...又少了个聪明头脑,真要命。这案件...”还破的了吗?落耘悠拿着沈舟笠的手表,表针被拔掉了,指针指在柒时拾壹分贰拾秒,有什麽含义呢...
沈舟笠虽然被刺了但好在没事,真是不幸中的大幸,但为什麽是他,难道是他发现了什麽然後被犯人知道了,犯人为了不让他暴露事实而...要灭口...?!但为什麽只刺一刀,是故意的吗,还是怕被人发现...?要麽一刀毙命不是比较好?这分明是挖坑给自己跳啊?!犯人的脑子还好吗?!还是犯人有意...
先不管那个犯人的意图,但他现在一定知道沈舟笠还没死,会去暗杀他吧。
落耘悠决定要在那里埋伏。
夜
“还没来吗...真慢。”落耘悠在沈舟笠休息的房间门前埋伏很久了,在那期间他也解开手表的谜了,一切都将结束。
哒,哒,哒,哒...
是脚步声,他来了。
落耘悠走到长廊中央,挑衅道:“终於来了啊,犯人,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啊...居然先来了喔......既然都被发现了,嗯...不如这样吧,你交出手表,我就不杀他。怎麽样?反正你还没解开那个手表的迷吧?”犯人刻意压低声音,无法让人听出究竟是谁,但从他的语气中,不知为何,听得出几分无奈...。
但...
“没用的,你以为我会相信一个杀人犯的话吗,而且手表的谜我已经解开了。”落耘悠早已解开,就为了今晚马上逮住犯人。
“什...什麽?!怎麽那麽快...真是...早该预料到的,是我低估你了...”看来犯人完全没料到落耘悠居然那麽快就解开手表上的迷了,而且连个後手都没留。
落耘悠接着讲出推理:“指针在柒时拾壹分贰拾秒,代表中文字的笔划数,我查过了,监控人员中也只有‘宋翌骞’一人的名字笔画数是这样,但还要对照深绿色的“那个”就不对了,提供人可能看错,也可能是对的。”
犯人为自己辩护:“哈?你就确定沈舟笠他不是自导自演吗?里面躺的真的是『沈舟笠』吗,说不准是替身喔,而且...你不也是嫌疑人吗?每个案件都能正确又快速破解的你比较可疑吧,而且手表也没人见过,说不定是你自己调成柒时拾壹分贰拾秒的呢。”这麽说也不是没道理,但落耘悠的推理还没完呢。
“哦?你说得也是啊,但深绿色的‘那个’要怎麽解释,我身上没有一处是绿色的喔。”真的,落秋枫全身的颜色也就四个,红、黑、白、皮肤色。(人生是黑白的...)
“说不准是是做过眼前手术换的呢...”犯人词穷了,他再怎麽辩下去,都没办法让他脱离嫌疑。
“哈!眼前手术!笑死我了,这种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狗不撒尿地方有那麽高明的医生?我们这连军医都没有啊?而且你怎麽确定是眼睛的颜色,这不是自爆吗,你是辩不过我的,再怎麽样你也百口莫辩了,你就是犯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