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火影】春曉 — 九命怪貓(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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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空间里除了两人的落脚地──互相堆叠的大型积木以外是一片漆黑,看不出究竟还有空间抑或是障蔽。

大蛇丸的名字是唤醒凌的关键,星野在空间扭曲的瞬间就在大蛇丸的臂弯中晕了过去,此时悠悠转醒,睁开赤红色的双瞳时正好望进大蛇丸的金瞳之中。

「大蛇丸。」

「好久不见了呢,小凌。」

「跟你说过多少次,不准那样叫我。」凌嫌恶地皱起眉头,挣开大蛇丸的怀抱,随意在一旁的矮垣上落坐。

「还是这麽冷淡呢,我就喜欢你这点。」

凌不屑於跟大蛇丸闲扯,说:「复活晓的事果然是你安排的,还有那些对前因後果的解释……何必做到这种地步,我们之间的交易已经完成了,顾好你自己就好,别多管闲事,也休想我会感谢你。」

「正因为我多管闲事,你现在才能出现在这里,不是吗?何况我帮你找到了这群帮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是说……你根本没有回去的打算?」

「我可是一族之长,不能放任族人长期群龙无首。之所以还留在这里,只是想向椿证明我才是对的……就只是这样。」

「是吗?我还以为是为了逃避──」大蛇丸附到凌耳边,说出的人名让凌脸色大变,愕然道:「你怎麽知道?」

「能让你露出那种表情的不过就那几个人,你也没有反驳我对凶手的推论,稍微推敲一下答案就出来了。」

凌陷入沉默,良久才道:「我……自从死後一直在反省自己是否是个称职的族长。从小祖母就告诫我身为族长要以部族为重,我自认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部族,但铲除云後一切都变调了。我本欲弥补错误,反而陷入私慾的漩涡无法脱身,铸下滔天大罪……我想,也许死亡的惩罚才是我应得的结局。唯一挂虑的就是椿──我亏欠了她太多,八辈子也无法偿还。」

凌还在平复心绪,却被大蛇丸兴致勃勃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她叹了一口气,问到他们的交易物件:「那个人最近还好吗?」

「老样子,半死不活。」大蛇丸无所谓地说。

「答应我,不要亏待她。等你完成实验就放她走吧,我累了。」凌忽然感到很疲惫,厌倦了重重阴谋和种种算计。「……拜托了。」

「我们再做一次交易吧,小凌。」大蛇丸提议,「我可以放她自由,但你也必须解除对星野紫的箝制。」

凌知道这是大蛇丸此行的目的,淡淡睨了他一眼,幽幽道:「过於强悍的能力难以驾驭,反而会成为诅咒。」

「诅咒若运用得当也能化为祝福,有晓作为同伴便无以为惧,还有枫……没想到那个孩子也加入了晓。」

凌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你也知道我的封印除了压制星野紫的能力,更是为了封印她的记忆。如果你要我答应这桩交易,就必须协助我继续封印她的记忆,我可不希望……这个冒牌货有任何自诩为椿的机会。」

「没问题。」大蛇丸手掌按在星野紫的头顶释放查克拉,凌也用自己的查克拉引导他到记忆中枢的正确位置进行封印,手法近似於蠍对间谍使用的潜脑操砂术。

确定记忆已妥善封印後,凌解除了对星野查克拉的操控。

「这麽一来,星野紫就能使用晶遁了。」

大蛇丸开启时空间传送门,临行之际,凌叫住了他。

「大蛇丸。」

「嗯?」

「你说,椿幸福吗?」

凌的语气像是船找不到停泊处那般茫然,压低的声线不自觉流露深藏其中的痛苦,与一丝渴望紧抓浮木的迫切。

「她会幸福的。」大蛇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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