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火影】春曉 — 曉小情報搜查員(1)論殺戮

夕阳西下,进行了一整天手里剑术练习的星野紫终於在九个靶上至少钉上一发手里剑。这时首领培因正好用通讯器公告每一位成员星野紫的回归,以及天夜枫的加入。

事实上蠍只花不到一刻钟就说服了培因让天夜枫加入他们,後来大部分时间都用来判断天夜枫这个人的可信度。蠍从枫的境遇和谈吐认为她还是值得信赖的,他一个人难以时时刻刻保护星野,多一个帮手还是比较保险,但为了以防万一在枫的心脏安插了砂针,告诉她若有背叛的念头这根针将贯穿心脏一击毙命。枫的性命虽然掌握在蠍的手中,但她既不害怕也没有愤怒,因为她知道蠍向来信守原则,而且她甚至隐约感到高兴,因这是她第一次有选择自己未来的机会。

蠍交代完事项後,为了展现自己对枫的倚重,让她单独回到练习场找星野紫,两人合作蒐集首领指示(其实是蠍安排)要透露给豹猫族的情报。

枫负责询问晓成员的详细死因,因为各大忍村虽有记载却尚有缺漏,顺便给他们填写调查成员之间交情的问卷(喜欢或讨厌谁?),而星野的工作则是要探讨每一位成员不同的杀戮原因。

「晓情报蒐集大作战,开始!」

【论杀戮】

「培因老大,你为什麽杀人?」

「为了守护和平。」

「咦?可是杀人不就是破坏和平吗?」

「所以我杀的是破坏和平的人,或是死後能促进和平的人。」

「好像很厉害,不愧是老大!」

「小南姐姐,你为什麽杀人?」

「为了成为支撑和平的桥梁。」

「跟培因老大说的话好像喔。」

「因为培因的梦想就是我的梦想。」

「蠍旦那,你为什麽杀人?只是为了做药物实验吗?」

「一开始是因为嫉妒吧。後来是为了实现我的永恒艺术。」

「嫉妒?旦那嫉妒别人什麽?」

「嫉妒他们可以理所当然地活着。不过後来当我了解到人的本质就是脆弱後,我只觉得人类既可悲又可笑。他们的命甚至比不上我的傀儡,杀人简直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嗯……那你有旁徨的时候吗?」

「有的话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我早就麻木了。」

「地达罗前辈,你为什麽杀人?」

「为了成就艺术!艺术家如果不追求进一步的刺激,可是会丧失敏锐的直觉的,嗯。」

「(困惑)蠍旦那也有说过他杀人的理由之一是为了艺术,但好像又不太一样。」

「鼬先生,您为什麽杀人?」

「人受限於认知,尽管事实是无法直面恐惧而拒绝承认自己的无知,仍以为自己的经历就可以解释世上所有疑惑,并洋洋自得将它称之为现实。命运向来虚无飘渺,无迹可寻。当你以为行在光中却是受困於黑暗,不论怎麽挣扎都是徒劳无功。即便如此就连棋子也会以为是自己造就局面,殊不知是命运已定。你会问它走那条路线的理由吗?不,因为棋局走向其实并不是出於棋子自身的意志,而是由布局者一手操控的。」

「……(他说完了?)受教了!(鼬先生是外星人吗?完全听不明白!)」

「鬼鲛大哥,你为什麽杀人?」

「大多时候我只是听从上级的命令而已。至於为什麽……我自己也在思索这麽做的意义。过去我专门执行杀害同胞的任务,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何谓虚假、何谓真实,我被困在这迷雾中找不到方向。唯一能肯定的是,我也是个肯为伙伴牺牲的人了。」

「角都前辈,请问您为什麽杀人?」

「有钱赚又能泄愤,何乐而不为。」

「前辈恨着什麽吗?难怪你的眼睛总是充满愤怒。」

「……很久以前村子背叛了我,就算参与事件的人全杀了也不足以平息我的怒气。要是事情稍微不顺心,我就会涌现杀意,晓历任成员里就有三个倒楣鬼被我干掉,所以培因才让飞段和我搭档。要是你还珍惜自己的小命,最好离我远一点。」

「(极小声)没问题,前辈。」

「(戴上蝶蝶送自己的半脸面具)……飞段,你为什麽杀人?」

「因为老子爽!……喂,怎麽逃跑了?我还没来得及歌讴邪神大人的伟大呢。真是……」

「枫姐姐,你为什麽杀人?」

「我一点都不喜欢杀人呀。不如说,我痛恨这麽做,因为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很宝贵的,都是经过一番挣扎现在才能活得体面,所以我最讨厌随便夺走别人生命或是欺负弱小的人,例如飞段,毫无同理心可言!我就想问他是不是日子过得太爽才把别人的痛苦当乐趣啊?……唉,话是这麽说,但是如果族长有命令我还是得去做。不是有句话说:身在江湖身不由己吗?我认为因为这世上有太多不可预期的事情,身为一个小小的人类,我们只能把握自己能把握的——剩下不能控制的,就交给命运去安排吧!」

星野归纳出晓成员的杀人论:守护和平、追求刺激、嫉妒、棋子没有意志(?)、服从命令、报复、开心和试图掌握命运。她年纪小,还不明白和平的珍贵,也不能赞同大部分成员为了私利杀人的做法,所以……

「决定了,我要向枫姊姊看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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