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内,一名身材姣好得女子衣衫褴褛身上满是伤痕,低头一看那双腿只剩白骨,一旁男子白衣不染,与这阴暗的刑房成了强烈对比。
"沈今惜呢?"
寒蝉垂头"奴婢不知。"
柳玄麟看着手中的"念在你我主仆多年份上,给你最後一次机会。"
柳玄麟看了一旁成堆的大腿肉,这些暗卫是他亲自训练出来的,所以柳玄麟知道这些寻常刑法是没办法撬开她的嘴,不过他有的是法子。
寒蝉抬头死死的望着柳玄麟"主子,你花费了那麽多心力,只为了离开朝廷,如今为了那沈今惜功亏一篑,那主子多年来的心力终归於无。"
她从十三岁便跟在柳玄麟身边,她见过柳玄麟孤独、受尽欺辱凌虐、不甘与隐忍,即便如此柳玄麟也不曾怨过,依旧安分守己的度日并规划终有一日要离开这个地方,但直到沈今惜出来一切都变了,主子不再沉默,他开始反击,暴露了自己所藏的一切。
"看来你是不愿说,行刑。"
一旁黑衣人端起寒婵的腿肉喂了下去,呛人血腥味充斥鼻腔。
寒蝉倔强的望着柳玄麟。
"将她的眼睛挖出来一颗,喂下去。"
洛风颔首,继续动作,寒蝉被绑的死死的,只能痛苦的喊叫,洛风毫不犹豫挖了她的眼珠,并将眼珠塞了下去,死死撼住寒婵的下巴不让其吐出,一股血浆四液,那是自己的眼珠,没了眼珠,左眼空洞流血,受此刺激却没晕过去,原因是柳玄麟用千年人生吊着寒婵的命。
"松手。"
洛风一松手,寒婵乾呕吐出了肉块与咬碎的眼浆,场面之恶心洛风忍不住咳了两声,而柳玄麟却淡然望之,彷佛只是在观望一个物品一般。
寒婵终於感到惧怕,不断流出泪水。
此时观路走了近来,看到往日同事的惨状,转头背过身弯腰汇报"回主子,沈小姐她....。"
观路十分惧怕说出口,他有预感今天能见到主子发怒的样子。
"快说。"
观路吸一口气悲壮的说"沈小姐在属中美仙院。"
"喀嚓。"削铁如泥的墨玉扇断了。
柳玄麟非常的冷静,冷静的渗人。
"观路备马,召集人手,一刻钟後整顿出发,然後飞鸽一封到属中柳氏钱庄先命他们去美仙院救人,不论如何先救人。"
柳玄麟大步踏出暗室,临走前留下一句话"洛风,放人。"
寒婵听到这句话流出了血泪,八年相伴不及那沈今惜短短半载,她才是那个陪伴他最久的人,看过他最多面的人,可这麽多年她唯独没有见过柳玄麟对她温柔那面。
寒蝉泣泝"为什麽?你们说为什麽?"
观路轻叹"你越举了,你一辈子是奴,而沈小姐是主,也是我们未来的主母,纵使再不愿,也不可以下犯上,为主子做决定,我们终其一身只能是主子的工具。"
洛风捕刀"何曾看过主子如此待一人?主子喜欢沈小姐的意思都那麽明显了,你还敢如此明目张胆陷害沈小姐,她在美仙院多日只怕凶多吉少了,主子以命我吊着你的命,等他回来再坐定夺,你好自为知,唉!我去放人了,观路你也去召集人手,免得一会主子不开心。"
柳玄麟口中的放人便是将地牢深锁的人,喂春药後放出来。
观路转身离去,三个饥渴已久的人,鱼贯而出。
洛风还得看着寒蝉不能让她死。
多日未进食,闻到肉味不作他想一口咬下,这些人多是残缺苟延残喘的,啃着寒蝉大腿残余的肉屑,当他们要往上咬时,洛风用鞭子制住了,他们指得退而求其次继续啃咬腿骨。
吃了三分饱。
其中一个惊呼"是女人!"
其他两个药性发作,哪管那麽多纷纷争先恐後要解决灼热的药性。
寒蝉接受主子任何刑罚虐死,可为何偏偏要用这种方法毁了自己,她为主子守身如玉,每天都在想着这副身体终有一天属於主子,钻心之痛她今天算是体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