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的路上,我拿出手机检查了行事历,看着今天的日期「三月三号」。三月三号被我注记了星号,心里想着老妈之前说的,她说三月三号女儿节这一天会给我们一个大惊喜,而且是超越生日礼物的惊喜。
你喜欢过生日吗?你喜欢得到生日礼物吗?我是永见合一,就是那种在路上随时都能见到的普通平常日本青少年,如果撇除我的小康家境的话,至少其他人都是这样看我的。
从我由婴儿变成一个会说童言童语的小屁孩开始,我就很期待生日的来临,毕竟谁不喜欢生日呢?五彩缤纷的蛋糕、父母也会变得很亲切、更甭提生日礼物,那是每个人都渴望得到的东西。
在小时候我知道每当我生病时,父母都会变得很温柔,而到了每年五月五日的儿童节连假,对那时的我来说每年简直就像个掉到糖果堆的蚂蚁一样,因为儿童节都是宪法纪念日、绿化节一起过的连假,这是每个日本小孩都知道的“基本常识”,毕竟这个连假对很多小孩来说也是珍贵的礼物,因为这是能够放下课业压力的假期,而儿童节在小孩的眼中就是属於小孩的节日。
至於圣诞节虽然是洋人的节日,但老爸老妈都会在那天送给我们四个兄妹各一份礼物,文具用品、遥控玩具、掌上型电玩,这些我都收过,每年我跟兄弟姊妹都会期待生日跟圣诞节会收到什麽。但自从初中开始我的课业变得繁重,不像小学那样轻松,虽说小学时期老师出得作业也是很多就是了。
初中之後父母渐渐得很少再送我玩具之类的东西,老妈说初、高中是个决定人生的阶段,不能再贪玩,虽然她不会过分得勉强我用功,但我考试几乎都有达到标准,所以偶尔玩游戏机她也不会说什麽。她跟老爸希望我在未来成年後能自食其力,他们不冀望我跟我的手足们成为天下第一等人,但至少要找得到一份能谋生的饭碗。
升上初中之後,当时由於老爸升迁的关系,经常在外县市跟国外出差不在家里,只剩我跟其他三个兄弟姊妹还有老妈在一起,教育我们的责任也落到老妈的身上,做坏事被打、做错事被骂这些我也经历过,但都是老妈在骂在打,我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我爸,他偶尔几次会回到家里,但有些时候只是顺路回来一趟。如果硬要算的话,我在我的笔记本都有在纪录,初中开始的我没见到老爸的日子总合是3年4个月。
我很庆幸老妈对我们犯错时又打又骂,不然到我现在高中开始,仍旧只是个会秀下限(至少我回顾以往是这麽认为的)、跟人到处嘴炮的白痴小屁孩。
而不知是不是因为我的童心已经死去,我确实已经对实体玩具失去了兴趣,初中开始我就不断再跟课业、考试交战,但是我学业本来就不让他人为我操心,我只希望课业之余,能够期盼假日跟喘息的时间,尤其是能跟朋友、家人们聚在一起,要是能吃到青梅竹马真奈烤的马卡龙,烦闷跟郁闷就烟消云散。
如今我这个四月就要升上高二了,如果这是在演漫画剧情的话,高二正是经常被拿来当青春校园题材的黄金时期,我初中时期身边虽然有几个要好的女同学跟青梅竹马,但我们也没发展到动漫那种动不动就两情相悦的关系,更不用说动漫那种开後宫的剧情,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我本身也讨厌成为那种身边围绕萌妹子的多情男子,因为到时候其他男生都会在心里暗中大骂「现充赶快爆炸吧」、「後宫王赶快滚回二次元吧」。
而且我平常个性也很软弱,跟女生相处时总是小鹿乱撞,甚至还差点说出令人羞愧的言词,可是当我面对老姐跟老妹时却又恢复成一个老大的样子,等等不对,在我老姐面前装老大的下场经常会被她的天狗流星拳修理得很惨,然後调皮的老妹时常把我耍得团团转,而且她还经常装萌想混过关。
「嘿,合君!」
我还没回过神来,肩膀就已经承受一记铁沙掌,原本边走路边看手机的行事历就很危险,现在的突发惊吓让我更加惊恐。
「噢,是真奈啊,你干嘛啊你?」
知道是真奈後,我有点没好气的说道,我仔细看了下背後,我走的是一条笔直的大马路,除了两侧的住宅区外,基本上是空荡荡的,没有岔路,也没有能躲的地方,换句话说她从刚才就跟在我後面。她轻轻的踮着脚尖走到我面前,难怪我想说怎麽都没听到她的脚步声,如果撇除她身上的两颗球,真奈的体重确实没有多重。
虽然我说过不习惯跟女生相处,但这个女孩川井真奈是少数中的例外,基本上我们从幼稚园就认识的,彼此又住很近。虽然她学业上也表现良好,但她时常来我家要我教她功课上的问题,也经常一起打游戏。
她的体内隐含着微小的Tomboy属性,所谓Tomboy就是男人婆的意思,但真奈大多时候是个憨憨傻白甜,她的Tomboy都是发挥在运动、比赛还有游戏上,除此之外她是个可爱的天然呆,就如同她的姓氏川井一样(在日语中,川井和可爱一词同音)。
初中的时候我们都是在同一个班级,初中的真奈身边经常围绕着女学生团体,因为我跟她的位子也没有多远,因此我时常偷听她们的对话,藉此了解女生都是在聊什麽话题,放学後我跟真奈也常常一起回家。
我们後来也报读同一所高中,虽然是在不同班,但只要走廊走个20公尺就能到彼此的班级,不过我高一参加了文学研究社之後,我们就很少在回家途中遇到了。
「合君,怎麽今天特别早啊?社团的事处理完了吗?」
「欸,社团今天比较没什麽事,所以今天比较早。」
「哈哈,你真笨,把自己搞得这麽累,哪像我是归宅部的。」
「你才笨咧,就是因为笨,才没有社团想找你。」
「我开你玩笑的啦,像你这样的绅士加入文研部太有气派了。」真奈说完笑笑地吐了舌头,可见她是在讽刺我。
「总之,建议你高二也参加个什麽吧,我本身有学过文学跟外语,也写了些剧本,所以高二打算加入演艺部,你要一起来吗?」
「可以呀,如果是工口(色情)跟H的那种表演,我也能奉陪哦!」
「欸欸欸欸...?」等等,她刚才说什麽?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哈哈哈」真奈看我傻眼的样子,指着我的脸哈哈大笑。
「噢,合君,那个我已经1个多月没去你家,等下晚餐後我可以到你家玩『超级武力BS(BattleStrike)』吗?今天是礼拜五,我可以待晚一点唷」真奈用她那憨甜幼齿的口吻对我说。
「咦?今天是女儿节,你们家难道没帮你庆祝什麽吗?」
「噢,从初中开始我家就没有摆雏人形了,家里的小孩也就只有我一个是女生,老妈顶多会准备丰盛的菜而已,你看...」
我看真奈手中提着蔬菜、杂牌肉类等杂货,看来是她老妈要她去买的晚餐材料,我顺势确认一下手机的时间,是下午4点半。真奈她老妈是个认真的家庭主妇,总是事先作好准备,也是个好客的中年妇女,以前每次去真奈家时,她老妈总是很亚撒西(温柔)的态度替客人准备茶点,听真奈说她老妈以前在学生时代是个万人迷校花。
「时候不早了,我家里还有点事,先走罗!晚餐後见!噢对了,下下周期末考之前我也能去你那边温习功课吗?」
「哦,可以啊,那晚餐後见了,我会在家里等你。」
「噢,对了,今晚我们来比赛,只要有人杀敌数比对方少,又或者死亡次数比对方多,就得接受惩罚唷!」
「咦?惩罚?」
「对啊!」
「是什麽惩罚?」
「这是秘密。」
真奈不顾纳闷的我,直接提着杂货往她家里的方向出发了。虽然我们以前玩游戏有时都会有惩罚对方的习惯,轻则把点心全给对方,或是被对方用手指弹耳朵,再重点则是给对方搔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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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三月三号,老妈说的惊喜到底是什麽呢?」我边走路回家,再次拿出手机确认後面几天的行事历。
到底今天三月三号女儿节,老妈准备了什麽呢?如果说是要帮老姐跟老妹庆祝,那为什麽要特地跟我们四个说有个大惊喜要给我们?如果没记错的话,老爸老妈的生日也不是今天,而且也不是老姐、老妹跟弟弟的生日…唉,虽然我有记事的习惯,但我总是把家人的生日给忘了。
还是说是老爸老妈的结婚纪念日?等等不对,就我所知因为老爸工作繁忙经常出差,所以老妈他们从没庆祝过求婚或是结婚纪念日,而且如果是结婚纪念日,为什麽要说是惊喜?难道是要带全家去哪里旅行?可是看老妈当时讲话的口气就好像她深怕她跟老爸之外的人知道的样子,而且到底是什麽惊喜?除了老爸外她对其他人始终守口如瓶。
我一直思考到底是什麽惊喜但实在摸不着头绪,不知不觉已经快走到家门口。
「等等,还是说…老妈她…」我开始脑补画面。
(以下为我脑补的想像)
老妈:「不好意思一直瞒着你们,但从今天开始,这位不动先生就是你们的新爸爸罗!」
新老爸:「圆美、合一、小缘、小连,你们好。敝姓不动,是一间大财团的董事长,请多指教。」
老妈:「因为你们爸爸经常不在家,让我很孤单,於是我只好私下跟你们老爸离婚,然後帮你们换一个新爸爸唷!而你们从今天开始不用再姓”永见”了哦,要改成”不动”了。」
「不会吧,该不会是这样超展开吧,难道我的家庭就要因此破裂了吗!?不要啊!!!神明大人,请你救救我的家庭吧!」
我跪倒在地上,做出Orz的姿势,然後不断磕头,彷佛在跟上天祈祷脑补的情景不要成真,完全不在乎路上的行人看到我这副丢人的窘态。
「妈妈,你看,那个大哥哥在一边哭,然後一直用头撞地上欸。我前几天还看到他在书店拿着一本没穿衣服女生的书,而且他那时满脸红红的」一个路人小妹指着样子丢人的我,然後对她的妈妈说道。
「青少年的青春是一言难尽的哦,琉璃酱」妈妈回答女儿。
这下完了,我的人生要完蛋了,老妈跟别的大叔搞上了,然後这个大叔又要成为我的老爸,姐姐、老妹、老弟,我也替你们感到悲哀,今後该怎麽办?
要离家出走吗?不行,不能丢下老妹跟老弟,还是说带着他们跟我一起逃家?可是我在学校有很多臭味相投的朋友,我也舍不得离开这个老家。
想着想着,我没注意到我手上拿着钥匙准备打开家门。
算了,还是先暂时认命,假如老姐他们很喜欢新爸爸的话,那我反而成了这个家的异类了…欸,奇怪,门怎麽没锁?难道说老妈或老姐先回来了?
我走进家里,马上闻到一股从没闻过的香味,是类似香水的气味,但更显眼的是放置在玄关的两双女用凉鞋,其中一双黑色的楔形女凉鞋格外瞩目,长度差不多22公分,是青少女到成年女性专用的楔型凉鞋。但是另一双比较娇小,是儿童专用的楔型凉鞋。
「等等,该不会…」
(以下为我再次脑补的想像)
老妈:「不好意思一直瞒着你们,但从今天开始,这位远藤就是你们第二个新妈妈罗!」
新老妈:「呦齁,圆美、合一、小缘、小连,你们好。敝姓远藤,是你们妈妈服装设计的同事,请多指教。」
新妹妹:「我是她的女儿芳织,还请多关照罗!」
老妈:「其实老妈一直都是弯的,加上你们的老爸经常不在家,所以老妈决定跟他离婚,然後找到属於我的爱情,而你们还多了一个妹妹唷」
「不不不!!!」我又绝望的大吼。
等等,这香味很有可能是老妈又买了新的化妆产品,又或者是买了新的芳香剂吧?算了,老妈爱漂亮没什麽不对,老妈虽然40了,但毕竟是个擅长打扮的业余服装设计师,而且她身材保养得很好,外表看来只有25-30出头,经常被外人误会她的实际年龄。」
至於这两双凉鞋...这应该是老妈买给老姐跟老妹的女儿节礼物吧?这就是她说的惊喜吗?老妈还真是小题大作,买鞋就买鞋,说什麽比生日还棒的惊喜嘛,真是空欢喜一场。
我走进客厅前,喊了一声:
「老妈,老姐,我回来了」屋子没有人回应我。
突然我发觉到这股香水气就是从客厅传来的,当我走进客厅後,映入我眼帘的景象让我大吃一惊。
站在客厅吧台桌旁的是一个女生,不对,应该说是一个青少女,年龄看上去大约14-16岁,发型是黑长直,她头的右侧绑着一条引人注目的长辫子,垂到胸口,类似漫画当中所谓的“呆毛”,但要说呆毛也未免太长了。
她的身上穿着有点时髦的黑色连身裙,腰间系着皮带,连身裙的领口是圆弧的,裙子直达小腿。她眼神有点冰冷,脸上没什麽表情,而且一直看着我,让人有种很难亲近的感觉,而且丝毫对於属於这个家的我感到不意外,她只发出很轻的一声:
「嗯?」
她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那种表情彷佛她已经知道我是这个家的人。
「怎麽会这样?女生?而且在家里?是客人吗?不过为什麽家里留下客人,结果半个人都没有?!现在该怎麽办?」
平时没什麽跟其他女生相处的我异常紧张,心里慌得很,如果是真奈的话还好办,但陌生女孩子我就没辄,不过一直僵局也不是办法,毕竟家里没人,然後又留着这麽一个客人有些失礼,於是我鼓足了勇气。
「啊诺撒...你好吗?」
女孩没有反应,是我吓到她了吗?
「啊诺...不好意思,我家人好像都不在的样子,那个需要我帮你倒茶吗?」
女孩依旧没有回答,她听完後只侧着头,好像听不懂我说什麽的样子。
「那个...你好,我是永见合一,是住在这里的...」
她突然开始从吧台往这里靠近,喂喂,你要做什麽啊?她走路没有声音,双脚非常纤长,从脚的尺寸来看,很有可能就是玄关那双22公分楔型凉鞋的主人。随着她越来越近,我开始感觉心跳速度加快,她在离我30公分的地方停下来,然後在我周围绕圈圈,用360度上下打量我的全身。
「呃...嗯」
女孩发出的声音小到听不见,她就像个检察病患的医生,然後我在她眼中似乎很健康合格,她才发出「嗯、嗯」的声音。
正当她绕向我的正面时,她突然把头贴近我的脸,只离了大约6公分,她的身高大约160上下,为了看清我的脸,她还特地踮起脚尖。她那无表情的眼神很锐利的刺进我的体内。假如我是电玩的角色,估计我现在已经失血严重,哭着跟队友要血包,而眼前这女孩根本是魔王级的角色,她光用眼神就让我疯狂扣血,而且我快没命了,胸口非常的疼。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出乎我的意料,她突然用右手食指顶着我的胸口,然後我不知怎麽地下意识的退後。
「喂...你...」
当她把我逼到客厅中间时,她把她那纤细的左手搭在我的右肩,头靠在我脸的左侧,而右手则轻抚着我的背。然後她说了:
「哟西哟西」
等等,现在是什麽情况?无端无故被一个从没见过的人做这种动作,我感觉到我的血压瞬间升高。
「砰!砰!砰!」厨房突然传来三声巨响,我还没从这些情况反应过来时,有几个不明物体打在我右边的身上,黑长直女孩立刻从我身上闪开。
「这...这是什麽啊?」
我抓起黏在我身上的白色不明液状物体,伴杂着几颗花生糖,我闻了一下味道,热热的白色液体香香甜甜的,是融化的棉花糖!我把头转向厨房,突然又「砰砰砰」三响,我的左侧又打来三发炮弹,我的身上瞬间都是五颜六色的液体。我抓起我身体左侧的液体,我闻了一下,是融化的软糖跟打烂的香蕉做成的炮弹。
是谁这麽无聊!开这种低级的玩笑?我准备要骂人了。我把头转到客厅左边,不知什麽时候那里的门竟然是开的,躺在地上的小型弩炮装置格外瞩目。
「哈哈哈哈哈,打中了!哈哈哈哈,我在”初房”跟侧门的”邀控”发射装置全部命中了!」一个小女孩像兔子一样从吧台跳出来,操着一口散装日语,手里拿着小型的遥控器,而妹妹小缘也从客厅左侧的房门跳出来,原来我被算计了。
小女孩的年龄跟妹妹小缘一样差不多12-13岁,头顶绑着金元宝的蝴蝶结,头的左侧绑着一根像冲天炮的辫子,衣服上有只熊的图案,脸颊上的腮红特别醒目。她跟小缘作出了Givemefive的拍手式,小缘这臭丫头,竟敢联合外人陷害我!
「姐,”些些”你那麽”胚合”,把他引到”发奢”位置,我才能够轻松命中,哈哈哈哈哈哈!”果染”在机场买剩的零食发挥了它们最後的价值!」
小女孩操着不纯正的日语,发出的笑声格外刺耳,她的笑声就像高桥李依在动画配过的某个角色,让人很想给她一拳。(因版权缘故这里不方便写出该漫画角色的名字)
「喀叽、喀叽(拍照声)」
「哥,你这样子好糗哦,值得拍照留念呢!」小缘边拿手机拍照,一边幸灾乐祸的说道,这个卑鄙的小妮子。
「噢对了,我回来的时候把自己的鞋子藏起来了,故意让你不知道我在家,这样我们的计画才能很顺利」小缘说完继续拍照。
「原来你们串通起来害我,还有你们两个到底是谁啊?!」原本我说过我遇到陌生的女孩会紧张,但是现在这个状况,我的怒火压过了我的恐惧。
「对不起,我妹给你添麻烦了,我来帮你擦乾净」黑长直女孩操着标准的日语,拿出口袋的卫生纸试着帮我擦拭身上的糖渣跟烂香蕉。
「什麽嘛,原来她会说正常人的话嘛」我心里想着。
「迷离,快跟大哥哥道歉」黑长直说完,把脸转回来对着我说「狗man(对不起),我本来无意配合这个恶作剧的,但我看你状态良好,是个可以承受这场闹剧的类型。」
「可以承受这场闹剧的类型???」我听完不知该如何吐槽。
「对”哺”起哦,”偶你”酱」小女孩又操着散装日文,表面上是在跟我道歉,但我看她的表情根本是嘻皮笑脸!
「谁是你欧尼酱啊?你是哪来的小孩啊?」我没好气的说道。
「欸,哥,你不知道啊?」小缘一脸问号的表情。
「知道什麽?」
「她们从今天开始就是小缘新的”欧内奖(姐姐)”跟”一抹多(妹妹)”罗!」
「欸,你说什麽?!」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这个姊姊跟这位妹妹从今天开始就是我们家的一员罗,我今天放学时刚好遇到妈妈,她出门前说这两位姐妹是昨天从中国搭飞机来日本的,而今天中午才到我们家,她们就是老妈说的惊喜啦!小缘知道多了个姐姐跟妹妹,非常地兴奋呢!」
我听小缘说完,感觉脑中讯息量瞬间大增,这可能需要花好久的时间来消化。我是永见合一,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收到生日礼物,但我可以感觉的到这两个让人满头问号、超越生日礼物的惊喜,很有可能从今开始对我的人生造成天崩地裂的影响。
(第二章待续-不定期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