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你还好吗?」一回到木屋,我最担心的就是芬。
「嗯~我没事了,紫儿~为了哈利,还有霍格华兹我会撑下去的!」芬披着一件毛毯,坐在壁炉前。
「你不要勉强,如果不行我们就带你回学校。」
「没有关系,我只希望分灵体能尽早被消灭。现在已经消灭掉小金匣了,我们下一个目标是什麽呢?」
「我想,应该是海嘉.赫夫帕夫的金杯吧…」凯啜了一小口茶後缓缓说道。
「哇…金杯在贝拉.雷斯壮的金库里欸…这下可难了…我们要如何闯进古灵阁啊?那群妖精的保全系统做得密不透风的,被抓到的话我们就要在阿兹卡班监狱团圆了…」亨利顿举起凯的茶杯,并将里面的茶一饮而尽。
「如果,像我们闯进魔法部那样呢?喝个变身药水…」
「可是,你别忘了,凯,变身药水需要有那个人的头发…」
「不然,用易容蜡笔啊~」芬两眼一亮。
「易容蜡笔?」
「对啊~那是最新的玩意儿,虽然有点贵,不过我哥哥有买。只要脑海里想着你想要变身成的那个人的模样,就可以了!」
「我是有听说过啦~只是,易容蜡笔维持的时间很短暂欸…」凯大小眼的模样,让我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
「是很短暂没错,但只要能够骗过金库管理人,撑到走进去金库里面就行了!」芬一脸胜券在握地看着我。
「但…我记得要进去金库之前,还要签属一份切结书,以证明是你本人,及经由你同意所带入金库的人。」亨利顿摘下眼镜,揉了揉布满血丝的双眼。
「对,没错,需要签署切结书,被你一讲我也想起来了。而且,切结书好像被下了血咒。若不是用你本人的血签名,那份切结书就会自动发出警报,告诉大家有人非法闯入…」
「血咒…应该有办法破解才是…」我低下头仔细思考。
「唉~别想了!血咒算是难破解的咒语之一!」原本信心十足的芬,突然懊恼了起来。
「等等…我记得,汤姆曾告诉我,血咒虽然是一道非常缜密的防护,但它仍有漏洞存在。只要与下咒的人刚好差三等亲,他们的血,是可以解开血咒的。」
「有这回事?学校教授都没提过…可见,紫儿你成绩好有一部分原因是汤姆.瑞斗的指导…」凯的酸言酸语并未引起我的注意。
「所以…必须是刚好三等亲罗?」
「没错!」
「可是…我只知道贝拉.雷斯壮跟马份家族有关系,但谁又刚好跟她差三等亲呢?」
「贝拉.雷斯壮是跩哥.马份的阿姨,也就是马份母亲的姊妹。」亨利顿用指甲抠着那满是胡渣的下巴。
「所以,只要能取到跩哥的血,到时候就可以通过切结书那一关了?」
「是的~」我看向壁炉内的熊熊烈火,心想我这一生跟马份家的孽缘还真是剪不断啊~
「那…我们就一起回学校。芬,你就先去取蜡笔。至於,跩哥的血…谁取啊?」
这时,我们四人一起陷入了寂静…
「让我来吧~」我自告奋用地举手,希望这一刀可以把我两之间的孽缘切断。
「紫儿,你要小心喔~跩哥感觉蛮强的…」
「我知道…」表面上这麽说,但我心知肚明,跩哥其实只是个纸老虎罢了!
讨论完计画的我们,便骑上飞天扫帚一起回到了学校。芬请她哥哥把易容蜡笔寄来,至於我,则开始关注跩哥的行动,找寻时机下手。就在某天下午,趁大家在实验课手忙脚乱时,我一路跟踪跩哥到了男厕。虽然我小心翼翼,然而皮靴摩擦木板的声响依旧敲醒了他的警觉心。
「韩…你妈妈没有告诉你不可以随便跟着陌生人走吗?」跩哥慢慢地回头,并且取出了魔杖。
「陌生人?别把自己讲得一副多危险的样子,我还记得你向我求饶的模样~」我举着魔杖走了出来,凶神恶煞地盯着他。
「少说废话!我今天不会再放过你!AvadaKedavra(索命咒)!」
话一说完,跩哥马上就对我施了个索命咒,一心非置我於死地。所幸,我赶紧闪开,让咒语打到了储水槽。储水槽破了个大洞,水如同瀑布般的倾泻而出。
「Sectumsempra(撕漟三步杀)!」我不甘示弱地反击,一道红色光芒划破了厕所隔间的木板。
「我今天就要你死!」跩哥又喊了一道索命咒,我赶紧趴下,让索命咒打到镜子,差点反弹回跩哥身上。
「该死!」他咬牙切齿地瞪着我。
「Sectumsempra(撕漟三步杀)!」再一次,我喊出了这道黑暗的咒语。
跩哥一个转身,便迅速地躲到水槽底下。我立马又朝着洗手台的方向施咒,结果他就像一只野兔般,灵活地躲过了我的攻击。咒语打到了白磁砖砌成的洗手台,洗手台瞬间从中间一分为二,激起的白瓷粉末在空中如旋风般扩及了整个男厕。
「今天,你就准备下地狱!」
蓝绿色的光芒,闪烁在尘埃与水花中,空气里弥漫着死亡的恶臭。我躲在木板旁搜索着跩哥的身影,然而飞舞的粉末已形成了一道薄雾,遮挡了我的视线。我小心翼翼地走到镜子前,突然,一道闪光从镜子的方向打了出来。
「Expelliarmus(去去,武器走)!」我下意识地往镜子的方向施咒,没想到,粗心的我被自己的咒语给反射到。
「啊!」我的身体飞了起来,并且在空中旋转了几圈,直到我的背撞到墙面,”碰”的一声,我重重地摔到了地面上。
「这就是你硬要跟我斗的下场!」
跩哥踏着缓慢的步伐,搅和着流水声,朝趴在地上的我走来。我想起身反击,然而刚刚的撞击已让我脑袋昏花。我的头发泡在污水中,身体软弱无力的我,等着被宰割。这痛苦的等待,让我回忆起了那天夜晚…
「看看你,紫儿,多麽狼狈不堪…」跩哥将我的身体翻了过来,他放下了魔杖,双手压着我的肩膀。
「你为什麽不直接对我用索命咒!」我躺在地上,望着他那伤痕满布的脸孔。
「因为…因为…我想亲手结束你!」
「亲自结束我…你想得美…」我勾起右脚,想尽办法伸手掏出藏在靴子里的小刀。
「怎麽办…黑魔王会不会一气之下把我也杀了呢?」跩哥轻蔑地笑了几声。
「汤姆…」我奋力地扭动身体,想从跩哥的身下钻出。但一个弯曲、一个抽搐,我的伤口就隐隐作痛。
「黑魔王的女人,若直接用索命咒杀掉,多没意思…」
「看来,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劝你不要再以马份家族的古老优良血统为傲!你应当感到羞耻,因为你的体内流有强奸犯的血!」
「住口!不准你这样羞辱我父亲!」
「你…马份…真的很可悲~」我看着那对灰绿色双眸,笑了几声。这几分耻笑如同曼陀珠糖,掉进了健怡可乐,激起了他心中的愤怒。
「今天就送你到地狱去,让你再被我父亲玷污一次!」跩哥掐住了我的脖子,他紧咬着嘴唇,想让我一命呜呼。
我抓着他的手腕,誓死抵抗。随着鲜血从他的齿缝和下唇中流出,赋予在我脖子上的力量越强大。
「紫儿!」突然,一道闪光让跩哥飞离了我的身躯。
我赶紧坐了起来,摸着胸口用力地喘着气。
「紫儿,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我回头一看,这再也熟悉不过的脸孔,让身处枪林弹雨的我获得了解脱。
「汤姆…」
「看看你,怎麽弄得到处都是伤?」汤姆轻松地用魔杖一画,瞬间我的皮肉伤全都癒合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跩哥,我拿出小刀,往他的手臂上画了一刀,黑红色的血液顺着刀锋流下,趁着汤姆不注意,我迅速地用集血袋接下了跩哥的血液。
「汤姆,我得走了!我身上都是厕所的味道,我要回去梳洗。」
「紫儿,最近你都不在学校,你去哪里了?」
「别问了!你自己也不常在学校,就当作不知道吧!」
「紫儿…就让我们回到以前,向朋友一样,对彼此诚实,好吗?」汤姆不嫌弃地用双手替我整理那臭气冲天的头发。
「再说吧…」我转过身,踏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男厕。我原以为汤姆会阻止,然而,这次他并未这麽做。
我走回寝室,将门锁上後,便脱下衣裙,换上浴袍。走进浴室,水龙头一开,浴袍滑至我的腰际,温热的水从顶上的花洒一涌而下。不到几秒,淋浴间便起了白雾,如同清晨的山岚,使我赤裸的上身更加了层朦胧美。正当我卸下心防,享受一切的同时,突然,淋浴间的门被悄悄地打开…
「紫儿…你在瞒着我什麽吗?」这熟悉的声音,距离我是如此的近…
「你不该进来…」我并未停止沐浴,水气依旧笼罩着我。
「只要你肯告诉我实话,我就会离开,不再过问…」
「我…裸着上半身,汤姆…」我抱住了微微颤抖的胸部,有些尴尬,又有些害臊地背对着他。
「我知道…这如牛奶丝的背肌…紫儿,你就像它一样的透白…告诉我,我是否看穿了你?」
「我…没有做出不对的事情…」我放开双手,慢慢地转向汤姆。这一次,他看到的不是我的背,而是我雪白的乳房。
「紫儿…」他的目光瞥向我的胸部,之後又迅速的将眼神聚焦在我的脸。
「汤姆…即使我说了谎,你也马上可以查出真相。然而,我现在说的话,就如同我赤裸的上身一样,毫无隐瞒、毫无遮盖。至今,我只遵循一个原则。我是你的朋友,秉持着互助、互信的理念。」
汤姆将我的头发撩至耳後,他的手温柔地顺着水滴,从我的脸颊、锁骨滑下,最後停在了我丰腴的胸上。
「紫儿,你真的好漂亮!」听完我的答覆後,汤姆果然不再过问。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并且满意地笑了笑。从他的笑容中,我看见的并不是一个羞涩的男孩,而是一个享受在这充满情慾的一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