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直属学姊在大学交往半年後翻滚到床上去,两人都是第一次,尽管动作是如此的不熟练,可在野兽的催促下,我们直接深深的坠入赤裸裸的情慾中。
原先……原本的我们是在昏暗的公园幽会,女孩子的皮肤特别柔软好摸也特别有弹性,我从她肩上背部来回的滑动,往下摸到她的小蛮腰,不得不说直属学姊虽然长相普通,可身材好极,那双蝴蝶眼睛眨了眨,她对我微微一笑,接着竟然直接伸手将自己的内衣给解开。
当下我能明显的感受到她胸前浑圆的解放,我也确实傻愣了,脑中一片空白,即便从刚刚的抚摸中脑子就停止了运转,可她的这动作,更加的让我脑中运转的齿轮加速锈蚀。
「我懂你们男人脑子都是色胚的东西。」她对我说,这明显又露骨的勾引让我咽了咽口水,可咽了几次,喉咙间还是乾涩,我能感觉到下半身的火已烧至喉咙处。
「……你……你确定?」我咬牙,虽然感到下半身裤档上的紧绷,可我仍试图抓回最後的理智线。
「我是你女友。」直属学姊回了我这句话,顺势勾起我的脖子吻上我,同时脑中仅存着一丁点的理智被我彻底的丢弃,我抓起她胸前的浑圆,来来回回粗暴的揉抓,这一瞬间有想把她整个人啃蚀掉的想法,最好将她的肉身全部吃尽。
而後来的我们就翻滚在宾馆里了。
我们两人在宾馆激情过了一夜,早上才各自回去自己的宿舍,这天是假日,其他室友回老家,就只剩下我和阿谦两人。
当我拎着早餐回宿舍的时候,他正一个人坐在电脑前玩着小游戏,见我走进宿舍,他看了我一眼,嘴角有抹笑意,「在外面过夜啊?」
我点了头,不知道为何有点不敢直视他的眼,昨晚精虫冲脑,像头没有人性的禽兽宣泄体内那些高耸的慾望,恢复成人後,就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什麽亏心事一样。
然而,直属学姊对於这档事却『慾』罢不能,早上醒来不理会昨晚流血的红肿下体,直接骑到我身上来要再一次。
我轻咳了几声试图想要掩饰着什麽,却也不知道要遮掩身上的什麽,最後我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开始用起早餐。
「好玩吗?昨晚。」阿谦的声音传来,我下意识的回看他,对上那双明亮的大眼让我嘴里那口早餐瞬间无味。
「什麽?」我不懂他要问什麽,不,其实我知道他要问什麽,但我佯装不懂。
「昨晚,好玩吗?」
还是只能点头,并且快速的把话题带到别处去,我是知道有些男人会大辣辣的讨论起性事来,但感觉阿谦不会这样做,只是种直觉,是我这样认为的,现实的他是不是这样子我倒也不确定。
也许是我自己把他包装的太完美了也说不定。
「你吃了吗?」我这样问,他摇头。
我又问:「怎麽不去吃?」
「不怎麽饿。」他手摸向自己的肚子,目光一直直视我,「……不然,让我吃一口好了。」
我微愣,倒也不是自己小气,只是觉得有点讶异,点了头答应,我便抬手朝手上的三明治剥弄,打算剥一口三明治给他。
当我正动作的时候,黑影朝我袭来,只见阿谦的手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拿着早餐的手往他的嘴里送,直接在我咬过的地方咬了下去。
那若有似无的眼神与我对上,我瞠眼愣住。
当回过神後手腕上的桎梏已消逝,可他的力道却依旧残留在上头,我愣着看他走回位置的背影,再低头望着那被他咬过的早餐,接下来的几口早餐却食之无味。
我佯装不在意的吃着早餐,忽略他留下的唾液,将剩余的早餐大口的吃光,好不容易用完了早餐,阿谦说要出去一会儿,我吐了口气,从刚刚一直紧绷起的神经终於放松,宛如拉紧的弦一瞬间失去力道,失控的朝某个方向弹出,划破了原本的宁静。
可,我为什麽要觉得紧绷?
又为什麽在意刚刚他的那神情?
阿谦买了几罐酒回宿舍,我惊讶的看着他,他最近菸越抽越凶,在阳台一坨坨袅袅环绕的白烟如薄纱般的飘渺,经过一小时後才渐渐散去,而现在又看到他买酒,种种的诡异行为让我不禁问:「你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他微微一笑,眉宇间有着复杂情绪,他并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低头迳自的开启啤酒来喝。
我又问了一句,「欸,真的没事?」
他却反问了我,「你当我是兄弟吗?」
我蹙眉,还是点头,他举起一瓶啤酒朝我招了几下,我见状情义相挺的从座位起身拿走啤酒跟他一起买醉。
「当然是兄弟。」我对他说,为了展现我的诚意,没几秒我就将手上的那瓶酒给乾完了,酒喝得又急又快,让我不是很舒服,一股浑厚的气体卡在胃部,我打了隔,同时口腔都是难闻的酒气与胃酸味道。
而後又对上了那双眼眸,阿谦就那样凝视着我,眼神像是要把我吞噬掉似的。
我闪避他的眼神,此刻是要轻松点的问『怎麽这样看我?』、或是更加粗鲁的回呛『看杀小?』等这些不同的想法反覆在脑中上演,同时我也不断的想他会怎麽样回我,会讲出什麽话,又会是用着什麽样的表情……
最後我用力吐了口气,打出了最後也是最难受的嗝。
「呜!」这解放的感觉让我想起昨晚与今早跟直属学姊在床上的情景,她热情奔放的献出自己的身体,一点也不留的,在床上的我们如同是海上的船一样,随着海浪的波涛汹涌又前进又後退的,咸咸的海水味直扑鼻间,她的汗水、她的体味,我抱着她,彼此湿黏到忘我的境界,而此刻这解放感就像是我最後在她体内宣泄的快感……
我敲敲那有点晕自己的头,回首却见阿谦依旧用我不懂的眼神看着我。
我很纳闷,手将空酒罐压扁後铿锵的丢进塑胶袋里面,打算回位置上坐好他却叫住我。
「阿宗。」
「杀小?」我说。
「……你把我当兄弟,可我没把你当兄弟看待。」他这样对我说。
我听了蹙眉,感到有点不悦,对於这段友情我不敢说我自己是无私的,可至少我有情有义好好的经营,遇到困难要我帮忙至少我经常伸出手来。
可他现在却说没把我当兄弟?
我瞪大眼睛盯着他,不语。
阿谦扯开笑容,站起,在我还没反应之时他的手抵住我的後脑勺,脸突然贴过来,柔软的唇也同时贴上,我瞠眼愣住,瞪大眼睛惊恐看着近在咫尺的他,吓到原本应该要反射性推开他的动作也忘了做。
当齿间嫩湿的异物滑进口腔的同时,我终於推开了他。
也就在这一瞬间,我知道他为什麽迟迟都没有交女友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