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千代奶奶再次出现在家里已经是一个礼拜的事情,脸上的疲惫是浅而易见的。
月季听到了开门声,便赶进下去。
「奶奶!你怎麽去这麽久才回来?」月季皱着眉,还是去厨房倒了杯茶水给千代奶奶。
千代奶奶疲倦的闭上眼,叹了口气之後,便接过月季倒的茶水。
「没什麽,只是这阵子我可能就会更忙碌了,可能会常常不再家。」千代奶奶一想到风影大人将那群傀儡部队的队员教给自己去训练,顿时就觉得头大。
她的确是有个好孙子,在傀儡上的造脂可以说是数一数二没错,但是不是每个人都有那种天赋的啊,还真以为像蝎那样的傀儡师单单靠训练就能训练得出来,那他们家也就不会是极少数的傀儡世家了。
「......奶奶,忍者...的这条路上,到底是一个怎麽样的道路?」月季语气淡淡地问道。
这时候她竟然想到了鼬先生的话。
『忍者之所以为忍者,就是因为其经常要被迫作出残酷的抉择……』
「忍者的道路吗?」千代奶奶听到月季的这番问话,内心里同样疑惑过,但是她已经走得太远了,原本的路径早已经忘了那是个什麽样的风景,直到现在,她同样很难回答月季这个问题。
「我知道奶奶跟蠍都一样是个了不起的忍者,但...是不是有时候路走的远了,早已经忘记原本的样貌呢?」月季并没等到千代奶奶的回答,便站起身离开的客厅,留下千代奶奶独自一人的思考。
月季在这一个礼拜当中,其实派出了小黑跟在千代奶奶身边,但是结果有点不尽人意。
对於蠍的作为高层所下达追捕的指令,千代奶奶作为高层顾问同样的『理智处理』,她不知道怎麽去批判这样的行为,但明显在这样的决策当中,村子还是首要的,蠍...不过就是这项决策中的牺牲品。
月季出了大门,那阴魂不散的尾巴还是紧紧的跟着,但是月季并不在乎,毕竟既然蠍这时候离开了,那按照火影的编年史,这时候也距离第三次的忍界大战也近了...这群人到时就是想跟着自己也要看有没有那美国时间了。
而这段期间的砂忍村,不...是风之国会再次处在黑暗期的最久时刻。
月季熟门熟路地来到了每年她跟蠍都会来看星星的天台上,这天天气不好也不坏,但是不在像以往的满天星斗,只有寥寥几个星在闪烁。
「忍者...要有强大以的意志力,才可以忍受平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是吗?」月季的喃喃自语,同时也无奈这样一句话,所以当时奶奶问过她有没有想过要成为忍者,她拒绝了,因为她真的没办法做到那麽残酷的选择。
她只不过是一个一直待在和平时代生存的普通人罢了,所以有时千代奶奶曾说过,她几乎很少能见到一个在战场上所遗留的孤儿有那麽乾净跟清澈的眼神,其实不是她真的够乾净...而是自始之中她不过就一直充当一个称职的"旁观者",直到蠍这样强行将她这置身事外的人拉进了这场历史道标的漩涡之中,她在离开时对千代奶奶说的,何尝不是也是对自己说的。
而很多时候她一直觉得自己跟这世界格格不入,但却又忍不住深陷其中。
她能明白蠍在这纷乱的乱世是想寻找一种归属感,她也同样,但是在这样的时空背景之下,他们还是分开了,再次见面他们又会是如何?她真的不知道。
坐在天台上的月季,感觉到气温又下降了不少,於是将腿卷起抱着,下巴放在膝盖上,看着底下的风之国。
真心说实话,这样一个单调的景色看了这麽久,以前并不这麽觉得,但现在这个单调的景色看着真的有些烦躁,更加躁动的就是乱世的来临。
当晚月季回去的时候,客厅已经没有千代奶奶的身影,桌上还是放着那被喝了一口的凉茶。
事情自从蠍的离开,似乎月季一直以来的平静也消失了,千代奶奶不知道是有意无意的,回来的时候总是跟自己错开了时间,两人至从那晚就没什麽谈话,而且她也感觉到风之国的不平静,那被她遗忘在深处的原主记忆在一次出现。
战争的火光,还有屍横遍野的画面,跟那层层的恐惧是来自原主的惧怕,这让月季已经有好几个月都无法好好睡眠,但是她身边还是有一堆"监视者",所以她只能等,等到『那件事』当突破口,那些人才会无暇顾及自己。
只是时间快得让人意外,不过三年就如同剧情一样,三代失踪了,整个砂忍村陷入了一阵混乱,每天开始最常见的就是有不同的大大小小战争四起。
而这时候月季便认为时机最为成熟,在准备好一切要离开时,千代奶奶这是隔了这麽多年,她们才再度对上话。
「ㄚ头,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了什麽?」千代奶奶站在门口,看着那同样清澈的绿瞳,这时她才发现这ㄚ头才是她最看不透的一个人。
「...就算知道了,也无法改变应该会发生的事,那说与不说又有什麽差别?」月季看着千代奶奶,同样的就像知道蠍会离开一样,就像知道会有这场战争。
既使如此,她还是选择去找蠍,至少他於她是有一份归属感的人。
「可你这样不是做着前後矛盾的事吗?」千代奶奶苦笑,她这下总算明白月季总是有意无意地不断透露出蠍的讯息,而她自己总是不在意,相反的更认为蠍不过是在成为忍者的所做出的这些条件罢了。
「奶奶,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理想跟选择,而我不过是只能尽人事...听天命罢了。」说完,月季在与千代奶奶错身时,还是说了句。
「奶奶,我出门了,很快...就会回家的。」终究这里还是成为她的家,即使奶奶不常回来,蠍也是,但是她始终习惯在原地等着他们回来,但是这一次,她不想在待在原地了。
千代奶奶在月季离开後并没有转身,只是淡淡地说着『路上小心』。
---------------------------------------------------------------------------------
各位抱歉,这阵子文产的少又慢是因为我本人又感冒了...对,这篇是在我吃完药边晕边头痛打的,所以少了些...GG。
还有就是爱酱总算要出现了(可喜可乐可喜可乐啊!!)
不多说了,我要来躺着养病了!明天看情况有可能继续更文!(比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