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四弯镇南街夜市的一个饭摊上，霞姐、小红、老孙围坐桌前在吃夜宵。看完文艺演出回到四湾镇已经快半夜了，霞姐说饿了，老孙便将车子开到南街请她俩吃沙锅。小红一点都不饿，她将沙锅里的吃的都捞给了老孙，只喝了些热汤便坐在那里只顾看着街上的人流：在老家天一黑就睡了，这南街上都半夜了还车来人往的那么热闹，小红觉得很新奇。“霞姐，你看那个人，在棉袄外面穿了个西装哎！”小红指着街上的一个汉子惊讶地叫道。“这边人啥怪样子都有，还有人穿着西装头上扎着手巾呢。”霞姐不屑地说。“呵呵，小红，你听说过陕西八大怪吗？”老孙笑着问。“八大怪？是什么啊？”小红好奇地问。“饼大如锅盖、板凳脚下踹、说话打架分不开、辣子一道菜，面条像裤带、帕帕头上戴、唱戏吼起来、女子不对外。”老孙解说。“啊？这就叫八大怪啊？板凳脚下踹，我看隔壁那个老头吃饭的时候就蹲在板凳上，是不是说的就是这个啊？”小红问。“嗯，这边人的毛病大的很，有凳子不坐蹲在上面，一点也没礼貌！”霞姐撇着嘴答道。“姑娘不对外是怎么回事？”小红看着老孙好奇地问。“这边的人封建闭塞，总觉得天好地好不如自家炕头好，女子大多不愿意外嫁，男子不愿意离家，所以这边的人又叫家娃，离不开家的意思。”老孙解释。“哦，饼大如锅盖呢？我看这边的肉夹饼也不大啊？”小红好奇地问。“呵呵，肉夹饼要是有锅盖那么大，老板就亏死了。饼大如锅盖说的是锅盔，南街上就有做的，今个晚了，明个我给你买个，一个星期你都吃不完！”老孙笑着说。“那面条像裤带呢？”小红追问。“面条像裤带说的是皮带面，南街上也有，明个我带你去吃，好不好？”老孙笑着问。“好啊，还有那个大饼子。”小红开心地笑了。
老孙送霞姐和小红回到住处后就没走，小红也没在意，每天霞姐都会带不同的男人回来过夜，小红已经习惯了。拉上红布帘子，小红靠着枕头翻看着几本小人书，她现在很累很乏很想马上睡觉，可霞姐不和男人折腾完根本就睡不着的。前个逛街，老郑见小红蹲在一个旧书摊上捡着那些小人书看不够就买了不少给她：有倚天屠龙记、红楼梦、铁道游击队…都是成套的，小红晚上睡不着就翻着看。没看多长时间霞姐就开始哼唧起来，小红现在对霞姐的叫声已经免疫了，她皱着眉头从枕边抓了两团卫生纸塞在耳朵里继续看书，可过了几分钟霞姐的叫声越来越高亢，床板震得咣当咣当直响，小红再也看不下去了：老孙这是在和霞姐办事还是在拆床啊？霞姐的叫声一轮高过一轮象嚎叫一般，小红在床上再也坐不住了，她轻手轻脚的跳下床将布帘子拉开一条缝隙：真不得了！小红看到老孙赤条条地站在床上，双手搬着霞姐的大腿将她的身子几乎提了起来，霞姐头顶着床倒悬着身子被老孙捣的鬼哭狼嚎的，那架势就跟黄片子里的老外弄的差不多。“真…真是太猛了，这可要多大的力气啊？”小红想起霞姐说的老孙有功夫，这会子仔细看去，他的身子果然比老郑好看多了，胳膊大腿腰背上有好些的肌肉，就连屁股上的肉都好结实……这几天小红偷看了几个男人的身体，感觉老孙的身体是最好看的，她忍不住站在那儿扶着心口一直偷看到他们结束。
小红回到被窝里心还在不住地乱跳，她第一次觉得做这种事情也会很好看很诱人，小红知道老孙是对她有意思的，不然今个不会殷勤地为她花那么多的钱，要是做了小姐以后也许会和老孙上床，小红觉得面红耳热心慌的厉害：他是不是也要象刚才和霞姐那样和自己搞啊？那样弄…自己能受得了吗？恐怕叫的声音比霞姐还要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