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抹茶黑蜜蕨餅 — CH05:已拆封,不接受退貨

那菌包让所有人都过敏了,身上都是一块一块的红印子,导演那时就开玩笑说:『这植物真是不挑,把每个人都调戏了一遍,还在大家身上留下这麽多的草莓印。』

那时候大家听到导演的话都纷纷跟着开玩笑,什麽被植物非礼了,吃豆腐了,还有人说男女朋友误会劈腿等等。

而且大多数都是在明显的地方,脖子和手脚等等,只有她偏偏在那麽隐匿的地方,还被其他同事们误会她有抗体之类的。

「蜜蜜,你怎麽都没过敏呀!你看我手脚都是。」一个短发的女同事伸着手对安蜜说。

安蜜苦恼的勾了勾嘴角:「不是没过敏,只是我的都被衣服挡住了而已。」

女同事羡慕的说:「真好,像我都在这麽明显的地方,男朋友还跟我大吵了一架。」

「呵呵」安蜜乾乾的笑了笑,没有在跟同事多聊,就赶紧离开了,不然那同事一旦开了口就很难停下来,听她说话就跟受罪一样,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回应太多,适当时机赶紧走。

她将情形说了出来,云彻脸色也一点点的黑沉,该不会彻这几天不理她,跟她生气是因为......以为那是......她狐疑的眼神再度飘向他,对上他的眼,她明了,他肯定是误会了。

她瞬间想掐自己的心都有了,喝酒误事喝酒误事,以後不喝酒了,明明知道他会担心的,结果还忘了第一时间跟他解释,这下好了,误会这麽大......

安蜜尴尬的笑了笑,才缓缓道:「那是过敏,一种植物引发的过敏,你要找他算帐恐怕有点难。」

她撒娇的勾住云彻的脖子送上香吻一个安抚他多日受伤心灵的吻。

听到她的解释,云彻长舒了一口气,低头看着笑的娇艳的小女人,悬了好几天心才终於放下。

他低头狠狠的吻住了她甜美的唇,掠夺她的呼吸,那满腔的慾火瞬间就开始燃烧了。

真的是越来越纵容她了,那麽容易误会的事情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他,让他闷了这麽多天,他非得狠狠教训她不可。

他一定要让她哭着求饶,他将她抱起,快步的往房里走,一进了房间,就狠狠的将她压在床上。

身上慾火被一点点的点燃,安蜜认命的望着白晃晃的天花板,自葛造的孽得自葛还,这情慾之事,一但开打,没几个小时是不可能结束的,由其是憋了一个多月的男人,她能预想到她的结果了。

一直被一头饥饿的狼压榨折腾到了後半夜,在安蜜数不清的第n次哑着嗓子求饶後,云彻才一脸餍足的亲了亲的她甜美的唇,翻过身结束了这火热情事,拨了拨额前被汗水熨湿的头发,起身下床,走出房间。

她眯着眸看着男人的一举一动,整个人无力的瘫软着,连出声都没力气。

心里还是忍不住腹诽:这男人为什麽每次在床上都秒变小狼狗,平常明明就是如此可爱的小奶狗的啊!她不依,要退货。

云彻:『已拆封,不接受退货。』

安蜜:『......』

云彻从厨房倒了杯温水进房,他走到床头扶起她,喂着她喝水。

一杯水下肚後,她眯了眯眸,有些无力的靠着她轻声说:『我饿了。』

云彻挑了挑眉,嘴角的坏笑挂起,暧昧的回:「没想到,蜜蜜的需求这麽大,那不知道刚刚一直要我停的......」

安蜜气恼的瞪着眼前帅气坏笑的男人,伸出酸爽的纤长玉白的手,堵住他又准备开车的嘴:「我是真的饿了,我晚餐都没吃,就被你折腾那麽久,你能不能好心点,不开车了。」

云彻轻轻的笑了笑,抱起安蜜往浴室里走去:「先洗洗澡,我在煮东西给你吃好吗?」

安蜜根本使不上力,只能幽怨的任由男人摆布。

温热的水才刚冲上来,某个男人的欲望又来了,安蜜幽怨的呐喊,『我就知道会这样,我就说了不洗了。』

云彻又拖着安蜜在浴室里耳鬓厮磨一个多小时才终於从浴室里出来。

安蜜被云彻从浴室抱出来,嗓子都哑了,整个人生无可恋的望天,饿了一个半月的男人是真心的惹不起,她的腰估计得疼个一个星期才能好了,呜呜......我可怜的腰......

隔天尊爵节目部办公室

永棋和温柔关切的围在安蜜的身边。

「怎麽样?你跟你家小奶狗?」温柔推搡着她问。

永棋不嫌事大的补一句:「是要吃饭还是喝酒?」

温柔没好气瞪了永棋一眼,把他推往旁边:「去去......不会说话就滚远一点。」

赶走了碍事的人後,温柔催促着安蜜问:「怎麽样,你快说,你可急死我们了。」

安蜜淡淡的道,「没事了。」

听到安蜜说了,『没事了』,温柔才放下心来,这两人真有什麽事情,他们两个人肯定第一个不接受,虽然平时两人都爱拿安蜜来当玩笑来闹,但她真有事,两人肯定都是冲第一个挺她帮她讨公道的。

被推到一旁的永棋,靠近了安蜜询问道:「你们到底什麽情况?」

安蜜扯了扯嘴角,缓声道出了昨晚的情况。

永棋和温柔听闻後,先是愣了一下,很快两人就止不住大笑出声。

安蜜微恼的瞪向笑到快翻过去的两人,咬牙道:「有什麽好笑的,要不是你们两个怎麽会变成这样,你们两个有没有良心?」

温柔擦了擦溢出眼角的泪花,拍着安蜜的肩:「你的小奶狗真的太可爱了。」

「你这样算褒还是贬呀?」安蜜眯着眼问。

永棋笑着回:「肯定是褒,他能这麽沉的住气,实属了得。」

「算了,你们能说出这样的话,也的确算褒了。」安蜜微微的吐了一口气,继续低头工作。

另一边的云彻......

艾伦和欧阳靖难得早起的围住了刚走进兰帝的云彻关心着他昨晚的情况。

「彻,你跟蜜蜜还在一起的吧?」艾伦紧张的开口,另一边的欧阳靖也是眼神紧张的紧盯着云彻。

他可还记得昨晚某人离开前那眼里的杀意和恶狠狠的话语。

赔几栋房子是小,反正他家房产多,但暴走的云彻......那就不是几栋房产那麽简单就能解决的事情了。

云彻嘴角挂着邪似的笑意拍上了艾伦的肩膀,看到云彻的笑容,让艾伦有点心慌慌,寒毛都直竖了起来,怎麽感觉不太妙。

「呵呵」他尴尬的笑了笑,轻轻的把云彻的手移了下来,紧张的结巴道:「彻......彻大少爷,我......我们有话好说,别......别动粗。」

欧阳靖也立刻上前抓住了云彻的手,虽然可能是无事於补,就算两个人同时上,也肯定动不了云彻一根手指头,但总不能眼睁睁看兄弟被揍,这如此不厚道的事情他还是做不到的。

云彻有些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一个抓着他的手,一个吓着冒汗的兄弟,好笑的挂上玩味的笑意,挑了挑眉眼:「你们在紧张什麽?」

欧阳靖抓住云彻的手不敢放,转转了脑筋,才挤出了这段话:「彻,这世界就算没有安蜜,也还是有适合你的女孩的。」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艾伦靠近欧阳靖耳边提醒他:『何必单恋一枝花。』

「对,何必单恋一枝花。」

云彻坏心的勾唇,他这男人的恶趣味又犯了,看着兄弟紧张的神色,忍不就想捉弄,他轻飘飘的说:「如果我偏要她这一支花呢?」

欧阳靖一听他这话,头顶都要冒汗了,但是还是要说点什麽劝劝云彻才可以:「要女人,那很简单,条件你开,看是10个安蜜还是100个我都给你找,要惜命啊!兄弟。」

「呵」云彻冷笑一声,瞬间将两人逼退到角落,突然的低气压,让两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云彻看着两人的举动,有些好笑的问:「躲什麽?」

两人害怕的出声想企图跟云彻商量:「能不能商量一下,咱两靠脸吃饭的,能不能不揍脸,然後稍微轻一点,不要让我们不能人道或半生不遂这样。」

听到兄弟说出口的话,云彻只觉得好笑,他也不想吓他们了,不然可能就得尿裤子了,那可比揍他们更能杀了他们两个,他转过身往办公室走去,远远的抛了一句:「谁说我要揍你们了?」

两人听闻,才放下紧绷的身体,跟在云彻後面走进了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云彻往皮椅上坐下,两人则坐往了沙发上。

「到底情况如何?」艾伦急切的想知道,不然他们在那里提心吊胆的。

「我昨天说了,你说的最好是吉言,记得吧!」云彻一双锐利的利眸扫向了艾伦,嘴角勾起邪似的笑意。

艾伦微微颔首,他怎麽不记得,那句话可让他听了冷汗直冒,虽然听起来没什麽,但如果了解云彻懂得话里意思的都会向他一样的。

「你说的果然是吉言。」云彻绽开了璀璨的笑容。

艾伦本来紧绷的心,顿时松了下来,看到云彻笑了,也更加安心了。

「是安蜜没有离开你还是?」欧阳靖还是想问的清楚一点。

「误会而已。」云彻云淡风轻的回答。

「误会?」欧阳靖愣了一下,立刻意会的问:「怎麽个误会法?你倒是给我们解释一下。」

怎麽样的误会?是安蜜要分手误会?还是?

云彻简单的解释了来龙去脉。

两人听完他的解释之後,纷纷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摊在了沙发上,原来到头来只是乌龙一场罢了。

起的太早了,欧阳靖只觉得他这脑瓜子有点疼,艾伦的情形也差不多,昨晚轮他值夜,一下班就冲过来找兰蒂了,真是累惨他了。

两人一人一张,在沙发上了眯了起来,云彻看向兄弟疲倦的样子,只是笑了笑,也没喊他。

他拿起桌上的公文,阅读了起来,诺大的办公室,只有纸张翻阅的声音和微微的呼吸声。

过了几个小时後,欧阳靖像是想起了什麽,起身出声:「彻,宋茜玟找来了,你父亲估计也快来了,你要怎麽做?」

听到欧阳靖的话,他一双墨瞳里,顿时迸射出了阴狠。

终於找来了是吗?他父亲倒是没什麽,主要是宋茜玟那女人比较麻烦。

从小缠着他不说,整天嚷嚷要嫁给他,听得他耳朵都要长茧了。

宋茜玟就是一个无脑的脑残女人,要不是她,他6年前也不会被逼到如此狼狈的窘境。

痴心妄想的以为,那样他就会感谢她,并跟她在一起?

她当他云彻是白痴还是跟她一样的恼残?

他会不知道那一切都是那脑残女人搞的鬼?

呵,他没找她,她倒是送上门来找虐了,很好,他就好好的陪她玩一玩。

云彻笑的邪魅:「我是该带着我的蜜蜜去见见我父亲了,至於宋茜玟那脑残,就给你们玩玩。」

欧阳靖跟艾伦对视交换了眼神,微微颔首。

他们两人都清楚云彻当年发生的事情,宋茜玟那女人曾经趁着云彻成年礼的时候,酒意当头时对云彻下催情药,想藉此跟云彻发生关系让他承认她。

没想到计谋还没执行就被云彻拆穿了,事後云摮天知道这件事後,直接对对宋茜玟下达了追杀令。

认识云摮天的人都知道,他对於下药这件事情有多忌讳,只因他当年就是被人下药设计後,才有了云彻这个儿子的。

虽然云彻是云摮天骄傲的存在,但是云彻的母亲却因为云摮天当年的一个错误,死於敌人的乱枪之下,这件事情让云摮天对云彻有深深的歉疚。

云摮天虽然对云彻的母亲无爱,但让一个年幼的孩子丧母,他心里还是感到无比的难受,所以他对云彻可说是为了弥补而相当的溺爱。

可虽然溺爱,却还是有着分寸。

而云彻对父亲并没有恨,他懂事开始母亲就会跟她说关於父亲的事情,所以他也能够理解父亲在那样的背景下的身不由已,虽然他不是父母相爱的结晶,但他并不在意,因为他明白父亲这样的人是不能轻易付出爱的,他们的爱必须是小心翼翼的,没有觉悟是无法爱的。

因为宋茜玟下药的行为,惹怒了云敖天,而颜佩珊心疼独生女不得不低头向云敖天求情,最後免不了被云敖天狠削了一顿,才免强只是禁止宋茜玟踏如云家接近云彻。

这事件也为日後埋下了第一根导火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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