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才发现沈默的男人比冷言冷语的男人更加恐怖,他的心情我只能用揣测的
我的心跳快的我都怀疑是否他听得见,用力地用左手握住右手在握住左手
似乎第一次我板眼着感情里面出轨的那一方,虽然不知道肉体跟精神的出轨是否有区别
但我想,大概没什麽不一样,我出轨了
第二次他将车子停在我家前面,他用力地垂了方向盘,我想他决定要开口了
「对不起」原本想烙下这句话开了车门就往大门走却被拉进他怀里,椅子被放倒,他压在我身上
一连串看似眼花撩乱的动作他却做得意外流畅
「昨天也是这样吗?他对你」他停顿了一下看向窗外,再转回来看我。
眼神锐利的我都不敢直视,「还是其实一直是我错怪他了?一开始就是你自己扑上去的,嗯?」他皱眉,「你在玩弄我嘛萧寒月?玩弄我的感情浪费我的时间?嗯?」
直到我看见他眼匡里的泪水,或是其实是自己眼中的迷蒙,「你好恶心,我一直以为你不是这样的人。」
此时此刻的他看我好陌生,好像一直以来跟他相处的不是我
「分开吧我们。」
他像个受伤的小孩,身体往後坐在我身体的尾端,感觉下一秒眼泪就要夺匡而出。
我抬起上半身,并捧着他的脸,颤抖的轻触他的双唇。
然而,眼泪先夺匡而出的人,是我。
我听见自己打颤的吐气,却不能克制的啃咬着他。
车内的温度急剧上升,热的我们脱去了身上的衣物
他的双手探进我的上衣,大手握住了胸脯,另一手摸上我大腿的内侧
我娇嗔的呻吟了下,紧抓着他背後的衣料
「你很紧张吗?」他温柔地问
「没事,你继续。」我摇了摇头,是时候我该为他做点什麽,不能总是他牺牲,我想。
「乖,不怕。」他说,一面在我颈间,一次又一次的亲吻着。
每一下亲吻发出的声音都让我的体温一点一滴地升高,我害羞地扭动着身体,寻找的身边能让我抓住的东西。
「抱我。」他的手掌贴在我的脸庞上,梳了梳我的头发。
他放在我大腿的那一手移向腰间,扶着我的腰,把我的臀部推向他
那一晚的怒气在规律的抽送下,化为汗水浸湿了座椅,洗净了前一晚的脏躯。
隔天我醒来在我的床上
枕上有凹陷的痕迹,额上有被吻过的痕迹,皱摺的被褥,但人呢?
身上的衣物被换过了,床边留下的小纸条,写着不明显的道别
「桌上有早餐,冷了记得加热,今天好好休息,我帮你请假了,先走了。」
“先走了”三个字是指他离开了“我的公寓”这个地方,还是决定要离开我们的爱情
仰起头看那苍白的天花板,他走了,我的爱情纪录上依旧是一片空白什麽都没留下
眼泪从眯起眼睛的夹缝中缓缓地流下,滑过昨夜因流泪揉过的破皮伤口
死咸
死的是我的心,咸的是这爱情
任何人嚐过都会皱眉的菜肴,一点都不精致,更称不上美味
即便如此还能抬起头骄傲地想
即使腐败了
依旧会有苍蝇在上头盘旋
过了这麽多年在红灯区里,黑色窄裙依旧是让男人心痒难耐的毒品
证明
没有了安子皓,我依旧能回到之前那像样的生活
像样吗?
走在街上,一次又一次的被男人跩进巷子里
一次又一次的被贯穿,一次又一次的来到高潮
偏题了,这本不是我想要写的爱情故事
却一直走不回正题
「萧寒月」
「要干就快,少浪费我能赚钱的时间。」
清脆的巴掌声震动了我的耳膜,整条巷子似乎都安静了下来
慢动作的看见甩出漂亮弧度的卷发,渐渐显红的脸颊
慢慢发烫的羞耻心
眼前的男人手伸到我背後扣上了掉落的内衣,拉上了早已被扯烂的黑裙
拿出湿纸巾擦乾我满是体液的大腿内侧
将大衣披在我身上,他摸了摸我的头
「回家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