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了为了余杰,他人都幸福了。
而且是和过去继续幸福。
自己何苦不和未来幸福。
上车吧,给自己一个机会被治癒。
起身,戏剧性地走台步。
弯下腰打开了安子皓的车门。
优雅的滑进副驾驶座。
关门。结束。
「开车。」
忍不住笑意,失守的嘴角。
第一次,这麽戏剧化地接受。
「你刚刚走得很蠢。」
一句话,打破了车里的寂静。
收起笑容,才刚开始就这麽对待我吗?
那我要反悔了。
「停车。」
他哈哈大笑,但是没有停车。
「真可爱。」
也太敷衍,若几句甜言蜜语也能把我摆平。
我名字倒着念。
「给我停车。」
「不要生气了,幼稚。」
「没生气,只是突然不喜欢做你的车。」
「委屈你了,乖乖坐着吧!」挑衅的态度。
「啧。」误上贼船的感觉。
「跟我在一起,你不用担心太多,待着被我疼就好,但是不要离开我。」
疼这个字,多麽陌生。
从他嘴里讲出来,传进我心里不是疼痛,取而代之是一种温暖。
「你,不要碰我就好。」
「洁癖?」
「不是,因为余杰。」
「心病。」他带着哀伤的语气。
是一种载着13年了的心病。
「我会用不同方式让你接受我的触碰。」第一个承诺。安子皓给我的第一个承诺。
「如果觉得累了不想继续,那你就离开我没有关系。」
「萧寒月。」
「怎麽?」下一个右转就到公寓了。
「不要刚开始就想结束,要离开我没那麽容易。」
「要留下我也没那麽容易。」
「我不信什麽事都顺着你护着你,还可以有理由让你离开。」
看来他好像自信满满。
「就是有。」
「我的女人,你有什麽理由呢?」
到公寓前面了,安子皓停下车,解开他的安全带。
「我不喜欢被亲,我会躲开。」
安子皓偷偷的笑了出来,「你觉得我压着你,你能躲到哪里?」
这不就成了强迫了吗?
总爱强迫女人的男人,是他的乐趣,是我的悲剧。
「我上楼了。」不能跟他争执这种问题,毕竟是我自己的毛病。
开了车门,没有道别的我就走了。
「寒月。」伴随着呼唤,他的双臂从背後还着我的肩膀。
他的前胸贴着我的後背,短发在我颈间摩擦。紧紧地,不是甜蜜,传递过来的是一种,酸楚。
像是渴求我留下来。
「怎麽了?不要我走吗?」我的语气只能像对待孩子般轻柔,一失手就可能伤到他的心灵。「寒月。」他又低声的呼唤了一次我的名字,「我只说一次,你听清楚。」他的双手轻轻的抚摸我的手臂,「不管怎样,有我在。除了你以外,哪个女人我都不爱了」
「希望你能让我深信」
信任。是一种建立起打破後没有重来的名词。
朋友间的信任,家人间的信任,情侣间的信任。
我是个容易信任人的傻子,一旦相信就是绝对。
越是信任,伤得越重。
「我会陪你到没有创伤症候群的那一天。」
「不是你能负荷得起不要承诺。」
「如果能呢?」
「我不期望。」轻笑着,退开他的拥抱。
「不放弃罗~」摸摸我的头,眼里尽是对我过分的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