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贝匀正在想办法。
左边是暗房,代表一开始房间的床面对的门就是出口。
而且外面肯定有针孔,才能知道她醒来了。
时时刻刻被监视,她也不知道外面有没有人守门,贸然出去更危险。
就在她想东想西时,女人进来了。
她一进来就是扑鼻而来又浓又呛的香水味,祁贝匀忍不住眉头一皱打了个喷嚏。
再来看着女人脸上的浓妆及红唇,祁贝匀打从心底的反感。
难道绑架她的主谋是她?
白子尉怎麽会跟一个这麽诡异的女人有仇?
他不是没谈过恋爱吗?
女人走到她面前,什麽也没说就一巴掌搧在祁贝匀脸颊上。
她的手都被铐住,也不能反抗。
莫名其妙,难道是跟她有仇?
可是眼前的女人她根本不认识啊。
「我让你很感冒是吗?」女人问道。
祁贝匀又更困惑了,所以是因为她刚刚打了喷嚏她才打她?
而且她不会形容女人的声音,真的很妖媚,尾音有点上扬,跟她的妆容给人的感觉一样。
「我很抱歉,我没有那个意思。是你的香水味道让我不太习惯。」祁贝匀礼貌的回答。
女人不禁惊叹,果然是生意人,很会说话。
虽然祁贝匀把话说得圆滑,她也不接受。
「我就是不爽要打你。」语毕,女人又搧了祁贝匀一巴掌,在另一边的脸颊。
「小姐,我不知道我跟你有什麽仇,但我什麽都不知道就被你白打,又被绑到这,这太超过了。」祁贝匀的脾气也没好到哪去。
「我就是要打到有痕迹,让白子尉看见。」女人突然发狠似的说。
祁贝匀很肯定自己的脸颊一定都一片红了,双颊传来的火辣伴随着痛楚。
至少现在知道了女人是为了白子尉而绑她。
「这对你有什麽好处?还要大费周章绑架我。」祁贝匀抓紧时机多问问。
「当然是为了报复白子尉。谁叫你爱错了人,这可是你自找的。」女人轻挑眉,不屑地说。
杀了祁贝匀有很多种方式,但慢慢折磨至死,再让白子尉看到,才是最好的。
「那你接下来要对我做什麽?」祁贝匀接着问,跟她的猜测都相同。
其实女人也还不知道要做什麽,白子尉十小时内会回国,一定马上会找祁贝匀,时间跟她预期的少了太多,她的计划被打乱了。
「折磨你。」女人只能先这麽说。
祁贝匀不知道女人在想什麽,但女人却有种被轻视的感觉。
於是忍不住她又打了祁贝匀一巴掌,长长的指甲也狠狠在她脸上留下一条血痕。
祁贝匀咬了咬牙,她真的很讨厌手足无措的感觉,偏偏什麽也不能做。
还得坐在这被一个精神异常的女人打。
「害我刚做完没多久的指甲断了。」女人摸了摸自己的手指,愤愤地说。
「提醒你一声,没人叫你打我。」祁贝匀装作不在乎的说。
她知道女人很容易被激怒。
果然,女人掐着祁贝匀的脖子,睁大双眼看着她。「话不要太多,我还可以留给你一条生路。」
「你会吗?」祁贝匀反问。
女人掐着没有让她不能呼吸,反而是指甲掐得她脖子很痛。
闻言,女人松了手,什麽也没说走了出去。
祁贝匀长叹一口气,她真的很无奈。
白子尉提早结束了工作,满心期待回国见到祁贝匀。
他打算给她个惊喜,就没告诉她要回国,也刻意都没有和她联络,假装很忙的样子。
此时飞机早已起飞,白子尉闭上眼想睡着,就可以快点度过这段时间。
但反而是完全睡不着,恨不得祁贝匀现在就出现在他面前。
上次坐飞机是和她一起,她睡得摇摇晃晃,他让她靠在他的肩上。
想着他们的回忆,白子尉不禁会心一笑。
他更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