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儿,你这样下手是否稍嫌太重?」回到白枫阁,白轩眉头紧蹙的看着倾君欢,不懂处事一向有所分寸的她,怎地今日下了重手?
「得来个下马威,否则往後像这样的事情怕是多如牛毛,这种事情不能容忍,上次放了于狄鹫多少有些诱饵的意味,可这次这批人不管是谁所派却是紮紮实实的欲下杀手,以为要了我的命就能挽回太子此位吗?」哼,天真!
「可这次出手,就算将那些人全数解决,可不就明摆着你要和他们做对吗?」的确,三番两次的来找荏,是该狠狠立个威,可往後......
思及此,白轩脸色更加难看。
「放心吧,就算派出这批杀手的人认为是我们是我们除掉了那些个杂鱼,也不能拿我如何,因为他们绝对查不出为何会被野兽啃食。」
这才更令人匪夷所思呀......
既然想杀鸡儆猴,除了便是,何必这样弯弯绕绕的?就算方才嘘得耗费一番功夫才能脱身,但至少也能全身而退......
「轩哥哥,你放心吧,方才只是我突发奇想,想到千日红可以让我们不动声色的离开,更不用担心会有漏网之鱼,反到没有其他的计策,单纯的只求脱身罢了,至於被野兽啃食,就算他们倒楣吧。」
「罢了,你也累了,去歇着吧,那些个杂鱼若没有回去覆命,明日怕又得有人要来烦你了。」又是那样的死法......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不会有人来的,毕竟若是前来质问我那些人为何死亡,不就暴露出人是他们所派?」这不就不打自招了吗?
「是不错,只是,对於此事你可心中有谱?」
「还能有什麽谱呀?眼下有能力派出杀手的又有这个胆量的,数过来算过去也就那几个。」虽说还有一个人让她心里没底......
「也是,好了,去歇着吧。」那个人是需要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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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麽?此事当真?」
次日,古聿派出的人回报,他派出要铲除倾君欢二人的杀手,无一生还,虽是预料中之事,可得到的消息却是令人胆寒。
「大人,千真万确,现场并无打斗迹象,只有被打落的箭矢......派出的人.....全军覆没,且皆是屍骨不全......」那画面简直惨不忍睹。
「没有打斗迹象,又怎麽会死无全屍?那倾君欢与白轩二人,看似不像是这般狠辣之人!」古聿震怒。
端木晷没能坐上太子之位便罢,只要他端木景一日不登基,就一日存在着被废的可能,但首要是必须除掉这倾君欢,此女虽显露不多,但以北国之战一事博了满堂采,足以见识她之不凡,可却是为端木景所用,单单此点,便不得不除。
殊知,派出的人这般不济,全军覆没便罢,还死的难看,更甚之事毫无打斗迹象,这让他情何以堪,不得不怒?
「回大人,现场屍骨看似并非人所伤,反倒更像是遭野兽禽鸟啃食,以致屍骨不全,只是......这些畜牲们怎麽会大半夜的出来咬人,值得深思。」
与古聿对谈的是他自小培养的心腹,古平,此次前往杀手团命丧之处之人便是他。
现场屍体虽是破碎不堪,但他却一眼看出非人力所致,只是心中不解,为何会有这麽多野兽食人,再者,食人便罢,怎麽这些训练有素的杀手会就这样的任由畜牲们宰割啃食?
「你是想说,倾君欢动了手脚?」确实,若照古平所说,这些兽类出现的太不寻常。
「可惜,死无对症,我们无法证明她是否动手;更不能前往询问,否则,欲盖弥彰的意味太浓,反遭怀疑。」虽然他认为,以那名女子的能耐,怕早以心中有谱了。
「无妨,这样正好,我无法证明是她动的手,她也不能说是谁派人对她不利,谁也没能讨到便宜。」只是,这个人,不除不行。
但眼下已是打草惊蛇,日後要想再取她性命怕是极难......
「古平。」
「大人。」
「如果是你,对上倾君欢胜算如何?」
「大人,若是照那三场比试来看,古平不才,怕是对不上十招。」那名女子,修为太高......高的近乎逆天了。
「看样子......」只能智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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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古聿派出的杀手全军覆没,死无全屍,屍体没有任人属於人能造成的伤口,全数都是野兽的撕咬伤,绝大多数都遭野兽啃蚀殆尽。」
武朗恭敬的对着帘幕後的男子禀告着,神秘男子闻言同样的疑惑万分。
「有趣,真真有趣......」
这个倾君欢到底还有多少能耐?
修复龙脉、引血护灵、三胜北国,如今到还能驱使野兽杀人食人了?
呵呵......
「主人,是否要派人盯着白枫阁?」
「不必,再过几日,那小丫头的事就会让她肝肠寸断了,届时再来考虑怎麽对付他不迟,现下,就让古聿那老头自以为是的去跟倾君欢小打小闹好了。」
古聿那老头子,也不想想自己的斤两,就凭他也想拿下倾君欢?要是这般容易,他又何必大费周章的利用翠叶那丫头呢?
也罢,鹬蚌相争,最终还是渔翁得利。
「去盯着古聿,我到要看看,他还能变出什麽样的把戏。」
「如果他有所动静,是否要插手?」
「不必,古聿年纪一大把,该有的历练不会少,只是低估了倾君欢高估了自己,胜负已分,插手也无用,在关键的时刻,他自有一套护己的招数,自是用不了他人操心。」
他也懒的管,看戏麻,戏不好看就该落幕,总不能让观众上台去演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