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写果体围裙然而并没写_(:3ゝ∠)_
大概似乎有点迷逻辑
亲友一直催肉我就急忙地赶了一下
照顾一只大猫,比照顾一群熊孩子轻松不少,那天的威吓过後,白虎丸心中产生了某种心理阴影後,调教起来就意外地方便了,唯一的麻烦则是这只大猫并没有放弃与红莲交媾的念头。
每天早上几乎都是被鬼压床的方式叫醒,起初两天红莲还以为是自己神经还没苏醒地尝试活动手指,整个手臂抬起碰到某个高温的物体时,还在犯迷糊的意识突然清醒,睁开眼看到深夜那张脸在自己面前放大。
直到他发出“嗷”的叫唤後,一濑红莲才想起深夜的肉体被白虎丸侵占了的事。
“给我下去。不是说了你的床在下面吗?”
“呜……”
“别装可怜。信不信我真给兽医打电话让他把你阉了。”
受到了致命恐吓的老虎,边发出呜呜的惨叫边挪开身子,回到了地上的那张软垫上。
下床拿起衣服飞快冲进洗手间,将门上锁。原本的公寓经两人头两天的胡闹,变得破烂不堪。随後柊暮人便命令人,将别的公寓房间的门加固後,让红莲带着白虎丸住了进去。
似乎动用了巨额经费,新公寓的门采用了最新型的合金,就算那只白虎丸借着人类的身体用尽全力折腾也无法破坏,据说还加入了能防御鬼咒攻击的咒符。这间新型公寓到底斥资多少红莲没敢问,万一问了得到一句以身相许来还,那他真就陷入水深火热而无法自拔了。
他们被关进公寓那天,除了外面的人会来补充生活用品外,门很少被打开过,窗口用特殊强化玻璃封紧。红莲曾经想过借由换风口出逃,可拆下之後里面的过道不仅容不下他还装上了红外线感应。
除了经常被吃豆腐外,他与那只老虎的生活还算安宁。不能外出,红莲几乎都选择坐在沙发上看书来打发多余的时间,白虎丸会安静地倒在那张沙发上小睡。听说过猫科动物的柔韧性很强,看到白虎丸用深夜的身体摆出奇怪的睡姿时,红莲就会思考这只老虎这麽折腾自己使用者的身体,醒来後难道不会觉得难受吗?
也想考虑过用相机将这困窘的样子拍下来,以此换回自己被偷拍的那些照片,可是,这样做也无法阻止深夜恢复正常後继续跟踪偷拍他。
“说起来,当时应该闹大一点,炸了隔壁的房子再搬过来。”就算关於他照片的备份再多,把深夜公寓内所有的东西都毁到不能恢复的状态,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种胜利,喃喃自语道“当初怎麽没想到这点”时,白虎丸又换了个姿势。
深夜看到这样的自己,会做啥感想呢?红莲试想了一下自己拿着他出丑的照片去威胁,目测也只能落个目瞪口呆看着他自夸“我真可爱”的结果。
柊深夜那家夥到底在想什麽?这麽不服输的人,怎麽可能被鬼钻了漏洞霸占身体呢?每次想到这,红莲都很迷惑。抬头看了看时间,再不去准备吃的,一会白虎丸醒了又得开始大乱斗了。
打开柜子,里面储存的快速食品,能供两人吃上一个月。吃腻了可透过电话拨打外卖电话,只是每次要通知门外的守卫让他们去拿时,投射於他身上的眼神仿佛在质问他为啥不快点让少将恢复原样。在那些人眼里大概不把和一个男人上床当一回事吧?私下还有可能吐槽他这个没用的家夥为何总在那拖时间。经历过两回後,红莲情愿让自己的味蕾单调死,也再也不愿拿起电话。
心情不爽地拿出泡面,突然记起之前与深夜争抢起夜宵的事。说着“我会好好帮你镇守泡面”的男人竟趁着自己上厕所期间,愉快地打开了泡面吃了起来。等他出来闻到咖喱味时,自己的泡面已被吃了一半。当时咖喱味只剩一盒,气得红莲扑上去和他干了一架,剩余的泡面随着两人打架汤汁与面条撒得满地都是。随後两人被五士狠狠地训了一顿。
一接受完训斥开始收拾残局,两人又忘我地抓起将软掉的泡面往对方身上投掷。
现在想吃多少都能独占,红莲却觉得倒胃口地放下了手中咖喱味的泡面,转向了焗饭。倒入水放入微波炉定下时间後,一转身就看到蹲在厨房在的白虎丸。厨房的地板铺的是与室内不同的瓷砖,住进的第一天红莲便禁止用四肢爬行的白虎丸进入。
“怎麽了…”想了想,他蹲下身子,连着几日的观察已经对这只大猫的出手方式大致了解。如果真要袭击他,那麽第一天两人一起睡的夜里早就被蹂躏了。就算到了发情期,白虎丸还是遵循了没有女方应许的前提下,发情的雄性都不准有越轨行为的规则。
“说起来,发情的雄性不是该做出一些吸引异性的行为吗?你除了卖萌,吃豆腐外,并没有那种表现呢。”被那只打着呼呼的大猫抱住时,红莲想起三宫葵曾提及深夜的鬼咒武器的特殊性,但在同居的日子里,红莲并没有发现其特殊的属性,“你真的在发情吗?”
微波炉发出清脆的提示音,准备起身打开炉盖,白虎丸似乎舍不得地拉住他衣角,用力一扯。没稳住重心的红莲往後一跌,背撞到地板。定睛凝视覆在身上露出高兴表情的家夥,伸手狠狠掐了一下深夜的脸。
“不是说禁止恶作剧了吗?”
“嗷!”
试着起身,这只巨大的猫却依旧在撒娇地往他怀里钻。红莲一边打掉对方凑过来的舌头,膝盖一抬起想踢人便被什麽压住分开,视线一侧他看到了压在他身上的人,先前空空的裤兜里放入了什麽东西而鼓了起来。
有些疑惑地伸出手,入迷舔着他的白虎丸没注意到红莲的意图。抽出那个物体,举到眼前他脸色突然阴沉下来。伸手揪住深夜的发硬拉着往上揪,无视那声撒娇卖萌的叫声,将印有润滑液字样的软膏放在他面前。
“这是什麽……”问出口後果然看到蓝眸中闪过某种暗光,白虎丸原先骚扰的举止停顿了半分,再度发出呼呼的声音将头靠近他时,红莲制止的手毫不客气地按到了他的脸上,“该死的,你果然是装的。”
“嗷?”
“嗷你个头!裤兜里插着润滑液!你真是被老虎附身了,怎麽可能自己找出被我藏了起来的瓶子!”
怒吼撕裂了死寂,红莲因愤怒而没抑制的音量对深夜来说是某种伤害,他捂着耳朵拧紧眉痛苦地等待红莲发泄完,才操起一口无辜腔调回到,“暴露了呀……”
随後他摆出了招牌笑容,令红莲再添了几条青筋。
“……所以这个星期你都在装?”
“不不,我可没装,之前还真是被附身了……不过看到红莲後我就恢复正常啦。”
“那一开始就是装了嘛!!给我起来,你好重!”
施展起拳脚,近距离落下的力度不大。深夜配合着地发出了“哇啊”的惨叫,脸上游刃有余的笑容却对那些小伤痛一点也不在意。在红莲打累後,他才嘟起嘴不开心地念叨了一句,“红莲真过分,怎麽能说我重呢,我可是比你还要轻两公斤哦。”
“那又怎样!给我滚开。”
“可以哦,红莲你先亲我一下。”
沉默的期间,红莲真希望自己的视线能聚焦将眼前的人烧出个洞。
“给你十秒时间来回答。”
“喂!”
“三,二,一!时间到,於是没能在十秒内做出回答的红莲,自动选择与我上床的选项。”
“我可没选!不是说十秒吗!十秒呢!你的倒数是从三秒开始的!”
面对着红莲的破口大骂,深夜总能找到让他无法反驳的话语,“从我说出那句话时已经花掉了六秒。”
“啧。”
“怎麽,不反驳了?你真想和我做吗?”
“是不想……但是不做的话,出不了这间房子吧?也解不开这条绳子,用不了力量。”红莲道出了心中的想法,眼前的人或许一开始就设计好了吧?帝鬼本来就是个人至上的崇拜主义,只要是深夜或暮人的命令,外面那群人就会照做。
“在那之後还会被你袭击,对吧?”红莲不满地瞪着深夜,对方也只是回以呵呵。“在做之前,能跟我说说你那猫耳和尾巴是怎麽回事吗?看起来真不像装的。”
“本来就没装啊,白虎丸确实也在发情期。袭击女队员也是白虎丸干的。”
“那你……随便找个女人上了不就好。”
“我可是很专一的人,不是对着自己有兴趣的人还真硬不起呢。所以白虎丸也很憋屈。你不也看到那份报告了吗?”
“看到一半被我撕掉了。”
“红莲还真一如既往地沉不住气呢。”
“还不是你的……嗯……”
话语被制止。唇瓣接触的瞬间,印上的热度令红莲吃惊一颤。有着冰冷色彩的的深夜,唇舌却意外的火热。透过衣服传来的体温高得如火般炽热。
注意力被衣服摩擦发出的细微声响吸引,想阻止潜入身後挽住腰身的手而开启的唇关,瞬间被挤进的灵舌占据,牙龈被灵舌来回舔噬的感觉十分的麻痒。觉得快喘不过气想扭头甩开,托在後脑勺的手紧扣着不让挪动半分。
温柔的挑逗转变为强烈,舌尖撬开齿列硬闯入口腔,呼吸几乎因唇舌间的摩擦缠绕而停止。而同时,深夜发出了如在享受某些美味面食般的吮吸声。口腔内混杂在一起不分彼此的唾液,甘甜而粘稠。
“嗯哼……”鼻间传出的哼声正宣告着红莲将殆尽的氧气,深夜体谅地放开他,嘲笑味十足的口吻落在耳廓上有点酥麻,“明明不是初吻居然还不会换气?”
大口大口地换着气,紫眸恼恨地瞪着他,“要你管…我有事问你”,挡住再度袭来的唇,直到气息不带急喘,红莲才问到,“半夜爬上我的床,对着我乱来的人,不是白虎丸而是你吧?”
这段时间每隔一天去洗漱都会发现身上有奇怪的红点,甚至还有几处变成某种小淤青,原以为是不小心在晚上睡着後不小心遭白虎丸重击而受了小伤。
“是我哦。因为只有趁红莲睡着才能为所欲为嘛,也是托这个的福,那几天好好调教了你的身子,本垒打应该没问题了。”
“有问题!谁准你那麽做的!”
“反正都要做,就别计较那麽多了。”
思考着要不要先给眼前的人来上一顿暴打,深夜突然将他的双手按住,视线看到的另一只手打开了润滑剂。透明的液体浇上了长尾巴,上面的毛很快随着粘稠液体黏在一起。空闲的手打开衬衣扣子後,一路向下。皮带扣与拉链被拉开的声音传来後,灵活的尾巴自行随着手拉出的空隙滑了进去。
“你……唔,住手……啊…”
叫声狼狈不堪,视线上方的深夜,笑容笑容深邃得不明其意。身子瞬间被翻转成跪趴的姿势,禁锢的手被放开,但除了支撑身体及抓住在胸前乱摸的手外,其余的反抗行为都无法施展。
“可恶可恶…你给我记着,等我恢复能力一定找你算账!”
游落在背上的手膜拜地抚摸着腰线,牙齿落在肩胛骨後方用力啃咬时,红莲抽吸了一口气,绷紧了背部线条。长尾似乎为了让他感觉快乐地捋擦着开始充血的分身,动物的绒毛划过平日未曾仔细触碰的部位,奇妙的感觉瞬间沿着腰肢蔓延。
原本是想躲避那份骚痒,故意压低的笑音伴着极富磁性的声音响起,“红莲果然很敏感呢。”
极近的距离内,深夜的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的性感,说话间喷出的热气撩拨着脆弱的颈项。
“…闭,闭嘴!”
放过了已印记了咬痕的背脊,温润的舌头开始挑逗起快要被高温占据的耳廓,唇瓣轻柔吮含着耳廓,时而用舌尖探入撩拨内部,再用齿列轻咬耳垂。深夜已将他的耳朵列为攻陷重点,而另一处也使出技巧圈弄使之更加勃发。视线无法观察到的地方因湿润而泛起凉意,同时伴着某种粘腻声渗透入空气中,气氛越发淫靡。
“……嗯…呜…”用手堵住嘴鼻,红莲努力地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口腔内也被热度占据,咽下的唾液也无法浇灭那份干燥。
“干这种舒服的事,藏着声音多没趣。”
低语略过耳畔,胸前的乳尖就被狠狠蹂躏,针刺般尖锐的快感令红莲在一瞬间紧绷弓起腰身,下腹被紧缚着,无法随意释放的火热也开始泛出快乐的痛苦。
“…不,住手……放,啊……”
无法压抑住声音,尾巴一松开掌心立刻裹覆上来。快感如波浪涌入海滩般袭来,下一波比上一轮更显剧烈狂躁。扭腰试图闪躲那任意妄为的爱抚,但在深夜看来更像闪躲还迎,他甚至顺应着红莲的动作,给予每一处不同轻重的爱抚。
有几次未修剪的指甲划上顶端,有意轻刺入微小的缝隙时,想奔流而出的欲望几乎能让他晕眩般,强烈。而深夜总是在紧要关头,强掐住分身的底部。
“……好,痛!…呜!”
“不只是痛吧,那里已经硬了哦。”
“…啰、嗦…放,放开……啊……”
“语气再可爱点我就考虑考虑,如果能说出‘求你啦,深夜,让我解放吧~’就更好了。”
“你,这个……混账!……”
被诱骗而开启的唇瓣,瞬间被堵住。舌头抵了後开始了缠绵悱恻的吻,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深夜会在红莲肺部的氧气快耗尽前及时将他放开,稍作停顿後再度覆上。仿佛的亲吻仿佛在暗示红莲,他有许多能整蛊不给他享用到甜头的做法。
舌尖纠缠的同时,深夜圈住分身的手从未停止动作,熟稔地撩拨着昂首附近的每一处,企图将燎原之火扩燃到别处。中心越发火热的分身被无视,一直挑逗乳尖的指腹也开始粗暴,本只是细微的快感随着深夜动作改变被放大了数倍,腰肢不受控地轻摆着,体会到的快感开始聚往下腹。
想掩盖这些身体上的变化,却听到了得逞的轻笑,红莲恼怒地瞪着深夜,同时感受到蓝色的眸子流连在他肌肤上,那几乎要将其烧灼的火热。
“你再这样玩下去,可别怪我把你踹开。”
吐出这句话时,脸颊泛着的热度与深夜肌肤上的高温无异,那像发烧一般的高温,事实上却是猫科动物的正常体温。也有人说身体有肌肤相亲的意思时,体温会飙升。红莲分不清此刻自己到底属於那种状况,却不想承认後者。
——啊啊,就当自己也受到了感染,变成一只猫好了。
脑海闪过这个念头後,他自主地翻了个身,背对地板躺下时衬衣没整理好,被地板擦到的肌肤有些生疼。
“什麽意思?”
深夜其实早已读懂他话中含义,却仍执拗地装作不懂。这样的情况在平时偶尔会出现,红莲不难猜出对方的用意,每次一闪过会拉近彼此距离的念头就会退缩,就如此刻一般。但就算他退缩了,深夜也有方法按部就班地逼迫红莲说出或做出他原本期待的事。咂了咂舌,红莲说出回答时,几乎不敢看那深邃如蓝天的双眸。
“烦死了。你,真要继续,做下去的话…认真,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