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用过早膳,黄月英便到城中闲逛,就在快到药坊之际身边突然有一壮年推着木头车经过,赶忙的往药坊走去。这情况深深吸引了黄月英,於是在好奇下下驻脚步,走至跟旁偷看过去,竟见车上躺着一位脸色极为苍白的年青人,而那壮年男士则走进店内跟药童道:「劳烦通告大夫,看能否救救吾儿?」
药童看了看壮年和车上的人连忙二话不说的进去唤大夫,不一会大夫出来给少年把脉,但很快便放手叹口气摇头道:「令郎之疾,恕在下无能为力。」
「吾只有此一犬子,大夫真的没办法?」
医师听後沉默了会,摇头道:「当今能救黄公子,只有华佗华大夫,可惜没有人知他游历至何方⋯黄将军还是节哀顺变吧。」说毕叹了口气的对人辑手一脸可惜的往回店内走,那被称作黄将军颓然的推那木车往回走。
『黄将军...不会是黄忠,黄汉升吧...』为了确认心中所想黄月英,在人走远後至药坊相问:「大夫,想请教一二,刚才那推车的壮汉可是黄汉升?」
大夫听到问话抬头一看,连忙起来并上前拱手道:「不知黄公子前来,有失远迎。」
「大夫不必如此。」黄月英虽然疑惑为何自己尚未通报大夫已知自己姓氏,但是比起欲知刚才的壮汉的身份来得轻,於是便再问一趟:「不知适才推车至此的壮汉可是南阳黄汉升?」
「确是黄汉升将军。」想不到竟先遇到徐庶黄忠两人!黄月英一边吃惊一边接问:「那不知车上少年身患何疾?」
大夫将了下胡子便道:「至於令公子的病...老夫行医多年也未曾见过那症状。只见黄公子腰间生了一连串水泡,像是往一个方向生长,今所见水泡快接近围上一圈,恐怕...命不久矣。」
「同一方向...那不知黄公子是皮损颜色较鲜红还是偏淡?脉弦为滑数还是沉缓或滑?」
大夫听着想了下答道:「黄公子的脉弦为滑数,皮损颜色算较鲜红...」
黄月英听到这沉思了会便道:「还请大夫借纸笔一用?」
「当然可以。」大夫说着便将一片竹简跟毛笔借过来。
黄月英看着竹简先是一顿,但随即便回过神来,并在竹简上分别写下:龙胆草,黄芩,车前子,木通等药,递上:「劳烦大夫给调配一剂。」
大夫接过看了一下点头:「黄公子稍等一会。」说毕将其交与药童让他去调配。
待药童将药执妥出来黄月英便付了钱,至店外询问当地百姓黄忠府阺於何方,沿着回应往那走去。
至黄忠府对门外的侍卫道:「劳烦通报,在下有事求见黄将军。」
侍卫听後进去通报,然而一盏茶时间也没有便出来答道:「将军说今天不见客。」
黄月英听後笑道:「在下有治公子之药,劳烦阁下再代为转达。」侍卫听後再次再去通传,然一盏茶未到,便见待卫连同黄忠也一同出来,「小兄弟真有药能治我儿?」黄忠激动拉上黄月英的手。
被黄忠握得手痛着的黄月英点了点头:「不过还得见见令公子,以证在下所想,不知黄将军能否代为引见?」
「能,当然可以,小兄弟请。」
一路下来黄忠说着孩子的事,这时黄月英才知如今五十有六的黄忠在三十多才有了黄敍这一儿子,所以对孩子的成长也是特别紧张,那知道儿子刚过弱冠(20岁)不久便出了这事。
在黄忠引领下不知不觉步入黄敍的房间,先为榻上的人把脉,後拉开其腰间衣物,看後沉寂一会点头道:「果如我猜的没错。」
「劳烦将军让人将此药以五碗水煮成一碗让郎服下,若公子服下能有所排放,则尚可救治。」说罢便从䄂中拿出一药包给予黄忠。
黄忠接过药这连忙吩咐下人将药包拿去煎煮,後便领黄月英到主厅就坐:「此次若非黄公子,犬子可活不成,请受忠一拜。」说着便起来拱手一礼,黄月英连忙伸手「霜久闻将军大名,早已想拜会,今至城内见将军推着令郎求诊,及後没经将军同意探之令郎之事,还望将军恕罪才是。」
「唉!黄公子这那里话,要不是黄公子犬子可命不久矣。若黄公子不厌弃,汉升愿与黄公子以兄弟相称。」
听到黄忠之言黄月英心中大喜,忙道:「将军姓黄,某亦姓黄,五百年前,合是一家。如将军不弃,将军为兄,柏宁为弟。」
「好!如此贤弟今夜便兄长这住下,我们好把酒聊天。」
「兄长之命,弟自当从之。」黄忠听後便让人设宴与黄月英一同用膳,把酒聊天。
直至子时,黄忠感天色已晚,加上在旁的黄月英也喝得半醉,便唤侍从们进来为人准备客房和扶起摇晃不定的人至客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