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APH-全員xALL普x日常《如常》(獨普.英普.露普.米普.惡友.軸心) — 第二章、冰釋

自伊凡重返世界会议,阿尔弗雷德紧接举行世界和平座谈会,这是一场只有美/俄两国的私人密会,然其议事结果足以影响全世界。阿尔弗雷德与伊凡对峙的冷/战局面,最终以苏/联解体收场,人言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对敌手的情报掌握将是最终胜败关键,如今即使苏/联不复存在,阿尔弗雷德始终对伊凡保持戒备,并非畏惧,而是想得到完全的胜利。

仅阿尔弗雷德与伊凡的座谈会,并未开放各国参与,但却大方开放网路直播,意欲低调,实则宣告。阿尔弗雷德别有用心,特此举办座谈会,伊凡应邀参加,倒也不会毫无防备,显然这是一场斗智斗谋的会谈战争。

举会当日,路德维希好整以暇,开启每日办公用的笔电,连上国家社群观看会议直播,基尔伯特与路德维希一同就座办公桌前,一同观看世界和平座谈会。

「伊凡,我想我们用不着客套,直接进入主题,谈谈该怎麽维护世界和平。」

「你想怎麽谈呢?阿尔弗雷德。」

「前些日子你搞失踪,中/情/局无法取得任何关於你的消息,但自从你重返世界会议,情报运作自然恢复正常,因此我合理怀疑,你藏有秘密基地!」

「你怎不怀疑这是你家中/情/局出问题?你想知道我的消息,我就该让你知道?」

「真是可悲,伊凡,经历苏/联解体,你被吓得连基本概念都忘了,这样要怎麽生存?我来告诉你吧,为了维护世界和平,我必须掌握世界动向,你不过是我情报网里的一丁点,只要你安分守己,我干嘛找碴?偏偏你藏了个秘密基地。」

「阿尔弗雷德,你在害怕,害怕我有个连中/情/局也找不到的秘密基地。」

「既然我知道你有秘密基地,怎可能找不到?现在我是给你机会,让你有机会替自己留後路,如果你坚持玩垮苏/联接着搞垮俄/罗/斯,我也不会反对。」

「呵,在我眼前的英雄,根本是反派角色,可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输哦!这次,我想请全世界一起陪我玩个游戏,我已将国内核/武全数藏在秘密基地,如果你们能在一周内找到基地,我任凭处置,相反的,如果你们没在期限内完成任务,就换你们任我处置。如何,这个游戏你敢玩吗?」

「有点无聊的游戏,用来打发时间刚好。」

「英雄代替全世界答应,那麽我在这里宣布,从现在起,游戏开始。」

「世界级的游戏,你太自信了,伊凡。」

「游戏才刚开始,你太自信了,阿尔弗雷德。」

「中/情/局找不到,大不了翻了俄/罗/斯。」

「要是翻得动,还办什麽世界和平座谈会?我先回去了,祝福大家游戏愉快。」

「伊凡,你没胜算。」

阿尔弗雷德与伊凡各自离席,直播结束,萤幕画面停留在空无一人的会议室,一张小桌与两张椅,桌上两杯茶水一如会议开始时的模样,彷佛什麽事都未曾发生。

昔日冷/战,各国战战兢兢,只盼早日脱离挥之不去的恐怖阴影,时至今日,继冷/战後迎来看似和平的日子,阿尔弗雷德却迫不及待想掀起另一场战争,无法完全掌握的情报,始终存在隐忧,或许除了阿尔弗雷德,另有其他国家察觉伊凡可能藏有秘密,但也仅只於此。即使他国情报网络与美/国相当,但能够不受伊凡慑人气场影响,愿意与伊凡正面交锋者,怕是只有看似笨蛋的阿尔弗雷德才做得出来。在此敏感时机,阿尔弗雷德针对伊凡举行座谈会,无非是想趁此机会一举击破,阿尔弗雷德的野心昭然若揭,问题是,他是否已做好应战准备?

对於阿尔弗雷德鲁莽的决策,基尔伯特忍不住喝斥:「阿尔弗雷德在搞什麽!如果他知道秘密基地在哪,还用得着跟伊凡对峙?想战争吗?」

路德维希提出不同的看法,说:「哥哥,或许阿尔弗雷德胜券在握,否则怎敢拖全世界下水?」

基尔伯特笃定回应:「不,他就只是个笨蛋!」基尔伯特愤然站起,离开路德维希的办公桌,返回书房开启基尔伯特的专属笔电。启动电脑,连线至国家社群。基尔伯特的权限无法观看各国会议直拨,诸如前时阿尔弗雷与伊凡的座谈会,而世界会议并不开放线上直播,但并没禁止基尔伯特亲自到场旁听,基尔伯特目前介於已退役与半退役之模糊地带,无法享有一般国家该有的权利,但至少能上国家社群找各国联系感情。只要身为国家,在国家社群必定保有通讯帐号。

基尔伯特在社群里的帐号显示为基尔伯特,此乃个人名称并非国名,相对影响其於社群里之权限,然而对基尔伯特而言,名称改变无论怎样都好,只要还能登入国家社群,还能亲眼细数群内挂着哪些国名便已足够。平日里基尔伯特并不主动联系他国,直至今日,基尔伯特无法再袖手旁观,开启电脑,进入国家社群,移动滑鼠指标毅然点开属名英/国的帐号。

点开属名英/国的帐号,基尔伯特脑中顿时闪过千言万语,例如「你最好管管阿尔弗雷德!」或是「看看阿尔弗雷德做了什麽好事!」甚至纯粹怒吼「亚瑟!!!!!!!」然而无论基尔伯特有多麽愤怒,最终仍是奋力抑制自己几近爆发的情绪,中规中矩发讯息说:「打扰了,建议你管管阿尔弗雷德。」

@英/国:「稀客!多亏那出闹剧,甚至劳你发讯息给我,我真该感谢他们?」

@基尔伯特:「冷/战不该延续,阿尔弗雷德配合上演闹剧,是不是已经找到秘密基地了?」

@英/国:「没有,他只是一时自信,我刚打电话骂过了。」

@基尔伯特:「秘密基地恐怕是伊凡的专属地域,其他人根本找不到,难不成真要各国在一周後坐以待毙?」

@英/国:「在伊凡灭世之前,阿尔会先出手,他是这麽回我的。他就只是个笨蛋!」

@基尔伯特:「凭什麽让一个笨蛋做的决定牵连全世界!本大爷不服!」

@英/国:「这有什麽办法,游戏已经开始,难道你有办法让它停下来?」

@基尔伯特:「我需要你带我回到当年的恶梦,位於西/伯/利/亚的那栋宅邸。」

@英/国:「当初苏/联控管俘虏的宅邸?地点座标只有我跟阿尔知道,其他国家的中/情/局可查不到那里去,这麽隐密的地方,你好不容易出来了,干什麽要回去?」

@基尔伯特:「我不认为伊凡所谓的秘密基地会被找到,但如果是我想的那样,说不定我知道在哪。」

@英/国:「你的意思是,秘密基地位於宅邸?」

@基尔伯特:「附近吧,如果没意外。」

@英/国:「基尔伯特不敌风雪,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你真要亲自出马?」

@基尔伯特:「阿尔弗雷德惹出这桩事,要不是牵连甚巨,本大爷才不想没事找罪受!无奈那个地方即使跟你说了你也找不到,除非我亲自去找。」

@英/国:「打算什麽时候出发?」

@基尔伯特:「等你把地标给我。」

@英/国:「稍等。」

@基尔伯特:「嗯。」

@英/国:「柏/林航空,柏/林飞莫/斯/科,明早六点,取票代码PU1756,我们莫/斯/科见。」

@基尔伯特:「你要去?没问题吗?」

@英/国:「英/国如果有闪失,我算在阿尔头上!倒是你,突然跑这趟远门,路德维希会同意?」

@基尔伯特:「有你同行,阿西不会反对。」

@英/国:「呵,忘了提醒你,这些年来我不曾更换手机号码,你知道该怎麽打电话吧?」

@基尔伯特:「我的天!我把你给删了!」讯息发出,亚瑟没有回应,基尔伯特心想,亚瑟肯定生气了。基尔伯特向来有话直说,话既出口,定当负责,更何况确实是自己删除,然而基尔伯特并没料到,在彼此断绝联络的这些年,亚瑟始终留着基尔伯特的电话号码。

基尔伯特望着萤幕上的讯息,似乎此番联系就此搁置,基尔伯特不禁蹙眉,莫可奈何,而就在此时,基尔伯特的手机突传铃响,一阵声势吵杂而又气势磅礡的乐曲,犹如军队初登。带来这阵骚动的是一个既孰悉又陌生的电话号码,基尔伯特曾期待也曾失落,最终决心就此删去,此时电话铃响,尽管基尔伯特仍心存犹豫,但基尔伯特已决定不再逃避,接起来电随即传来亚瑟分明带着怒气却故作镇定的语声说:「你可以再删一次。」

「不了,宅邸座标在你手上,我可不想再被流放西/伯/利/亚。」语毕,基尔伯特轻笑,笑得苦涩,是歉意。说不出口只好笑着,基尔伯特始终记得自己还欠亚瑟一个道歉。

「知道就好,我先去整理资料,明天见。」亚瑟语声平淡,然而情绪远不如声音那样冷静,亚瑟清楚当前要务,此时以大局为重,私人恩怨暂且按下,等事情处理好再回头找基尔伯特算帐。

「明天见。」这回,基尔伯特让亚瑟先挂断电话。往日,基尔伯特并不在乎谁先挂断电话,反正话讲完就挂,谁先挂都不要紧,但这次基尔伯特在意了,在结束通话後,只有自己一人聆听话筒传来嘟声,一切是如此真实,久违的联系确实再次牵起。

游戏已经开始,基尔伯特明天要离家一趟,这一连串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基尔伯特记下亚瑟代订的机票资料,随即离开国家社群,阖起电脑。基尔伯特离开自己书房,来到路德维希的办公桌前,见路德维希仍对着桌上笔电专注工作,基尔伯特不忍打扰,但该说的还是得说,不禁叹了口气,低声告诉:「阿西,明天我和亚瑟要到俄/国一趟,没意外的话,大概当天就能回来。」

路德维希闻之诧异,直问:「哥哥和亚瑟和好了?」

基尔伯特淡淡笑着,脸色略显无奈,回应:「大概吧?我们要去找伊凡,谈谈该怎麽结束无聊的冷/战衍生游戏。」

路德维希正色直问:「哥哥一定要去吗?」视线紧盯基尔伯特,见一双红眼略带愁绪,却是坚定非常,路德维希心知基尔伯特此行必往,便接续说:「哥哥的手伤才刚结痂,我还是不放心,如果哥哥一定要去,我也一起去!」

基尔伯特左手背上的一抹小割伤,等了月余才终於结痂,对一般国家而言,绝非正常现象,此今的基尔伯特已不再是站在台面上的国家,因已隐於幕後成为支持路德维希的助力,身体状况迁就於路德维希的状况,两人可谓休戚与共,而又存在些许不同,假使路德维希身受轻微创伤,约莫数日即可复原,但基尔伯特却须花上数月之久,这即是隐於幕後所背负的代价,他不再是完整的国家。

「阿西,有亚瑟陪我,不会有问题。」基尔伯特明白路德维希的担忧,但无法因此停下步伐,只盼路德维希体谅。

「哥哥,我知道我无法阻止,但你一定要答应我,平安回家。」路德维希语重心长,这是路德维希唯一能做的,一定有自己无法帮上忙的地方,而亚瑟可以。两人阔别已久,现因伊凡设下的游戏而重修旧好,这是多麽值得庆幸的事,哥哥的朋友一直默默守护哥哥,只是哥哥没发现罢了。

「我答应你。」路德维希提出的约定有多麽温暖,基尔伯特最是清楚,既然答应了就一定要做到,平安回家。

基尔伯特开启尘封的衣柜,里头储藏一件件挂满勋章的军服,无论过去如何享誉辉煌,等到时代变了、地位改了,历史最终成为回忆,华服全挂在柜里。基尔伯特翻动衣物,寻找藏在柜里最深处的米色雪衣,曾自那人手中接过,最终搁在尘封的衣柜。一列傲然笔挺的军服,窜出一件来自北国的雪衣,它膨松柔暖,与军服相较格外突兀。

为了前往西/伯/利/亚,基尔伯特必须准备充足的行李,其中最要紧的即是保暖衣物,而基尔伯特清楚知道,自己有多麽需要那件长年搁在衣柜里的雪衣。基尔伯特倍感惆怅,於心暗叹:「回国之後,用不着这件雪衣,但无论过了多久,我也没能忘记它的存在,谁知道,竟有再穿上的时候。」

翌日,基尔伯特身穿普/鲁/士蓝大衣,手上额外披挂一件米白雪衣,至於护照、手机、钱包及手套则摆在大衣口袋。一身简便的旅人,在日出之际启程,前往机场以柯克兰的名义领取机票,搭乘亚瑟安排的航班。

基尔伯特从柏/林出发,亚瑟从伦/敦出发,两人各自启程,目的地同样是莫/斯/科。当基尔伯特抵达莫/斯/科机场,随即拨了通电话给亚瑟,话筒传来待接铃声,基尔伯特只得耐着性子等待。说也奇怪,基尔伯特听见周遭传来一曲摇滚,心知机场不会无故放送摇滚乐,那麽铁定是民众的手机铃声,但乐曲飨了一段时间,似乎并不打算静下来,且有逐渐接近基尔伯特的趋势,随着乐声越渐清晰,基尔伯特甚至分辨出这是一曲英式摇滚,於是基尔伯特循声找寻究竟是何人的手机铃声,岂料转身之际竟见亚瑟朝自己走来,亚瑟举起手机对基尔伯特挥挥手,刹时间基尔伯特已然明白,为什麽亚瑟不接电话,因为根本不需要。

亚瑟蹙眉而眼里含笑,一开口便忍不住调侃:「唷,基尔,身上这件大衣真够暖,那年你从西/伯/利/亚带回来,现在又穿上了,心情如何啊?」这是亚瑟第二次见基尔伯特身穿米色雪衣,第一次是在两德统一之日,消瘦的基尔伯特穿着一件苏/联风格的雪衣重返布兰登堡门,当时亚瑟不知该替基尔伯特感到开心或难过,那件雪衣乘载的情感,深深撼动了所有的在意。

基尔伯特轻松回说:「哈,哪有什麽心情,不过是件雪衣。」苏/联已殒落,当年的雪衣不过是件再单纯不过的雪衣,实在没必要过於在意。

亚瑟解释说:「我已安排私人飞机,直接从机场飞往西/伯/利/亚的基地,之後再开车前往你当年住的宅邸。」

基尔伯特接着说:「这一点也不有趣,我还以为你会安排私人飞机直接降落在宅邸门前。」即使明知不可为也想这麽说。

亚瑟浅浅笑着,说:「要是我们潜入不成,最终阿尔恐怕会这麽做。」似早已知晓基尔伯特会说什麽,彼此应对自如,默契十足。

基尔伯特笑应:「说得也是,只好祝福我们任务成功,好久没当间谍了,真令人发抖。」

亚瑟同样欣喜,直说:「是啊,兴奋得发抖!」记不得过了多久,终於再次一同执行潜入作业,暂不管为国为民那些冠冕堂皇的藉口,此时所展现的笑靥是最坦白的表现。

基尔伯特笑傲着眼,呼唤:「出发吧!亚瑟!」彷佛唤醒昔日的狂徒与流氓,只有彼此知晓那隐於任务底下的些许雀跃是因为什麽。

路线规划与当年基尔伯特的遭遇如出一辙,足可证实亚瑟手上确实握有宅邸的情报,至目前为止,能取得此项情报唯有亚瑟与阿尔弗雷德,这也难怪阿尔弗雷德会如此在意伊凡藏有所谓的秘密基地。

基尔伯特与亚瑟一同搭上私人飞机,前往位於西/伯/利/亚的某处基地,随後由基尔伯特驾驶车辆,亚瑟就座副驾驶,以手机连线卫星取得宅邸座标,两人一同合作向宅邸迈进。冻土荒凉,满目雪白,纵使有可靠的地图指引,在其上行车难免感到茫然,所幸基尔伯特与亚瑟结伴同行,即使深入敌营至少有个人同进同退。

「你不问我,为什麽这些年不跟你联络?」

「等你想说,我自然会知道。」

「亚瑟,我很抱歉。」

「所以你什麽时候才肯告诉我?东/德归顺伊凡,基尔伯特被洗脑?德/国统一後我们只见过一面,从此你对其他国家甚至对我都刻意疏远,有必要这样吗?就算现在我们无法称霸海陆,就算普/鲁/士为德/国牺牲,就算你隐居山林甚至流浪街头,我们的关系还是和从前一样啊!你到底明不明白!」

「我只知道海上流氓的脾气还是一样火爆。」

「嚣张的狂徒,本绅士这叫有容乃大,跟海一样的胸襟!」

「亚瑟,我不知道该怎麽面对你,二战之後,阿西很辛苦,你也不好过,这些我都明白,但我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卸下身分地位,过着退休生活,和过去牵涉太深,只会让我更加难过,我是只能活在影子里的存在,无法与光同行,所以,安静了。」

「我会谨慎考虑要不要原谅你,或是乾脆把你交给伊凡,说不定伊凡一开心便自行公布秘密基地,你还能当一回维护世界和平的英雄,两全其美。」

「如果我成了英雄,还能挫挫阿尔弗雷德的锐气,真是一举三得!」

「说得也是,我们真该改变方向,放弃秘密基地,直接到莫/斯/科找伊凡。」

「很遗憾我当不成英雄,我不是伊凡要找的白发红眼之人。亚瑟,那人找到了吗?说不定我们能利用那人和伊凡谈条件。」

「要是找到了自然拿来当谈判筹码,只可惜截至目前为止,没有任何相关那人的情报,不知伊凡是否空口捏造,这世上除了你以外,哪来的白发红眼之人?」

「如果有,我真想看看。」

「白发红眼的突变种,有你当代表就够了。」

驱车驶向眼前一片白茫,毫无心思留意过了多少时间,直至纯白地平线浮出宅邸轮廓,其建筑一如往昔孤立雪中,如今人去楼空,物是人非,曾经被迫入住宅邸的各国,怎样也不会想重温记忆中的严寒。

基尔伯特将车子停在宅邸门前,引擎未熄火,就这麽搁着。离开充满暖气的车厢,基尔伯特望了一眼铺就宅邸门前的层层阶梯,梯上冻结厚实冰霜,显然此处已无人探访,过往犹如云烟,哪堪回首。基尔伯特与亚瑟并肩同行,两人皆做足防寒措施,身穿雪衣,脚踩雪靴,双手有手套护着,乍看之下就像是两个雪人漫步雪中。

「基尔,你的手怎麽了?」亚瑟冷不防问了句,基尔伯特顿时愣怔,随口回说:「这该死的天气,冷得我直发抖!」基尔伯特想转移话题,亚瑟全看在眼里,便直接说:「你站得挺直,就只有左手觉得冷?」亚瑟已看出端倪,而基尔伯特下意识将左手紧握成拳,试想隐藏什麽。

「不是发抖,是抽蓄,你手上有伤?」亚瑟如是说。

「一点小伤不碍事,已经结痂了。」亚瑟既问,基尔伯特不再隐瞒,但左手仍紧握成拳,这事本不想让亚瑟知道。

「基尔,要不是在冰天雪地,我一定会脱下你的手套!」

「等事情结束,我再跟你解释,走吧,我们得先拯救世界。」

基尔伯特对亚瑟隐瞒手伤,毕竟自己并不将这点小伤放在心上,何必让亚瑟多操心。无奈伤口一遇冷便难以隐藏,即使伤势结痂,仍因寒冷而不自觉抽蓄发疼,岂知这微小的颤抖竟逃不过亚瑟眼睛,基尔伯特只能浅浅一笑,暂将事情带过。

自莫/斯/科来到西/伯/利/亚这段路,基尔伯特仰赖亚瑟的引导,而在抵达宅邸之後,则由基尔伯特带领亚瑟找寻所谓的秘密基地。接下来的每一秒都充满未知数,基尔伯特无法肯定记忆中的场景是否真如伊凡口中的秘密基地,为了确认这点,不惜大老远跑来西/伯/利/亚冒险,说来可笑,却是再真实不过。

「亚瑟,你不觉得我们这趟潜入西/伯/利/亚,过程异常顺利?」基尔伯特随口一问。

「我们是顶尖间谍,用不着怀疑。」亚瑟从容自信。

「这点我相信,我只是有点担心,伊凡不至於毫无防备,任由我们跑到这里玩雪。」语甫落,基尔伯特旋即失去踪影,有如魔术变幻,竟突然从亚瑟身旁凭空消失!

「基尔?」亚瑟简直不敢置信。

亚瑟停下脚步,环顾四周,除了一片雪白与伫立身後的宅邸,哪里有基尔伯特的踪影?亚瑟察觉事有蹊跷,强迫自己先定下心,身旁的足迹清晰可见,基尔伯特怎会无故消失?

自从进入西/伯/利/亚,亚瑟即可看见宛如雪球般的雪精灵,而雪精灵刻意与亚瑟保持距离,因为知道亚瑟是不速之客。此处的雪精灵不愿与亚瑟有所交集,他们忠诚守护伊凡一人,既如此亚瑟也不愿勉强,只是如此一来,还有谁能告诉亚瑟,基尔伯特的下落?

雪地上散布零星的雪精灵,为数不多但看似有一定的族群关系,然而就在基尔伯特失踪前所前往的方向,前方唯有一片雪白,不存在任何精灵。亚瑟灵机一通,顿时明白,前方并非不存精灵,而是精灵无法靠近,即使亚瑟仍可继续往前走,却是无论如何也走不到基尔伯特前去的地方,因为那里正是无论科技甚或魔法都无法探究的地方,伊凡的专属空间。

若非空间主人允许,外人不得进入,伊凡将亚瑟阻挡在外,亚瑟不可得知基尔伯特的情况,但亚瑟十分肯定,基尔伯特仍安好的待在某个地方,如此肯定无关魔法仅是直觉,而亚瑟毅然留待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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