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午后,在海拔最高的地区,我和麦小西缠绵于一间宾馆的客房里。
我长久地亲吻着她,不放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细腻而白皙的皮肤,在我的灼烧下泛起玫瑰花般的色泽。
我用柔软而温润的火舌,品尝着午后阳光照射下的青春,灼烧着青春无处安放的灵魂,引导他坠入深渊,坠入曾经无法感知的摇篮。
我尝到了生命散发的芳香,麦小西也在灼烧中安放了她的灵魂。
她突然用力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拉向深渊,拉向我曾经的摇篮。
我火热的舌尖肆意地扑向麦小西的蜜泉,如同一只在花丛中飞舞的蜜蜂,在麦小西的花芯里狂乱的舔吮。
“嗯……嗯……嗯……”麦小西没有了初次相见时的高冷,没有了少女应有的矜持,更没有了男人女人间所应保有的羞涩。她此时瘫软在床上,如同一团柔软的面团,任由我肆意揉捏,任意塑形。
我亲吻舔吮她那最为私密,最为圣洁的蜜泉,就已经突破了男人女人之间的外表的界线,我们回归到最原始的兽性,回归到人类最初的本质。
我的舌尖时而划过她那粉嫩而饱满的小樱桃,时而划过水润而敏感的蜜泉,在她那如同盛开的花瓣一样的粉嫩肉缝间舔吮。
麦小西被我舔吮的花枝乱颤,蜜泉水流涓涓,甘甜而略带少女体香的蜜汁滋润了我孤独的灵魂,滋润了我久旱如荒漠的心灵。
我感觉到了生命的力量,我被旺盛的青春压迫的喘不过气来,我已经无法满足于品尝青春,我渴望坠入深渊,到里面去燃烧她,去摧毁她。
我要让早已坚挺如铁棒的小弟插入大地,插进蜜泉的深处,让我体内压抑很久的岩浆喷涌而出,用烈火去照亮黑暗。
我爬起身来,跪倒在她的腿胯之间,双手托举着她软绵绵的双腿,挺起我的小弟准备做最后的一击。
“别”麦小西痴迷着美眸,羞涩而无力地抵抗:”我不确定在不在安全期。”
我伸手到枕头下,摸出了爱和责任,摸出了麦小西父母的叮嘱,他们不反对我们热恋,但要讲究方式方法。
“你旅游带这个?你个色狼。”麦小西迷离的眼神望着我手中的东西。
“我买的”
“啥时买的?”
“住宾馆前我去超市买烟,顺便买了一盒。”
“你还买了一盒?你把我当什么了?”麦小西一只脚蹬到我胸口。
“当然是美色啦”我一边说一边捧起她的脚丫,在她的脚底心呼出一口热气。
“咯咯咯”她痴笑着扭动脚趾,嘴里喊:“痒死了,快放手。”
麦小西的脚丫在我的眼前扭动,每个脚趾头都象可爱的小精灵一样,我忍不住捧到唇边,用舌尖轻轻地触碰她的脚趾。
“好……痒……嗯嗯……”麦小西闭上了美眸,轻吟着,跟随着我舌尖的舔弄而微微扭动着脚趾头。
我把麦小西的脚趾含进了嘴里,用双唇裹住,然后快速给我的小弟穿上薄薄的外衣。
麦小西的蜜泉洞门微开,溢满了蜜汁,我的小弟挺着坚硬的肉身,顶在泉眼之上,微一用力,瞬间插入了泉眼里。
“啊……”麦小西浪叫一声,含进我嘴里的脚趾用力抠住我的牙齿。
我开始用力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抽出到洞口再狠插进泉心里,似乎想把二十年的生命撞回进幽暗的深渊里。
麦小西的身体在我强力的撞击下剧烈晃动着,胸前的一对微翘的娇乳狂乱地颤抖着,含在我嘴里的小脚丫不停地扭动。
我们忘记了时间,空间,忘记了过去未来,甚至我们忘记了彼此的存在。
我俩在高原稀薄的空气里剧烈运动,这促使我们的血液更加沸腾了,喘息的声音也更加急促。
麦小西的每一声娇喘都伴随着我的撞击,那一刻,房间在晃动,大地在倾斜,我和麦小西在洒进房间的阳光下化为永恒。
青春,热血,力量,从两个人的体内膨胀,收缩,最终凝固为人类繁衍不息的一个姿势,成为记忆中永恒的雕像。
当所有的烈火喷发燃尽后,我和麦小西疲惫地躺身在床上,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我俩的喘息声。
“喂”麦小西躺进我怀里。
“嗯”我轻轻搂住她。
“你是不是谈过很多?”
“为什么这样问?”
“你那么有经验。”
“废话,这是天生的,那天在草地里你不是还说我笨嘛,咋今天又说我有经验了。”我用力把她搂进怀里,一只手在她的娇乳上揉捏。
我真没有太过实际经验,若是算上单相思的话,我生命中最多也就喜欢过四个女人。
单相思我的初中音乐老师,那一年她刚从音乐学院毕业,讲台的高度和黑板的宽度掩藏不住她的稚气。
那一年,我会唱很多歌曲,学会了弹吉它,当然也学会了把她当做我夜晚的安慰。
高中时算是谈过女朋友,但仅限于拉拉手和围墙下的壁咚,因为她的极力反抗,加上我的年少懵懂,我们始终没有往更深处发展。
大学谈过真正意义的女朋友,只是后来出于现实的,环境的,物质的原因,我们在毕业前夕友好地分手了。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经验,真的不能用数量来衡量,而是要用体内荷尔蒙激素膨胀程度来衡量。
我和麦小西之间的很多动作,很多技巧,都发生于那一个下午,是我第一次那样做,也是我心甘情愿,无限美好,甚至强烈渴望那样对她。
比如在我们剧烈运动时,她的修长而曲线优美的腿在我眼前晃动,她的脚蹬在我的脸上,柔软温暖而散发着芳香。
那一个下午,我和麦小西为了一个无聊的话题争论了起来,她认为我的经验来自于恋爱谈的多。
我认为她是温室里培育出的花朵,没经过风雨,甚至没享受过真正的阳光。
“你那么会挑逗人,你就是做多了。”她略显醋意,用手狠狠地揪住我的胸口。
“我哪里会挑逗了?都是本能好吧,没有刻意去想。”
“你用舌那样挑逗,都快被你弄晕了。”她面色羞红,说话时身体颤抖了一下。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恋人间的情趣有时就来自于相互间的语言,我故意不明所以:”我舌头那样了?”
“就是那样。”
“吻吗?人人都会啊。”
“不是啦,是那样。”
“听不懂你说啥。”
“你个色狼,你舔我,非逼我说出来,就是有意的。”她翻身骑到我身上,用枕头压住我的脸。
我挣扎着扯掉枕头,翻身把她压到身下,在她耳边轻轻说:”那真不是经验,那是狂热的爱。”
我说这种话并非是赞美她或者哄她,我对麦小西的狂热就如同喷涌的火山,这种狂热剥去了我文明的外衣,令我回归到人类的原初,我对她所做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自然。
这些不需要经验,是欲望的指引本能的动作,如果有人觉得这所有的动作,做爱的这一过程,需要人去指导,那是他们压抑了自己的人性本真的东西,我们的宗教信仰里,把人类最伟大的爱抽象化为一种虚无的精神,然后把肉体的欲望打上肮脏与丑陋的标签。
我对麦小西所做的每个动作,每一个细节,都是满怀着神圣而圣洁的虔诚之心,在我人性的本真里,我对麦小西只有强烈的渴望,那种欲火焚身般的激情让我变成了野兽,令我撕去了压抑着我二十多年虚伪的标签。
人的心理很复杂也很奇妙,在激情时刻,一切的行为都那么令人陶醉,双方在动作上也是高度默契,我的一个挑逗,一个轻微的触碰,都能令麦小西心领神会,悄然变幻动作。
而当双方烈火熄灭,激情退潮之后,我们却都羞于说出口。
但是,我能感知出她喜欢我那样对她,她的每一次呻吟,每一次颤抖,都向我传达出一个明确的信号,她在迷醉中享受着人生最美妙的时光。
“你累不累?”麦小西悄声问。
“在来一次试试?”
“你好坏。”她推开我下床”我去冲个澡,一会我们出去吃烤羊。”
我的目光如同阳光一般洒向她的身体,麦小西的背影在我的目光追随中走进浴室。
她的身材特别均称,身高体重都属于典型东方女性标准,从肩背曲线而下收小于腰身的弧度,再圆润地向外扩张到胯部,随后飞流直下到曲线优美的腿部,一切都显得那么完美。
我咽了一口干涩的口水,靠在床头点燃一支香烟。
麦小西简单冲洗了一下,裹着浴巾靠着我坐到床头。
“抽不?”我把香烟递到她面前。
“戒了。”
“戒了?”我有些惊讶。
“你也少抽点,对身体不好。”麦小西用护发素揉弄着头发。
我急忙掐灭了香烟,这并非是出于对她的跪舔,而是不想让烟味唤醒她的烟瘾。
“你抽你的呗,又没说不让你抽。”
我顿时被她的善解人意,通情达理感动了,我疑惑地问:”你这么可爱又乖巧,你妈为啥说你性格不好?”
“在你面前装的呗,你以后别嫌我烦就行。”她嗤嗤地笑说,脸上挂着沐浴后的水嫩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