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夜,多里都表现得很安分。
他的顺从让仪式进行的相当顺畅,身体也渐渐变得柔软起来。
看来也是时候可以跟上进度,一夜中进行三次也是可以的。
不过梅森很是在意那个孩子背上被虐待的痕迹。
他轻触着那如同蛇一般盘旋着的痕迹,让多里忍不住发出了怪声。
他害臊的赶紧摀嘴。
「你是几岁时离家的呢?」梅森问。
这是第一次在夜间的对话,多里不敢回头,头埋在枕头中,怯怯回答。
「5岁的时候,被母亲逐出家门。」
「为什麽?」
主人碰触他破碎不堪的背的掌心很温柔。
「母亲的恩客来到家中…」多里的声音很小声。
「遍寻不得母亲的身影,但是却饥渴难耐,所以想抓我垫背。」
这是如何的暴行,对於一个年仅5岁的幼子。
「但、但是,母亲及时回来,所以并没有被他怎麽样。」
想起过往之苦的多里表情显得难受。
「工作完後的母亲便将我逐出家门。」
「为什麽?她不是救了你吗?」梅森问。
「因为她认为我会抢走她的客人。」
多里的声音在安静的夜中显得很孤寂。
「那伤痕从哪来的?家暴吗?」
第一次与主人谈话超过三秒钟。
「…是偷食物被鞭打的痕迹。」
「是吗?」
梅森拉起毛毯盖在多里的身上,走下床,打开雕工精美的衣柜之下特别设计的冷柜,拿出一瓶葡萄酒。
「波尔多,年份不错喔。」
多里不懂为何突然主人要拿酒出来。
梅森拿着两个高脚杯,递了其中一个给他,多里赶紧起身小心地接住。
主人倒了一些酒到多里的酒杯中。
「主人?」
他恐慌的叫了一声,怎能让身分如此高贵之人替自己倒酒。
梅森替自己倒出了半杯,他享受了一阵酒香,小小啜饮了一口。
「嗯,是好酒。」
他转头,看见多里仍是战战兢兢地拿着酒杯。
「怎麽不喝?」
「主人,我还未成年…」他怯怯地说。
梅森望向他,将多里因低头垂落的发丝塞到他耳後。
「这种小事就别在意了,喝吧。」
望着主人冷淡中带着温柔的眼神,多里脑袋又变的空白。
他缓缓将杯缘碰上自己的唇,深红色的液体渐渐滑入喉头。
波尔多沉静又成熟的风味,炙热的回韵,烧灼着多里的脑袋。
「多里,你醉了吗?」
对於第一次品尝酒的孩子来说,酒精浓度是稍微偏高了,但真正让多里沉醉的,是主人温柔的臂膀。
梅森拿下他手中的酒杯,替他喝完酒杯中的酒。
「放心吧,不会再有人打你了。」
他的声音温柔的让多里无法再思考,只感到自己的身躯不受控的发热。
主人温柔的触碰与之後激烈的碰撞形成强烈的对比。
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多里不明白。
但他已经放弃明白。
因为他早已像误触蜘蛛网的蝴蝶一般,再也挣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