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听完雨雪学姊的故事後还敲碗要下集。
「白痴啊,没有下集那种东西啦!」
「怯~」
「那还有别的故事吗?」
「你今天是来听故事的吗?不是来陪我吃饭的吗?我怎麽觉得自己很像被各种拷问啊?」
「欸~我才没那麽无聊,严刑逼供什麽的,我有专家会帮我。」
无言,我要点播一首无言以对
「是有几个很奇妙的相遇经验啦......」
「喔齁齁,我想听我想听,快点讲!」
「唉,不过这一切也要从和他分手後开始说起。」
姊姊轻轻皱起她好看的眉。我深吸一口气,娓娓道来。知道纸包不住火,玥月琴和黄书宇的事我也蛮需要别人来帮我解惑,於是乎「跟他分手的那晚,我骑车去了一间超商买酒喝......」
可能说了快一个小时?我认真是把最近的状况浓缩成懒人包给我姊。
「哇!」
「一位音乐系学姐、一个超商男店员、一个年轻鲜肉,还有...集团夫人?夏晨曦,你认真是桃花朵朵开耶!」
「这哪是什麽桃花啊!」况且其中两个根本是孽缘好吗!
「不错不错,我妹不错」我老姊露出一个超诡异的笑容「男女通吃,最让我讶异的是居然吃了一个集团夫人!」
「我没...算了,反正她不读我的讯息,另一个也消失了。」
「在我听来也不是什麽大问题嘛!」姊姊慵懒一靠,咬着吸管喝饮料「都是可以解决的。」
「是喔,那要怎麽解决?」
「不用插手,这宇宙就会自行解决了,相信我。」
「这太玄了我不相信。」
「我的意思是,万物有它运行的道理,终究会给你一个解答的。与其担心其他人,不如先解决你最重要的问题,你的工作,工作时就好好工作,不要分心想些有的没的。」
「知道啦...」
和老姊吃完饭後,没有像原本预期那样跟她回家搜刮她的行李,因为不知从何而来的一股疲倦让我打消念头。
一到家,我直接躺床。和她聊完心情确实放松不少,不管是前男友还是那三个人。关於前男友,我相信自己可以走出来、可以放下他,即便现在还没办法霸气的说我已经忘记他了、不在乎他了、他已经没法再给我伤害了,但至少可以这样侃侃而谈没掉半滴眼泪也算很大的进步。
自从那次勾起回忆後,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从没认真的和姊姊聊过自己的感情观,所以当我仔细的去回想和学姊发生的种种,当时的悸动、心跳、紧张和手汗好像跨过时空来到现在,一直以来我都认为自己是爱男人的,毕竟...在看一些情色文学或影像时,男体给我的好奇永远比女体大,男体给我的刺激也比女体强,所以我自然认为我是喜欢男人的,可当男友...前男友提出「邀约」时,我却以「还没准备好」回绝,虽然「给不给碰」并不能作为一段感情相爱与否的依据,但...就是哪里觉得怪。我不是在说「因为我们是情侣,所以对方要什麽就要给,就算今天我不想要」,而是「我不够爱他吗?为什麽不能接受和他发生关系呢?」
躺在床上时,我思索着,认认真真好奇起来。
那一次和姊姊的学妹接吻,自己主动扑上她,当时狂跳的心...就好像那是我的初吻,一种懵懂未知、一种说不上来的喜悦,让我不能自己,由浅到深、由轻到重的重心移转,就好像开启了我体内某种开关。第二次和女生接吻,学姊主动亲我的那次,那是个很浅,蜻蜓点水般的触碰,让我心跳加快的原因是因为学姊给了我足够的时间闪躲,後来她确定我不会躲之後才把手放在我後脑推向她。从她的眼睛看着我到注视着我的嘴唇,凑过来时的呼吸、吐气,然後是她的体温,唇瓣间的交叠真的就那麽一秒,非常的轻、非常的柔,却差点让我心脏病发。我狂烈的心跳、脸红...所有的生理反应都在告诉我,我多麽渴望学姊的触碰,我是耐着多大的意志力才没真的把学姊给吃了?实在不敢想像,我双腿扭捏感到害臊。
好像越是去怀念、去想起当时的情愫与情境,我就越发不可控制脑内活跃的性幻想。我是说,我也成年了?但怎麽就把雨雪学姊给当作对象了呢?
我起身把窗帘拉上,让房间稍暗下来,然後拿起手机点选无痕视窗,在我建立的多层资料夹中找到色情影片网。先是以男女的影片暖身,可没想到都看到快结束了我还一点感觉都没有。不管运镜者如何放大男生的性器官、女生喊叫的怎麽大声,依然没有感觉,怪了,通常这个时候我应该已经开始有反应了啊?我前前後後换了五部男女片都没用。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或是极度好奇的心情,在搜寻栏上打上「蕾丝边」的英文,立刻啪了一堆影片列出来。刻意跳过需要用到玩具的影片後,我几乎是屏息期待着剧情,没错,色情片也是有剧情的。看着片中的两位外国辣妹互相调情、激烈拥吻、然後剪刀石头布的画面,我忍不住猛吞口水,手也悄悄的滑进裤子里隔着内裤磨蹭。随着剧情起伏,磨蹭的速度和方法也是不断在变化技巧,最後的最後...我几乎和剧中的第二女主角在同个时间点放声大叫。
真的是飘飘欲仙。
把手机扔在床垫上,任由它继续拨放喊叫,那些专业演员可以在长达一小时内连续高潮,但我本人是还没试过啦,感觉手指很酸。在浴室里洗手的我一直重复听着来自手机的热烈呻吟,又吞了口水,默默从床头柜里拿出按摩棒。其实这只是普通的按摩棒,用来按摩肩颈啊、後背很好用,我个人没试过把异物放入下体,这麽大一支当然不可能放得进去,所以我就想就在外面震动看看效果,但没想到这震动的频率完全触碰到点,我闷在枕头堆里按耐着呻吟,手机影片里的女主用英文说「叫出来」,我没理她,但她又说了一次,这次我喊了,感觉真舒畅,在快没感觉时我幻想着被喜欢的人这样摸、那样亲,原以为出现在我性幻想里的该是慕雨雪学姊,但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是......
「玥月琴...」
我对下方的枕头闷哼,很快就在一阵销魂的三声道中虚脱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