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後,我和阿京之间聊的许多,我也常常跟她那一小团体一起去吃饭,就是她身的云儿和郁敏,她也用更种不同的理由,常常到我家报到。
「鱼老妈!鱼老妈!」有一次我穿着打扮与平常不一样时,听到阿京她从系馆三楼往下喊,笑的又极灿烂。
「我在这里。」我喊,手狂挥,笑容极为灿烂,深怕她看不见似的。
好久没有发自内心的笑。
「我们一起吃饭!」她又从楼上往下喊。
我在下面拼了命的点头。
大白与小梅却也在此时出现了,只因为系馆旁边是侧门停车场,他们在一起画面让我刺心。
「鱼老妈,你要去吃饭罗!」小梅突然眉开眼笑的站在我面前;「刚好我跟大白要去吃饭罗!」
「你们不是常常去吃饭吗?还跟我报备什麽。」
「呵呵,因为我跟大白是好朋友呀!」小梅对着大白笑着;「对不对?大白。」
「嗯!对呀!就像鱼妈妈也是我的好朋友。」大白这样回答,我却看见小梅露出不耐的神情,大白对着我说;「对了!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不用了。」我委婉拒绝,稍稍感觉到小梅的压迫,顿时感觉到苦闷肿胀。许多人说他们只是朋友,但我太过敏感的心思并不觉得。
我快速的与阿京他们会合,但我感觉到阿京的是视线在我身上停留了许久。
「有没有人说你有一双漂亮的眼睛。」
「呃…你怎麽了?」
「我从楼上往下看,我有被震惊到,忍不住多看一眼。」阿京继续说。
「呵呵。」我假装冷笑带过,却无法承认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你们在说些什麽?」身材高大的云儿,有着与阿京班的单眼皮,但眼神犀利多了。
「喔!阿京她说我果然像老妈子,难怪叫鱼老妈。」总感觉到要说些什麽,我推着发愣的阿京道;「你看她连在这种时候都嫌我老。」
阿京好像懂些什麽的说;「鱼老妈讲话的口气老是像歴进沧桑的老人,受不了,都没有年轻女人该有的样子。」
「鱼老妈本来就是个老人,我们班上都觉得她没什麽女人味。」云儿耸耸肩,不经意的说。
「呵呵,你不要这样说,只是鱼老妈的衣服穿的太老气了。」郁敏接口道。
吃着饭的我忍不住想,我老气吗?在别人眼光中里的我竟如此的老气。
那大白也是这样看我吗?如此没有魅力的人。
那阿京眼中的我呢?那个藏很多心的落寞背影中的人对我…?
之後我们常常一起去吃饭,而美珠也在因缘际会下,跟我们越来越熟识,然而跟她们在一起,我的坏心情流泻的好快,我们会常常在无聊的冷笑话中,大家都会high到无可复加的地步。
又再一次的中午下课後,我在外头遇到云儿,然而这一次的她旁边竟没有阿京的存在。
「鱼老妈,要不要一起去吃饭?」从未单独聊天的我们,她竟然单独邀请我。
「呵,我可能没办法吧!」我说;「我习惯自己一个人吃。」
「还是我要打电话给阿京呢?」她作势拿起了手机。
「为什麽这样说?」
「因为我感觉到只有她出现,你才会开心。」云儿说,脸上表情略显苦涩。
我恍神了,久站原地,目送着身材壮硕的云儿转身离开我的视线。
後来我才明白,那一次次聚会,我的欢笑、我的畅谈、我的个性开放,似乎不只是为那些人存在而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