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
鸣人对小樱吐露真情後不再睁眼,而佐助为了唤醒井野,却身中武士刀的攻击,在井野恢复意识後,不能接受佐助为自己牺牲的事实......另一方面,在牢中清醒的卡卡西,发现胜村贵太的存在,他能就此揭开胜村家的真相吗......
☂火影雨恋之被禁锢的真实
火光摇曳,映照出二男子的身影,一坐一站分别处在木栏两侧。
「你说你是胜村家的主人?」卡卡西的眼神中充满疑虑。
「正确来说......应该是过去的主人吧......现在这个家已经不是我管得动的了。」贵太又为自己道出的真实叹了口气。
「那个叫夜姬的女子,真的是贵夫人?」望着眼前的贵太,让卡卡西不得不认为夜姬只是抢夺胜村家财产的外来恶贼。
「……是的。」一声无力的回话。
「请问,你是……?」贵太以空洞的双眼望向卡卡西。
「失礼,我还未自我介绍,我是旗木卡卡西,奉木叶忍者村火影大人之命,前来调查胜村家养女一案的忍者。」
卡卡西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据情报所知,胜村家曾到处迁居,而且所到之处皆有多名少女失踪,如今胜村家迁入火之国,火影大人不能坐视不管,因此派遣我等前来调查。」
「这样啊……」贵太微微点头。
「情报指出胜村家与咒术关系密切,这些不知您是否有所耳闻?」卡卡西再度提问。
「……夜姬就是古代咒术一族的後裔。」贵太答道。
「恕我直言,你明明知道她是古代咒术一族的後裔,又为何娶她为妻呢?」卡卡西不解道。
「......这个说来话长,夜姬是在两年前嫁入胜村家的,她是我梦寐以求,深深爱着的女子......」憔悴之影被一层哀伤遮掩,贵太紧抓衣襟,凹陷的双眸似乎泛着泪光。
「此话怎说?」
「一切要追溯到四年前的那一天……
我的父亲胜村裕郎是一位商人,身为商人,若想要与人竞争,就必须有所手段,父亲常常如此告诫我,可是,总是天真的我并没有多麽认真地将父亲的话牢记在心,我认为只要日子过得去,安逸自在的生活不是很好吗?也因此胜村家的事业我从不过问,因为对於为了赚取钱财而陷害别人的父亲,令我打从心底的厌恶,更别提那恼人的事业了,我们就这样形同陌路地同住好几年,直到这一天,我和父亲终於有所共识……
「父亲?!」贵太满是冷汗地朝裕郎身躺的床褥奔去。
「......贵太,你回来啦......」听见儿子的呼唤,裕郎伸手欲握住慌乱的贵太。
「父亲,听说您在回途的路上晕倒了?」贵太跪座在床褥旁,回握裕郎的手心。
「你都知道啦......」
「医生怎麽说?」
「......」裕郎不语,沈默使得贵太更是心灰。
裕郎抿了抿唇,正犹豫着该不该吐露实情:
「......贵太,我希望在辞世之前,能亲眼看看自己的金孙。」
「什麽?!」讶异之情浮上贵太的面部。
「自从翠子嫁入胜村家後,也已经两年半了,可是却一直没有喜讯,我这麽说也许对不起翠子,但是若你想另娶二房的话也无妨……」
「父亲,这......」贵太面有难色。
「拜托你了,这是我最後的心愿……」泪光自裕郎眼中泛起。
「父亲……」
「我......知道......你一直对我的行径相当不齿,但是我会这麽做,全是为了你呀!」
「?!」
是的,父亲之所以拚死赚钱,全是为了将我扶养长大。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因为过怕了苦日子,於是抛下我们父子逃走了......父亲受到的打击不在我之下,如今,他伤害别人,却是为了养活我……为了我,而弄脏自己的双手,一想到这,我答应了父亲的心愿,一个月後洋代嫁进了胜村家,成为胜村家的二夫人……
当初,也是在媒妁之言由父亲选中翠子,她才得以嫁进胜村家,所以我和她之间根本无感情可言,更别提仓促娶进门的洋代了,但这是我仅能为父亲做的事……
医生说过,父亲的寿命最长活不过两年,没错,在洋代生下胜村家的长子後,我们一连办了两场丧礼……
「......这、这就是我的孙子?」
拗不过父亲的嚷求,我含着泪,将已夭折冰冷的屍体抱到父亲面前……
「呵呵~老天爷呀!您是在跟我开玩笑吗?」泪水顺着讽刺的话语流落裕郎的面颊。
「……他在出世後两个时辰就夭折了。」贵太手中紧抱着早一步逝世的小生命,遭逢人生最凄厉的乐极生悲。
「……这就是亏心事做太多的惩罚吗?」裕郎眼前被绝望占据,他睁着双眼,在最後一滴泪滑过伴着冷笑的唇边後,另一生命便二度自贵太眼前彻底消逝。
贵太跪坐着,双手掩面,卡卡西却明了,这股悲伤并非让他日益憔悴的最大原因……
「抱歉,我说了许多废话……」
「没关系,你继续说吧!」卡卡西并不愿做一个无情的聆听者。
「其实,在父亲病倒之前,我就已经和夜姬见过面了……并且无法自拔地爱上了她……
说真的,在还未遇到夜姬之前,我一直以为所有的女人都和翠子一般,既势利且自私,在她的心里我感受不到一丝女人该有的温情……
我是一个业余的诗人,喜好抒发对大自然的感慨,父亲总骂我不成材,因为我并不想接管父亲的事业,这一天和父亲每日例行的吵了一架後,肚子里的怨气不知向何处宣泄,於是我在街上乱晃,这一晃便走远了,来到一座湖边……
到现在我仍记得,那天风很和暖,太阳高挂,彷佛是为了我们的邂逅而设的舞台,来到湖边的我,寻着鸟鸣声沈浸於此处的自在,就在此时,我听到林里传来一女子的甜美笑声……
我开始不自主地找寻笑声来源,终於,在林间我瞥见了女人的身影,跟上前去,一幅绝伦的构图尽收眼底……
「嘻呵呵~」有着清秀脱俗面容的年轻女子,正和手中的鸟兽嬉戏。
她的面颊泛着淡红,有着笑开了的蛾眉,乌黑柔顺的秀发即使随意披散也令人目眩,两瓣红唇不忘挂上笑靥,水亮的双眸更是清澈地无一污物,我的目光没法自她身上移开,就这样呆立着,纵使翠子也是同样地美女,但她就是无法如此吸引我,因为她缺了一样东西,那是白纸般的纯真……
风迎面而来,她注意到身後的我……
「谁?」女子的目光染上惊慌。
「呃……我……」贵太实在不知该如何反应。
「你是什麽人?这里的林地全是属於宫川家的,你不可以擅自闯入!」女子发出的警告,看在贵太眼里尽是可爱。
「原来如此呀……虽然这麽说有点失礼,可是好像是你吸引我进来的。」贵太斯文的脸形表露出礼貌的笑容。
「……你真是个怪人!」女子顿了秒後回话。
语落,她手中的五色鸟竟展翅朝我飞跃过来,我笑着伸长手背迎接那动人的生命,女子目睹一切,她以衣袖掩面而笑,但我了解,直到此时她的面情才终於点缀一丝温和。
「嘻~你……叫什麽名字?」女子似乎对贵太卸下了心防。
「我叫胜村贵太,你呢?」贵太的诚恳表露无遗。
「嗯……夜姬,宫川夜姬。」
受到自然的欢迎,那是她接纳我的理由……
自那之後,我经常一人到林中和她作伴,我们谈天说笑,好几次我都以她作诗,她欣赏我的诗,常常问我诗中的女子是指谁?我总是含笑一笔带过……这种快乐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很久,直到我们见面刚满半年的那天……
「你的诗总是围绕着自然打转~」夜姬的语调俏皮,却是给予贵太的称赞。
「是呀~」
「可是,你每次都不告诉我,诗中暗指的女性到底是谁……」蹲坐於草地的夜姬显得有些失落。
「呵呵~我喜欢自然界的一切,包括这座林子。」贵太仰首,透过枝叶感受阳光和煦。
「我也是……因为父亲家教甚严,总不让我出门,所以自小我就经常一个人来这片林子找寻欢乐……」
「所以这片林子的每一物,我都喜欢!」
「……那麽我呢?」贵太问。
「……什麽?」夜姬皱着蛾眉,傻望贵太。
「我现在也在这片林子里,你……喜欢我吗?」贵太眼中透露真情,缓缓贴近眼前的夜姬。
「?!」夜姬感到一阵惊异,不一会,却别过头去。
「你才不属於这片林子……」她俯首低语。
「……?!」这句话震碎了贵太的心。
「什麽意思?」他追问。
「没什麽……我要回去了!」夜姬起身,开始往回途的方向离去。
「等等!」贵太连忙跟着站起,他一把攫住夜姬纤细的手腕。
「放手!既然你都有了妻室,就别再来找我!」夜姬怒语相对,却让贵太恍然大悟。
「……原来,这就是你拒绝我的原因?可是你应该早就知道我并不爱她的不是吗?」
「......」失落之情尽浮於贵太之首,这让夜姬感到一阵心疼。
「……贵太,纵使你不属於这片林子,我还是喜欢你……可是,父亲是不会让我们在一起的,我们是不会有结果的……」夜姬含泪泛上一勉强的笑容後,她轻甩贵太已失力的手心,离开了他的视线……
我的心好痛……如果失去夜姬,日子根本不知要怎麽过,我必须回到那无法得到父亲认同以及没有任何爱情可言的妻子身边,这种失魂的日子,一直持续到父亲病发的那一天,父亲允准我纳入二房,虽然委屈了夜姬,不过我还是想向宫川家提亲,可是却遭到夜姬的父亲彻底回绝……
「我并不在意夜姬是否为偏房,只是我有非拒绝你不可的理由,就算换作别人来提亲,结果都是一样的!」
那天我带着这句话,绝望地离开宫川家,纵使有千百个不甚解,也无法改变夜姬父亲的决心,於是我二度透过媒妁之言将洋代娶进门,可是却发生了那般惨剧,长子夭折,父亲禁不起打击,就这样辞世了……
自此,胜村事业一蹶不振,我的心情也跌落谷底……成日失神地守在卧房,我不想走上街,那会让我忆起夜姬,也不想掌管事业,那会让我念起父亲……日子久了,翠子发现我的心意,她寻着诗上描述的林景,造访宫川家,奇蹟似地,夜姬的父亲也在此时去世,夜姬的母亲不忍看到女儿为情所伤的模样,於是答应了胜村家的婚事,就这样,夜姬正式成为胜村家的三夫人……
夜姬嫁入後,我们沈浸於两人的幸福世界,胜村事业全交由翠子掌管,她也相当有这方面的天份,原因很简单,她和父亲是一样的……
夜姬的纯真和善良,是我深爱她的最大原因,对於能和她长相厮守,简直如梦似幻,我走在幸福的顶点,却不知大难即将来临……我不知道,到底是何物改变了夜姬的心,她太过单纯,很容易受骗,所以我一直相信错不在她……
「真是邪门,最近我们事业上的竞争者一个接一个离奇死亡,希望不要是传染病才好……」贵太在怀中夜姬的耳边,担忧地说。
闻言,夜姬自被褥中坐起身:
「这样不是正好?胜村的事业才能更加拓展呀~」
当时的那句话,深深烙在我的心底,我不认为夜姬的话中有任何涵意,她只是顺口说出吧!这是我不断用来安慰自己的字句……可是没多久,这个自我建筑的幻想就灭绝了……这天,我将自己的诗画拿去下订的客人那,回到家後,太阳早已西下……
「夜姬,我回来了。」房内无一光线,但隐约可听见有人啜泣的声音。
「夜姬?是你吗?你怎麽哭了?」贵太步向前,但是黑暗使他无法顺利前行。
「夜姬,为何不点灯呢?」
「我不想点灯……」哽咽之声自夜姬喉头发出。
「那麽我把帘子拉开让月光照进来了。」语毕,贵太依自身对房间的熟悉度,走向了窗边,准备伸手拉动帘子。
「不要!不要拉开!」夜姬却不禁狂吼。
「夜姬你到底怎麽了?」贵太担心起来,感觉到夜姬正瑟缩於墙角不知在害怕什麽。
「不管!我一定要看清你是怎麽了!」说完,他一把拉开帘子,月光刹地流泄进来,直直披在掩面的夜姬身上。
「呀!!不要看我!求求你不要!」夜姬拉起衣袖,不停遮掩自己的面部。
「夜姬!你冷静点,让我看看!」贵太俯身,抓住夜姬猛力摆动的双手。
「不要啊──」
随着哀号声,贵太拨开覆盖夜姬面部的秀发,月光下照耀的面容映入眼帘,惊吓之际,令他倒退跌坐在榻榻米上。察觉到贵太的反应,夜姬原本充满抗拒狰狞的面情,逐渐因失落而松缓下来……
「……你都看到了……」泪水顺势滑出。
「夜、夜姬,你的脸……这是怎麽一回事?」
「呵呵~因为我用了咒术里的禁术……」一抹冷笑泛起。
「别开玩笑了!你这麽善良,怎麽会用那种害人的东西?」
「……翠子姊告诉我……男人最重视的就是事业了……」
听到这番话,贵太马上醒悟过来:
「难道……那些人、那些离奇死去的竞争对手,全是被你、被你给杀了?!」贵太指着夜姬的鼻头,不可置信地问。
「……」夜姬不语,仅以点头回应。
「为什麽?你明明知道的呀!我不在乎有多少的财势,只要能够安稳的过日子,只要能和你白头到老,我就感到心满意足了!」贵太伸手摇晃着夜姬的双肩,语气中充斥着气愤。
「……因为我爱你呀!」夜姬高喊。
「?!」
『我会这麽做,全是为了你呀!』
父亲卧病时,吐露的真情,闪过脑海……
「什麽……你这麽做……和父亲又有什麽分别?!」贵太愤怒地站起身,对眼前的夜姬简直失望透顶。
「贵太……你嫌弃我了吗?我会这麽做,是因为我爱着你呀!」夜姬紧抓着贵太的裤脚不放。
「不要……不要再说这种话!害人就是不对的!别把责任全推到我头上!」他用力甩开夜姬颤抖的双手,头也不回地离开那令他心碎的家。
「不要……贵太不要丢下我一个──」身後却传来夜姬恸哭的悲鸣声。
那之後,我离家整整一个月,我无法原谅夜姬的所作所为,却对夜姬的思念与日俱增,我满怀着希望,愿在我离去之後,夜姬能有所悔悟,於是我抱持这微渺的希望,回到胜村家……
谁知人事全非,仆人自夜姬口中听来的消息,传入耳里,翠子在我离家後,带着胜村家大半的财产连夜逃走了,而洋代则听说是受不了诱惑和别的男人跑了,胜村家往日的风光不在,仅存一位失意的诗人,和一名为情而出卖灵魂的女子……
「夜姬……你在做什麽?」拉开纸门,夜姬正背对纸门而坐,身前却躺着一名少女。
「……贵太,施行炎术是会有报应的,只是我不想让你承受报应,所以将你应有的报应转移到自己身上。照道理,报应并不会在短期之内发生,起码会在好几十年後才会异变,不过,因为要移转报应,缩短期限是交换条件,在报应转移的当下身体就会有所变化……变成我这幅模样……」夜姬语调沈稳,彷佛不关己事。
「你这是何苦呢?」贵太实在於心不忍。
「呵呵~你放心,我马上就可以恢复以前美丽的面貌了!只要多几个像眼前这样的少女就一定没问题的!」
「什麽?!」贵太奔向少女身躺的窗前,其身旁围绕的碟子全都燃起火苗,少女看似已气绝多时。
「你、你做了什麽?」贵太颤抖着,不能理解夜姬的用意。
「……嘻嘻~只要吸收她年轻的灵魂,我就能恢复美貌,这样我就能和你继续做夫妻了~」夜姬的眼神透露疯狂的意味。
「你在胡说什麽?你杀了人?!残害这麽幼小的生命!」
「为什麽不可以?只要能再和你做夫妻,就算要杀上百人、上千人又何妨?」
「你……你疯了!那个曾经如此单纯、如此善良的夜姬去了哪里?就算你的美貌恢复了,你也不再是我的夜姬!」
「?!」夜姬濒临疯狂的面容闪过一丝伤痛。
「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是多麽丑陋啊!连你的心都跟着丑化了吗?」贵太不停斥责着。
「我……丑……」夜姬的双眼凝视着空虚,不停打颤。
「我会如此丑陋……这全是你们胜村家的人害的!我恨你们所有的人!!」夜姬猛地站起身。
「说……说你爱我!说呀!」她瞪视着贵太。
「我爱的夜姬已经死了……」
「不!你是爱我的──」
「就这样,我被关在这个地牢里,夜姬时而会探望我,告诉我她的美貌已快恢复,要我和她一起期待,要我重新爱上她,我……我是爱着她,可是我无法原谅她滥杀无辜,不管她变成什麽样子,我都爱她,只要她的心能有一丝悔改就好……」泪水早已依附在贵太凹陷的双颊,他不停摇首,为夜姬的傻,哀叹不已。
「……」卡卡西无语,面对眼前的男子,就算说些安慰的字眼也无济於事。
二人就这样,在深邃的牢狱里不停沈默着......
【下回预告】
各位好~我是木叶高傲的苍蓝猛兽,疯狂阿凯!奋斗吧青春!燃烧吧热情!木叶的花儿们将会再度绽放的!(众人:这家伙在干嘛呀!)卡卡西虽然这次没办法和你竞赛~但是以你的聪明才智应该知道,最後的胜利是属於谁的!(众人:.真是苦了卡卡西……)木叶的花朵们!你们做得太好了!保护自己心爱的人,这才是真正的青春呀!
下回——火影雨恋之同时绽放的两朵花
井野:「佐助,这次换我来保护你了!」
小樱:「鸣人,这次换我来保护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