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啊,我觉得谁先吻谁真的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大家……我都是个成年人了。
重点是接吻的时候,这人用什麽方式吻你。
蜻蜓点水?深情一吻?法式热吻?都不是。
舌魔(OROCHI)无双。
我那个舌就是那个舌,「来片牛舌吧!什麽?这麽贵?」的那个「舌」。
然後他还吐了个什麽东西进来。
一条小蛇?我想。
「那是什麽!?」我一脸惊恐,弹开退出三尺之外,摀住嘴巴,不断乾呕,「你把什麽渡进我嘴哩!?」
「不过『7公分长』。你连45公分的草薙剑都吞得下去,有什麽好大惊小怪的?」断轻蔑地看着我。
这种感觉就像是他跟你说,『你连3公斤的咖哩饭都吃下去了,为什麽吃不下三口大便?』
「是个咒术,确保我可以知道你在哪。」断淡淡地说道。
当初我以为他是怕我跑走,他还需要我的身体。直到最後的最後,我都没有想到,这个咒术竟然会救了我,并且要了他的命。
但是这都是很久以後的事了。
「这是给你现在吃的药,药效明天上课时会发作。」他递出一颗药丸。
欸?什麽?我没跟上!
「我要你明天上课昏倒。」
「要干嘛?」
「当然是要翘课。」他说得很理所当然。
「那为什麽不装病?生理期?」
「太早……。」
「噢。不对啊!?为什麽翘课要装病?」
「因为我要送你去保健室。」断脸不红气不喘地说。
翻译吐司:因为我要一起翘课。
「为什麽是我吃药病倒你当英雄?」我提出抗议。
「我才是身体的主人,我要让我的身体病倒是我的事情。你如果在你自己的身体可以自己去嗑药,我没有话说。」断这话说得凌厉又酸不溜丢。
「现在我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我冷笑,「我要去和自来也告白,你拦得了我?」
「你去。」他摆摆手,「我没有很在乎这个。」
「……对不起,我吃药,你送我去保健室。」我错了。
本来说好的协议,千猜万猜,猜不到纲手这个怪力女杀出,单手将我扛起,直冲保健室,留下一脸铁青的断。
「大蛇丸。」
耳畔传来忧心的呼唤,睁眼即见纲手满面愁容。
我的脸比她更苦。
「……断呢?」完了完了,要被杀掉了。
「你该担心你自己吧?」纲手柳眉倒竖,「你知道你的药物反应验出禁药吗?」
我没有很意外,但是被验出或许在断的意料之外。
「为什麽是你送我来?」
纲手摆出噤声的手势,「嘘!我是看你出现药物反应,发现你使用禁药,才抢着送你过来,帮你解毒。这里是我家,我偷偷从窗户回来的,爸妈都不知道。」
我在纲手的搀扶之下坐起身来,凝视着纲手:「你会帮我保密吧?你可以什麽都不要问吗?」
纲手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不行。」她从桌旁抄起匕首,抵住我的颈子,「告诉我,为什麽在你身上,会有雨之国暗部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