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妳的姓氏我的名字 — 29小白是妳的誰

这酒楼热闹,不过包厢里隔音倒是不错,是很好聊天不受干扰的地方。洛玉郎问了白宁儿想吃些什麽,白宁儿其实不太饿,就让洛玉郎随意点了。

一桌子的菜香味四溢,还有当世美酒将军醉,白宁儿问洛玉郎关於鲛人国朝廷将要裁撤杀手组织的状况,并顺势劝洛玉郎将穷桑部改组,成为维持鲛人和珍珠猎人之间和平的组织,创造新的价值,这样,也许鲛人王会改变收掉杀手组织的想法。

洛玉郎虽然没有答应,不过他告诉白宁儿,愿意考虑她的意见。白宁儿听了心情好,洛玉郎敬她酒,她便没拒绝,就这样多喝了两三杯。

白宁儿平时喝水居多,她虽然会喝酒,但酒量普通。她没喝过将军醉,只觉酒味不重,便失去戒心,却不知将军醉之名得自它的後劲。

渐渐地,白宁儿觉得身体有些发热,头也有些晕眩。

「白夜,你怎麽了?莫不是醉了吧?」

不知何时,白宁儿察觉,原本坐在她对面的洛玉郎,坐到她身边来了,见她不对劲,扶着她关切道。

白宁儿虽是第一次喝将军醉,却不是第一次喝酒,喝得酩酊大醉的经验也不是没有过,但今天的醉除了发热,身子还带点麻痒,尤其当洛玉郎过来搀扶她,接触她的身体後,更是痒得难受。

白宁儿再傻,也知道事情不对劲。

「你......你在酒里........加了东西?」

白宁儿朝洛玉郎猛力一推,自己也摔在地上,不让洛玉郎靠过来。

「你说什麽呢!白夜,你醉了,我扶你上榻歇息吧。」

洛玉郎没有直接回答白宁儿的话,而是逼近她,要来抱她。

该死的是,洛玉郎一碰触她,白宁儿变麻痒难当,恨不得撕了衣裳,撕咬痒处。

但她不能。

暗自运气,想把酒劲压下,可一旦运气,那股子热气窜得更厉害!

「你身体好烫.......把衣服解下来会舒服一点.......」

此时,白宁儿已经看不清洛玉郎的表情了,洛玉郎伸出手来,想去扯她的衣襟。

她用尽力气将洛玉郎的手挥开,从腰上解下短刀,朝自己的大腿用力一捅!

「啊!」

白宁儿的手劲非同小可,她用痛的方式让自己清醒一点,鲜血溅了出来,染红她的白衣!

这样的疼痛为白宁儿争取了一刹那的清醒,她相准了门口的方向,将短刀射向洛玉郎,趁洛玉郎退後闪避的同时,夺门而出!

白宁儿一面跑,血一面流,在地上拖了长长的一道。酒楼生意好,外场的客人看见白宁儿喋血的模样,都讶异地惊呼!

洛玉郎着人在酒里下了媚药,十足十的量,但他没料到白宁儿竟会用自残,来保持清醒,但总之没有解药,药性不会解除,他只要跟着白宁儿,她迟早崩溃,自己就能趁隙而入,得偿所愿。

洛玉郎追了出去,他在白宁儿身上花了太多时间,为了自己,也为了穷桑部,他一定要得到她!

白宁儿在人群里狂奔,她的意识又渐渐模糊,街道上百姓来来往往,她一路跌跌撞撞,撞到人,身体就麻痒难当,只能靠意志力撑下去,她记得雪月城外有一条河流,她若能跳进河里,身上的灼热感便能缓解。

秦放打听到白宁儿就在雪月城,没告诉锺歧就自己来了。他走在雪月城最热闹的大街上,向路人打听是否曾见过一名白衣美貌鲛人女子。白宁儿和洛玉郎进酒楼时,许多人都看见了,他循线来到酒楼,酒楼里的纷乱尚未平息,店里的酒客告诉秦放刚才发生的事,还说地上那条血痕,就是那名美貌女鲛人的。

秦放知道事情不对,反身就往酒楼外头,沿着白宁儿留下的血迹追去!

洛玉郎追着白宁儿,秦放追着洛玉郎,用尽洪荒之力!

出了雪月城门後,远远地,秦放看见白宁儿跳进了水里,然後洛玉郎也跳了进去!两人化为鲛人原型,在河里继续追逐!

秦放沿着河岸追上!他不会避水诀,可是会游泳,赶上白宁儿和洛玉郎後,他拔出珍珠匕,跃进水里!

在水里,白宁儿身上的灼热烧烧消退,意识也恢复了些,拿出另一只短刀,和洛玉郎斗做一处!秦放下来後,和白宁儿夹攻洛玉郎!

白宁儿和洛玉郎的修为相差不大,白宁儿略胜一筹,她拖住洛玉郎,再加上秦放的扰乱,秦放的珍珠匕本是神器,竟硬生生地削断了洛玉郎的玉笛!

秦放趁隙游回岸上,将白宁儿从水里拖了出来,洛玉郎是鲛人,在水里秦放知道他讨不到便宜,便想将战场拉回岸上!

他背起白宁儿,没命地逃,洛玉郎倒是想追,可鲛人从水里上岸後,尾鳍化为双脚需要一段时间,秦放占了这等便宜,把洛玉郎甩在脑後,原本就要得手了,没想到半路杀出秦放那个熊孩子,洛玉郎看着秦放和白宁儿进行渐远的背影,气得将剩下一半的玉笛摔碎在岸边的石头上!

秦放也怕洛玉郎恢复後再度追上,脚下不停,逃进了河边一座密林里,寻了草丛後一处隐密的岩洞,钻了进去!

秦放这才将白宁儿轻轻放下。这时白宁儿已恢复双脚,但她的意识又渐渐模糊,浑身如同千万只蚂蚁同时咬啮,她颤抖着声音告诉秦放。

「小白.......不要管我........你快走.......」

「你怎麽了?怎麽伤得这麽重?唉不管了,你腿上的伤口,我先帮你包紮.......」

秦放不知道白宁儿是怎麽回事,但听得她一直低声呻吟好像很难受,他也不知道怎麽办,想帮她包紮伤口,白宁儿推了他,喃喃道。

「不要碰我......你快走........」

她觉得自己的理智已经快要崩溃了。浑身失去力气,试图推开秦放,但推不开。

「小白......我........我好热........」

白宁儿开始扯着自己的衣裳,她觉得这些衣裳磨得她身体好痒,白皙如玉的肌肤就这样袒裸在秦放面前,她与秦放虽是名义上的师徒,可秦放对她有过不只一次的绮思遐想,眼前的白宁儿几乎半裸,秦放又是血气方刚,白宁儿的样子刺激了他,让他身体某个部份胀得难受,亟需宣泄。

而白宁儿已经完全崩溃!

「小白........我好热........你帮我......帮帮我........」

白宁儿扯住秦放强壮的胳膊,在她柔软的胸上摩梭,这对秦放根本就是致命的一击,至此,秦放也看出来了,白宁儿是中了媚药,如果不能得到缓解,她会被麻痒的痛苦折磨至死。

「妖女........宁儿........」

秦放爬到白宁儿身上,他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救她,如果不这样做,她会死的。

他伸出一只手臂,捧住白宁儿的後颈,吻上了她柔软的唇,白宁儿朱唇微启,迎合了秦放侵入的舌,两人在白宁儿的口中恣意交缠,秦放另一只手去揭白宁儿的腰带,解下她的外衣、抹胸,轻柔地从她坚挺的蓓蕾,平滑的腹肌朝下爱抚,秦放做得熟门熟路,因为面对白宁儿,他早就想这麽做,想了几千几百次。

秦放的爱抚让她身子舒服了些,不那麽难受,她早已失去理智,只凭本能贪恋那种舒服的感觉,她伸出一双柔荑,去解秦放的腰带和衣裳,用她纤长的双腿,摩梭秦放的下身,因为媚药的作用,她的花径早已濡湿,像朵带雨梨花似地,需要秦放的疼惜。

秦放早已坚硬如铁,可他虽有欲望,却未经人事,不知道接下来该怎麽做,只拿他的雄伟去摩梭白宁儿的下身,却没法获得完全的满足。他急得手都抖了,从白宁儿的锁骨、双峰、下腹一路吻了下去,将脸埋在白宁儿的双腿之间。

唔......在哪里?是这里吗?应该是这里吧?试试?

他不是很清楚白宁儿的花径在哪里,不过幸好白宁儿不大清醒,不知道秦放在干嘛,只是呻吟着,扭动着身躯,他伸出手指,揩了白宁儿的玉液,一路逗弄,佯装是在调情,其实是在找洞。

秦放的手指,感受到一处陷落,他重新调整姿势,压在白宁儿身上,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腔了!

照着方才陷落的位置,秦放将他裹满白宁儿玉液的坚挺,一寸一寸,缓缓钻了进去。

他知道白宁儿也是第一次,怕弄疼了她。

因为疼痛,白宁儿蹙紧眉头嗯了一声,表情隐忍。

随着抽动由慢渐快,秦放却有如发现新大陆一般,站在海边,快感如海潮一波波袭来!

「宁儿.........我的宁儿.......」

秦放呓语声,在白宁儿的耳际响起,那股子男人特有的沙哑低沉,十分催情,白宁儿伸出一双玉臂,抱住秦放,口中的呻吟由隐忍化为得趣的欢喜。

「宁儿.......我是谁?」

秦放下身不断抽动,手掌不断在白宁儿的蓓蕾上点火,性感的声音在白宁儿耳边响起。

「你是.......小白.......」

「小白是你的谁?」

「徒弟.......」

「是吗?徒弟可以这样弄师父吗?」

「可以.......只有小白可以........啊.......」

白宁儿半是媚药半是高潮的呓语,促得秦放更是卖力!

那一晚,秦放来了三四回,不知道是太累还是药性本来如此,白宁儿昏睡了过去。

秦放让白宁儿枕在他手臂上,另一只手搂住她,爱不忍释。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人间王者,人生胜利者。

鲛人国奈落部第一杀手白夜,向他哀告求饶了一夜。

等等........她醒来後,会不会打死我?

没事想到第一杀手这个头衔,让秦放突然清醒过来。

毕竟,他被白宁儿打过,也被她往死里操过,秦少爷有某种程度的阴影。

看着白宁儿平静的睡颜。趁她平静着,还是想想办法吧!

不同於方才的雄风大振,唯我独尊,秦放偷偷缩回自己的手臂,谨小慎微地替白宁儿清理一番,再将衣服穿回她身上,还整得相当整齐。

这样,她应该就不会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了吧?

秦放自己也穿戴整齐,躺到了岩洞的另一边,偷看了白宁儿半晌,见她静静睡着,什麽反应也没有,这才安心,闭上眼,回味着方才的一幕幕,满足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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