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苹琪篇
「苹琪姐,你要用我的帐号做什麽啊?」
我正用着乔梓昕的手机,把她的脸书的帐号和名字改成我的。
但她却一直在一旁给我吵个不停,今天才刚被教官臭骂我心情很不好,马上狠瞪她一眼。
反正乔梓昕也不能对我做什麽,她只是一个孤儿,一个没有人要的孤儿而已,拿什麽和我说这些话,虽然我穷,至少我有父母,哪像她什麽都没有啊!
「你之後就可以体验到当小公主的滋味了,真的!我请你帮忙当然会给你一点好处啊!你也知道我不爽息若娮很久,所以为何了当小公主你必须听我的话。」
乔梓昕一听到可以当小公主马上乐开了,马上点头,这样的她被卖掉了都不知道,真是可笑啊!
我把我买好的果汁递给她,「梓昕,我买了果汁我们就好好的聊聊吧!院长我和她说过了,院长也知道我很照顾你,所以并没有反对。」
乔梓昕笑一笑,的确世界上对她最好的第一一定是院长,第二就是我本人。
「那麽苹琪姐要做什麽啊?」
「你先不要说话,乖乖把这个果汁喝了,我先回覆一下消息。」
乔梓昕真的就乖乖坐在一旁不吵不闹的喝着果汁,任凭我用她的手机。
其实这应该也不算是她的,是我参加一次比赛抽奖抽到的,我好心的送给了这位妹妹的,那时院长非常感激我。
我想做一个破绽,这样是不是比较容易一点呢?我并没有把乔梓昕帐号以前的文给删掉,虽然我现在还是没有想到怎样报复息若娮,而且连事情会不会有漏洞我都不知道,但我只想试试。
「那个梓昕,明天一早你直接来找我,学校我帮你请假,你明天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必须处理,明天就可以当小公主了开不开心啊!」
「嗯嗯。」小朋友的心思就是这麽的容易欺骗,想当年只是为了服务时速去照顾小孩,却意外遇见这麽白目的乔梓昕,不收一下人可怎麽办呢?
而且这些下三滥的事情也是从息若娮那里学来的。
我传完讯息,看乔梓昕也喝完果汁,马上把她给赶人了。
那些讨人厌的人通通给我去一旁,只要得罪我的人,没有一个会有好下场的。
望着乔梓昕离去的背影心中响起的声音掩埋了她的孤独,我只是在利用她,我自己很清楚。
那又旧又臭的公寓,连棉被都是毛球,我真的觉得这样糟糕的环境我到底是怎麽活到十七岁的,真服了自己,看看妈妈又在厨房做早餐,根本只是做做样子。
她那个人根本只是假装成一个好妈妈的样子,「苹琪你一直受人家若娮的照顾很不好,妈妈今天做了炸鸡腿,帮我带去学校给她好吗?」
在房间就听见妈妈的喊话,因为她知道我都会很早起来梳妆打扮一下自己。
但听到息若娮这个名字我就火大,「要我说几次,炸鸡腿热量高又太多油,息若娮不吃这种垃圾食物。」
此时妈妈却直接提着那个袋子走进我房间,大剌剌的打开我的房门也不说一声,「真的啊!那这个怎麽办呢?」
看妈妈这个模样,我不耐烦的抢过她手中的袋子,「去上班吧!我去请息若娮好吗?」
妈妈被我拖出去後我马上反锁起房门。
再看看那油腻腻的塑胶袋子,还有被我妈炸的支离破碎的鸡腿,我连忙嫌恶的丢到我的桌子上。
看看时间乔梓昕应该也快到了吧!於是打开窗户确认妈妈的脚踏车不见後,我就踏出家门,顺便把那个恶心的炸鸡腿拿出去想扔掉,却在我要丢进垃圾桶的前一秒,在暗巷等我的乔梓昕,马上按住我要丢鸡腿的那只手,「苹琪姐不要扔掉啦!今天我没吃早餐给我麻!」
看她一副苦苦哀求的样子我把手中这袋恶心的炸鸡腿丢到她身上,她马上接住就要往嘴里塞,我突然想起什麽一样的抢过那油腻腻的袋子。
乔梓昕用她水汪汪的大眼不断看着我,我看了眼袋中的炸鸡腿我对她笑一笑,「梓昕,那个我妈的炸鸡腿要加胡椒盐才好吃,我进去帮你加,顺便帮你拿你的公主装出来,等我时不准乱跑哦!」说完对小孩子般的提醒我也不等她回应,头也不回的准头跑进我家。
其实我功课不好,不知道我会不会犯法,但是乔梓昕大不了我们同归於尽没什麽的。
但是只要成功我就远远超越那个息若娮,麒冥哥也会愿意多看我几眼,再把我追回来的。
要是息若娮在先前知道我要这麽做,她绝对会觉得我爱一个人爱到疯了。
可是何尝这样就不好,只不过我也对这样的平凡生活腻了,想有一些新的口味。
在那个凤凰花开的季节,息若娮手中拿着市长奖状,看着一旁愁眉苦脸的宣苹琪,放下满手的花和奖状,坐到她身边,搭着她的肩膀,看她低着头在逝去眼角的泪水。
「苹琪也没什麽好难过的吗!高中的第一志愿我不是替你争取到了,用你那个技艺过人的美术,没得奖其实也没什麽,我们全年级有六百多个,能上台的只有一百个。看看一旁有多少人没有上台啊?」
一旁的女同学看了,也坐到宣苹琪的身边道:「对啊!我努力了三年,结果呢?只在毕业前夕告诉我不好意思你是全年级倒数第二。
我都没说话了,再看看我的会考,只有五点一级分,我想我有考和没考的区别到底在哪里啊?」宣苹琪听了真有点想笑。
她所谓的念书,是考试前一秒把书本从第一页快速翻到最後一页这叫她看完了?
会考前一天还一直发群组说有谁有空陪她聊个天,真是好笑。
但想想自己全年级第五百四十二名,她也算是幸运的了。
那时只记得息若娮的安慰还有那个真挚的心,她觉得息若娮是世界上最了解她也是一生最要好的朋友,但自从这次这件事後,她总觉得是息若娮在利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