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今天…好利害啊!梅儿要不行了…这身骨头要让您给弄散了…」真如雅克所猜测的,袁逸把自已的妻妾们叫进房里,一个男人对着三个女人,猛然的恣意泄慾着。
他做得混身大汗,但脑海里怎麽也抹不去燕青那瞬间的身影。
「一边去!」袁逸裸着自已的身子,用力拍着小妾梅儿的娇俏雪臀,把趴在眼前的梅儿赶走,拉过了仍在喘息不止的婉娘:「你来!」
他将自已烧红如铁的昂首硬枪,塞进了婉娘体内,开始疯狂抽插着,婉娘高潮都还没褪散去,又被疯狂捣弄了起来,她嘶哑着自已的声调,伏在袁逸身下,咿咿呀呀的连声狂叫着:「嗯……爷儿~嗯…嗯~」
袁逸怎麽也消解不了心里的那把慾火,他愈做愈气,腰际的动作就愈不留情,他着实狠力的抽送着,把身下的婉娘弄得头晕乏力,婉娘双眸紧闭四肢酥软,不明白怎麽今天袁逸的胃口这麽大,三个女人也喂不饱他。
袁逸慾火当头烧,什麽也顾不得,使劲儿的抽捣,嘴边深切的喘息着。
「姐姐…求求你来替妹妹一下…我要被爷儿弄死了…」婉娘看着一旁虚软瘫床的玉卿,对着玉卿搬救兵。
玉卿是第一个被袁逸弄得虚脱无力的人,她大腿间流淌着体液,滑嫩如蜜还无力去抹拭,虚弱的她,躺在一旁转过头来看着婉娘,她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婉娘被袁逸毫不留情地抽送了数千回,她再也受不住,双手撑不住自已疲累的身躯,就这麽软了下去,卧倒在袁逸眼前,嘴里不停的讨饶:「爷儿…我真的…不行了…」
她们三个跟了袁逸这麽多年,也没见过袁逸这副失控的急色样,前後轮翻弄了她们三人数回,还不肯罢休。
「真是没用!」袁逸愤恨地丢下这句话,就扯过躺在一旁的玉卿,雄伟的身躯覆在玉卿身上,用脚分开了玉卿的双腿,直挺着进入玉卿的身体里,玉卿的下身还湿滑着,袁逸就这麽开始疯狂抽弄了起来。
怎麽也无法尽兴的袁逸,次次狠命的一捣尽根,急着想发泄出满胸满腔的热火。
「爷儿~饶命啊!小卿要被您给弄死了…」玉卿沙哑着声调,呻吟的嗓子都哑了。
袁逸听见这句话,内心有股莫名悸动,他扳过频频摇首求饶的玉卿,饶富趣味的对着玉卿说:「你再多求我几声啊…求得我开心…我就放过你们…」
「爷儿…小卿要死了…不行了…」小卿连忙赶紧讨饶,再这麽弄下去,她们三个谁也别想活。
「小卿会死的…求求爷别弄死我…」
「爷这麽利害,小卿受不住的…」
「再说啊…」袁逸觉得通体舒畅,心中疯狂的慾望,逐渐得到平抚,有种搔到痒处的恰好。
「爷~小卿真的不行了…」
袁逸闭上眼睛,声音低沉地问着:「小青…我弄得你舒服吗?」袁逸的脑海里,回想着他在水云楼看见的绝尘仙子,腰际的动作开始极剧加速着。
「嗯~是啊…爷…小卿舒服的,都要升天了…」再不结束,她真的要去找阎王报到了。
「小青想要的话,我就给你啊……呵呵~」袁逸低声淫笑着,开始有想释放的慾望。
「小卿想要…爷儿给小卿吧…」香汗淋漓的婉娘与梅儿,双双看着玉卿眼眶含泪,心底放送着无声感谢。
「都给你,我可爱的小青…」袁逸眼帘紧闭,将自已满腹热情,浇进玉卿体内,结束了今晚这场,足以让三个女人丧命的情慾风暴。
四条裸体,万种思绪,躺在床上,各自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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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逸忍了三、四天,都不敢再去找燕青或是雅克,向来冷静过人的他,让那晚月亮惹的祸,惹得他心神不宁,後来数人再度会面的场合,就是在大厅之上。
那天夜里,雅克跟燕青说过了,为避人耳目,他会尽量不使用汉话,免得燕青拆了自已搭的台,还很坏心眼的告诉燕青,叫燕青暂时先放心,他会忍耐到回家以後,才吃掉燕青,弄得燕青的脸蛋,滚烫了一整夜,辗转难眠。
「燕公子,这位就是我的多年旧识!」袁逸穿着便服,引领着一名身形与他无异的伟岸男子,将气宇非凡的他,介绍给燕青认识。
「燕公子,素闻您技艺过人,李某钦慕已久!」那名年纪与袁逸相仿的男子,约三十出头岁,拱手作揖与燕青行礼,身上穿得是昂贵布料制成的服饰,腰际还系着块镶玉的带扣,看来是富贵人家出身。
「李公子别客气,我糊口而已~雕虫小技,何足挂齿,呵呵~」在雅克的刻意冷淡之下,燕青已经冷静下来,又回复以往那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儿模样,而雅克很低调站在她背後,寂静不语的候命着。
「咱们直接切入重点!我闷在袁府里好几天,可怜我闷得要长疮了~来谈做花绣的事吧!呵呵~」燕青率性的单刀直入,这套假惺惺的寒喧,她帮大家都省略吧!
「呵~李爷,这燕青是样子的,您可别介意啊!」识大体的袁逸连忙帮没心眼的燕青打圆场,在那名姓李的男子面前,他的态度变得谦卑低下,感觉得出来姓李的男人,来头不小。
「无妨、无妨!直情率性,我欣赏,呵呵~」李公子眯着眼睛,赏识着燕青的直白敢言,立马着手解开腰带,坦然褪去自已的上衣。
「嗯……」燕青把那名姓李的男子引领至凳上坐好,开始摸索着他的背後骨骼经脉,探索着他的肤质如何。
燕青专注的手指,在李公子背後游移:「想纹些怎样的图案啊?纹在哪一块呢?」
「纹个深山猛虎,燕公子认为妥当吗?」李从灿含笑,徵询着燕青的意见,他早就钦慕於燕青的手艺,没想到有幸能纹在自已身上。
「整片吗?」燕青瞪大了眼,该不会又来一个全背纹身吧?这两个男人想轮流弄死她啊!
「是啊!这样才够霸气嘛!哈哈~」李从灿昂首大笑,笑声中带着不怒自威的王者气息。
她握拳轻顶着下巴思索,老实的告知他:「嗯……这要纹很久哦!最少得花三个月的时间,大手笔啊……」先从构图开始,等到真的开始动工,还得每隔两三天,让伤口复原後再接着纹,差不多要花三个月。
「没关系,那这段时间,燕公子就住在袁副将府上,他会好好招待你的!」李从灿讲得婉转又好听,其实是不做完或是他不满意,就不放燕青走。
「啊…我的工具、家俬都在我家里耶!在这我怎麽做?而且我也得去采买色料啊!」傻愣愣的燕青瞪大了眼,满脸的疑惑,她还得住在这里啊!?她都快闷出病来了。
「燕公子无须担忧,我会派人护送你们回去取工具,当然采买所需的费用,李某一手包办了!」李从灿语调轻松自然,字里行间全是不容人反驳的霸气,风筝胡同那种地方,李从灿不愿履及。
你娘亲的……一个比一个霸道蛮横,当军爷的了不起啊!燕青咬牙暗自咒骂道。
燕青自由惯了,现在被形同软禁的关在袁府里,做什麽都要提心吊胆,成天慎防隔墙有耳,她心里有说不出的郁闷:「啊~闷死了……袁府里无聊的很,也没有漂亮小妞……」
「漂亮小妞在外头逛,我看得到却吃不到,袁爷……我可是嗜色如命的耶!你扼杀我的生存意义啊!」燕青扁着嘴,心中不满地瞅着一旁的袁逸,圆润大眼里全是怨怼。
袁逸被她这副耍赖不甘的娇俏模样给迷倒,回想起那一夜的事情,当下怔然傻眼,说不出半句话。
「燕青,我就说袁逸被你收服了……你还不信…」雅克讪讪地看着袁逸痴傻的模样,用着契丹话与燕青低声交谈。
「收你个死人头,我是男人耶!搞什麽鬼呀?!袁逸只喜欢女的,我讲了八百次了!你再敢说他看上我,我就揍死你!」燕青全副心思被不自由这件事情给占满,没有多想用着契丹话,反驳着雅克的无聊论调,大肆迁怒着洞悉先机的雅克,对着他发飙泄气。
「你们……是契丹来的吗?契丹话说得真好」置身事外的李从灿突然插话,着实吓坏在场所有的人,包括袁逸。
李从灿会听也会讲契丹话,还非常流利,还好燕青没一时心直口快,坦承自已的真实性别,这得归功她扮男人,扮得混然天成:「我从小就住在风筝胡同,我会讲一点…」唯唯诺诺的燕青虽然诧异不已,但也照实回答李从灿的问题。
「我是叛逃的奴隶…我搭船偷跑来中原,後来认识燕青,她收我当徒弟」雅克不假思索的撒着谎,看来就连用契丹话交谈也不甚安全,他心里盘算着要教燕青说漠河话,他出来闯荡这麽多年,还没遇过漠河人。
「是啊!契丹实行奴隶制,实在很不人道,你在契丹的生活很苦吧……」李从灿在边疆驻守多年,契丹人对待奴隶的方式,他光是用看的,都心有余悸,根本不把人当人看。
「没差了……反正我不会回去的」雅克低着头有些黯然,回想起过往的岁月,他还不太能忘怀那段身不由已的日子,进而成功骗倒李从灿。
「李爷,您会讲外族语言啊?」在一旁呆站的袁逸总算回魂了,瞅着三人流利地交谈着,一头雾水。
「呵呵!这是契丹话啊!我怎麽可能不会说?」他刚从燕州赶回来,听见契丹话居然觉得有些亲切,大概是在边疆住久了吧!
「哈哈~袁逸,你得好好学学啦!这契丹话,会有用处的」李从灿套回自已的衣服,爽朗地拍着袁逸的肩头。
三个人又瞎扯了些不重要的,不多话的雅克安然立於燕青身後,默默守候着燕青。
那天李从灿与燕青相谈甚欢,甚至主动透露出自已的身份,原来他是长兴皇帝的儿子,虽然李嗣源并不重视他,但他仍尽心的为大唐王朝努力。
当晚,袁逸为了安抚浮燥的燕青,招唤好几名舞妓进府邸里以供娱乐,也帮刚从燕州赶回来的李从灿洗尘接风。
燕青看着身段轻盈的漂亮舞姬们,当场就手痒不已,请袁逸给她几张画纸,随性的趴在地上就画起来,玩兴大起的燕青大胆妄为,还把其中一名舞妓剥去衣裳,在她的身上开始作画。
大家眼睛盯着几近全裸的舞妓,由燕青持笔沾红朱砂,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描绘出凤凰飞舞的图腾,画完後,燕青全身气力用尽,瘫软的坐在地上,对着李从灿大喊:「李爷,我的画功不赖吧!哈哈~我就说了…有漂亮妞儿我才有感觉嘛!看我把她画得多美」
那名舞妓一双玉手试图遮掩胴体,姿态性感娇媚带着甜美,她含羞带怯的绕圈舞动,李从灿眼眸里闪烁着璀璨的光芒,惊为天人,怦然心动的把那舞妓搂进怀里,拦腰抱起她就退出大厅。
袁逸见状,手里拉两个姿色不差的舞妓,跟着离开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