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还有一个人,我还有言依柔…
言依柔听到这句话,不禁红了眼眶,在是御心里,她跟他爷爷已经是同一个地位的人了吗?为什麽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会让她这麽心疼。
他是天御集团的总裁,明明什麽都有,全世界的人都比不上他,但他内心拥有的人,只有爷爷。
现在,还多了她。
言依柔觉得自己不能呼吸,她对他而言,居然是这麽重要的人。
是名点头,泪水已经在眼眶中,又悲又喜。
「爷爷很高兴,你终於回来了。」那个有情绪、有泪水、有血有肉的孙子,终於回到他身边。
「爷爷你说什麽,我一直都在。」是御迷醉的微笑着。
「爷爷知道,爷爷一直都知道。」是名心疼的摸摸是御的头。
紧接着是名感概的望着言依柔,是这孩子救了他的孙子,他对着她招手,「把他带回去,是御就交给你了。」
简单的一句话,包含了他的托付。
言依柔点点头,走进宴会厅到是御身边蹲了下来,跟是御平视,「是御,我们回房睡觉。」
听见柔声的呼唤,是御立刻睁大眼,那双电眼堪称史上最迷人,连平常看惯他这俊帅皮相的言依柔都失了神。
「宝贝,你来了,来,我们喝一杯,爷爷说只是测试,我们没有离婚,你休想离开我!」
言依柔亲眼看见是御撕烂了离婚协议书,她看向那堆碎片,没有任何怀疑,只是有点伤心,居然这样就撕碎了,那白天她遭遇的那些到底是为了什麽…苦命阿…
「好,但很晚了,我们回去休息。」既然如此一切都没有发生,那她就好好的再伺候这位契约老公。
是御站了起来,从背後拥着她,像个孩子般摇晃她,「不要,陪我喝一杯,上次我调酒给你,你有喝阿。」
言依柔挑起柳眉,喝醉的时候才记得喝醉时的记忆,这才是一种病吧??比什麽情绪失调严重多了。
她被是御摇个不停,只好举起手使出柔情攻势,「是御,我手受伤,不能喝酒。」
像是听到什麽晴天霹雳的消息!!!
是御反应很大且伤心的跌坐在地上,难过的望着言依柔,如夜似的黑眸溢满自责。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怎麽这麽没用,没有想到爷爷会绑架你,我应该把你带在身边!」
是御又扑回是名脚边,用长手捶着是名的大腿,「爷爷,你坏!你害我女人受伤!偏偏是你害的,我又不能打你,我还叫她签字,我好没用!你真的很坏~~~」
是名点点头,摸着是御的头,现在还会撒娇了,这才是他可爱的孙子。
看着是御又骂爷爷,又拉长尾音,言依柔扶着额摇摇头,再这样下去怕他会闹得更凶,言依柔叹了一口气,在爷爷和仆人们面前用这招,实在是太害羞了…
可是不用又好像不行…
她咬了一下红唇,才有些羞窘的开口,「是御,我们回房,回去…就…给你…就给你亲一下脖子。」
此话一出,宴会厅静到没有声音,言依柔害羞的红了小脸,如果能挖个洞,她想立马挖个地洞钻进去。
是御眼神一亮,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大声的加码!「还要亲嘴!」
言依柔倒吸一口气,「你…」
她咬咬牙,算了,也不在乎再多丢一个脸,「好啦,来,回房间。」如果可以,言依柔好想戴上面具,她只能点头,对着是御招手。
是御露出傻笑,转头跟是名大声的说出让言依柔更害羞的话。
「爷爷,我女人变得好听话,我还要说亲三次才对!」
言依柔已经退到门边,害羞漫上她的小脸,她的脸皮红到简直是像被火烧,她对着里面大喊,「是御,你比我慢到房间的话,就一次都没有!」
言依柔转身就跑,她的「耻度」只能承受到这里,她已经不想管後面是御到底有没有跟她回房。
说时迟,那时快,一阵像风的高大男人,就从她身边跑过,直奔竹君楼的方向。
言依柔停了下来,望着是御的背影哭笑不得,他就这麽想亲她?!
宴会厅里,还有着是御冲出去时刮着的风。
是名欣慰的笑了,那孩子真的抓住了是御的心,是御因为有她,也才有了心。
「老李。」
老李到一旁鞠着躬,「是,老爷。」
「我孙子看上的人很不错,明天叫她单独见我。」
「是,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