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着千百个不愿意,我还是被迫换上了那一套小礼服直接被飞坦拎着混进了拍卖会。
我是不知道侠客他们到底怎麽用的,为什麽如此轻易就能混进去这看起来戒备十分森严的拍卖会,我只知道我现在肚子好饿,我觉得小礼服好绷,我好想吃甜食,我觉得我血糖过低了。
呜呜呜呜呜,你们虐童!你们老是在虐童!!我要向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社会局举报你们!!!
「那麽就各自到各自负责的地方准备吧。」侠客笑眯眯的说着,看着换上礼服一脸哀怨的我,憋着笑蹲下了身子揉了揉我的脑袋瓜,「笑笑,记得跟好飞坦他们,别走丢了。」
「嗯,我会的。」我闷闷的回应着,低着头拉了拉裙角,最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默默跟在飞坦後面,往拍卖会现场的方向走去。
唉,真的不是我不喜欢穿衣打扮,而是……这一身衣服实在是不适合我这个无敌大吃货啊!小女生什麽爱漂亮的心思,只要和吃有所冲突,在我这里就不成立了。
嘤嘤嘤嘤,回去一定吃个十几二十个蛋糕,把它全部补回来!
「笑笑,怎麽了吗?」小滴走在我的身边牵着我的手,可能是因为我的内心戏太丰富全写在脸上,连她都注意到了。
「没什麽、没什麽。」我连忙摇了摇头,跟着她的步伐继续走。那些OS根本不算什麽,也不是些什麽重要的事,就只是我在那边自己疯而已。
我将目光从我脚上可爱的娃娃鞋移开後看向了四周--我们貌似走在一些人烟稀少的小道,身边都没什麽人经过,偶尔有些岔路罢了。
在经过一个转弯口时,我的眼角余光突然瞄到了一抹璀璨的金色,和那一身简单又不失典雅的洋装。
我的双眸顿时睁得大大的,脚步也放慢了下来,目光停留在那个岔路口迟迟没有移开。
那个身影……我是不会记错的,就是那个、在我梦中出现了无数次的背影,那个不断出现、我不断的想看清楚的身影。
「笑笑,怎麽了?有什麽东西吗?」见我停下了步伐,小滴不禁疑惑的低下头看向我,「要赶快走了哦,不然会来不及的。」
那个影子……虽然我知道眼下的事情更重要,但是心里仍旧有个声音催促着我,要我转身追上去,那念头直接盖过所有想法,强烈的让我无法思考其他事情。
「没、没什麽……」我微微收回了一点心神,尴尬的迎上小滴他们投来的目光,支支吾吾的开口:「那、那什麽……我突然想去一趟厕所!你们先去会场吧,我等等就去和你们会合。」
说着,我便松开了牵着小滴的手,转过身就要追上那抹背影。心里头那个声音越发的明显,大声的告诉我不能就这麽错过了,一定要追上去。
「笑笑、等等,你认路吗?!」
身後传来小滴的声音,我头也没回的应道:「没事的,找不到路我再传讯息给你们,你们先去吧。」
「笑笑……」
「我们先走吧,笑笑说没问题就没问题,拍卖会快开始了。」
「但……」
「……」
说完那话的同时,我人也在岔路口转弯了,虽然耳边还能听到他们三个的对话,但我的脚步仍旧越发快速的离开。
在哪里……刚刚明明还有看到的,这会儿怎麽又没见着人影了?
我又绕过了一个路口,眼角正好瞄到了一缕金色的发丝消失在转角,连忙迈开了步伐追上去。
啊啊啊啊啊,这身衣服实在有够难行动的!跑步的速度根本没办法和平时比,加上脚上的鞋子,又让人更不好行动了。
转过下一个转角,我所看到的仍旧是那一缕金色的发丝,总觉得每每转一个弯我都只能捕捉到最後那一点影子,不论我跑得再怎麽快,我就是没办法追上她。
这感觉就好像……我是被设计、逗弄着玩一样……
你到底是什麽意思?你是谁?又有着什麽样的心思?为什麽会无数次的出现在那午夜梦回里,却又没办法真正的看清?现在,不让我瞧见你,又是什麽意思?
现在不是上演歌剧魅影而是上演拍卖会魅影了?
又转了一个弯,但这次我连个影都没能见着了--这儿是个死胡同,面前只有一面墙壁,哪里来的什麽人影呢?
我又四处张望了下,像是想找出个什麽线索一般,却什麽也没瞧见,只看见了落在角落的一朵黑色小花。
我迷茫的上前将那朵小花捡了起来,放在手心翻了翻查看--那是一朵黑色的曼陀罗花。
印象中曼陀罗花有许多的花语,而黑色的曼陀罗花则代表……复仇的不归之路。
复仇?在我失去的记忆里,到底发生了些什麽事情?又是什麽样的事情,让你踏上了复仇的道路?你又是想为谁复仇?
脑海中貌似闪过一丝念头,但太快便消逝,让人来不及捕捉。我手里拿着那朵花有些恍惚的看着,随後才摇了摇头,将花朵别在自己的发丝上当作装饰,过後缓缓转身离开。
站在这里空想着也不是办法,那人是真的不见了,我就算在那边瞪着墙壁瞪出了一个洞也未必能找出一丝线索。
更何况,距离拍卖会开始的时间已经不远了,我得赶快迷路迷路迷路到拍卖会的现场,不然真的会赶不上的,赶不上的话不知道飞坦又要怎麽发火了。
……想想就可怕,我还是赶快找路去拍卖会现场吧。
不过我的记忆力还真的没那麽好,刚刚又绕了那麽多的弯、转了那麽多的路口,一时之间还真的没办法找到原本原本和飞坦他们要一起前往的路上。
最後,我只好循着有人群喧哗的声音走着,总算从一个个小径走到了比较大的走廊,没一会儿就走到了一个宽广的地方。天花板上有许许多多的水晶吊灯,人们站在铺有红色地毯的空间中有说有笑的。
我默默来到角落的位置,一边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一边听着他们的对话、试图找到一些线索。
哦……听他们的对话看来,地下拍卖会是还没开始,这里应该是大厅的位置,大家在这只是在等待时间到开放入场而已。
得到了我需要的资讯之後,我便默默走到了一旁人烟比较少的走到,蹲在一个摆有花瓶的桌子边开始按着手机。
我把我目前的位置传讯息告诉了飞坦,也顺便告诉他我找不到拍卖会现场在哪里的事,发完了讯息便蹲在那儿无趣的盯着地板。
肚子很不配合的发出了一阵阵咕噜声,我无奈的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肥肚肚,伸手摸了摸感觉已经扁平的肚皮,很是哀戚的叹了一口气。
啊啊啊啊,这什麽鬼拍卖会的什麽时候才要开始、又什麽时候才要结束啊?我想赶快回去换掉这一身衣服,赶紧大吃大喝一顿,然後抱着我可爱的兔子宝宝去梦周公。
「唉……」我叹了一口气,托着自己的腮帮子,很是无趣的盯着人来人往的走道。
忽然间,人群喧哗了起来,我顺着吵闹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人群纷纷往一个门走去,有说有笑的表情看起来很是兴奋期待。
看来,是拍卖会要开始了呢。那里应该就是拍卖会的入口吧?飞坦还没回我讯息,那我是不是应该偷偷溜进去找他们会合呢?
虽然说人家都说迷了路就应该待在原地等着亲人来领,但……与其等着飞坦他们这群「亲人」来领我,还不如我自己先去找他们比较好。
不然他们那阵仗,还有一个个与众不同的外观形象……嗯咳,不引起喧然大波也难啊。
我一边想着,就这麽拍了拍裙子站起了身子,低着头摆弄衣服上的皱摺,至少看上去不会那麽邋遢。
「唔……」整理到一半,身子突然感觉被撞了一下,小小的身板一个不小心便撞到了身後桌子,有些疼痛的感觉让我不禁发出了一声轻吟。
「抱歉抱歉,小妹妹你没事吧?」很快就有询问的声音传来,我扶着我有些疼痛的脑袋,摆摆手摇了摇头。
唉,这都什麽狗屎一般的运气啊,只不过弄个衣服也能被撞上,好在是个还算和善的人,还懂得停下来问候一下。
嗯,看来黑社会还是有不错的人在的,并不是一个个都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那个陌生人在匆忙之中又反覆确认我没事之後,才在我肯定的笑容下放下心来,转身离去,跟上了前方人群的脚步。
短短没多久的时间,人群都已经入场的差不多了,那个人也是几乎垫底的堪堪进去。
我扶着撞到桌脚而有些发疼的脑袋瓜,忽然觉得自己的脑袋还真是坚硬,这样撞下来虽然疼,但好像没什麽外伤,也没有脑震荡,看来小时候有可能是练过了铁头功呢。
我摇了摇头打断自己的那些胡思乱想,等疼痛缓过之後,这才迈开步伐准备进入拍卖会场。
真是的,被这样一耽搁,不知道又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找到飞坦他们了,而且拍卖会应该也要开始了吧?飞坦他们的行动就是在拍卖会开始时进行的啊,呜呜呜呜呜我现在去是不是来不及了,我会不会被飞坦劈成两半啊啊啊。
「碰。」
就在我心里小剧场不断的为自己悲鸣时,一声算不上清脆的破碎声伴随着後脑杓的钝痛猛的侵入我的感官,让我前进的步伐不由得停了下来。
怎麽……回事?
那一声声响是什麽东西?听上去好像是……花瓶砸碎的声音?花瓶……哪来的花瓶?是刚刚那个桌子上的?它怎麽掉下来的?难道是因为我刚刚撞到了那张桌子?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
花瓶砸了,为什麽我的後脑杓会有这般剧烈的疼痛……?卧槽,别告诉我那花瓶就这样砸到我的脑袋上,就算我小时候练过铁头功,但这样撞碎了花瓶我想我的脑袋一定也会受到不小的损伤吧?
像现在……我就觉得浑身开始发冷了,像是失血过多一样,好像还有什麽温热的液体顺着後脑一直到颈子流下……老天鹅,别告诉我那是我的血混杂着脑浆。
我眼前的画面逐渐开始发白,视线变得模糊不清,一切看上去都是那般的朦胧,不过我多努力的睁大双眼想要聚焦,却都只是徒劳……喂喂喂,不会吧,我该不会要昏过去了吧?!
伴随着这个想法的同时,我感觉我的视线也染上一丝丝的鲜红,从额头一直到眉毛、眼睑,有着温热的鲜红色液体流下。
完了,这感觉……很不妙……
在最後一点意识消散之前,我彷佛看见了前方走道的尽头,站着一位有着金色长发的少女。
是你……?你到底……是谁……?
老天鹅千万别告诉我那是所谓拍卖会魅影哦,我绝对两眼一翻,翻个白眼昏过去给你看。
不过貌似等不到老天鹅给我答案,我的身体就已经禁不住晕眩的感觉,双眼一翻,还真的往前晕了过去。
我去你OOXX的,不是说了有练铁头功吗,怎麽又会昏啊啊啊啊啊。
完了……被飞坦知道又要挨骂了……
飞坦……
飞坦……?
是……
谁……?
*
在拍卖会的现场,拍卖会一开始,走上主持人讲台的却不是原本预定的主持人,而是穿着一身西装正服的飞坦和富兰克林。
「……无聊的开场白就免了吧。」飞坦漠然的丢下一句,露出了残忍的笑容,对在场所有客人发出了死亡宣告,富兰克林便已经举起了双手,开始进行无差别的屠杀。
小滴在外头一边守着门口,手里拿着凸眼鱼,心里头还是有点担心。
啊,担心当然是担心久久没出现的笑笑,而不会是里头尖叫的宾客,更不会是飞坦或是富兰克林了,他们都不在她的关心范围内。
不过话又说回来,笑笑到底会去哪里呢……?她刚刚样子也不像是真的要去厕所……
「咔。」
会场入口那里传来了声响,小滴立刻收回了心神,举起凸眼鱼便开始工作。
算了,还是办完事再去找找看吧,应该不会跑远才对,笑笑应该也不会乱跑。
清理完门外的两人,小滴就这麽走进了会场,看着已经成了血泊的会场,举起凸眼鱼便开始清理了起来。
「话说回来,你们有看到笑笑吗?」这话问出口,小滴就意识到自己白问了。如果真的有看到笑笑的话,那她这时应该就跟在两人身边才是,但在场除了她就只有飞坦和富兰克林两人站着了,她想他们两个也不可能误杀了笑笑那小可爱的。
「不知道,没有看见她,我们还以为她去找你了。」富兰克林这般解释着。
小滴摇了摇头,一边整理着现场,一边说道:「我没有看到笑笑,才想说她会不会已经进来了。」
在他们对话的同时,飞坦看了看手机,看见了笑笑传来的讯息,「她在外面,估计是迷路了找不到现场。」
「还真是符合笑笑呢。」小滴闻言,忍不住也笑了出来。
「不过她怎麽没随着宾客进来呢?」富兰克林有些疑惑的想着,不过想到小妮子的迷糊劲和无厘头,也是无奈的笑了笑。
「不知道,等等去找她就知道了。」小滴一边说着,这时便留意到了一旁还留有一丝气息的宾客。
「哦?这家伙还活着呢。」飞坦看着那苟延残喘的人,丝毫没有同情和怜悯的笑了。
毕竟是黑社会的人,不知道是通病还是怎麽着,死到临头了还在说着一些毫无作用的恐吓话语。
「你们……是什麽人……知不知道自己干了什麽事……」
「组织……十老头……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他们会找到你……和你的家人……把他们全部杀掉……嘎--」
在他最後一个话音落下之际,他的头颅也被飞坦徒手斩断,身首异处,而小滴也丝毫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自顾自的把屍块清扫掉了。
「家人?才没有那种东西。」飞坦嘲讽的笑了笑,拿出一条手帕擦了擦双手,随即不屑的将那条帕子丢在地上。
话虽然是那麽说的,但他不会说出来的是,在那人说出家人的那瞬间,他的脑海中竟然浮现了那个一脸无助旁徨的小丫头的身影……
要是他们真的敢动她一根汗毛,旅团必定会不择手段的毁了他们的。
毕竟那可是他们旅团很宝贝的小宠物啊。
算是家人吗?应该……是吧?宠物也是家人的一份子,不是吗?
但明明已经解决掉那个说话的人了,为什麽他心里头还是隐隐约约有着不太好的预感……
难不成,真的出事了?
*
前天好不容易才补完一更的…结果昨天又睡着了啦嘤嘤嘤嘤。qwqqqqqq
这样还是继续欠嘛。qwqqqq
我我我我我我努力补回来,坏蛋睡魔别过来。(憋屈
BTW,前天复习了下动漫,一些已经被我写歪掉的设定就在此说明一下吧。(好不负责#
因为笑笑的出现,打乱了很多原时间轴的事。
旅团的人在友克鑫之前就有过集合(西索除外),主要是因为笑笑这小家伙的出现是个很新奇的存在,每个人多少都有好奇。
西索虽然是新人,但在上述那些时间中侠客他们多少就有从玛奇那边听说一点,所以对他有点了解。
过後旅团成员零零散散的抵达友克鑫,原本是侠客等人先抵达,飞坦组晚上抵达,但因为笑笑的关系,侠客和飞坦一起比所有人都晚出发,玛奇等人仍照动漫於晚上抵达。
之後的故事我尽量照动漫来,有稍微记录一下了。(蠕动
感谢各位看到这边,如果上述说明无法接受我也只能道歉了。qwqqq
那今天就先这样了。
2019/03/11幽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