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找你们来是要跟你们谈出专辑的事宜……你们的事业也不能就这样无期限的停摆,今年不管怎样你们一定要从新出发。」我看向手边的一堆乐谱,「李灿你手边的乐谱是之前李知勳留下来的吗?等等我会让人看一下哪一首可以当主打歌。」我紧紧的握着资料夹,「是灿尼自己的创作,谁在团体里面就是用谁的名字谁的创作来发布。」我吓到盯着净汉哥,「那……知勳哥呢?就这样被剃除在外了吗?哥,我们已经抛弃他们一次了你还要强制我们再抛弃他们一次吗?」说完我生气的走出会议室外面。
明明我们都是一体的阿,为什麽用你的我的这样来区分,又不是内裤。正想要发讯息的时候我才发现手机没电,过了很久圆佑哥才找到我。「你这个死小孩,干嘛因为这件事而躲起来!」圆佑哥稍微用的拍一下我的头,默默的的上一瓶可乐给我,「你也知道净汉哥这个人总是可以用问的把大家的心事都问出来,但他自己就像个贝壳一样怎样都不肯开口说半句话。刚刚我们新成立一个团队叫做SEVENTEEN-W,跟NU’EST一样。等等好好的跟净汉哥道个歉吧,毕竟他是用尽全力才争取到的。」
圆佑哥说完之後又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也不想要去了解每个人的眼神是什麽意思了,越是了解越是更多的打击和心痛,就是因为看懂了彻哥的意思才导致後面的种种的事件的发生,说到底一切都是因为我的关系。
突然觉得很想念13人的日子,传一封简讯给净汉哥便开着车去那一个我一直很想去的地方,夜半的公路寂静的让人觉得好寂寞好可怕,如果大家都在车上一定吵翻天,可是现在没有人可以在我耳边一直吵了。
『我想念束草了。』
印入眼帘的是一大片的海洋,即便我手里握着暖暖包也还是一样让人觉的刺骨般的寒冷,默默的走去投币式投了一杯黑咖啡,什麽时候我也可使跟哥哥们一样都喝着黑咖啡,顿了一下还是继续喝了下去。
「灿尼……?.大半夜的不在宿舍休息怎麽跑来束草拉?」转身一看是失踪3年多的胜彻哥,「哥……?」看了一眼之後眼泪就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不停的流下来,胜彻哥大约也是吓到了不知道怎样才能安慰我,匆忙的带我离开这里,「崔胜彻!你到底想要干嘛,灿尼……?你怎麽绑架灿尼来这里的,还有你做了什麽让他哭这麽惨!」
知勳哥拧着胜彻哥的耳朵大喊着,「勳勳不是我绑架灿尼也不是欺负灿尼的啊!是我跟你闹玩别扭之後去海边巧遇的阿,灿尼一看到我就哭了啊!」胜彻哥只差没有举双手投降,好怀念景象,然後我又哭得更凶了。
看着哥他们手忙脚乱的样子让我很怀念,「对不起……如果我当初让哥哥们留下或是不让哥告白的话……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胜彻哥轻拍着我的头,「没事的灿尼,因为有你的鼓励所以我们更能够确定彼此的感情而不是错过。」看着哥他们幸福的样子总觉得好像也没有这麽的糟糕。
「灿尼阿,这几年大家都过的如何?看新闻报导好像很糟糕。」知勳哥皱起那双好看的眉眼,「事情刚发生的时候大家都不怎麽好,我们也决定要一起去当兵,我也听东根哥说队内的哥哥们也有起过争执,後来好像有顺利的解决的样子,最近也要以迷你专辑来回归,不过是以分队的方式来回归,SEVENTEEN-W回归,意义是跟师兄的意思是一样的。」因为克拉们再等待我们,而我们也在等待哥哥们的回归团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