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向往平凡的澄心 — CH40:最傷最痛是後悔(1)☀

向凡走向高远,不客气的问:「你来做什麽?」

听到声音,高远抬起满是疲惫的脸,看到是她突然就抱住了她:「小凡,我发现我爱的自始自终是你。」

向凡不屑的推开他,眼神淬上一层冰,讽刺的勾起唇角:「现在在说这些有用吗?」

「我後悔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像从前一样,我这次一定会好好对你。」

「我们不可能了。」向凡眼中在没有对他的情,只有鄙视,现在才知道後悔,那当初干麻去了。

呵...现在知道他是维霖的千金才来磅她,如此势力的人,自己当初真的是眼瞎了才会爱上他。

「你是真的喜欢上那个男了的是不是?」就他这智商,也只会想到这一种可能,怎麽不想你是怎麽狠狠的伤害向凡的。

她对你的爱早在你一次一次的伤害里磨掉了。

「是有怎麽样?」向凡挑起眉,反问。

高远不相信,还在找理由:「我知道你是故意想气我的,我已经知道错了,你怎麽可以真的爱上他呢!?小凡你不可以,你这样对得起我吗?」

唉呀!搬出情意牌来了。渣男就是这样讨厌。

永远不知到检讨自己,总是先将错怪在另一个身上。

傻一点的可就就上当了,还好向凡不傻。

向凡直接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她早就想打他了,高远不可置性的摀着脸。

向凡声音冷冽对他吼道:「是谁先对不起谁的,是你先对不起我的。」

「你为了纪念慈,把我轰出家门,当着纪念慈的面跟我说,後悔跟我在一起,你知道我听到这句时有多心痛吗?我为你做了那麽多,而你全盘否定我做的一切,我没要求你回报我,至少对我好,对我衷心很难吗?你就是无赖,快滚,我不想在看到你,脏了我的眼。」

话落,她转身就想走,高远却快速的抓住她,把她压往墙上,突如的撞击,让她吃痛的叫出声。

「你有什麽毛病呀!!!」向凡怒吼,恶狠狠的瞪着他。

「我承认我错这样还不行吗?」

「错了什麽?」

「我不该劈腿,不该不相信你,不该....」

向凡直接出声打断他:「够了...我不想听。」

「小凡,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我们像从前一样好不好,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高远乞求的求道。

向凡越听越烦躁,直接用尽力气推他,不知怎麽力都还没使上,高远就整个人踉跄的坐到地板上,看到她要走,就抱住她的大腿不肯放。

向凡有些火了:「高远,你放手,你在耍无赖,我一定对你不客气。」

高远死死的抓着她的脚不肯放,不断的说,「你不走,我才要放开。」

向凡只能无奈的妥协:「好,我不走,你放手,我给你时间,你给我说重点。」

高远从地上爬了起来,用着深情的眸看着她:「你回到我身边来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

「那是不可能的,说完了吗?我要走了。」向凡眼里无波无澜。

她转身就要走,高远见状直接把她压在墙上企图要亲她,她吓的直接出拳揍了他,他摀着脸一副快哭得样子看着她,她突然内心有些内疚,觉得好像出手太重了。

「对不起,你没事吧!我被你吓到了,才会...」

见她伸出手,他抓住她的手:「小凡,你还是心疼我的对不对,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

向凡嫌气的抽回手,真是不该同情这种智障。

「你这样对待我,我拿什麽相信你,你从来不觉得对我有愧,从来不是真的明白错误,我就是傻才会被你不断的伤害。」

时间回到两年前

向凡从一个月学妹的口中,得知高远和纪念慈还维持着地下情。

而高远会回来求复合只是为了能在维霖生存,需要她帮忙。

那一刻她的心碎的就跟粉末一样,风一吹就连残骸都找不到。

那天她接到纪念慈的讯息,要她到一间酒吧去,说有事想跟她谈。

也正好向凡要找她,她就去赴约了,她从没想过这是陷阱。

到了酒吧後,纪念慈已经坐在那里等着她了,一见到她劈头就问:「你要怎样才肯离开高远?」

一来就被这麽问,向凡都有些蒙了。

「难道不是你离开吗?」明明她是正牌的,怎麽就变成她离开了。

「高远,他已经不爱你了。」

向凡嗤了一声,这话不该是她来,有种让高远来跟她说。

纪念慈摇晃着酒杯:「你那麽优秀外头大把把的机会等着,也不差维霖这个不是吗?你就让给高远,也算给彼此一点痛快。」

「什麽叫给彼此痛快,难道来求复合是我逼他的不成,他那麽痛苦可以不要回来。」

「你也可以不答应。」纪念慈略带挑衅的看着向凡。

向凡被她这一句气到了,什麽叫你可以不答应,要不是那人寻死寻活的她会心软吗?

现在错都是她就对了。

「你除了画画厉害了一点,也没什麽长处,家里条件也不行,你能给高远什麽?」纪念慈略微讽刺的挑衅向凡,就是要她识趣的离开。

「那你又能给她什麽?」这人是怎麽瞪鼻子上脸的。

「我能给她一切想要的。」

「既然是这样,你又何必来求我让出维霖的位子,你这麽厉害靠你就可以啦!」想激她,先拿出本事来在说。

纪念慈脸色沉了沉,转瞬又挂上笑容:「你不就是看上高远的财产才巴着他不放。」

「是他巴着我不放。」

「你少乱说,就是你霸着他的房子,霸着他的同情,要不是你我也不用当一个见不得光的小三,他明明就不爱你了,你才是小三。」纪念慈激动的对着向凡吼道。

房子是我的,他没有霸占,是高远霸占,但他懒得跟纪念慈解释那麽多,她真觉得跟她说不通。

她站起身,拿起包就准备离开,纪念慈见状拦住了她。

「不行走。」

「脚是我的,要走是我的事,你管不着。」向凡也懒得客气了,对她客气只会让她不知好歹。

她推开她就要离开,可是纪念慈就反过来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那力气之大,向凡怎麽都无法挣脱。

这让向凡恼了,声音也大了点,她冰冷的瞪向纪念慈:「你到底要怎麽样?」

「离开高远,搬出去。」

「要搬也是高远搬出去。」

「那是高远的家,你没资格住。」

「难道你就资格了?」向凡再次试着甩开了她的手:「纪念慈念在我们曾经朋友一场,我不想和你如此交恶,你最後不要逼我了。」

话落,她甩手就离开了。

纪念慈还在後头喊道:「向凡这你逼我的,你不走,我让高远赶你走。」

向凡懒得理她,直接就走出酒吧,刚踏出大门一步就忽然,就觉得头有些晕昏昏的。

这是怎麽回事,眼前怎麽会有叠影。

她靠向墙边想缓解一下,可是症状好像越来越严重,就在她快要晕过去的时候,有几个男人靠了过来,她没能看清面容,就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是在一间酒店的房间里,她全身都很疼,整个人是光裸的依衣衫也散落在地上。

她抬手垂着太阳穴,想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可是她只记得她昏过去了,在昏过去前好像看到了几个男子。

这种疼痛感,该不会...她有些不敢想,但还是逼自己冷静,她要冷静,一定没事的会没事的,不要乱想。

直到身体的不在那麽酸疼了,她才起身下床捡起地板的衣物穿了起来。

就在这时房间的电话响了,是柜台通知退房的电话。

挂下电话,她也穿戴整齐了,她拿起包包离开了房间,去到柜台办理了退房。

她也没忘询问开房人的名字,可是这人挺小心的,居然是用她的证件开的房间。

没能问出有用的资讯,她也不逗留了,跟柜台道了谢就离开了酒店。

她异常的冷静,冷静的连她自己都有点吓到了。

她就这样去了医院,挂了妇科做了检察,检察的结果是有些撕裂伤,仅仅只能证明可能发生过那方面的事情,却不能为她证明什麽,医生也开了药给她,她也确实的服下,其他更详细的检查报告要过几天才能知道。

她回到了家里,高远不在,应该还在公司里。

她走进了卧室里,看到床上有几件女士用品。

她知道那是纪念慈故意留下气她的,目的是要像她示威,想让她知难而退。

对这样的行为,她不是不生气,只是总是为了这种连无耻都不知道怎麽写的人生气,一点必要都没有。

她简单收拾了房子,将家里打扫了乾净,坐在客厅里发呆,说是发呆只是在思考昨晚的疑点。

她能想到的唯一一种可能就是纪念慈陷害了她,可是她并要证据能证明,她明明没有喝任何的饮品,到底是怎麽中招的。

只有想到一种可能,有一种迷幻剂,她没有太过特殊的味道,就像一般的香水一样,可是一但吸入就会使人昏迷。

想到这种可能,她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为了赶走她,她真的是什麽手段都敢用。

跟人有过性关系怎麽了?难道她还活在古时候以为这样就能毁了她?

他高远也没多乾净,频什麽要她为这种人守身如玉,不就是玩玩而已,只要他们没得病,记得做好保护措施,她可以当作就是去漂了鸭,没意识的鸭。

他是这麽想,可是高远却还是为了这样的理由,来说他不忠,说她是一个不知到检点的女人。

他们吵架是那晚事件过後的第三天,那天她也刚好接到通知,去医院拿检查报告。

确认没有任何被传染一下病什麽,她也放心了不少。

可是这就会有人问了,为什麽报警?

她不是没想过,可是她的证据不足,也不记得那些人长什麽样了,这样她想也告不成,所以她就乐观的想就当漂了鸭,只要没有得病就行。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