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既然是如此严格的对待你们,他怎麽可能会对小凡跟高远分手不知情。」靳景澄道。
听了这麽多,他更加确定了一些事情。
「我父亲这几年在海外有一些生意的往来,所以在国外待了几年,最近才要回国,所以应该对凡凡的事情知道的不是很全。」
「那你们父亲什麽时候回来?」
向葵思考了一下,在缓缓的开口:「应该就是最近了,期限应该是两个月後的3号,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两个月後的3号就是满三年的日子。」她突然很感概的喃喃说着,「这样说来也真快,凡凡离家也有三年了,我跟于也结婚7年了,我不要孩子,但是他一直想要,我又怎麽会不知道。」
「我不过说说气话要他跟别人生去,结果他居然真的找一个女人来帮他生孩子,这摆明就是要气我的不是嘛?」
「我妈妈的病让我不敢要孩子,但我却不敢跟他直说,我父亲从小就对我们姐妹小心翼翼严格呵护,就是怕我们会遗传妈妈的疾病,会在痛苦与孤独里度过余生。」
「又有谁能为我们保证在我们身体里的不定时炸弹,能够永远隐没在我们的基因里不出现,现在没发病,以後发病了,我们会连累的是更多的人,我可能害了我的孩子。」
向葵突然痛苦的抱着头,一字一句说的撕心裂肺,靳景澄在一旁听着,有着一样的心痛跟心疼,他想抱住向葵要她别难过,但他做不到,他只能伸手拍着向葵的背,安抚着,压着满肚的疑惑,到底小凡还有多少的秘密,到底要到什麽时候她才愿意说出来,不在对他隐瞒,他要道什麽时候才可以不要只是局外人而是一个当局人。
「姐姐,我想你不如就老实的跟姐夫说吧!你不说姐夫不了解,就更没有办法理解你了。」
在这时向凡静静的从黑暗里走出来,出声:「姐,你跟姐夫什麽风风雨雨没有经历过,彼此相爱的人,爱就是最好的力量,你不说姐夫怎麽会懂?」
听到声音,靳景澄惊讶的转过头:「你没睡呀!」
「睡了,醒来发现你不在,然後听到你们的谈话声,我就出来看看。」
向葵站了起来,走到向凡身边抱住了她:「你真的觉得他会相信我,并且体谅我嘛?」
向凡抱紧向葵边拍着她的背柔声的道:「姐夫虽然爱玩,但他的心从来没有给过除了你以外的人,我相信只要你说了,他都会相信的。」
「你想想有哪次你说的话,姐夫没有相信你的。」
向葵抬起头,抹着泪:「也对,于肯定会相信我的。」
向凡用着坚定的眼神看着向葵:「而且医生不也说过了,我们身体没有异常,虽然不能确定是否为隐性的,但遗传给下一代的机率很低的,父亲为了我们也烧香拜佛这麽久了,就是在为我们祈福,希望神别将大任降与我们,不是嘛?」
「你说的对,有什麽事情是两个人牵着手走不过的,我今天算是想通了。」困扰这麽多年的心魔,在这天终於从向葵心中消散了。
「我可终於知道你迟迟不让我当阿姨的原因,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如果没有景澄,你是不是就要这样纠结一辈子。」向凡调侃的道。
「有可能喔!总之谢谢景澄,听我说这些话,时间真的很晚了,你们快去睡吧!我也要快睡,睡饱才有力气回去找于算帐。」
「不用跟我客气,姐姐也说了很多对我很有帮助的事情,姐姐也早点休息,我跟小凡回房去了。」
向葵回到沙发躺了下来,而向凡被靳景澄拉着回到房间。
回到房间,向凡抱住景澄:「谢谢你,帮我姐姐打开心门。」
「我什麽都没做,我只是负责听而已。」靳景澄不邀功。
向凡快速的在他嘴上啄了他一下,这一啄让景澄愣住了,向凡则羞红着脸:「不得不说你有让人安心的力量,在你身边会感觉很舒服自在,不说了,快睡了。」
她摀着羞红的脸,快速的躺了下来,靳景澄也跟着躺了下来,暧昧贴耳诱惑:「我想要更多。」
向凡害羞的推了推了他:「很晚了,快睡了。」
靳景澄才不放过他,伸手把她抱住,并翻过身把她压在身下,挂起邪气且暧昧的笑容。
向凡知道这笑容意谓着什麽,看来今晚是一个不眠夜了,她只能求情了:「适可而止就好,可以吗?」
景澄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吻住了她,手已经伸往後背,解开了背後的束缚,向凡双手环住景澄的脖子,回应着她的吻,准备迎接接下来的鱼水之欢。
隔天早上,接近中午时刻,向凡边按着腰,边从房里碎念的走出来。
「他知道什麽叫适可而止吗?每次都非得这麽猛不可,他体力为什麽总是这麽好呀!」
她走到厨房倒了杯水,看往沙发方向时,那里的棉被已经折叠好放在沙发上,茶几上放了一张纸条,向凡笑着想这麽老套还留信,她走过去,拿了信开始读着。
凡凡:
我知道你看到这张纸,肯定觉得我老套,可是我发现我没带手机,所以我就找了一张纸写信给你。
我昨晚跟景澄聊了很多,说了不少父亲的事,但你的事我有好好为你保密。
我知道你一定想自己亲口跟他说,所以我就没有多嘴了。
昨晚我在景澄面前很失态,希望他没有被我吓到。
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听着他说话的音调,不知道为什麽我没能忍住我的情绪。
不过也要谢谢他,让我想开了。
我是一百分认同这个男孩的,我相信父亲也会一样的喜欢他的。
他很值得被人喜欢,这样的人比那人渣更适合你交付终生,如果到时候父亲为难他了,你就跟我说,我一定会无条件的帮助他,绝对让你们顺顺利利的。
老样子,我先走了,看你们昨晚这麽激烈,肯定是很累,我就不吵你们了。
有好消息的话,我会随时告诉你的。
PS.不要为我担心,他一样来找我了,在我旁边盯着我写下这封信,就是要让你放心。
向葵笔
向凡看着信摇摇头,笑着:「姐你跟姐夫一定要好好的,如果连你们都会分开,那麽我真的会不相信爱情的,像你们那样纯粹的爱情如果不存在,这世界就太黑暗了。」
靳景澄从房里走出来边伸着懒腰:「姐姐,回去啦!」
「我姐夫来把我姐姐接走了。」
靳景澄疑惑的问:「你怎麽知道,你看到了!?」
「用猜的就知道,我姐夫才不可能让我姐姐在外头待超过一个晚上,一个晚上没见到她,肯定一大早就来把人接走了,这是他们两人的老规矩。」
靳景澄突然好奇的问:「你姐夫是怎样的一个人呀?」
向凡很随意的回了句:「很爱我姐姐的人。」
「这我当然知道呀!我是要问......」
向凡知道,接下他的话:「我姐夫他看起来就是那种玩絝子弟那样,家里有点小钱,然後他本人也有点小聪明,生意头脑不错,虽赚的不是多大的钱,但养家餬口,吃饱穿暖,休闲娱乐等等都让我姐姐相当的充裕。」
「他如此风流,你姐姐怎麽会喜欢上他?」
向凡皱着眉,说出了一个像玩笑般的回答:「我不知道我姐姐为什麽会喜欢上我姐夫,我只知道我姐夫喜欢上我姐姐的原因是因为我姐姐揍了他一拳。」
靳景澄听闻忍不住大笑出声:「这是偶像剧情节嘛?演流星花园?」
向凡斜眼瞪着他问:「很好笑嘛?」
靳景澄立刻止住笑,低下头:「对不起,我是真的觉得很好笑。」
「是我姐夫亲口跟我说的,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我姐夫开玩笑还是真实的,我姐夫那个人怎麽说,很幽默,很喜欢开玩笑,总之就是一个很搞笑的人,然後我一直觉得我姐夫应该是一个自谑狂,很喜欢被我姐姐虐。」
「那你相信你姐夫嘛?」
「我相信呀!我姐夫虽然是那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性格,但是对我姐姐一直都很好的,他很爱我姐姐的。」
「唉呀!我姐夫是那种打不倒,骂不走的那种,所以要把他们分开除非是死亡,不过我想就算去投胎,他们肯定也是那种牵着手一起约定下辈子继续当夫妻的那种。」
靳景澄微微笑的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向凡贴上他的脸:「我知道你担心我姐姐,但她没事的,她们吵架算是一种沟通,一种爱情加温的方式,经常都是这样的,我很习惯了,你也要学着习惯。」
靳景澄捧起向凡的脸,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我怕你为了姐姐的事情伤心。」
向凡笑着:「我没有那麽脆弱,而且我有你在我,我不会伤心的,你也不会让我伤心的对吧!。」
靳景澄环住了向凡的腰,做着保证:「我不会让你有哭泣的机会,我一定会很疼爱你的。」
向凡满意的点头:「好了,我们别说了,去吃午餐吧!我饿了,你不饿嘛?」
「我也饿了,你要吃什麽?」
「我们去吃牛排吧!」
靳景澄拉着向凡走往房间:「好,我们去换衣服就出发。」
「好久没有吃了,我要大吃一斤。」
靳景澄也应:「那我得吃两斤,好好的补补,回来再好好抱抱你。」
向凡仰天喊着:「不要啊!你千万不要那样吃,我的腰受不了那样的折腾。」
「由不得你,你没得选」靳景澄嘻笑着。
「我苦了」向凡哀怨着大叫着,默默得又说,「改吃别的来得及吗?」
「不得有异议」靳景澄抓着向凡直直看着她的眼。
向凡苦着脸,娇声:「恶魔」
靳景澄不甘示弱:「男人本性,如此巨大诱惑都能忍住的,那才是伪君子。」
「你..你这叫强词夺理」向凡嘟起嘴。
那模样可爱极了,让靳景澄都爱不适手,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宠溺的说:「没办法,谁叫你如此迷人,让我想要忍住都很难。」
两人又腻歪了好一阵,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