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住饭店,但是野狼家的规格怎麽会是一般饭店?长达三周的比赛,在当地郊区买一栋两层楼高的住宅自住,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当初所有签约一年的家仆全部都在此地建立生活秩序,房屋基础修缮、维护,室内摆饰、光线调整……依照过去羊毛跟Weister喜欢的风格,用美国风格在这里重建相同的温馨。
野狼爷爷打算跟老友见面,所以不跟大家一起住。早早就分道扬镳:「好啦!12号晚上见!」
看着野狼爷爷吹着口哨,以轻松的步伐下车,Weister轻笑出声:「爷爷也太开心了吧?满面春风,就像要去见女朋友一样。」
「他是啊!」羊毛妈迅速接话。让Weister惊得笑容都吓僵了,毕竟他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却一语道破。
"这车上三个人,都是某个人痴痴等着的心头肉啊!"司机大哥听在耳里,忍不住腹诽了一番:"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马夫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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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替他们争取更充足的准备时间,教练阿浜跟老将老林直接把羊父子俩毛带去吃宵夜。啤酒、炸鸡、薯条……垃圾食物大解禁!
「明天早上放假,不用晨练!」严格的教练阿浜,难得松口。招手再叫了一轮啤酒,继续下指令:「可是这是最後一杯,早点回去休息。」朝思暮想的人就在家里等着你们,怎麽可以让你们喝太醉呢?拖时间到一个程度,估算差不多就该赶人了。
羊毛的表情很是失望,教练让他解禁宵夜,本来想再多喝几杯的说。忧郁地一饮而尽,带着苦味的啤酒解不了心里的饥渴和相思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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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打赢球回到住所,都能跟家仆欢乐地再开一场小聚会。今晚回去却一片静悄悄,羊毛不疑有他,想想必定是因为时间太晚,所以筑姨他们都睡下了吧!
和父亲对视一眼,体贴的两人放轻脚步进屋,以手势互道晚安,各自进房。
推开房门就好像撞到什麽东西似的"碰—!"的一声,正在摸不清自己放了什麽东西在门边,还没开灯,就看到床上一个突起物惊得一颤。窗外的路灯照射进来,更显得背影娇小。羊毛激动得不能自己,看见小东西不受惊扰又沉沉睡去,又惊喜又心疼起来。蹑手蹑脚地爬上床,从背後紧紧环住挂在心上的小人儿。
「唔?」感受到紧得几乎要窒息的拥抱,Weister打着哈欠醒来,鼻音浓厚地嘟哝:「等你好久。」
衣摆被撩起,裤头也被扯开;两个带茧的大掌一只往上身胸膛,一只往臀部探索,在滑嫩的肌肤上滑动;脖子到脸颊立刻被粗短的胡渣磨蹭,大男孩像小狗一样着急地嗅闻细发,满足地赞叹:「噢!这才是家的味道!」
小别胜新婚!就生理构造而言,女人隔了一段时间没有与伴侣相处,需要更长的时间去做前戏,重新将冷却的火柴点燃;男人隔了一段时间没有与伴侣相处的话,却是零到一百,只需要几秒的时间!
受不了带着如此炙热渴望的抚摸,纤细的长指从手背抓握大掌,试图让大男孩速度放缓,声音暗哑地喊着:「慢点!」所有被大掌摸过的地方,都像烧起来一样发烫。後背贴着羊毛的胸膛,Weister觉得自己好像靠着火炉,快要融化了。
就在羊毛稍微恢复理智之时,探入臀缝间的手指突然摸到一个又硬又温热的东西—竟然是肛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