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到底有多大啊?」
柳梦金拉了拉身上那火红性感的晚礼服,抹胸的设计配上贴身的剪裁,勾勒出她姣好玲珑的身材同时,却让她一步一惊心,生怕下一个拐弯就会不小心春光外泄。
她长得甜美柔和,却有着让所有男人升脉贲张的完美曲线,艳红的短裙把雪白的肌肤衬托得恍若玉瓷,尝心悦目得让人无法忽视。就连沉醉在赌台上,那些早已丧失理智的男人,亦禁不住分神打量,目光里的贪婪瞬间变了一种意味。
「天啊,就凭这邀请函让人怎麽找?」少女一脸懊恼,完全无视那些让她感到恶心的视线,低头专心研究纸上的路线图,寻找采访的会议室。
离开了喧嚣繁杂的赌博层,她迷糊地走到一个静谧许多的大厅。这里装潢极致豪华,泛黄的光线穿过华丽硕大的水晶灯饰,洒在綉金的红地毡上,场内还有数之不尽价值不菲的古董摆设。
在她正为这极尽奢华的装饰感叹不已时,没发现右方的檀木大门被打开,里面的人跨步而出,恰巧就和正在发呆的她撞在一起。
「呜。。。好痛!」梦金被撞得向後倒了好几步,要不是对方反应敏捷伸手扶住她的腰,恐怕她早已跌坐在地。
可是对方的脚又在混乱间踩到她的,他身材高大,体重不轻,这一脚痛得让她泪花在眼眶打转。
「呵⋯⋯一大清早就倒霉,看来今日的运气也不怎麽样。」一把沙哑低沉的男声在头顶向起,不是关怀,更不是道歉。
梦金忍痛抬头看看这比她高出一个头的男人,头发蓬乱,下颚留着几天没整理的胡渣,衣衫不整。即使他现在皱着眉,慵懒地以指揉按着太阳穴,仍遮不住他黑了一圈的眼眸,看上去明显是个刚不眠不休赌了几天几夜的病态赌徒。
「大叔,现在早已是中午了,稍为对社会有一些贡献的人早已为了家庭在拼搏工作了。」梦金维持着礼貌,却藏不住眼里深浓的厌恶,轻轻推开男人圈着她腰间的手,弯身察看被踩得红肿的脚。
男人挑眉收回被推开的手,低头看着那在极疲惫的几个通宵後,让他心情愉悦的香艳画面。
这个女人全然不知她现在弯身的姿态让她胸前白润的丰盈,和刚被他握住纤细的腰,以至圆润的臀部线条全呈现在他眼下,倒让他精神了几分,甚至觉得有几分燥热,暗暗嘲讽自己并没想像中那麽累。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当然不会抗拒这赏心悦目的画面。
「你怎麽确定我没有贡献?」他对她的嘲讽不愠不怒,莞尔地伸手把她轻扶起来。
「十赌九骗,不是你们这些傻瓜倾家荡产的进贡,这赌场能开得这麽瑰丽堂皇吗?我说大叔你也早点回头是岸,为你家里的小孩想想,他们就真的不比这靡烂的牢笼重要吗?」女人愈说愈起劲,忘了脚尖的疼痛,直起身子仰着头说。
「我没有子女。」男人看着女人激动得有点泛红的小脸,勾唇一笑。
「那也为你的父母想想吧。他们看到你这像烂泥一样的生活,会多担心难过!」
「我从小就没有父母。」
他平淡地说着,可对面的小女人前一刻愤慨的表情瞬间变得歉疚和怜悯,甚至还尴尬无措地抓住了裙摆,这单纯的情绪变化让他玩味。
「喔⋯⋯对不起。那你也不能自怨自艾,也不要老是想着不劳而获!是男人就该靠实力奋斗,而不是沉迷赌博。」女人真摰地劝说着,软嫩的小手甚至握住他的手腕摇晃。
「大叔,只要你愿意,很多人会帮你的!」
他盯着那双白晢的手,讶异自己并不讨厌这细致柔嫩的触感。他素来抗拒别人突然的碰触,即使是再亲近的女人也需要他的许可才敢碰他。是因为她太过单纯而无害的笑脸让他卸下防备?还是她确实美得很对他的味?他不否认,他刚抱住她的手故意逗留了比正常长的时间。
不需要什麽冠冕堂皇的理由、更别提那些成千上百的原因,男人和女人互相吸引,就只看能否在某个时间契合点迸发出火花。
「你是来赌场传教的?」隔了半晌,他戏谑地以指挑起因混乱而落在她颊上的发丝,为她勾回耳後,以免阻挡了她小脸上多变玩味的表情。
就像现在,她错愕地皱着眉,大眼里写着慌张,像受惊的兔子一样退开,可爱得勾起了男人的劣根性,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
「我才不是!」敏感的耳垂被粗糙的大手擦过,酥麻的感觉让她从耳根到脸颊瞬间涨红,让她忍不住以手掩住耳朵,警愓地看着这陌生的男人。
她不傻,这暧昧的举动里有着明确的男性侵占意味,分⋯⋯分明是在调情!
「也对,传教士可不会穿得这麽性感。」他勾唇轻笑,注视着这女人单纯的反应,小手还揉着耳朵,像是想磨掉那可爱的羞赧一样,沉邃的眸随後又扫过她彷佛很适合他抱进怀里的曲线。
「看来你不止嗜赌,还是无药可救又色情的变态!」没想到她苦口婆心地想劝导这男人,他不但不知悔改,还动口动手的调戏她,让平日温顺的她也忍不住恼怒。
「小白兔,没人告诉过你,一是好赌,二是好色,这两点都是男人无药可救的吗?」他伸手揉弄她粉嫩的脸颊,另一手轻托着她的腰,状似循循善诱地讲解,实质想让她软润的身子更靠近一些。
这个男人,在试探,但和以往的追求者都不一样,毫不遮掩他眼中那浓烈的意图。
啪──
掌刮声向亮地萦回在倘大的大厅中,一男一女,一个挨打一个动手,却都愣在原地,双双都以为刚刚那一巴掌是错觉,只有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浮现的火辣印记证实着她的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