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想要做什麽⋯⋯」
米瓦拉警戒的瞪着安地尔。
「没什麽,今天的目标不是你,你今天不会有事。」安地尔放开赖玮呈,瞬间晃到她身後。「不过⋯⋯」
米瓦拉感觉到有什麽抵上她的脖子。
「下在你身上的封印真是太复杂了,难道你学姊都没发现异状吗⋯⋯」安地尔搭着她的肩,手上的细针慢慢地推入脆弱的皮肤。
「!?」米瓦拉虽然想躲开,身体却动弹不得。
「你的父亲曾经救了我一命。」安地尔笑着,在她手上塞了一个东西。「这是大地属性的王族幻武兵器,算是我对他的报恩吧。」
「我父亲?你认识我父亲?」米瓦拉用余光看着他。
「有人跟你说过,你长得和你父亲非常像吗?」安地尔抽出那根针,从容的往後退⋯⋯然後消失了。
「啧!」
米瓦拉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接着她也发现,赖玮呈已经失去意识的倒下。
「我说过了,你今天不会有事。」
安地尔凉凉的声音从不知何处又飘来。
—
「这是⋯⋯什麽啊⋯⋯」
看见此时此刻烈火燃烧的画面,滕夏竹呆楞在原地。
「这怎麽可能!」花苳忆也停留在原处。
他们前方空地的不远处,有一场混战。
有个红发女人长得很漂亮,但是看起来异常妖媚。
以女人为中心,四处都有扭曲的人形⋯⋯滕夏竹记得,那些东西叫鬼族,是一种恶心的生物。
「嘉尔!」花苳忆眼尖的看见扭曲人形之中有个白发的少年。
「花花,帮忙!」嘉尔鞭子一甩,趁着空隙喊了一句。
花苳忆点点头,『与我签订之物,让入侵者见识你的绝姿。』
一把大太刀豪迈的扫过靠过来的鬼族。
「听好、阿滕,你现在看的鬼族和上次的不太一样,如果没有命中目标的命核,目标是不会死的。」花苳忆指指其中一个鬼族屍体。「命核通常都在脖子的後面,反正只要把头砍掉就行了。」
她又挥了一次大太刀,把又靠过来的鬼族消灭。「现在我要大范围压制这里的鬼族,你只要消灭没被我发现的鬼族。」
接着花苳忆没有武器的左手在瞬间变成了苍蓝色羽毛覆盖的翅膀。
翅膀朝鬼族用力挥过几下,同样苍蓝妖魅的无数根羽毛从飞出,贯穿以她为中心往外半径至少十公尺圆的扭曲人形。
这种攻击根本不会漏任何东西吧⋯⋯
滕夏竹比较担心自己的安危,於是默默下了个简单的防御结界。
「你是⋯⋯兽王族?」在花苳忆准备去横扫下一摊时,滕夏竹问了句。
但是那翅膀看起来不像正常的鸟会有的,实在太诡异了。
「不是。」花苳忆转过去看了他一眼。
就那麽一眼,让滕夏竹看到花苳忆的左眼没有眼白、只有一整片不详的浓稠绿色。
「我是魔族。」
花苳忆背对他收起大太刀,右手也羽化成苍蓝色翅膀。
她展翅飞到上空,继续用刚刚那招贯穿敌人。
「⋯⋯魔族?」滕夏竹抬头看着变得相当诡异的同学。「嘛、算了。」
他看看四周,还真的有那不分你我毁灭性攻击漏掉的鬼族。
恶心的鬼族朝他一涌而上。
「虽然花花说是用砍的⋯⋯」滕夏竹拿出一张爆符,又笑笑的收回去。
靠近的某个扭曲人形,脖子瞬间被掐断。
「但、我比较习惯这麽做。」
滕夏竹左手和左脚同时动作,左手掐断鬼族脖子时,左脚立刻把那鬼族掉落的头颅踹向其他鬼族的要害。
「在墨禹那边训练了很久,害我不得不擅长打架。」
滕夏竹笑道,右手也掐断两个鬼族的脖子。
—
「嘉尔。」
在一大群鬼族被鞭子消灭时,某个黑色身影停在甩鞭者旁边。
「怎麽了。」嘉尔看着全身黑、没有什麽存在感的搭档。
「这些鬼族都一直冒出来,我要用锁咒的力量找出隐藏的鬼门。」锺离音手上银蓝色的长剑往下插入土中。「到时候麻烦你去毁门了。」
「别勉强自己。」嘉尔提醒。「不然收拾残局的是我。」
「公会说十分钟以内会有人到达。」锺离音缓缓的用像是固定在午餐便当上的橡皮筋绑起头发。「如果只解第一阶的锁咒可以撑半天。」
在放掉橡皮筋的那瞬间,锺离音的身上闪过一抹与插在地上的长剑同色的光芒,阵阵杀气从身上散出。
「三十秒。」锺离音握着剑柄,动作转成高跪姿。
「半小时也可以!」嘉尔挡在她前方,消灭涌上的鬼族。
锺离音也不敢浪费时间,闭上眼开始念着。
顿时,银蓝色的图腾,从四肢末端开始,以极快速度蔓延至身体。
「子。」
右脚底到膝盖的图腾发出亮光。
「丑。」
这次是左脚底到左膝盖。
「寅。」
右手指到右手肘。
「卯。」
左手指到左手肘。
「第一段锁,开。」
锺离音睁眼、手往地上一拍,发亮的四段图腾刹那间碎裂、消散。
「找到了,贴在那边!」锺离音手指向北北东的方位。
原本没东西的墙壁现在多了一扇鬼门,鬼族正从那边不断涌出。
嘉尔立刻往那边冲去。
「那现在⋯⋯」锺离音拔起长剑,爬满图腾的脸向着那个刚刚苏醒的妖艳女人。
「我可不会让你逃走,比申恶鬼王!」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