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晚曦後記 — 後記(10)-生日禮物-中

礼貌的防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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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发誓,如果聂怀桑现在站在他面前,他一定紫电和三毒轮流伺候,绝对把他修理到连他哥都认不出来。

相亲联谊会?相他妈的会!

他居然邀自己和蓝曦臣来参加相亲?

脑海里突地闪过刚刚和一群人闪身而过的时候,不经意的听到其中一人兴奋的说了一句话。

『我打听过了,那白衣公子说是姓蓝。』

姓蓝……姓蓝!

姓蓝的白衣公子,除了蓝曦臣还有谁?

该死的!居然有人肖想他老婆?而更该死的,是完全没注意到的自己和那吃了熊心豹胆的聂怀桑!

蓝曦臣说他要去找聂怀桑,今天是相亲会的最後一天,有人在打听蓝曦臣。

可恶!要是有人敢赠蓝曦臣花,他一定抽的他叫爹娘!

身形疾走,越靠近会场,四周穿着鲜艳亮丽的男男女女也多了起来,更不用说每个人手里都拿着花,江澄第一次觉得,这花真是一种讨厌的东西。

「聂怀桑呢?泽芜君呢?」一眼望去,没看到想见的人,江澄随手抓了一个身着聂家校服的弟子,劈头就是一阵恶狠狠的质问。

「宗、宗主有客人……去大门口了……泽、泽芜君……没见到……」

「该死!」放开了手中的人,江澄阴着脸,目光如电的巡视了四周,视线所见,全是陌生的面孔,明明没有一个认识的,他居然还会蠢到以为是各仙家派了新弟子出席,不,应该说,他当真没有想到,他会和蓝曦臣一同出席了一场相亲会。而更夸张的是,他们两人还都没有发觉到这场会谈不一样!

果然,人在气头上,什麽屁事都有可能发生。蓝曦臣这人又儍儍的,万一他在搞不清楚状况之下收了哪个阿猫阿狗的花,那该怎麽办?

会场里找不到人,江澄想着刚刚那门生说聂怀桑有客人去了大门口,蓝曦臣会不会也在往大门口的路上?又或者……会不会又转回扬曦阁等自己?

转身先往扬曦阁的方向走,既然聂怀桑有客人,那麽蓝曦臣或许会先回到扬曦阁等自己,现在整个不净世都不安全,他应该找到人之後立刻离开这个地方,日後再好好儿地来跟聂怀桑算这笔烂帐!

步伐急促地转过一个廊道,江澄双眼一亮,前方那人的身影跃入眼底,他果然是先回扬曦阁了……那什麽鬼??

好几个男男女女围站在蓝曦臣面前,向他递出了手中的鲜花,而蓝曦臣居然还缓缓伸出了手??

「你们想对本宗主的夫人做什麽?」

与此同时,在大门口接待来访仙家的聂怀桑,虽然脸上仍是一副和和气气的笑容,但那摇的像要把扇子摇断的速度也正透露出了他心里的焦急,刚刚蓝曦臣和他说话时的模样让他很担心,更别提他收到的消息,这会场中居然有不少姑娘公子对蓝曦臣有意思,这要是被江澄知道,他不拆了他的不净世才怪!

越想越心急,手里的扇子也摇的更快,就在聂怀桑决定还是先回头去找蓝曦臣时,一名仙家宗主突然地咦了一声,疑惑的指着上方问道。

「聂宗主,那道紫光……莫不是江宗主的紫电?」

「什麽??」猛地转头看向那耀眼的紫色电流在不净世上空响的劈哩啪啦,聂怀桑差点没有晕过去。

江澄!江晚吟!我的祖宗啊!你没事儿发动紫电干什麽啊?现在聚在不净世里的人,可都是没有灵力的普通百姓啊~~

蓝曦臣本想跟聂怀桑辞别之後直接离开清河的。

江澄的心已不在他身上,他不想自讨没趣。

身为一派之主,自当拿得起放得下,何必拘泥在小情小爱上?

只是,明知如此,为何仍是会心痛到几乎无法呼吸?

见了聂怀桑,话还没说完,便听到门生来报,说有仙家宗主来访。

不想担误到聂怀桑的正事,蓝曦臣笑容勉强的点头离开,他想乾脆就这样回姑苏好了,但长年礼教的薰陶又让他做不了不告而别,可再继续待在这儿,他觉得自己搞不好下一刻就会疯掉,而心神不宁的他,完全没注意到,走走停停的他,身後渐渐的跟了一群人,待他发觉时,他的眼前已是一大簇的,各色各种不同的花朵。

……为什麽会有花?

脑子已经很明显的慢了不止一拍的蓝曦臣,茫茫然的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花朵,耳边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说什麽……希望你能收下?

收下花?

无意识的伸出了手,这些花里,有一朵蓝紫色的花,像极了小筑前的龙胆,也是那人第一次赠自己的花……(这段故事的情节收录在出书版里^^)

手才伸出而已,一声怒吼伴随着紫色电流横空划出,蓝曦臣看着眼前的花朵全数化为斋粉消散,他愣愣的转头,就见江澄一脸怒容大步而来,手中紫电再挥,硬生生的在地上划出了一道焦黑的深痕,把蓝曦臣和那些已经被吓到都在尖叫的男女们彻底隔开。

「你……」你不是去找那女子了吗?为什麽你还会出现在这里?

「他是我的人!不收花!」

简直是气到想鞭人,可对着一群毫无灵力的普通人,他能吗?对着蓝曦臣,他能吗?

一口气憋到快把自己噎死,江澄黑着脸,脚步不停的走到蓝曦臣身边,一把抓着他的手臂拉着人就走,剩下一群还不知道发生什麽事的人和之後匆匆跑来的聂怀桑。

蓝曦臣不知道江澄在生什麽气?抓着自己手臂的力道紧的让他都觉得有一些发疼,只是,为什麽?

先有了别人的人是他,和别人说说笑笑的也是他,他都没吵没闹的想成全他了,他又是凭什麽这样抓着他生气?

「放开……江澄,你放开我。」停下脚步挣扎着想挣开男人的手,他不想他用碰过女人的手再来碰他,他不喜欢。

「你做梦!」蓝曦臣的挣扎让江澄更加的生气,他伸出了另一只手抓着蓝曦臣後腰,蛮横粗鲁的把人扯进自己怀里紧紧箍着。

「我不放!你是我的人,我说什麽都不会放开你!」

他们好不容易才和好的,他们才刚说好要一起走走的,言犹在耳,为什麽蓝曦臣现在却是这样的态度?

「我不要,我不是你的人,我不是……你放开我,我们已经……没关系了。」明明挣得开的,为什麽身体还会贪恋着他的温度?自他们吵架以来,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麽亲密的拥抱了,可现在这个拥抱,却只令他感到绝望。

「蓝曦臣,你再说一次!什麽叫做没关系?」高昂的怒气突然地没了,江澄看着怀里的人,语气低沉冷硬,看上去像是毫不在意,但他手指上的银环却已是闪着近乎墨紫的流光,显示着主人的愤怒已濒临疯狂。

「……」转过头不去看江澄的脸,蓝曦臣无言自嘲的笑了笑,索性也不挣扎的任由男人抱着,也罢,就当是最後的留恋吧。

蓝曦臣无言的拒绝和沉默让江澄最後一丝理智断掉,他运起灵力,抓着蓝曦臣几个飞纵之後回到了扬曦阁,阁前的木门还打开着,江澄抓着人进门关门,随即紫光大盛,电流流窜,一个结界将整个扬曦阁封住。

蓝曦臣不解,也不想知道江澄到底想做什麽,他推开了人,不顾门上电流闪烁,伸手就要去推,却又被身後一股蛮力硬是扯住身子往後拉,他没停住自己被甩到了门旁的石墙边上,随即男人便压了上来,低头往自己颈侧就是一咬。

「啊……疼……」颈侧的疼痛和之後淡淡的血腥味让蓝曦臣知道江澄这一咬是发了狠的,他双手抵着男人的肩窝想把人推开,但江澄就像发了疯失了心,他单膝屈起抵在蓝曦臣双腿之间,压着人的力道像是要把人压进墙里似的,把人咬出血之後,还嫌不够的换到另一边又是狠狠的一咬。

「疼……江澄……不要。」疼,但这种疼,却也莫名的让人心安,原本推拒的手转而抚摸着男人的後脑,蓝曦臣仰着头,低声喊着疼,那轻柔的声音稍稍拉回了江澄的理智,他松开了牙,伸出了舌舔舐着那渗着血丝的牙印,麻痒的感觉让蓝曦臣身子一软,抚着江澄的手不自觉的加了力道,喉间闷哼了一声,带出了一丝暧昧的呻吟。

「无心?虚假?你怎麽能说出这种话?」对,他有错,他不该拿两人之间的情事来乱比较,甚至对道侣有过份的要求,但牵扯到无心,虚假?这教他如何能接受?

男人温热的气息在颈边喷洒,带起了身体深处的战栗,蓝曦臣不安的动了动身子,却是换来男人更紧密的压制,他仰首看着上方紫色光流若有似无的闪过,不得不苦涩的说道。

「你既心有另属,又何必勉强自己迎合我?」既已无心,又何必硬留着这虚假的关系?

「什麽心有另属?你不爱我拿床第之事说嘴,我不说便是,此事本就是我过份,我以为……我以为今早你和我说话,就表示我们之间不再冷战,你现在给我说这个有什麽意思?」

抬起头,江澄伸手强硬的扳着蓝曦臣的头面着自己,床第之事跟心有另属到底有什麽关系啊?他们之间不就是吵架冷战吗?再说了,若真要说什麽另有所属,他刚刚那要收下别人的花的举动才真的是叫心有另属,要给他绿帽戴吧!

为什麽……为什麽都已到此地步了还要逼他?难不成真要他让他亲口说出事实伤自己的心,男人才愿意承认吗?

「你和那女子相处和乐,笑晏盈盈,对着我就是保持距离,淡漠以对,你都已表现的如此明显,我不过成全你……唔……」未完的话淹没在相贴的双唇里,不同以往的柔情,也不同偶尔的放肆,这个吻,像是暴力的碾压,更宛如掠食者在掠取他的猎物,狠厉不留情。

「怎麽会有别人……怎麽可能会有别人?」唇舌交缠间,男人焦燥的低吼着,这个笨蛋!脑筯都是怎麽长的?

女子?白菜的主人?蓝曦臣看到了?可他就是跟白菜玩,哪儿来的什麽跟个女人相处和乐?再说了,他就算跟白菜玩,心里还是一直惦念着他,为什麽他居然能荒谬的想成了他有了别人?

「呼啊……你……啊……你笑的那麽开心,你和我在一起都不笑……嗯……」双手不知何时已攀上男人的颈背,只是这样被江澄抱着,他就已经没有了抗拒的力气,蓝曦臣对自己感到既悲哀又无力,为何到了这地步,他仍是贪恋着男人的温暖和拥抱?

「还敢说……你理都不理我,看也不看一眼,话更是没个半句,你这样简直是恶人先告状。」直接把自己的额头抵在蓝曦臣抹额上,江澄呼吸沉重的控诉。

「明明就是你先不理我的。」

「你不就是气我不理你才想起女人的好吗……?」他可没忘记,之前江澄可是频频跑相亲的。

「再怎麽好我也不要。我要的,一直只有你。」双手开始在对方身上游移,抵在男人双腿间的膝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气氛一下子变了。

「别吵了好不好?那麽久……我们都没说说话……」额头、鼻尖,脸颊,江澄每说一句就在一个地方亲一下,最後一句,他是贴着蓝曦臣的唇说的,灸烫的气息薰的蓝曦臣脑子也跟着晕了起来。

「我没这样过的……若不是因为你……嗯……江澄……别这样。」微微垂下眸,入目的是两人相贴的身躯,而紧贴的衣衫下的,是男人越来越没节制的顶弄。

「我的错,对不起……蓝曦臣……我的泽芜君,我想你了……全身……都想……」最後一句话落,两人同时一声轻叹,彼此的唇舌再次相贴交缠,蓝曦臣紧紧攀抱着江澄,江澄也回以更紧的拥抱,彼此的气息融合,那是爱侣之间最惑人的春药,光是闻到对方的味道,就足够挑起身体的渴望。

「唔啊……哈……别……不要在这里……嗯……」晕呼呼的,但总算还能想起两人现在还靠在大门边的墙上,蓝曦臣勉强的推了推江澄的肩头,气息不稳的喘着气说道。

「没关……进房去。」手已经准备要拉开蓝曦臣的腰带,江澄本想不管不顾的直接就这麽把人办了,可是他才因为房事跟蓝曦臣吵架和好,他可不想两人再因此吵一次。

拉着人,跌跌撞撞的,走没几步又抱在一起亲嘴,亲到火起了又忍着继续走,走没一会儿又忍不住的抱在一起亲的天昏地暗,亲到都有反应了,走起路来更是艰难,江澄觉得自己再忍下去搞不好会精爆人亡。

「蓝曦臣……对不起……我忍不到房里了……」

「江澄,你别……这里……啊!」

衣服在两人走路间被拉扯的松乱,蓝曦臣不知道自己的腰带什麽时候已经松到一拉就掉,他才刚被男人转过身背对着他时,他的裤子就已被扯下,露出了浑圆结实的臀部,一根滚烫的物事就这样挤进他双腿之间开始抽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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