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叮咛:半竹马半校园,H有,攻三观不正,极度压抑而爆发。
看文请三思。
推广暑假台中场的《崩坏童话合本》预估收录3篇崩坏童话故事。
1灰姑男+後续2白雪王子(後续会放入里头)3大野狼与七只小羊(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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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雪脑筋儿不好,幼稚园时老妈说他是尚未启发,小学时老师在毕业纪念册上勉励他大器晚成,中学时同学安慰他迟早开花结果,等到上了高中後,在当掉的压力下他已经不能再欺骗自己。
反正布雪你天生就是不是读书的料嘛!
偏偏他的青梅竹马是学霸,在常态分班的情况下郝强一直是他的好邻居,每次选座位的时候郝强总是挑布雪旁边的位子坐。
就不知道天资聪颖的郝强怎会选个倒车尾的学校就读,高中後自愿和布雪来到校风不怎麽好的学校。稀罕那奖学金?不,以郝强的家庭来说,不需要。
布雪想并不是自己有多少魅力能吸引郝强的注意力,纯粹是郝强觉得身边坐个学渣能凸显他真的很强,这亘古不变的事实。
这个人渣!
「布雪,这是被当掉的名单,你也真行,学术科全被当,补考那日就你最忙哈!」布雪也不知道一年级上学期怎熬过来的,大概是重补修的巨额让学校叹为观止,最後好心让他通过的吧,可是到下学期後,噩梦又重演了。
布雪羞愧地接下副班长──郝强手上的通知单,一脸无奈。
「兄弟,别难过,你回去问问伯母,这周末我去你家过夜,帮你补习。」
郝强虽然一年中有三百六十四天是骄傲样,但总有一天是人人求之不得的邻家好男子。通常那天是补考名单出来後。
为什麽郝强会提出找自个儿麻烦的建议呢?原因很简单,布雪娘亲长年在外出差,难得一次返家,好死不好都是补考确定那天。
布雪母亲是国际美食评论家,本身又很会做菜,以前她较常在家中时,郝强老是屁颠屁的去蹭饭吃,丝毫没有羞耻心。
上了高中後布雪娘亲常跑国外,郝强来家中的次数缩减一年少少几次。
郝强成绩好,布雪娘亲巴不得郝强住自己家天天帮儿子补习呢!
「得了吧,上次你来帮我,我还不是一样全部重补修?」布雪苦着张脸。
「用错放法了嘛,你这笨蛋要用小学生教法,我那次糊里糊涂用我自个儿理解的方式教你,你丫的小笨蛋,不懂也说懂,害我以为我教地很好呢!」郝强摊手表是没辙。
上次郝强帮他补习两个礼拜,不得不说他教得比学校老师还详尽,错就错在他补救的对象是布雪──号称脑袋还在西部拓荒时期,脑袋是糨糊,啥都不懂。
「我若说不懂你能怎办,重教?我可不想浪费你的时间。」尽管郝强是布雪的发小,他从不认为郝强就能当个免费提升自己学业成绩的工具。他明白郝强也是埋头读书才得来的好成绩,与其费时间帮助已经毫无可救的自己,不如让郝强增进他的知识。
郝强一听,不高兴了,「谁说的呀,你不懂我就换个方式,一遍二遍三遍……都可以呀!」
「你自己不用读书?」
「考试前再看就好,现在要放暑假了谁还看呀。况且上课大概都懂了。」
「我看你自习课也没在看的呀……」
「没有吗?那大概是睡着了吧,反正成绩也没差到哪去,哈哈。」
「……」布雪再次确定郝强王八蛋的身分。
回家後布雪只跟妈妈说了“郝强想……”,他的娘亲立马接话,“郝强要来咱家里呀?欢迎欢迎!看要住一年二年还是十年的,都欢迎!布雪你也好好读书吧,将来妈妈老了後……”又开启老妈子模式了。
周六时布雪早上上完课後,下午会去餐厅打工,但眼看下礼拜要补考加上今天郝强要来家里,布雪乾脆请假了。
布雪与郝强家离学校不远,布雪通常走路回家,而郝强则是每天打完球後再搭公车。两样交通工具相差了快半小时,布雪为何如此坚持,不过只是想要健身,想摆脱弱不禁风的刻板印象。
不过呢,从初中到现在时间给他的证明来说,每天走路,锻链的只是小腿肌,其他的肌肉仍不明显。相比之下每天运动的郝强那健壮的身材看得布雪一个羡慕呀!
「强哥,今天来打球吗?B班那群二货在网上给我们下战书,今天非要给他们好看!」放学时门口来了C班的哥儿们,个个五大三粗的,同时也是郝强的球友。
除了C班,几乎全年级的人,谁缺队友了,都会去找郝强。
「不了,今个儿有事就不打了,改天哥再找B班的好好尬一场。」郝强背起书包,一手拿公车卡,一边挥手与同学们道别。
「咋了?通常尬场的你都会去,这次是病了吗?」
「能怎样,读书嘛,做个社会菁英呗。」
「读书?别假了,就你个天才脑袋,又不是段考,读什麽?」郝强一帮损友调侃着。也是,都学期末了,学生早早安排暑假的事儿,要郝强这个三天两头往外跑的安分看书,全人类的大牙早掉了。
郝强要帮布雪补习的事可没跟任何人说,在外人眼里他们就是个常坐在一起的好同学,是青梅竹马这事也没人知晓。
为何这麽保密?原因无他,是布雪不想跟别人透露的,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跟郝强有什麽关系,免得有人胡乱说:“你看看人家从小玩到大的,郝强呢,果真是好强啊。可你看看布雪,简直是不学无术,重补修的费用可以给学校再建一间教室了。”
不然郝强真想在路上大喊,“布雪TMD是我的竹马,谁欺负他或说他坏话,都是跟我郝强作对,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一打我揍一打!”
布雪本人是不清楚他这私心,单单只觉得郝强打从出生起与他犯冲,要说北极到南极的距离都不比他和郝强的智商来地远。
打个比方好了,小学的时候他在资源班挣扎,被贴上标签後他走到哪总是受到人家歧视的目光;而郝强小六时个头已经一米七了,长相身材无可挑剔,是女生的大众情人,可谓风光啊。
所以布雪不喜欢郝强站在一起,被比较的感觉挺难受的。
「布雪。」公车上郝强拉着吊环,把布雪环在他的怀里,深怕他逃走似的,布雪当然有反抗,但熬不过人高马大的郝强,就由着他了。
「嗯?」布雪很平静,像一只安静的猫儿。
「我这次去你家,不想只去两天。」
「嗯?一天就好吗?也可以呀,不想麻烦你。」
「不是,我是想住你那。」郝强毫不犹豫,直白说出自个儿的看法。
「……」布雪抬头看着郝强闪亮的眼,看他如此坚定的眼神,他再问:「你爸妈在,有哥哥,有妹妹,还有一条狗。你家还是我家的二倍大,有吃有住,你来我家凑热闹做什麽?」布雪不是没去过郝强家,郝强家人都不错,条件很好,没理由让郝强舒适的不住,到他家去“受难”。
趁红灯公车停下来时,郝强拍着他的双肩,语气凝重,「你爸走得早,母亲又长年在外,平时都一个人生活难免忙不过来,我住你家也好有个照应不是吗?」
「这……」布雪很想摸摸郝强的额头,这家伙今天发烧了吗?
「咱两个高中生能有啥作为?我一个人行的,不用你……」话还没说完,车子霎那间发动了,由於郝强没有拉着吊环,手又放在布雪肩上,一时重心不稳,往前倾倒。
「小心!」布雪反手抓住右旁的杆子,另一手想支撑郝强,却反被对方压住,两个人华丽丽地成为公车上跌倒的经典。
……
拖着沉重的身体来到布雪家,郝强连忙翻箱倒柜想找寻医药箱,幸好布雪这个人平时有小小的洁癖,家中摆放整齐,布雪虽然在神智不清中却也能清楚指认医药箱的正确位置。
「我来就行……」布雪虚弱地喊。
郝强东奔西跑,不时撞倒物品,布雪看着像是经历世界大战的家,正在无情地遭受破坏,他却只能挨在椅子上苦口婆心劝着郝强,感到无比辛酸。
「别!坐在椅子上别动!」郝强拿过碘酒,用棉花棒轻轻沾取,「你的伤是我造成的,还有,伤口不好好处理留下後遗症怎麽办?蜂窝性组织炎,然後破伤风,溃烂……截肢了就好笑了!」
布雪看粗手粗脚的郝强为他擦药又是包紮的,一股暖意温暖心房。
因於公车上被粗壮的郝强猛力一压,造成膝盖多处瘀伤。结果一下公车,郝强立刻抱起布雪,以时速一百八十公里狂奔到家,完全不管周遭人的目光。
等到郝强顺利包紮完後,布雪家大概只剩残骸了。
「阿姨哪时候回来?」
「她晚上要参加国际美食评论会,明天下午才会回来,」布雪本期待郝强的一脸失望样,「所以今天晚上得我们自己准备晚餐,可惜了呀,让你白期待了。」
但郝强却隐隐地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那你先休息,我去煮饭。」郝强安置好布雪後,便要起身前往厨房。
「你还是别下厨的好……我妈的厨具不准别人动的,她准备了很多订外食的DM……」布雪倾身向前,拿过桌上的DM,「订Pizza好了,我好久没吃,且现在买大送小,吃不完可以冰在冰箱,够支撑三天了。」
郝强回过头看他一眼,「真可惜,原本还想让你看看我精湛的厨艺呢。」
「什麽嘛……还不是想吃我妈煮的……你……你干嘛啦!」脑里还在思索郝强的厨艺如何的布雪,突然额头上落下郝强不轻不重的吻,猛然一怔,正要推开他,郝强已经自觉地倒退一步,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
郝强的食指滑过嘴唇,眨眼,「下次,我想要……」
「你的这里。」食指碰上布雪的唇,带点湿润的唇。
布雪一度因惊吓过度而没有动作,他被吓得迷糊了,看着郝强拿过电话叫外卖,又见他拿出书本,铅笔在上头轻快写下重点,最後抬头问他,「你准备好了吗?」
……他脑袋当机了,可能一时半刻修复不了……
「这题,投掷三粒公正的骰子一次,当点数和为K点时机率最大,令此时机率为r,问数对(k,r)=?。你先试着做做看。」
布雪在计算纸上写下框框後,就没有动作了,他摇头表示不懂。
「英文科呢?WhenJuliaenteredherhouse,sheheardsomestrangenoisesthatcomefromthekitchen.你改成分词构句看看。」
布雪很确定地写下“When”後,见郝强面露无奈,他只好默默地把When擦掉,再拿起笔後,已失去信心,还给郝强一张白纸。ˇ
「没有关系,布雪,你的专长一定不是数学、英文,我们试试国文。」
「下列“将”字用法,何者与其他选项不同?(A)一按按“将”下床来(B)大碗“将”酒来(C)有酒再“将”些来吃(D)小喽罗把鼓乐就厅前擂“将”起来。这题有选项的,应该比较好作答。」
布雪沉默了几秒,疑惑道:「有不一样吗?」
试了各种不同题型後,郝强终於彻底认定布雪天生不是读书的料。以他随便读一读便名列前茅的聪明脑子,很难体会布雪这些年来受到同学与师长嘲笑的感受。
「郝强,你真不用为了吃饭找藉口来为我补习,我啊,是真没救了。」布雪眨巴着眼,难掩心中的情绪,语带鼻音,「你还是回去吧,我……唔。」
郝强用他的吻堵住了布雪的牢骚,为这平静的夜晚染上些许色慾。
布雪想推开郝强,力气像是因用脑过度耗尽了或是被郝强今天温柔的举动抽乾,那柔弱无力的双手只能挂在郝强的肩膀上,慢慢环住他的脖子,郝强因布雪这难得的主动弄得又惊又喜,更炙热的舌头硬势探入布雪的口腔中。
「布雪,其实你喜欢我吧,这我都知道。」郝强舔了舔他的嘴角。
「胡……胡说!」布雪撇开头,躲避迫人的压迫感。
「不喜欢的话,你就不会产生反应了啊。」忽地布雪想要逃跑,身体却被身上的人强压住,限制了他的行动,他脆弱的生殖器紧握在男人手里。
隔着衣料,摩擦着烫手的性器,缓慢移动,郝强扯过放在桌上的毛巾,将布雪的手缠上床头柜,慢慢攻击他的下半身,用温热的舌头舔过顶端,来回旋转,轻点着敏感的龟头,描绘出小蘑菇的形状。
布雪吓得想踹开郝强,可两脚被郝强紧紧地压住,动弹不得,他只能放任郝强的踰矩,承受着令人兴奋的侵犯。
「都硬成这样了,还嘴硬,布雪对我没感觉没关系,你的东西喜欢我就好。」郝强一把扯下布雪的裤子,拉下了内裤,硬挺的性器随之弹出来,粉嫩的肉色夹杂晶莹的银丝和从顶端流出的透明液体,灯光下淫靡极了,令布雪感到羞耻。
「布雪,你好美……」郝强对布雪的迷恋已达到疯狂的程度,看到“美食”当前,他大口含下这滚烫的性器,刺人的舌苔惹得布雪惊叫连连。
郝强这是怎麽了,趁休息时把他拉上床休息,又趁他不注意时大逞兽慾,夺去了他的初吻,又是做尽A片里常出现的舔性器,这不黄片看太多神智不清了吗?
最隐私的地方被人随意拿在手里抚摸,又是舔弄的,布雪平时又只打过飞机,这麽新鲜刺激的体会可没受过,一时激动,破碎的呻吟从嘴里发出。
「嗯……不……不要,郝强……脏……」布雪已经搞不清楚现在神智清楚的是郝强还是他了,他快被这幸福又令人亢奋的性事淹没,难耐地扭动身体。
「布雪……这样的你,好迷人……」郝强舔着下面两颗小球,手勤奋地上下滑动,使布雪喷发今夜的第一次,「你知道吗?我从小就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了,为了你我放弃了第一志愿,就为了和你在一起……」
布雪惊叫,「不……不要……」他控制不住,郝强的手劲一大,白液随之喷出。
「在你眼里我或许骄傲自大,可我一直在隐瞒对你的感情,压抑太久,我都快疯了,我甚至拿着你的照片自慰好几次……」郝强将布雪的精华全部舔净,连顶端残留的液体也不放过,「哈……你一定觉得我是变态,猥亵的变态……」
布雪觉得郝强大概是公车撞到头後病发了!什麽喜欢他?他自小到大看郝强交过无数个女友,又常在他面前晒恩爱的,还常取笑他长了这麽娘气头脑又不好。以前那位对他不友善又自大的郝强去哪了?
还拿他的照片自渎……布雪的脸颊发烫,他心中老是站在讲台上致词的菁英郝强,正一点一滴粉碎……为什麽,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郝强拿过早已备好的按摩棒,涂了点润滑,说时迟那时快,一点不给布雪心理准备,直接一插到底。布雪疼得直冒冷汗,脚趾蜷曲,「啊!滚出去!」
「布雪,我实在太爱你了,我是从四岁时跟你上同所幼儿园便对你有特殊的感觉了,那是种想霸占你、占有你……无时无刻不想拥有你的变态慾望。」郝强推着开关,变换着震动频率,深入布雪最敏感隐蔽的後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不要不要!我不喜欢你!我讨厌你!我恨死你了!」布雪眼角流下晶莹泪水,他抽泣着无法相信郝强变成这副想侵入他的扭曲样子。对,他是喜欢过样样都高人一等的郝强,没有人不喜欢功课好运动好,说话风趣,又长得英俊挺拔的郝强。但那又怎样?难道喜欢一个人就能不顾对方意愿侵占他?
郝强舔着那些泪水,安慰似的持续帮布雪手淫,按摩棒变换着角度抽插,大约过了一世纪那麽久,郝强猛然一捅,布雪倒吸一口气整个身体弹了一下,郝强勾起一丝邪魅的笑容,持续朝那个方向攻击,最後布雪在前後攻击下射出今夜第二发。
「布雪,你要讨厌我恨我都没关系,我不指望你的爱,原谅我一时自私和压抑了十二年的慾念,我是恶魔……我是丧尽天良的恶徒。」布雪模糊的视线里郝强在他已湿润红肿的後穴里涂上大量润滑液,冰冰凉凉的使他瑟缩发抖,可再怎麽刺骨的刺激都无法填补郝强在他心目中逐渐崩坏的形象……
这之间……到底哪里出了差错,昔日的友谊不见,取代而之的是痴狂与憎恨。
「郝强……你要是敢把你肮脏的东西放进来,我……我恨你今生,永远,一辈子……恨死你!」布雪发下最後通牒,他警告郝强点到为止,如果他还心存一点理智,他大可忘记今夜的不快,但……如果克制不住,郝强……将永远消失在他记忆的每个角落。
「布雪!」郝强握住他的大玩意儿,一点都不温柔的挺进布雪又湿又热的肉穴里,布雪疼得指甲都快嵌进木板,差一点儿就断裂了。尽管大量的润滑和足够的前戏,毕竟还是第一次,布雪那里很快因快速的抽动渲染了腥红的色彩。
「布雪布雪布雪……我之所以不敢太常接近你,是我怕一不小心会把你吃乾抹净,毁了这段友谊。可是……可是,我忍不住了,我真的忍不住了!」郝强呐喊,紧闭的卧室里格外响亮,蕴含零星的哭声,郝强持续抽送,眼泪止不住。
布雪像是死了一样任郝强在他的身体里抽送着慾望,从那刻起他的心已死了,无论用多少黏胶也拼贴不好破碎的玻璃心。死去的布雪,堕落的布雪,都是因为郝强,他的竹马在他高一那年,彻底与他断绝了关系,永久。
如果阖上眼,再次睁开後,是不是世界会变得不一样?
“上天啊,谢谢你给我一颗不聪明的头脑,感情的世界太过令人迷茫,优异的高等生因为长久的压抑造成心里的扭曲,毁了自己的竹马。我笨,我脑子不好,所以我活在谎言中,活了十六年的谎言……”
『这是我们袋鼠班的新同学,希望各位小朋友能跟布雪做好朋友哦。』
『哇!你长得好漂亮哦,你叫布雪吗?好可爱呢!』
『我……你……你好。』
『嗯嗯!你好!我叫郝强,布雪,我们能做好朋友吗?』
『好……好啊。』
罪孽的果子,在纯真无邪的孩童时光便埋下了。
--完--
推广暑假台中场的《崩坏童话合本》预估收录3篇崩坏童话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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