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创作
⌁《提拉米苏》
∥须知
⌁内容真实真事改编。
⌁二战题材,酌情观看,刀子。
⌁字数5000+。
∥主角
⌁莱斯・艾伦、夏洛特・安伦。
/
上卷|春有暖花。
/
【提拉米苏,是一首妻子送给即将上战场的丈夫无声的情歌,是一场盛大的告白,
她说,早日归来——】
「中弹士兵十六位,其中重度无法行动者八位,轻度者十位,小擦伤两位。
爆炸波及士兵二十二位,失去意识者五位,重度无法行动者八位,轻度者九位……」
随行的护士在身旁拿着本子念着战况,诉说着这场战役的失败,放眼望去整个战地医院都是东倒西歪的人们,身上本来乾净洁白的医师袍早已沾满灰尘和零星的血迹。
支离破碎的窗户因为外头的吵杂依旧不停碰撞发出闹人的声音,到处都充斥着哀嚎声,不停的流淌在夏洛特心口上。
但或许她早已麻木。
「传下去,轻度受伤的全部到隔壁病房,重度的留在这里我来,然後你让伊莲恩带着他的团队先去处理轻度患者,以存活率高的优先。
另外,你安置完病人,换一套乾净的衣服来帮我。」
「是,安伦医生。」
夏洛特走在前头,随手拿了一个乾净的手套换上,拿过放在椅子上的医疗箱,踏着俐落的步伐走往那此起彼落呼喊着的病房,满室甜腻的血腥味早已习惯。
过往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刺痛呜鸣声而寸步难行,但如今这怵目惊心的画面每日重复着上演,已记不清最初的震撼感。
倒底是对冷静换得伤痛的麻木,还是失去本该有的怜悯?
「安伦医生……求求你救救我的战友吧。」
那满目疮痍的伤口几乎溃烂的无可救药,夏洛特眉头皱都没皱,手上的针线动作俐落的处理着伤口,一针一针的,那卷纱布大范围的包住伤口,又从医疗箱拿出一颗抗生素细语嘱咐那位士兵。
手上的伤口很快的做了一个完美的清创,看着眼前露出白骨的残肢最终还是忍不住感到悲凄。
「医生!医生!艾伦上校受伤了……!」
一个简单的名字在一个瞬间打乱了她原本平稳的不掉,手中的纱布差点掉在这满是尘土的地上,半晌过後她才找回自己的冷静,专心的低头处理面前那人的伤口,却只有自己知道她有多麽不安。
「记得不要碰水、不要剧烈活动,岚娜会带你去隔离病房,饭後记得吃药……」
快速的把手上的两个士兵收尾,甚至连她自己都没发现此刻语音变得急促,刚说完就拿起医疗箱往另一个方向走,甚至急的连纱布都来不及卷好。
一张漂亮的脸蛋上不经意沾到的药膏都没注意就往心心念念的那人走去。
「莱斯……」
穿过一层层帘幕,看到躺在病床上的那人的同时快速的判断了身上早已被处理好的伤口,幸好,看起来不怎麽严重,甚至连肮脏的军服都已经换下拿去洗衣房了,此刻换上乾净的白衬衫坐在床头似乎知道她很快就会过来。
「我没事,他们说的严重而已。」
莱斯口中的他们肯定是一进来大声嚷嚷的下属,本来没什麽却被讲成断了胳膊少了腿一样,看到靠近的女孩子,他从善如流的握住她的手,没想到隔着一层医疗手套都能感觉到那人冰凉的手指,男人簇眉,大手包覆住她的手指,十指相扣。
男人抬手替她整理了凌乱的发丝,轻轻的勾在耳後,顺手刮掉沾在脸上的药膏,在触及那人苍白的嘴唇後,微微蹙眉的开口。
「你又不吃饭不休息了?」
虽然说是疑问句,但却是用陈述句的口吻,甚至带着质问的语气毫不怜惜……
「我不是担心你吗……」
看着她狡辩的表情,莱斯无奈失笑的伸手拉过她,把人圈在怀里,随手拿过放在一旁的纸巾擦拭着女孩子精致的脸庞,眉眼温柔,江南似水。
「你又受伤了……」
虽然女孩子已经刻意压低声音,但还是被他给听去了,夹杂了淡淡的抱怨却又充满无限的依赖,一瞬间就掐住了他心里头最软的那块。
「今天克莱尔跟我说战况很好,很顺利,但是我看的出来,每天送来的士兵伤口越来越严重,数量越来越多……」
一手环住她的腰肢,另一手随意的把玩女孩子柔软的发丝,任由那人在自己胸口前杂乱无章的蹭来蹭去,好一会儿怀里的人儿终於消停下来不再各种捶胸顿足後挑起那人下巴便是对准那还在喃喃自语的嘴唇印上去。
那人本还温温柔柔的在女孩的唇上描绘唇型,一遍遍的扫过刚刚女孩不安而咬出的痕迹,明明尚未有什麽侵犯的举动却早已撩拨乱了身旁的氛围,只记得仰头配合着那人的吻。
但半晌过後单纯的柔软相贴似乎不再让他满足,终於忍不住强势的越过唇齿,突如其来的吻也让他得以顺势入侵。
毫无阻碍的勾住了她的舌尖,反覆的含咬斯弄,一次次的汲取这美好的芳华,缠绵动人,却又难分难舍,甚至她几度想收回舌尖逃离都被男人强势的勾住,更加用力的加深这个吻,好片刻才放过她。
女孩早已被吻的晕头转向,脸颊染上几点红晕眉眼含水的看着他,美的找不着北了怎麽还会记得刚刚要质问他受伤的事。
看到自己这番杰作,低头又是浅浅的落了一吻,好不容易哄骗过去,怎麽能这麽容易放过呢。
把人按在怀里抱个满怀,突然想是想到什麽一样的附耳低喃。
「明天我一早就要去部队,你记得乖乖吃饭,
不然……有你好受的,嗯?」
/
「战况,是不是不好过啊,这几天来的士兵虽然人数减少了但却更严重了……」
「就是阿,听说多了一个特别队伍……」
「你说的是特攻吧?」
难得的空闲,医务室的护士医生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着战况,也不知道谁说的正确只是叽叽喳喳的高谈阔论。
特攻啊……。
「夏洛特,你知道什麽是特攻吗?」
「好像是……」
话语未落,剧烈的轰炸声在周围响起,震耳欲聋的爆炸威力炸碎了玻璃,碎片翻覆在空中,也一瞬间扬起的尘灰盖过所有视线。
甚至地面都因为爆炸而微微晃动。
「空袭!空袭!快逃到地窖!
琴跟凯瑟琳,你们带着你的组员去把还能用的设备、药品一起带走,快!
乔安你和你的组员你去找乾净的被褥、衣物、生活用品,没什麽大碍的伤患跟着伊莲恩,其他人全部去帮忙无法行动的使唤伤患!」
夏洛特在瞬间给出指令,用最快的时间减少最多的伤亡,也不管身上的血迹是自己的还是旁人的,只知道这乱成一团的战地医院已被判上了死刑。
这场空袭,无疑是给已经糟透了的战事雪上加霜,甚至打乱了我军的计画,彷佛有把刀架在脖子上那般的紧张。
一时之间乱的难以置信的战地医院,到处都是倾倒反覆的声音,此起彼落的尖叫声以及炸弹爆裂的声音震耳欲聋。
碎玻璃划在脸上,带出的血迹盖过了地上早已乾凅且不知从何而来印记,不断堆叠的血色从无止尽。
莱斯……你在哪啊。
/
「夏洛特!」
地窖内,各种喧闹吵杂声,却还是能够马上听到那人呼喊自己的声音,转身都来不及反应便落入一个怀抱,熟悉的男性气息环绕身侧。
「唔……莱斯。」
那人彷佛是要确认什麽东西一样的一遍遍的吻在嘴角,任由发丝滑落,越发抱紧怀里的人。
幸好……没事。
当他听到战地医院遭受空袭,都不知道怎麽忍住冲动马上回来找她,一心满满都是担忧……万一她怎麽了,他该怎麽办?
直到听说医院无碍,没什麽伤亡这才放下心,一回来医院轻易的在这人群之中找到了心心念念的身影,清晰的从喧闹声中听到那人还在忙着善後的声音。
立刻走上前把那个忙坏了的女孩抱紧,满满的都是说不清的心疼,她肯定吓坏了吧……
他甚至,差点就失去了一生的挚爱。
想到这里莱斯更加拥紧怀里的人。
「我、我没事的……你身上的伤口我看看!」
「让我抱一下。」
突然像是没长大的小狗一样黏人,夏洛特不免有些无奈失笑,偏首在那人脸颊轻轻一吻,灿烂的笑着。
战地医院虽然为了方便离战场中心不算太远,但也称得上我军的要塞范围,敌方的战机都能越过我方的防御线来到後勤的医院空袭……
无疑是透露出我军的节节败退,今天只是战地医院,明日指不定就到了城里,甚至有可能溃不成军。
这场漫无目的,甚至久的记不清导火线的战争,到底什麽时候会结束呢?
在这茫茫无期的时刻,尽管珍惜着每一刻,贪恋着短暂的温存,却不知道真正的分离已不远了。
/
下卷|冬有凉雪。
/
【因为我足够爱你,
所以想看你的梦七彩飞扬,想听你的心跳磅礡激昂。】
「你收到了吧,那张志愿书。」
「嗯,我签了。」
「你是不是傻啊!你忘了你还有妻子……」
「那你说,我能不签吗?」
夏洛特本秉持着查房的心态,却意外听见了两位士兵的对话,当下立即皱起眉头,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什麽好事,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听到志愿书这个东西。
两位士兵突如其来的沉默让本就压抑的空气又凝结几分。
「你们说的是……?」
几经思量,最後还是走过去问了,那两人先是露出惊讶的表情,但随後却摆出了夏洛特从未见过的悲伤。
那是一种,心如死灰的悲伤。
「特攻志愿书。」
又是特攻……这个已被重复提起许多遍的名字,但彷佛都说好了一般的无人向他们解释过,只知道这个名词包裹着太多的牺牲和无奈。
看到两人的表情夏洛特也不好多问太多,检查了数据後便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去,本想着礼貌的替两人关上房门却不想,听到了意料之外的东西。
「今天艾伦上校跟莫莱上校都签了……你说连上校级别的都签了……」
莱斯……也要参加这个〝特攻〞吗?
/
〝醒醒,小瞌睡虫。〞
〝知道了,我们以後一起去。〞
〝夏洛特,你等我,等我回来娶你。〞
夏洛特独自站在空无一人的廊道,垂在身旁的手臂甚至微微颤抖,眼角却倔强的挂着晶莹的泪珠,咬着唇努力收起那点哭声,试图压抑住哭声。
脑中都是过往那人跟自己的对话,一句一句都还历历在目,却也讽刺着她的天真。
她该问吗?
你为什麽参加那个特攻?你什麽时候要去参加?那个特攻是不是很危险?
又或者……
你什麽时候回来?
但是她说不出口啊,因为、因为……她早就知道这注定是有去无回的啊。
她不傻,看着每个签下那张所谓的志愿书的战友们都露出的悲伤表情、都强忍着眼泪跟她谈天说地、都……不再回来。
多盼望不会有一天听到那挚爱的男人和这个名词画上等号,渴望着可以留住那一点的的希望,却被无情的现实判上死刑。
本来做好的心理准备像是不存在一样的起不了任何作用,一瞬间崩塌的信念如凶猛海潮般淹没这小小的帆船,深深的将她打入冰冷的深海,痛得如蚀骨。
就算没有人和她说过,但早已隐约能够猜到几分,现在战事这般的落迫,连医疗兵都被一张薄薄的徵兵单徵召,最重要的已经不是胜利了。
但是,为什麽、为什麽连他,连他都签下了啊……
那个……
只是被华丽名词包裹着的残酷现实,就像是玉碎这个美好的词汇却是形容着天人永隔一般。
这是一道注定有去无回的命令。
安静的廊道,女孩子撑不住的倚靠着墙壁蹲下,低低的啜泣声打破宁静,越来越大声,也越来越悲伤。
压抑了许久的泪水突然之间宣告溃堤,几乎克制不住往日的冷静,只留下崩溃的哭声。
「莱斯、
我好想你……」
/
两个月後,远隔一个海洋的敌方国土,沉默的夜晚坠下一台战斗机,同时点燃了那承载在战斗机上的炸药,漂亮的正中战舰的甲板成功瘫痪了这艘铁骑的作用,同时也结束了一位将士的性命。
待硝烟尘火散去,那驾驶舱内的驾驶员被当地士兵带出,尽管设备勉强保留了一部分屍首不至於模破烂不堪,却也不堪入目。
「他们真是疯狂,用这种方式来攻击我们!」
「真是可耻!」
士兵们并不善待那位牺牲的驾驶员,随手就把屍首放在地上,甚至做出了翻找口袋的动作。
「要做这种自杀式攻击肯定会带什麽贵重的东西!快找快找!」
当众人都在翻找口袋寻找所谓的贵重物品时,驾驶舱的一张单薄的纸片缓缓掉落,尽管纸张已经被火焰烧掉一部分,却依稀可以看到是一对男女亲昵相拥的画面,并且纸张近乎脆弱的折痕显示了原主有多麽时常翻看。
「这个人的妞不错啊?挺漂亮啊。」
说话的士兵一边嘲弄,一边翻过那焦黑的照片,背後是一个不属於男子气概,娟秀清丽的字体,虽然像这张照片已经被尘灰染上黑色,却可以看出它承载了多少期盼。
「他值得一份尊重。」
士兵蹲下身,将照片放在地上那早已不再有回应的驾驶员胸口口袋,在最靠近心脏的地方继续陪伴着这个男人,最终只是轻轻的拍了拍。
是要多麽样的爱国,才能放下挚爱坐上这趟不会回去的飞行?
是要什麽样的深爱,才能笑着面对另一半签下志愿书上战场?
是要多麽大的勇气,才能亲手控制机体坠落在那陌生的土地?
这个男人,甚至连屍首都回不去他深爱的那片土地;而那个深爱着他的女孩,连最後替他善终都做不了。
能够突破敌军的飞弹防卫线来到军营坠毁进行攻击,并且要精准的坠毁在甲板上才是真正成功的飞行。
这足以说明他是怎麽样一个优秀的驾驶员。
但一生中最辉煌最灿烂的表现,却是无情的终止了他生命的时间。
看到了那段文字的士兵无一不沉默,最後默默的把那男人的屍首整理好,虽然面容早已不可辨识,但无名指上那已被染灰的戒指都已经被擦拭乾净,就如同初为爱人戴上时的闪耀。
何所庆幸,得以被这样的温柔相抱。
甲板上一阵沉默过後,这位伟大的飞行员最终跟着机体的残骸沉默在无尽的深海。
大海将永志不忘。
/
「这场时隔四十年的二战追思会,聚集了当年骁勇善战的士兵们,不再为了国籍而奋斗,现场彷佛都只是战友一般的和睦!」
当年还畏畏缩缩的小士兵,如今已经成为了走过时光痕迹的老人。
曾经站在两面对峙、把胜利视为信仰而奋斗着,如今早已成为过往,彷佛只是在某个假日,在教堂聊天的邻居一般谈笑风生的用着不流利的英文讲着当年的笑事。
「不好意思,你长得跟我看过的一个人很像。」
肩膀被某个人轻拍,转过身看到的是一张陌生的脸,是一个刻满时光沧桑的老人。
「我吗?可是我是军医,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明显不是同一个军营的人,而当年她根本没有机会走出医院怎麽可能会和这个人相见过?
「不,我是只在照片上看到你。
在一个特攻队员的驾驶舱里,放着你们相恋的照片。」
夏洛特脸上写满了惊讶,很快的眉角便被水雾盈满,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开口时的颤抖,彷佛抓住一根希望稻草的畏畏张口。
「你说,一个……特、特攻队员?」
那位老将军彷佛知道什麽一样,脸色缓和几分,眉眼温柔的说。
「那是一场完美的飞行,他成功的落在了甲板。
本来我对特攻这种行为感到厌恶,却在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被震撼到了,
那张照片背後写着……」
「因为我足够爱你,
所以我想看你的梦七彩飞扬,所以我想听你的心跳磅礡激昂。
对吧?」
「他是一位优秀的飞行员。」老人沉默片刻,面上一片温和,遥想当年一般的说。
「我知道,他是我的挚爱,也是我的骄傲。」
晶莹的泪水滑落那张脸蛋,他永远记得,那个名叫夏洛特的女孩,说着深爱的男人时脸上的笑容,一如当年被烧焦的照片里一般。
像是冬日里的暖阳,那样温煦。
却又像孤傲的梅花,那样坚强。
/
广大的墓园,庄严且肃穆。
不远处的一个白色石碑坐落其中,上头深深的镌刻着墓志铭。
〝这个男人,把一生的温柔给了一个人,证明他的深爱。
把一生的时间交付给了国家,证明了他的忠诚。〞
上校莱斯・艾伦之墓(1909~1934)
其妻夏洛特・安伦立。
/
「1934年,战争结束。
一纸盟约换得後生的和平,如今的孩子早已没有了战争的记忆,这无法言语形容的沧桑就这样藏在历史的洪流中。
後世流传的特攻队员遗书,写尽了对於国家的忠诚。
也因此,
有人说特攻队员是近乎丧心病狂的强烈爱国者,说这跟进行自杀式攻击的犯罪组织有甚麽不同,说他们是道德沦丧的战犯。
但有谁真正知道,每一个从容赴死的背後是甚麽样的艰难,每一个道尽爱国的文字是多少对於爱人的深情。
到底这份历史的罪责属谁已经不重要了。
『战败过国的女人会被什麽残忍的对待,可想而知,我不想有一天是我深爱的她。
就算面前的是失败是死亡,我也要抓住那一丝可能胜利的希望,尽管渺茫。』
这是一个特攻队员留下的言词,不管是经过口耳相传加油添醋了什麽,但永远不会让人忘记的是蕴藏在每一个文字里的深情与决心。
也许这个故事永远无法画上一个两全其美的句点,但每一个家庭的破碎又何尝不是因为有对家人的忠诚。
每一个生命的殒落都是用尽一生去灿烂的烟花,就像是我们不经意抬头看见的夕阳,温暖务必却终将落幕。
但,我们的未来,
光明可期。」
1940年,夏洛特成为了着名的战後治疗师,成立山茶疗养院,对於在战场上失去身体一部分的将士们制作配适的义肢,并且给与全方位的照顾,是当时义肢技术的领导者。
1942年,山茶疗养院的一堆夫妻在此产下第一位新生儿,取名为米迦勒,是圣经中炽天使,象徵着光明与希望。
1944年,夏洛特出版一书,收录着以军医神身份看尽的生死离别,书名为《新生》。
「在和你曾经一同待过的这片土地,我依然努力的活着。」
《全文完结》──────
关於我的後记小心得:
之前就看过关於二战关於特攻的书
也研究了一阵子
前天电视在播,我就看了一下《决战中途岛》,不得不说战胜国角度就是爽片(尊重(对不起
中途岛之役扭转了太平洋的战况,一夕之间倾覆了日本帝国的所有,也间接导致了未来很多错误的抉择。
不论是美军赌上一切的决心,还是日本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武士道精神,都是难能可贵且值得尊重。
是一个在我心里很两极评价的历史,也是我喜欢二战历史的原因之一。
我想要更多人知道这段很沉重的历史,到底谁对谁错不重要了,但是这个永远值得我们纪念。
如果有兴趣的我可以推荐书……但是要有强大的心理建设_(:3」∠)_
「大海将永志不忘。」
——出自《决战中途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