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在乎头上被枪口顶着的黑杰克瞬间出神,嘴角一勾有趣的女人!
「你在吼…我还是一样那句话。」她不希望看见他杀人更不敢看到死人,手抖不是因为昊邑对她生气,而是这一切都太陌生…
瞪着她深邃冰冷的眼开始泛起血丝,他将早已上膛的子弹拉掉,显着狠毒神色拿起手把往黑杰克脑上一敲,黑杰克瞬间四肢瘫软昏晕过去,莫千语惊呼声就见昊邑气得丢开手枪大步流星的离开地牢。
莫千语倏地脚一软蹲在地上,睿宗二冷静的捡起手枪放在身上枪套内走到她面前。
「莫小姐,我送你回主院。」
惊魂未定的她抬头见到睿宗二那张似乎习以为常的模样,不禁的问了句。「宗二…你跟昊…你们常常这样私刑杀人吗?」
睿宗二依然直廷着身冷淡漠然道着。「是,邑少爷背负的重任不是一般人能了解的。」
「…背负的重任?」她喃喃着。
「莫小姐对你说句不敬的话,你可以选择做个什麽都不知道的昊家二少夫人享尽荣华富贵,也请你不要阻止否定邑少爷所做的每件事。」
蹲在地上的身子顿了下随後苦笑着脸。「包括他杀人?」
「是。」
当莫千语回到富丽堂皇偌大的客厅後便坐在沙发上想着,她是不是将这一切想得太简单,刚开始她还认为昊邑纯粹就只是个冷淡不近人的性子,直到地牢那时候开始,她才明白那才是真正的他…对於人事物包括生命都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他毫不犹豫没怜悯的手法充斥着他早已习惯这些杀谬,她是错的…
错在她只会用自己的角度立场去认为昊邑是个怎样的人,在隔两天他们就要订婚…
也许该从现在开始好好想,她是否能一辈子接受这样真实的他…又或者像宗二说的一样,做个什麽都不知道的昊家二少夫人。
男人伫立在沙发前凝视着睡到卷蛐身躯打呼着的莫千语,银丝细长攀在沙发上好不突兀,他抱起她往卧房床上去,才刚躺下她的身子像习惯性的往温热怀里靠,他俯唇吻上她额头上的那块小疤,她似乎感觉痒而蹙着眉心,他得唇离开後眉心也跟着松开,虽然这一晚她经历波折…却也奇蹟安稳沉睡着,男人一夜未眠伴着就怕怀里的人儿在半夜惊醒过来…他的存在成为黑夜里的守护者,就连梦靥魔也不敢靠近他半步。
莫千语一早醒来手意识下往旁边扑,冷得心里也空着…
他只是抱她回房而已并没有留下来陪她,看来她真的惹怒了昊邑,爱一个人总是有进有退而她这次却越过他的底线…尽管心里抗拒昊邑会杀人这回事,但她却又不想离开他…只是需要时间从新定位罢了…说来这也是他们第一次真正的吵架,原来爱情中的吵架会这麽伤心又伤神…原来思念不是只有甜的味道,有时还会像这样嚐到苦涩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