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親愛的你 — 如此深情(二)

吃完後姜惜颜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一旁的孙恒浩则是欲言又止地偷偷打量着她。

最终受不了他目光的姜惜颜关了电视,扭过头来定定地看着他道:「你想说什麽?」

「我让医生来看过了,他说你可能是心理因素导致昏迷的。」孙恒浩怕会激怒到她似的,声音极为小心翼翼地说道。

见他一副紧张样姜惜颜不以为然地说道:

「没错……我怕雨,光是听到雨声都受不了。」她低着头继续细声说道:「我这是心病。」

「为什麽会这样?」孙恒浩听着顿时一阵心疼,他自然是知晓她是出过车祸的,可却没想到的事居然会这麽严重。

姜惜颜本是不喜将这事情给人知晓,更别提她连家人都不愿意让他们知道了何况是外人,不过这麽多年下来她都是一个人承受着,突然地很想将一切倾诉的冲动。

「你先听听我的故事吧。」她正座身子面露一丝丝的忧伤,缓缓诉说着她心底头那些从未说过的话。

「我从小就很喜欢跳舞且都不断地在学,到大学时更是专主修学舞蹈专业,梦想着以後要当一名国际知名的舞者,在不济也是个小舞团舞者或者舞蹈老师也行,可是一场意外让我不得不放弃梦想。」说道这她苦笑一声。

「一场车祸,毁了我的梦想,那一天就如今天下午一样下着大雨。」

「那个坎我实在走不出来,所以只要每逢下雨天我便会感到难受恐惧……。」

为了不让家里的人不断地为她忧心,於是她将这个事情隐瞒下来,每逢雨天都是一人躲起来咬着牙忍受着。

「我的脚踝算是废了,不能长时做激烈的动作。」姜惜颜苦笑。

孙恒浩目光尽是疼惜,伸出手将她给抱进了怀里,感受到她忽地僵直的身子,他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地说道:「我就只是想抱抱你而已别紧张,刚才听你说得那些让我我相当难受。」

「难受?」姜惜颜在他怀中逐渐放松下来,却对他所说得话感到一阵不解,「你难受什麽?这又不关你的事情,更何况事情都过了那麽久我都不怎麽在意……」

「不!」孙恒浩坚决地否认,「你是在意的,休想骗我!」

「你懂什麽!?」姜惜颜火气一上来推开他的身体,可看着他一脸心疼的样子她既好气又好笑。

「我自己在不在意我能不清楚吗?」

就在两人之间的气氛凝重僵持的时候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姜惜颜拿过一旁放着的包包,拿出手机後见是姜缇的视讯通话,拧着眉头犹豫片刻後还是接了起来。

「姐。」

「姜缇,你怎麽瘦了?」姜惜颜看着双颊明显消瘦的姜缇担心地问道:「是工作太忙了吗?」

「不是啦……那个姐……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得诚实回答喔!」姜缇的双眼滴溜溜地转。

「什麽问题?」姜惜颜见她这模样直觉不是什麽好问题。

「就是那个……你还是那个吗?」

「什麽那个?我不懂你在说什麽。」

「就是那个啊!你居然会不懂?」

「我就是不懂,你可以说清楚明白一些吗?」

「唉呦,你还是不是处啦!!」

「……………。」

在一旁听着全程的孙恒浩忍不住乾咳一声,姜惜颜只觉得脸上如同火烧一般,热辣辣的很。

「唉!怎麽会有男人的声音?等等……我现在才注意到你周遭的环境有点奇怪,你现在是在哪里?」姜缇猛地睁大眼,「该不会是在别人的家中吧!」

姜惜颜叹了口气:「是,但你也别多想,你还是先老老实实的把事情交代清楚再说吧。」

「咳,好吧。」姜缇也没有在多加追问,直接表明了自己的问题,「就是我和Ken上床了。」

姜惜颜先是愣了愣,接着拧起眉头正声道:「姜缇,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我也希望我开得是玩笑,不过很可惜……不是。」姜缇苦笑道:「就是喝酒误事,我们也不想的。」

姜惜颜实在是无语了。

「这事我无法帮你,你得自己解决,你还是跟他当面说清楚比较好。」姜惜颜试探地道:「你……应该没有对他动情吧?」

「姐你在开玩笑吗?」姜缇嗤笑了一声,「怎麽可能啊,我把他当作朋友的。」

「那就好,既然如此赶紧把事情都说开吧,拖着也没有好处的。」

「知道了,那我挂了……不过姐你这朋友跟你是什麽关系?」姜缇睁着眼一脸好奇地看着她。

「……好奇心害死猫,挂了。」姜惜颜面无表情的挂了了她的电话。

…………………

翌日

「姜惜颜!!!」安沐沐那充满怒意的火气隔着电话都感受的到。

姜惜颜拿着手机稍微离了耳朵一些距离,有些无奈对着电话那头说道:「沐沐抱歉啊,昨天忘了告知你我有事情就先离开了。」

「有事?有什麽事情会比我的婚礼重要?难道是看到他的原因?」安沐沐的确没想到杜子棋居然是墨川男方那边的友人。

「不是……是我脚痛。」

安沐沐一听连忙追问道:「你脚又痛了?有没有怎麽样?看医生了吗?」

姜惜颜没有打算告诉她自己被别人接走,且住宿他家一日的事情,只是简略地回道:「已经没事了你放心。」

「对了,你和你老公相处的怎样?」

「什麽怎麽样!?实话告诉你吧,我和他……。」看着从楼上走下来的男人安沐沐停住了接下来的话,对着电话那头轻声说道:「我先挂了。」

墨川边走边将袖扣给扣好,一言不发的走到餐桌旁坐到安沐沐的对面,拿起桌上的早饭低头吃了起来。

或许是她的目光太过专注,墨川拿着碗的手顿了顿,语气微冷道:「怎麽了?」

安沐沐躁红了脸,「没没没事!」

说罢拿起桌上的豆浆猛灌了一口,却呛了直咳嗽。

墨川皱了皱眉头,看了眼面前的豆浆,语气微扬呼唤道:「刘嫂!」

「先生有什麽吩咐?」刘嫂从厨房走了出来。

「吃早餐时桌上不许有冰的东西。」眼睛扫过靠近安沐沐手边的一盘炸鸡块,他又补充道:「垃圾食物也不许。」

安沐沐一听立马不干了,不是吧,连她的喜好居然也要剥夺!?

「我不要!」她怒视着他说道:「我就喜欢一早喝冰的和吃鸡块,到底关你什麽事情了?」

墨川凉凉地瞟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却让安沐沐感到一阵压力。

「你难道昨晚没嚐到教训?」墨川意有所指道。

安沐沐一听顿时炸红了脸,猛地站起身指着他结结巴巴地斥声说道:「你……你你无耻!人……人人……人面兽心!」

「人面兽心?」墨川细细品味这四个字,忽地轻笑出声,「这形容有趣。」

妈的,这男人就是一个变态!!安沐沐见他这笑容顿时寒毛直竖。

她到底嫁给了一个怎麽样的男人啊!?

说实话昨晚新婚之夜他们把该做得……都做了,简单来说连一垒都没有过的他们,直接跑道二三垒加一个全垒打就是了。

不过在最初时这男人是没有打算碰她的,洗好澡後就直接躺在她身侧准备睡觉,而自己脑袋那时不知怎麽想得,嘴巴也没控制好,居然直接说出口问道:「你该不会不行吧?」

得了,这男人一听立马睁开已经闭上的双眼,目光幽深难测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我不行?」

「呃……不……」

「试试不就知道了?」

「咦!?等等!!唔…………!」

对,之後就不必多加描述,反正她被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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